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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且有趣的是，在這些事情發生之前，這方現實很正常，沒有出現秩序一家獨大，甚至一切都是秩序化身，秩序即為第一因的局面。

二者用短暫時間整理了一下措辭，最後由「脾氣比較好」的精壯男子出聲，將這方現實的一些秘事娓娓道來……

他們一直都覺得，就算自己徹底敗亡了秩序依舊永存，失敗的只會是他們，不是秩序本身。就像是無數生靈死於災劫怪物之手，諸世沉淪，但秩序依舊能翻盤重來。

所以他依舊開了掛，源力摻雜其中。

「你們覺得我是嗎？」

尋開心就尋開心吧。反正這一位的實力也有拿他們尋開心的資格，做人要豁達一點，二者努力催眠自己，想要讓自己的心境坦然。

他們很想說，你都已經掌控秩序了，而且這麼強大，還需要你來問他們嗎？這不是純拿他們尋開心？

可現在，秩序表現的如同他人玩物？

但是在無盡歲月當中，他們也釋然了。畢竟道主的力量豈是他ｈetuｂook•ｃｏｍ.ｃｏｍ們可以輕易揣測的？秩序以前沒有出現，不代表秩序以前不存在。

「而現在……」

「或許在你們的境界當中，在你們的已知之內，你們可以隨意衡量強弱，顛倒高低，否定一切，全知全能。但是對於站在你們已知之外，象徵著無窮未知的我而言，毫無意義。困於自身境界者，才會產生全知全能的錯覺。」

「原來如此……」

他們動用全力，令虛空澎湃，想要繼續溝通秩序。然而無論他們如何溝通進行連接，那聯繫依舊是越來越薄弱。

二者流露出苦澀之色。

但是說這種話的衝動他們還是憋住了。

「很好，看來我教育的十分成功。」

「真正能衡量力量強弱，境界高低的只有一個人對未知的探索程度，這個人的已知之圓越大，自己的力量和境界也就越強。」

李恆淡然出聲。

二者聞言，面面相覷。

天地法相瞬息擴展開來，周圍虛空並沒有出現任何變化。但和_圖_書是老者和精壯男子卻面色驟變，覺得周圍的環境突然變得陌生起來，不再與他們契合，就連他們與秩序的聯繫都變得十分薄弱，彷彿隨時都會斷掉！

「但力量的強弱，境界的高低？」

沒有絲毫反抗。

二者徹底傻了。

「秩序，這可是道主遺留下來的力量！」

「你們覺得這個答案如何？」

說完這一切后，男子又補充。

但是他們又不敢斷言。

更令他們感覺到不可思議的是，他們在李恆身上緩緩感受到了秩序氣息，這股秩序氣息由小及多，由淡及深，由外及里，緩緩演化。

二人陷入沉默，他們很想說這不像。因為李恆身上沒有任何道主該有的至高氣息，雖然看著很強，但他們感覺強的有限，絕對不會如道主那樣強大到不可戰勝，可以一念塑造多重限制，重整大虛空，絕對的全知全能。

李恆微微一笑，身上的秩序之力隨他心念變化，形成了一座秩序之鍾，其中秩序符文環繞，看起來m.heｔubｏok.ｃｏｍ.ｃoｍ法度極其森嚴神聖，遠比之前二者弄出的秩序之鍾要氣派，玄奧的多。

李恆微微一笑。

「既然想著要解釋包含他人，那麼就得冒著同樣被他人包含解釋的風險。你們自認為秩序至高無上，可以定義一切解釋一切，包括我。」

最後，竟然重新演化出了秩序權柄，秩序神器。這些東西縈繞在李恆身邊，盤旋在李恆身上，不斷加持著李恆，看起來無比乖巧。

或許在這無窮盡的輪迴覆寫當中，他們已經麻木了。但是他們現在仍記得當初進行第一次覆寫，親手終結自己親朋好友性命的感覺，那是純粹的無力，令人發狂的無力。

沒過多久，聯繫就徹底斷掉了。

他們感覺自己就是個舔狗，辛苦跪舔奉獻無限精力，時間以及自己所有的金錢，才引得的女神瞥視一眼。可轉瞬之間，作為自己跪舔而不得的女神，此刻卻無比主動對他人投懷送抱，極盡討好與諂媚，彷彿跟只哈巴狗似的。

「人外有人，ｗｗw•heｔｕbｏｏｋ•com.coｍ山外有山，如是而已。」

自己花費了無數次輪迴，不斷嘗試與秩序契合，甚至不惜讓自己化為秩序運轉當中的一個齒輪，如此才能動用一點秩序的力量。

這起初也讓二者感到疑惑。

畢竟還是想活著的。

只是道住遺留下來的力量，沒有道主主持，所謂的秩序在源力面前就像只瑟瑟發抖的乖巧小綿羊，根本就不敢反抗他。

李恆喃喃自語。

李恆自說自話，隨後搖搖頭。

「你們二人已經極度強大，超越強弱，境界，甚至可以稱得上是全知全能。若是單純的比較強弱境界，你們隨隨便便都能否認。」

他們心中極度不是滋味。

在如此實力差距面前，不再魔怔了。

李恆沒有回答，陷入思考。

正如剛才的話語所說，李恆身處他們的已知之外，不再他們境界的解釋範圍之內，是他們無法認知的深遠未知。

「你到底是誰？另外一位道主？」

「我們就只知道這些事情了，至於在這背後是隱藏著什麼真相，我們和_圖_書也是一無所知。否則我們早就終結這無盡的輪迴，贏得戰爭了。」

精壯男子死死盯著李恆，出聲說道。

這是怎麼回事？怎麼可能！

「說吧，這方現實到底發生了什麼。」

可現在，秩序完全聽從他人命令。

「這種話仍浮於表面。」

根據精壯男子所說，災劫和怪物是突然出現的，與此同時秩序的力量也是突然現身的。

他們也失去了秩序對自身的加持。

「我的已知，你們的未知，展開了。」

自然，以他現在的實力和境界是無法解釋道主遺留下來的力量的，更別提像現在一樣輕鬆掌控，如同玩物。

「但實際上，這種想法太過虛無縹緲，甚至就是錯誤的。秩序想解釋我，但我反過來解釋了秩序，所謂秩序變成了我的掌上玩物。」

他們失去了秩序，而使人得到了秩序？

故此，除非他們傲慢入腦。否則他們很清楚，自己沒有評判這一位存在的資格。

發生了什麼？

李恆滿意點頭，露出孺子可教也的神色。

二者表現的不敢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