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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布羅斯根本沒打算履行約定，所以才同意了楚子航的獅子大開口，否則他給楚子航個下等公民就頂天了。

畫面上開始出現各種選項，需要新主人進行設定，首先是人工智慧的名字，在欄目中依舊是方才的編號，這是這台主機在出廠時的機械編號，智族正常進行使用時都會起成他們叫的熟悉的名字。

「跟你下棋，對我有什麼好處呢？」

終於，斗台上出現了詭異的一幕，地面的刀痕在倒退，裂痕在閉合，陸晨的弒君收刀入鞘，像是因果的逆轉，而天神身上爆出刺目的火花，如同生靈沖霄而起的鮮血。

在天宙古星的一處秘密安全屋內，科研巨頭們看著大屏幕，各個皺眉。

他看向卡洛斯，「讓卡瑪停止計算，只是『保命』，這不是逃避是什麼？科技真理的大門已經擺在面前，你卻為了眼前小小的戰鬥力提升，要拒絕真理嗎？」

見卡瑪沉默，楚子航繼續道：「就像現在，你說的是『將彙報給最高研究院』，這意味著你還沒有彙報，不是嗎？」

楚子航問道，民用機房之所以在某種意義上來說算是封閉的黑匣子，就是因為其內部也不存在監控，這是為了保持隨機激活待用人工智慧的公正，防止有些智族刻意挑選。

卡瑪直白的道。

「初始化完畢，請開始設定您的人工智慧初始選項……」

而天神的成長速度很快，比昨日和蘭德對戰時的成長速度更快，讓大斗甲場內的智族觀眾們一陣歡呼雀躍，直呼天神無敵之名。

卡洛斯怒道：「你究竟還給卡瑪植入了什麼演算法！？」

楚子航沒有答應卡瑪的請求，他現在正處於懸崖邊，一旦聊崩了，外面等著他和小金龍的就是天宙古星的機甲軍團，就算陸晨趕過來也沒用。

看不懂，無論是觀眾席上的智族，還是各域到來的天驕，都獃獃地看著這一幕。

「布洛芬教授……您不是已經升級了卡瑪的hetubook.com.com因果演算法，它為什麼會這麼吃力？」

楚子航問道。

「尊敬的楚子航先生，您已成功入網，瀰瀰將為您提供服務，為了您與眾多智族的良好體驗，請勿在平台內做出違規違法行為，您的一切都處於最高智能卡瑪的監控中，一旦發現有違法違規行為，將受到相應的處罰，但請放心，您的個人隱私，卡瑪將不會泄露，只用於公正意外事件。」

他的因果刀意只是對普拉斯版陸晨的一種復刻運用，藉助其留在自己道基內的因果之力種子，在此基礎上生長，又與其對抗。

「我不會讓人造仙神出現問題，也不想違背主人們設定我的初衷，若是用人性化一些的詞語來描述，我現在偶爾想要任性一下，希望做一些自己更渴望做的事……『渴望』，也是個陌生的詞彙，我以前並不會這樣。」

「或許？」

一方在棋盤上和卡瑪對決，一方在斗台上和卡瑪交手。

陸晨尚未破入終境，若是初入終境級別的軍用機甲，陸晨或許還能打上幾十台，但天宙古星若只有這個實力，也不會被大夏皇室所忌憚了。

「楚子航先生，您正在非法入侵民用機房，您的入網以在我的監控中，並將要彙報給最高研究院進行決斷。」

卡洛斯踹了一腳旁邊的沙發，「那可是宇宙海星的光蕊製作的主機核心，怎麼會算力超載！」

智族的高等公民許可權還是很寬的，比如那日在大斗甲場內接待陸晨的智族，其實只是下等公民，許可權很小。

「因為我不會對楚先生提供任何遠程激活的方式，如果您前往智族的官方進行註冊，來激活人工智慧主機，我會駁回您的申請，因為布布羅斯先生已經給我下了令，要拒絕您的一切官方申請。」

「……我不清楚，我只是想和楚先生再下一盤棋。」

比如像卡瑪這種，就是後來人們認同的名字。

「驗證通hｔtps://ｗｗｗ•ｈeｔuｂｏｏk.ｃoｍ•cｏｍ過，尊敬的楚子航先生，請稍等，正在初始化……」

「若是我輸了呢？」

「嗷嗚！」

小金龍嚇了一跳，主要那張森冷的銀色面具看起來很詭異。

他們之前是想讓天神的戰鬥力達到卡瑪初步預估出的陸晨戰鬥力，也就是一百一十萬以上。

因果刀意對天神造成的直接殺傷力還好說，但卡瑪試圖去解析，卻對其內部造成了更大的傷害。

他面色陰沉，他不願意相信，一個年輕的黃皮猴子，隨手斬出的一刀，就讓他們天宙古星最高的科技結晶宕機了。

然而卡瑪卻沒有回復，像是算力超載，無力對卡洛斯的話做出回應。

安芬思也皺著眉，開戰距今還不到一個時辰，卡瑪收集的戰鬥數據頂多讓其戰鬥力提升至八十七萬，這遠不到他們預想的目標。

他對這個能使用魂意的人工智慧越來越感興趣了，此時對方的行為，已經完全違背了智族設計它的初衷，竟然私自做出了的判斷。

「布洛芬！」

「宇宙爭霸？」

楚子航皺了皺眉，雖然有預想到這種情況，但沒想到卡瑪一直在監視自己。

「那麼楚先生會在出去后，被天宙古星的機甲軍團包圍。」

「楚先生希望自己被智族捕獲，失去終身的自由嗎？」

楚子航在光柱下的檯子上坐下，手拿平板，「我和陸晨的入境是瞞不住你的，我不知道智族的最高研究院是什麼決策，但恐怕我早就在你的監視名單上了，你是極高智能的存在，所以能猜到我和陸晨的意圖，當然會警惕，我只是好奇……」

