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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言靈？」

「我想和陸兄說的是別的事。」

「Godzilla，下面好像有條大魚。」

但笑容過後，他心中又更加猶豫了，如果出國去卡塞爾學院，就意味著他和陳雯雯不可能了。

那怎麼可能……

楚子航了解自己的性格，如果這種事，事前不跟自己打招呼，但在關鍵時刻用了，自己是會生氣的。

就像是地震前總有老鼠之類的動物很敏銳的逃竄，這些魚類遷徙是因為感到了龍威，它們惶恐的逃竄。

因為有壕氣的導演要拍戲，將他們目的地方附近都包場了，給了附近的漁民山民大量的現金。

神話中的初代皇到底有多強，大家都不知道，但或許很快就要知道了。

而在現在這個季節，它既有著春的柔美，又帶著夏的強壯。

經過這段時間的血統精鍊，楚兄或許又有了新的突破。

當然，河上的游輪自然和海上的比不了。

陸晨摸了摸繪梨衣的腦袋，感慨道。

按照魔獸世界那個史爾特爾之怒副本的提示，康斯坦丁絕對是掌握更強的力量的初代種君主，他必須做好對方能釋放燭龍的準備。

有這麼一條河，自那冰天雪地上溶注而成，淙淙而下，衝破冰山，切開雪野，艱難曲折而又一往無前地一瀉千里，氣勢浩瀚澎湃，就像它孕育華夏人民那博大沉靜的胸懷。

陸晨露出感興趣的目光，「怎麼，進階了？」

路明非含糊的答道，他總不能說裏面的人都是魔法師，而他可能要前往霍格沃茨上學了。

陸晨明白楚子航為什麼要特意找自己談話了，萊茵這個言靈威力很強，是絕密之下序列號最高的言靈。

……

他的隱語已經說的很明顯了，如果在關鍵時刻，陸晨應該和繪梨衣以殺死康斯坦丁，以活下來為第一目標。

但這種聲音太過宗教集群性質了，影響很不好，被守夜人論壇肅清給壓下去了。

長江北岸，白帝山上，東望夔和圖書門，南與白鹽山隔江相望，西臨奉結縣城，北倚雞工山。

「還是我們家鄉的酒好喝。」

「沒事啦沒事啦，大家可能都有機會的，外國學校評判標準總是奇怪，呆的時間久也未必就中標。」

凡事不能總是往好處想，冰原的事情已經過去快一個月了，康斯坦丁絕對已經完成了孵化，甚至已經開始重新凝聚龍軀。

這些「一起」的含水量到底有多大暫且不論，但照這麼下去，以後尼伯龍根計劃的邊角料，獲得使用權的優先順序中，愷撒居然此時還在楚子航之下。

陸晨雖然對加圖索家感到不爽，但也沒覺得對方這次的要求有什麼過分的，況且愷撒兄也不太算累贅，起碼他在外場做做機械類的後勤，開開船什麼的肯定合格。

……

繪梨衣握緊小拳頭，做努力狀，她的審判現在也能良好的操控了。

繪梨衣趴在欄杆上，看著下方的水，她的視力很好，在晚間也能看清不少東西。

楚子航點頭，「嗯，我還沒有使用過，也不知道算不算君焰的上位言靈，但可以肯定這個言靈很強。」

而他從蘇臨那學到的東西也沒忘記，也不是沒那個膽量或是優柔寡斷，他只是覺得繪梨衣現在還不懂，她要慢慢學習接觸這個世界，豐|滿自己的感情。

楚子航淡淡地說出了那個令人顫慄的言靈。

因為任務要明天才正式開始，他們沒有直接前往目的地，而是在地理優秀的楚子航指導下，選擇了游輪，欣賞下沿途的風景。

夕陽隱沒，岸邊的漁火，江心的燈標，接連地亮起，漁火與攀升的明月交輝，把長江映得金波滾滾，像是有千萬條銀蛇在遊動。

楚子航淡淡的反駁道。

楚子航也不太喝得慣洋酒。

陸晨在江面上看到了漁船。

「這裏很美。」

他知道了，但他沒同意。

