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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龍族開始打穿世界

作者:起飛的大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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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我們都是小怪獸 第六章 正義的代價

第二卷 我們都是小怪獸

第六章 正義的代價

烏鴉和夜叉自然不敢跟櫻搶送醉酒少主回家的「好活兒」,所以只能夜叉去送愷撒楚子航,烏鴉留下來準備送送陸晨。
他講了衛宮切嗣被師傅娜塔麗雅收養,又講了衛宮切嗣和師傅一同追殺研究喪屍病毒的人,娜塔莉雅在飛機上失誤了,喪屍病毒擴散到了所有乘客身上,在地面上的衛宮切嗣就使用對空導彈將飛機擊落,連同他敬愛的師傅一起。
但那晚長官來找自己聊了天,聊過後並沒有關牢們,他知道那困不住自己。
如果沒有什麼可以追求,他找不到自己活下去的意義。
源稚生則讓他們有些意外,他居然說想要跑到法國的天體海灘賣防晒油,他們幾人笑著說不信,說未來的黑道皇帝,怎麼會想著去賣防晒油呢。
楚子航放下酒杯,提醒道。
和同齡人們,不含任何特殊目的一起喝酒,是多久以前了呢?
晚風吹拂過少年的臉頰,帶起他前額凌亂的碎發,他站在原地,看向天空,靜默無言。
而他已經為做正義的夥伴……支付了代價。
「我說烏鴉,要不要給她叫個牛郎過來?」
時間緩緩推移,高天原中的另一桌。
他被稱為東方的武神,可並不只是會使用冷兵器。
楚子航面無表情,陸晨微微思索,而愷撒臉上帶著嗤笑。
但陸晨知道自己其實不是,他追求力量……不過是在麻痹自己罷了。
故事到最後冬木市被那漆黑的聖杯降下的大火焚燒而結束,男人劫後餘生,也不知是否大徹大悟,救出了FSN的主角衛宮士郎后痛哭流涕……
如果他能更強的話,或許他們就不會死了吧?或許戰爭就能勝利了吧?或許一切都會變得有意義吧?
源稚生被櫻扶上車,而愷撒和楚子航則又被送回醫院……是的,他們只是臨時出院。
白日里犬山家主問他的時候,他回答的洒脫堅定,犬山家主認為他是著魔于力量,是最純粹的武者。
但源稚生很執拗和圖書,醉醺醺的拿出手機,還給他們看了他的網購記錄,那是各種各樣的防晒油,他在研究各類防晒油的優劣。
十六歲的少年武神前往西聯邦,來到東方的使團震怒,帝王親自下了數道旨意想要召回他,但他沒有回應。
陸晨今日出門未帶刀,他總不可能帶著紅楓去高天原喝酒,那會讓「服務人員」們以為今晚接待的是黑道群雄,雖然其中的確有一位。
他是去……
藍色和服,長袖流雲,腰佩櫻紅色長刀,臉上帶著瑩瑩的笑意。
「超能力?陸兄你在說什麼,我們其實都有超能力。」
待酒席結束后,眾人搖搖晃晃的走出高天原,只留下一臉懵逼的牛郎們,心說如果你們只是想買醉互相聊天打屁,為什麼不去居酒屋,而是包場高天原?
來自對面的殺氣一起一伏,最後又消失無蹤,讓烏鴉和夜叉心驚膽戰。
他們當然也不想來這種地方,可他們是少主的貼身心腹,走到哪都要跟著的。
我呢,就只是單純的追求力量,變得比任何生靈都強嗎?
「哦,沒事,弄髒了沙發我會賠的。」
他想起今晚大家喝多后聊起的話題,關於夢想和未來,雖然沒有說的那麼廣,但愷撒和源稚生還是稍微說了兩句。
源稚生愣了下,最終點了點頭,動作是那麼的沉重僵硬,像是有一雙無形的手在壓著他點頭,那雙無形的手名為蛇岐八家、名為責任。
可到他時,他卻一時語塞了。
他衝到長官面前瘋狂的咆哮,他說他還能打,他說他還能戰,他說他們還沒有輸!
