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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應當說不是心靈被修改，而是現實被修改了，大虛空的根源被扭曲成了戰爭，一切都要為戰爭服務。」

李恆雲淡風輕。

「時空母河不就是他所留下來的痕迹嗎？」

李恆出聲詢問。

「可你剛才又說的存續好像很偉大似的。」

「輕鬆？一開始確實輕鬆。但直到最後，我們面臨了一個難題，那就是我和存續之間的戰爭，我們兩個需要打一場。」

「最後？那自然是我贏了，我技高一籌，隨後作為勝者的我便把存續給殺了，贏得了最後一場戰爭的勝利。」

病老頭說著說著，越發憤怒，怒吼出來。

「你似乎知道什麼？」

「你說存續這傢伙是不是膽小鬼！」

「而我那時作為戰爭的勝者，實際上也是契合了那戰爭災劫的法則，身為道主的我竟然隱約成為了這個災劫的代行者。只是如果代行者不死，災劫就不會斷。所以我就選擇了自殺，將自己埋進那座墳堆。」

「原來除了這戰爭災劫之外，還有其和-圖-書他涉及戰爭的災劫？難道說，是因為我徹底與這戰爭災劫同寂，導致了那冥冥之中又誕生了新的戰爭災劫來代替了位置？」

「我殺了存續之後，存續還剩下最後一絲力氣，然後他便捨棄所有，演化出了時空母河，劃分無窮時代，像個膽小鬼一樣逃跑了！」

「你不應該問我們照辦了沒有，而是該問，如何讓我們兩個打一架同時不出現任何損失。」

「你們還真的無法反抗啊？」

「何種表現形式，你覺得那種恐怖的災劫會局限於單一的表現形式嗎？必定是所有的表現形式！而我等道主本就超然，無論是人與人的戰爭，人與天的戰爭，甚至是自我的戰爭都能輕鬆跨越。」病老頭說道。

病老頭聽完也是擰緊眉頭。

「當初災劫和怪物突然而至，在毀壞著大虛空的根本，在那種情況下我們這些道主必須出手阻止，其中就有一個災劫離我和存續二人最近，同時也極端恐怖，逼得我二人聯手和_圖_書起來。」

病老頭苦笑。

他出聲詢問道。

「你們的心靈被扭曲修改了。」

李恆也不隱瞞，將當初戰爭福音的事情告知於他，這又不是什麼機密，多一個人知道也好，交流信息，互通有無。

「只留我一個人去面對這戰爭！」

「所以你是怪物？」

李恆再度表示不理解。

「並且這種局勢還沒持續多久，我們就已經落入了這個災劫的包含當中，陷入了戰爭，我們後知後覺才反應過來。」

「他和我都死於戰爭，名為戰爭的災劫。」

他又很快恢復平靜，看向李恆說道。

病老頭喃喃自語，透露出些許信息。

李恆評價。

「那應該很輕鬆才對。」

「所以，後來者，你該殺我了。」

李恆疑惑問道。

「誠然，死於終結怪物之手，確實無法復活歸來，但是卻可以留下自己存在的痕迹，這某種意義上也算是復活歸來。」

「我已將我知道的告知了你，現在……」

自己進階之後，曾多次探查過和*圖*書那個真實上帝的來歷，但每一次都無功而返，唯一能斷定的是那真實上帝的根本來歷不在大虛空。

病老頭解釋說道。

李恆表示見怪不怪。

「那他是怎麼死的？而你又是怎麼死的？你們兩個是不是死於同一個因素，這別怪我說話直接，這是必要的詢問。」

「但是你也知道，災劫和怪物是不死不滅的。我也察覺到，一旦他們判定自己的代行者徹底死亡，那麼就會拋棄這個代行者，所以我又不能讓自己徹底死亡。」

「或許，他真的是在進行著存續之道……」

病老頭說道。

「所以到底死沒死，給個明白話。」

病老頭說完，面目猙獰。

「當初在最後關頭，他沒有選擇留下後手，這是最後一次動用道主偉力，以自身為根基流出了這條時空母河，並且劃分了無窮時代。」

「自相殘殺的戲碼？你們照辦了。」

他嘆息說道。

病老頭搖搖頭，表示不一樣。

病老頭悠然長嘆。

李恆詫異了。

病老頭淡漠說和-圖-書道。

病老頭觀察著李恆的神色，始終沒發現有什麼大的波動。「看來你這後來者真是底氣十足，就不怕我也是一隻怪物，被災劫扭曲的怪物，難怪和道主共稱道友。」

「不急不急，等我說完你就有答案了。」

李恆驚訝，但只驚訝一點。

「沒錯，你眼光很好，確實可以這麼理解，他本來是有機會留下自己存在的痕迹的，但是他放棄了，為了大虛空眾生放棄了。」

「戰爭，那到底是何等表現形式？」

他出聲解釋。

李恆說道。

「他也和那個存續一樣是個膽小鬼！」

病老頭說道。

李航出聲，沒等他說完，病老頭抬手打斷他的話，隨後點點頭開口，「你說的我明白，我會將我知道的也告知於你。只希望你真的有資格承受這份真相，不會被其壓垮。」

李恆有些驚訝，皺起眉頭思考。

「戰爭的災劫？戰爭福音？可不應該呀，戰爭的福音強度不怎麼樣，到是那個所有福音聚集，從而出現那個真實上帝有點神奇和未知。ｈｅtubook•ｃｏｍ.com」

病老頭詢問。

李恆臉色平靜。

「所以最後呢？」李恆問道。

「可時空母河卻不會如我這樣有意識。」

病老頭說道。

「本就不存在什麼反抗。因為那是一種很奇妙的體驗。在那方戰爭災劫當中，我和存續註定有一戰，二人心中都認定了一點，一定要戰勝對方。哪怕在剛才我二人是戰友，是同伴，並且還在共同抵擋戰爭災劫。」

「就像你一樣？」李恆詫異詢問。

「永遠無法復活？那就是死於災劫怪物。」

病老頭沉默片刻，出聲說道。

「沒錯，你還真的猜對了，那確實是一具道主的屍體，而且他永遠都不會復活了，你可以叫他存續。」

病老頭神情複雜。

「原來是你殺了他呀。」

李恆聽完，若有所思點點頭。

「偉大和膽小鬼又不衝突。總之就是這樣，或許是存續那傢伙看到了什麼東西，知道了什麼未來，他將一切難題都丟給了我。」

「可即使這樣，那也只是勉強抗衡。」

「死了，他確實死了，只剩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