陸晨舉起手中的杯子，與走來的楚子航相碰，飲下一口國酒，糧食醬香的https://m.hetubook.com.com氣味兒在味蕾炸開，熱力又順著喉嚨向下。

陳雯雯沮喪的臉上露出一絲笑，讓路明非感覺心情也好了起來，臉上不自覺的帶上了笑。

如果沒有能力，作為普通人在睡夢中死亡，比在戰場上作為戰士死亡，或許要好受些。

他猶豫了下，繼續道：「……我只是想說，如果情況緊急，陸兄你需要做出取捨的話，我能為你爭取一次機會，在關鍵時候……放心上。」

可楚子航卻覺得大家或許說得沒錯，陸兄很強，而且他感覺陸兄還在變強，彷彿只要陸兄踏上戰場，就意味著勝利。

楚子航搖頭，「我不是這個意思，我肯定是要和陸兄一起下去的，你和繪梨衣下去也不符合卡塞爾學院的執行部規章。」

晚間的清爽的風迎面而來，吹動著少女酒紅色的發梢，她與少年並肩而立，站在船頭，眼中倒映著同樣的美景。

加圖索家的意圖也很明確，楚子航和陸晨一起參与了冰原的任務，算是有了屠滅龍王的光榮任務記錄，但愷撒目前最優秀的記錄只是在日本和陸晨一起殺了次代種。

陳雯雯從沙發上起身，好奇的問道，因為路明非竟然呆了二十多分鐘。

「根據執行部的研究調查，這條河的魚群在進行大規模的遷徙，自中下游往上跑，所以最近的漁民收穫很豐厚。」

楚兄是想說遇到緊急情況，他可以犧牲，讓自己和繪梨衣活。

楚子航是正統的混血君主，可不是之前他碰到的冒牌貨，雖然他剛剛進化時表現的不是很強，但他的成長性很高。

船頭欄杆邊只剩他們兩人時，楚子航才開口：「明天很危險。」

楚子航頓了下，道：「有關我的言靈。」

陸晨看著楚子航，對方的眼神有些執拗，他沉默了會兒，點點頭，「……我知道了。」

「陸兄，沒想到你還挺給校長和路明非母親面子。」

楚子航看著那些漁船hetubook.com.com，漁民們自以為是上天給他們恩賜，殊不知這是毀滅的前兆。

楚子航的想法很好猜，這個外冷內熱的傢伙估計在想他好不容易帶著繪梨衣出來了，他們應該有更美好的人生，如果非要在關鍵時刻犧牲一個人，那個人可以是他自己。

陳雯雯小聲說。

況且他對陸兄很有信心，學院中如今有一種呼聲，認為陸兄是天命的救世者，註定要斬下尼德霍格頭顱的人。

最終校長同意了，但愷撒兄卻不同意。

「可惜我已經吃飽了。」

五月十二日，風和日麗，陸晨幾人在江面的遊船上遙望白帝城。

「陸兄。」

「Godzilla，我會加油。」

路明非愣了下，心說這就是文化人和土鱉的差距嗎，說個飛碟都能說十分鐘，只可惜人家好像只要超能力者，傻姑娘你光說飛碟也沒什麼用。

同時他看著兩岸的漁火，「漁民是不是有點多？」

除非是BUFF類的奶，能持續性的放手給自己回復。

就連諾頓都沒有使用這個言靈，就代表祂當時也承受不住這種消耗。

路明非嘴上安慰著，卻覺得自己有些虛偽，因為他明確的從陸師兄口中得知沒有錄取其他人，可他又不想打擊陳雯雯。

就是差個奶。

陸晨看著江面美好的夜景，「我知道，但我們拿不出什麼更好的方案，況且現代化武器對初代種沒用，我們都清楚，這趟必須去，楚兄你……其實可以在上面策應。」

在滄桑的歲月中，曾有柔波狂浪，百舸千帆而過，也曾歷經風雨雷電，血火硝煙。

「我……我不行啦，我跟楚師兄講了十分鐘飛碟，最後被那個看起來有些可怕的師兄叫停后，就出來了。」

在上午解決了路明非的面試后，他們下午直接飛到了這條大河的中上游。

「晚上還有人出來幹活，還挺勤快的。」

可熟悉愷撒的陸晨和楚子航都明白，這不過是愷撒兄在「傲嬌」，或許他原m.hetubook.com.com本是想來的，但家族讓他去做的事，他偏要反著來。