這個時間點街道上的人已經很少了,日本分部因為他之前的警告,現在已經不派人監視他了,他獨自走在路上吹著夜風,看著這琉璃般多彩的世界,一時間有些恍惚。
她表情與其說是冷若冰霜,不如說是和楚子航一樣的面癱,她很擅於隱藏自己的情緒,比如她此時震驚于少主跟幾個二貨喝https://www.hetubook.com.com開后也有二貨化的趨勢。
源稚生緩緩的講述,陸晨幾人沒想到這個平時沉默如楚子航一樣嚴肅的男人,口才居然會那麼好。
「這就是輕小說嗎,聽起來可一點都不輕鬆。」
聽完這個故事,陸晨幾人的心情都有幾分沉重。
他孤身一人踏入西聯邦的首都,堂而皇之的出現在廣場上,等待著對方疏散民眾。
明明曾有那麼多同伴臨死前真情流露,緊緊握住他的手,哭著說不想死……是啊,都是十幾歲的年輕人,什麼幸福生活都沒體驗過,誰會想死呢?
可他喝的有點多,開始感覺困了,終究還是沒能吐出絕世好槽。
楚子航居然一本正經的科普,他喝的最少,還算清醒。
同伴們一個個死去,他麻痹自己都是為了家國,都是為了東方文化的延續,為了最終的勝利,但戰爭最後還是輸了。
此時已經是凌晨一點了,事實證明,作為混血種也不是千杯不醉的。
他覺得自己沒什麼可隱瞞的,夢想未來這種事對他來說不是難以啟齒的話題,他只是不想談及過去。
夜叉好奇地問道。
然而櫻搖了搖頭,作為一個出色的殺手女忍者她的聽力當然很好,而隔著幾列地區的幾人交談聲音又越來越大,她的確能聽清楚,但她不會對夜叉和烏鴉說。
「娘娘腔,來求死嗎?」
愷撒調笑道,他點燃了一隻雪茄,煙霧繚繞,讓人看不清他的眼神。
「鈔能力指的是,鈔票能力,意指很有錢能做到很多超能力者才能做的事。」
「陸專員,需要送你回去嗎?」
陸晨擺了擺手,示意不用送了,自己走入一片霓虹的光輝中。
可他們都死了,自己卻活了下來。
幾人默然無語,最後還是楚子航面無表情的評論道:「從廣義的角度來說,衛宮切嗣確實執行了他的正義。」
但楚子航還有句話在心裏沒說出來,他表面上是個十分和_圖_書理性的人,但他仍然覺得這個故事過於沉重,沉重到有些劇情他即使理性能理解,但感性上無法接受。
陸晨坐在沙發上沉思良久,這個故事讓他想起不少往事,如果說衛宮切嗣這種人算是正義的夥伴,那他可真不合格。
可長官只是脫下軍帽,別過頭去不看他,也不回應,他只看到那從眼角閃過的淚光。
可下一刻,烏鴉還是大著膽子,又湊到夜叉耳邊回復。
這兩年來他總是一個人喝酒,遇到煩心事就喝酒,有時甚至會在家族會議前喝,大半瓶燒酒下肚他便會有些醉了,每次烏鴉他們來催促自己,櫻都會拿出提前準備好的醒酒湯,並幫自己洗漱好臉,以免被其他家主看出他在會議前的放縱。
他再也不會重蹈覆轍。
如今他變得更強了,也有了新的朋友們,所以力量被他擺在第一位置。
「看完這本書後,我就一直在想,人為了正義,到底可以支付多大的代價呢?」
「還是別了吧,這可是少主的妞,她看上去不需要減壓的樣子。」
「你應該也是那個組織的重要人物吧?如果抓了你,相信源稚生或許很樂意讓我去他家的刀劍博物館逛逛。」
然後他講到衛宮切嗣入贅愛因茲貝倫家族,有了妻子女兒,若故事講到這裏就結束,陸晨幾人都會認為這是個男人歷經風霜終於獲得安寧生活的故事,雖然還是很沉重,但結局也算美好。
愷撒以為對方說的是言靈,他對中文的造詣還沒有到能體會這種梗的地步,尤其是他已經有些神志不清。
他們投降了,他的信念被掌權者踩在腳下瘋狂踐踏,一紙屈辱的降書彷彿是在嘲笑那些死去的秘血武者。
源稚生半癱在沙發上,聽著幾人的對話很想吐槽,心說你們的關注點很奇怪啊,明明說的是飆血的事,為什麼會扯到沙發的賠償又轉到鈔能力的話題?
