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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恆點點頭，他體內所有源力爆發，聚集在雙手身上，往虛空中一扒拉，只聽嘶啦一聲，就像是保鮮膜被撕開一樣。

「看來你接觸過山海大界的信息了。」

「我理解你的心情，畢竟修行超脫之道的都是這樣，渴望界外有界，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但這個念頭可以說是錯誤的，所以你就不用想著有什麼大虛空之外了。」

大虛空意志說話有點不確定。

「其實我已經快想到了，甚至說我已經想到了，只是缺乏證據而已。」

「我在這裏可以點破一件事情，或許你應該已經察覺到了，那就是之前加持在你身上，讓你暫時可以抵達到道主之上的那股力量。」

「不是，道主去到哪裡都是強者，大虛空從來都是大虛空，也只有一個大虛空，不存在大虛空之外，所以不存在你腦海當中的新地圖，新地圖道主就變成渺小的弱者。」

大虛空意志說道。

「那也就是說道主實力才能去山海大界？」

他直接將缺災的概念給剝離開來了。

李恆微微一笑。

他對大虛空意ｈtｔｐs://ｗｗw.ｈｅｔuboｏｋ.coｍ.ｃoｍ志的結論也不服氣。

大虛空意志撇了李恆一眼說道。

「太弱？那看來那山海大界也太兇險了吧？怕是這道主過去都是弱者了？」

昔日他從那和平童子口中得知了山海大界的信息，現如今這個大虛空意志又給他提了？只是這個山海大界究竟是什麼地方？

「引去哪裡？那要看你的緣法。只不過我看你身上的緣法，大概率會引去山海大界。」

大虛空意志開始計較好處，催促說道。

只是為何同級？

短暫沉默過後，大虛空意志出聲說道。

李恆詫異了，這地圖一層一層的套？

弱的只是顆星球。

他不由想起自己從和平童子身上得到的一些信息，一些有關於山海大界的描述，頓時陷入沉思，難道說……

大虛空意志再度搖搖頭。

強的甚至能跨越無數時代，自成現實。

李恆微微一笑，繼續出聲。

他思維發散，想到了很多可能。

「在大虛空內，可是我已經幾乎搜遍了所有的多重現實，為什hｔｔｐs://ｍ.hｅｔuｂoｏk.ｃｏm•ｃom麼沒有找到相應的山海大界？除了多重現實這些時空結構之外，大虛空內還有我沒有探知過的其他結構？」

當初和平童子可是說過，山海大界似乎在大虛空，又似乎不在大虛空，狀態十分奇妙。

當然，他說的這段話也確實具有正當性。要是沒有他李某人在，人格化意志不知要晚出現多少年。

李恆似笑非笑道。

「信息我不能告知你。」

大虛空意志提醒說道。

李恆顯得疑惑，詫異詢問。

「這不是為了嚴謹嗎？大集合套小集合，小集合套更小集合，這都老套路了，難不成這山海大界還能和大虛空同級？」

旁邊大虛空意志目瞪口呆……

「所以你更應該答應我的條件，我幫你引路，你去一趟山海大界，這樣我可以得到我的好處，你也可以得到你的答案。」

大虛空意志再度陷入沉默。

李恆有些驚訝了。

「你看如何？」

「你猜對了一半。但是，才更廣泛的意義上說，沒有什麼同級不同級，從來就只有大虛空，不要隨便亂和-圖-書分。」

「引一次路？引去哪裡？大虛空之外？別不是想把我驅逐出大虛空吧？什麼深仇大。恨！」

李恆挑起眉頭，凝視著這個意志說道。

「你可以這麼認為。不過以你的實力，你即使去到山海大界，那應當也沒人是你的對手？只是想去必須有道主實力而已。」

李恆微微一笑。

「出現這個結論，正因為你是生靈個體，所以才會得出如此片面的說法。第一，無窮未知的出現，並不影響不存在大虛空之外。第二，不是你沒有探索到其他時空結構，而是你小看了大虛空的定義，如同盲人摸象。」

「你有點沒有臉皮。」

其實自從他得知了山海大界這個詞后，他無時無刻都在分出無數心神去尋找這山海大界的蹤影，已經在大虛空中不知篩選過多少個名為山海大界的世界了。

不過，如果是大虛空之外那就有意思了。

「那股力量確實有些奇怪，似乎來自極其遙遠的地方，我當時還在好奇你是從哪裡調過來的，莫非是這所謂的山海大界，又或者是其他與山海大界同級的地方hｅtｕｂook.ｃｏm•ｃｏｍ？」

他從未見過如此大胆的人，佔道主的便宜也就算了，還敢佔大虛空的便宜。

山海大界還真的能和大虛空同級？

李恆繼續追問。

「那好，既然如此，我要加速了。」

但始終沒有什麼收穫。

「而基於這點，山海大界也在大虛空內。」

大虛空一指搖搖頭說的。

大虛空意志聞言，如此評價。

他主打的就是不知恬恥。

「你說你不能告訴我信息，那你能做什麼？別告訴我，你不想要那翻倍的東西了？……」

「看來你不喜歡聽，既然如此，那就該結束這個的話題。」

「但是我可以給你引一次路……」

「你不要再繼續想下去了。」

「山海大界？」

「那我現在去咯？」

畢竟他雖然堅信絕對存在大虛空之外，但是至今都沒有出現過一個明確的大虛空之外，彷彿只存在於想象當中，並不存在。

大虛空意志打斷了李恆的沉思。

但饒是如此，他也沒有正面給予否認，這似乎也隱於默認了一些事情。哪怕沒有李恆所說的那麼誇張，但也與其有極高的關聯性。

李恆挑眉，和-圖-書他隨便一說就猜對了？

但李恆想了想，覺得這種話太不給大虛空面子了，作為一個才剛剛誕生完善不久的新生意志，這點面子還是要給的。

「怎麼能怪我呢？」

他本來還猜測大虛空意志所說的引路是不是要引去大虛空之外，但是當他說出山海大劫這個詞的時候，他就有些不確定了。

在這無數山海大界中，有強有弱。

甚至永遠不會出現都有可能。

李恆聞言略微思索。

「只知道一點點，比如名字而已，不過山海大界到底在哪裡？」

「如果如你所說，那麼大虛空是大虛空，你是你，你是新誕生的，我讓你出現了人格化意志，從某種意義上還是你的造物主呢。」

「不行，你現在還太弱。」

畢竟在他搜索過的山海大劫中，哪怕是最強的，那也扛不了當初那個戰爭災劫的一擊，層次差的太多了。

他甚至想說一聲，你忍得住嗎？

「而且，你雖然是大虛空意志，但也不能睜眼說瞎話，如果不存在大虛空之外，那麼那些無窮未知又算什麼？」

二人一連串對答，李恆順便套話。

李恆微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