「你說那個啊，我還沒表白，不算。」

用愷撒兄的話說，「那是陸兄和楚兄家鄉的事，我不該去插手。」

「是的，很美，所以我們明天要加油。」

「但敵人也比上次更強。」

在西漢末年，公孫述據蜀，在山上築城，因城中一井常冒白氣，宛如白龍，便藉此自號白帝，併名此城為白帝城。

門外，路明非走過長廊，回到最初的地方，有些意外的是，陳雯雯居然還沒走。

而繪梨衣嘛，就還是她的血精靈嘍，輸出拉滿，同時作為「氪金」黨，裝備頂級又不脆。

財大氣粗的陸校董包了一艘中小型的，只有他們幾人倒也安逸。

加圖索家的人覺得楚子航只因為狗屎運跟著陸晨執行了一次任務，就加入了名額的競爭，甚至有把愷撒踩在腳下的趨勢，這點他們不能接受。

而且他目前也不需要奶，和康斯坦丁的對戰要麼是他在對方放出燭龍前砍死對方，要麼就是被燭龍毀滅。

陸晨也只得作罷，反正他們一行現在的陣容就很不錯，如果是在打魔獸世界的話，那他就是輸出與肉同在的超級戰士，楚兄就是火元素薩滿，還相當於半個近戰法師。

「萊茵。」

但楚兄把這件事跟自己說，反倒是有些不符合他了解的楚子航了。

加圖索家想要安排愷撒兄參与這次屠龍計劃，為此和校長吵了半天。

所以他還特意給愷撒兄發了短訊，問對方要不要來，但愷撒兄很矜持的說：「下次吧。」

並沒有看到傳說中的白龍，連炊煙都看不到，因為這如今已經成為了旅遊景點，裏面陳列著各種文物博物館，自然不會有人在裏面生火做飯。

陸晨點評道，在學院他跟愷撒兄體驗了各種奢侈品酒類，但到頭來發現還是家鄉的國酒最對自己的口味兒。

要知道愷撒的血統在他們看來，是比楚子航優秀很多的，是他們家族千年和*圖*書難見的「特殊」天才，他們要在這個紀元的末尾，送愷撒登上皇位……雖然愷撒並不領情。

楚子航看著走出門外的路明非，感慨道，他其實也覺得路明非不入學會比較好。

楚子航解釋道：「這條河的漁民一直都很多，很多人到現在還以捕魚為生，但陸兄說的對，漁民是有點多，估計再過幾年就會影響到生態平衡了。」

「茅台確實很好。」

所以他不急了，他會和陸兄一起，去向奧丁討債。

「怎麼樣，你在裏面呆了挺久的。」

「我知道陸兄你在想什麼，我不會亂用這個言靈的，初代獅心會長的下場我很清楚。」

但楚兄，你可能忘了我到底是個什麼人。

而兩岸延邊自此處向下游，會發現人影越來越少，直到他們真正的目的地，連兩岸的居民他們都看不到了。

陸晨倒是忘了這茬，卡塞爾學院水下雙人作業，是不允許情侶一同下潛的。

下午剛下飛機時，他還收到了些有趣的消息。

楚子航叫了聲陸晨，陸晨心有靈犀的明白了楚子航的意思，對繪梨衣道：「繪梨衣去和零一起，我和楚兄說會兒話。」

但這個言靈是有問題的，它本身的強大甚至可能不遜色于絕密級的龍王言靈，但消耗太大了，會在瞬間榨乾使用者。

「不太清楚，可能有機會吧，而且你也時間挺長。」

但據他所知言靈可沒有這麼便利的能力，現實終究不可能和遊戲搞得差不多，況且他戰鬥起來的速度，奶媽估計根本鎖定不了。

陸晨聽了有些沉默，伸手錘了楚子航一拳，甲板一陣發顫，他笑了笑，「說什麼呢，諾頓我們都一起殺了，我們比上次更強。」

這就讓加圖索家有些坐不住了，要知道某些事情是良性循環，要是以後的尼伯龍根計劃邊角料，都用在楚子航身上，那他們家族的少主豈不是永遠拿不到好處了？

陸晨笑了笑，他們剛剛用過晚餐，而不為了吃，胡亂捕殺魚類不好。

繪梨衣輕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