烏鴉恭敬道,他沒法不恭敬,因為就連少主也私下承認他不是陸晨的對手https://m.hetubook.com•com,他們蛇岐八家崇拜尊敬強者,何況這說不定還是少主失散多年的弟弟。
可故事沒有結束,後面第四次聖杯戰爭開啟,這個男人為了取勝,為了那萬能的許願機,為了能夠獲得絕對的正義,不擇手段,一個個的排除自己的對手。
可世事往往就是這麼可笑,求生者不得生,求死者不得死。
「嗒——嗒——嗒——」
所有人都以為他是去刺殺大總統,但他不是。
風間琉璃柔美的臉上畫了淡妝,掛著淺笑,「我今天不是來找你廝殺的。」
到最後男人又經歷了諸多考驗,面對救百人殺一人之類的問題,男人起初彷徨,但也都冷酷的能做出判斷……後來甚至察覺到異常,他還親手在「幻境」中殺死了自己的妻子兒女。
一本輕小說的故事在他口中概述,該略過的略過,該著重的著重,讓幾人漸漸進入那個故事中。
他也恨,可不知道該恨誰,最終只能恨自己的無力。
二貨果然是二貨。
醉醺醺的源稚生椅靠在沙發上,眼神有些飄忽。
最終,他微微回神,對源稚生反問道:「那源君,你想要做正義的夥伴嗎?」
求死的。
夜叉和烏鴉坐在一起,小聲謹慎的趴在對方耳邊說道,然而還是引來了對面女人的冷厲目光,兩人又瞬間坐正。
到了楚子航,楚子航就沉默了,半椅在沙發上不開口,愷撒兩人以為楚子航醉了睡著了,但陸晨知道不是,在他看來楚子航就是沉默,但像是一座沉默的火山。
「愷撒,你腰在淌血。」
他面對這個很可能是他來到這個世界后見到的最強者,卻並不慌張。
愷撒說他想將來帶著自己心愛的女孩兒駕著帆船出海,游遍世界的各個角落,真像是他的風格。
陸晨已經想象到醫生們對愷撒和楚子航咆哮的場面了。
木屐踩在地面的聲響將陸晨從回憶拉往現實,他酒醒了大半,看著前方那個朝自己走來的人。
然後他就被禁足了,因為西和-圖-書聯邦派遣的大使已經入境,是來接受他們的投降的,上層怕他忍不住鬧出什麼亂子。
其實他作為這群人中最冷靜的,早已提醒過,嚴格來說他們根本達不到出院的要求,更不該來喝酒。
那他自己呢,到了陸晨他忽然說不出話來了。
……
源稚生嘆了口氣,幾人碰杯后,他呼出一口略帶酒氣的空氣,目光嚴肅又像是渴求答案般的看向幾人。
「那您路上小心,過幾天任務有後續分部會第一時間通知您。」
他也沒有去刺殺那來訪的大使,而是一個人前往了西聯邦。
此時他們也在心中抱怨,雖然從接機時就已經看出了幾分,但本部的專員果然是二貨啊,誰會把男人們的酒會選在高天原這種地方?
西方人畏懼他稱他為東方的武神,但他知道自己不過是個失敗者。
「櫻,你的聽力比較好,能不能聽到少主都跟他們在聊些什麼?」
烏鴉猶豫了下點了點頭,高天原位處銀座區,離半島酒店的確不算遠,只是他有些懷疑這個超級混血種也喝醉了,別走到半路睡街上就行。
看著那幾個仍在碰杯的少年,源稚生一時間有些羡慕他們,他稱呼對方為二貨,但其實他也想做一個二貨。
陸晨咧嘴笑笑。
源稚生作為蛇岐八家新生的皇,血統的確要超出愷撒和楚子航不少,但他似乎酒量還比不過愷撒。
陸晨也打了個酒嗝,他的確海量,但方才玩遊戲打賭他又是輸得最多的。
陸晨擺了擺手,他想吹吹夜風。
愷撒瞅了一眼,十分淡定的道。
如果讓他們的醫生知道他們今天臨時出院是來狂歡喝酒的,那昨天負責縫針的醫生多半會氣得想把他們捆在床上,當然,前提是那醫生要能做到。
「不麻煩了,我散散步,也不算很遠。」
他在戰場上很多時候是感性的,從不拋棄同伴,即使有些時候拋棄同伴才是更合理的,為此他也被記過不少次。
「嗝——用芬格爾師兄的話說,愷撒兄你是有鈔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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