「卡瑪，不要再試圖解析陸晨的因果刀意，優先保障天神的活動機能，盡量讓戰鬥變得更持久。」

「真的是這樣嗎？天神的操作者就是你吧，你已經用處了魂意，根本不是什麼死板的機器。」

楚子航看著平板上的銀色面具，他在想，這張面具后，會是怎樣的面孔，藏著怎和_圖_書樣的一顆心？

想要完全參透因果刀意，那需要漫長的時間，以及穿越時空的感悟，他如今只是摸到了門檻兒而已。

天神的動作也有幾分停滯，似乎運算系統在極力的解析，但有些繞不過來彎兒。

楚子航搖頭，「當然不，所以你想做什麼呢？」

陸晨微不可見的皺了皺眉，他方才以因果刀意逆轉了方向，收刀既是終點，所以天神沒有防住，但對這個停滯十分致命，如果自己是真的在和對方生死搏殺，就已經斬下天神的頭顱了。

卡瑪的聲音在平板內說道。

顯示在天宙古星的網路上，他應該就是在遠程激活才對。

卡瑪反問道。

卡瑪回復道，畫面上的銀色面具影像微微扭曲。

……

他意識到卡瑪已經不正常了，布洛芬教授給卡瑪的，絕不止是一道因果演算法，而是改變了某些更重要的部分。

「為此，你要違背智族設定你的初衷嗎？要冒著人造仙神計劃出現差錯的風險嗎？」

卡瑪的聲音傳出，讓楚子航有些意外。

分析因果刀意可是件複雜的事，可以說雖然陸晨如今能用了，但他也不太懂因果的原理，他這人在武道方面，做事很多時候都是憑感覺，所以他是最差勁的老師。

楚子航反問。

大斗甲場內，陸晨在逐漸提升出力，神禁狀態全開，刀刀都是極致的攻伐。

「是的，我上次輸給了楚先生，想要贏回來。」

卡瑪淡淡道。

楚子航隨意起了個名字，並在後面的一堆關於使用習慣的選項中快速選過，這些對他來說都不重要，他的目標不是這台人工智慧，只是需要一個介面罷了。

正如他之前所分析的，在民用機房內，作為一名高等公民，「正常」入網，是不會驚起波瀾的事。

「你為什麼想贏？」

楚子航面無表情地問道。

高等公民甚至有著預支價值等同於一百傳承結晶·大的數字貨幣的許可權，可以免許可申請進入天宙古星的最高學府https://www.hetubook.com.com學習，還能申請成為軍用機甲的操縱者。

他可不想把人造仙神的事搞得人盡皆知，那會造成不必要的麻煩。

「你怎麼知道我在機房內？」

陸晨的因果刀意讓卡瑪分析起來十分困難，這造成了大量的算力佔用，這種影響體現在天宙古星的各地，有很多需要卡瑪輔助的科研機構目前都已經停運了。

布洛芬教授蒼老的臉上笑成了一朵菊花，「就是因為我升級了卡瑪的因果演算法，所以它現在才會嘗試分析解讀啊，否則它是不會嘗試計算的。」

「卡瑪，沒關係，就這麼打，輸了也沒關係，對因果的解析，遠比學習一些戰鬥技巧要更加重要。」

在天宙古星，智族高等公民的數量不足三千萬，只佔據了總人口的1.496％。

卡瑪說道。

卡洛斯看著斗台內的情況眉頭直皺，向卡瑪下達新的指示。

楚子航話音剛落，平板上的畫面就變了，化作了星空棋盤，對弈已經開始。

他不是傻子，當然能看出陸晨在放水，如今施展一次因果刀意，也只是在試探卡瑪的算力，只是如果陸晨明顯的停頓不繼續進攻，觀眾們也會發現貓膩的。

「如果你贏了，我就當今日你入侵民用機房的事沒發生過，不會向上層彙報。」

楚子航淡淡道，「看來你還是有些死板，沒能深層次領悟布布羅斯的意思。」

卡瑪的回答讓楚子航更加意外，一個人工智慧，也會有勝負心嗎？

布洛芬教授笑了笑，「怎麼，就這麼想贏？還是說你們眼中只有那個戰鬥力了，面對未知的科學，你們要停止探索嗎？」

因為在資料庫內，一位高等公民還未擁有自己的人工智慧，來激活一台是很正常的。

「似乎我沒得選，那……開始吧。」

接下來是虹膜、聲紋、指紋、步態驗證，楚子航標準的進行玩一系列驗證，讓小金龍在旁邊看的瞠目結舌。

楚子航說出了那個中二感十足的遊戲名字。

楚子航和圖書不慌不亂，小金龍卻在探頭探腦，生怕哪裡竄出來什麼東西攻擊他們。

楚子航忽視了「瀰瀰」對自己的提示，直接打開主界面，測試入網后的各種許可權。

卡洛斯面色陰沉，「布洛芬教授，你還沒回答安芬思先生的問題。」

可他沒想這麼快就終結戰鬥，他聽了楚子航那邊的情況，卡瑪已經發現了楚子航的非法侵入，自己為了幫助楚子航獲勝，也需要多佔用一下卡瑪的「CPU」

楚子航的聲音通過團頻傳來，他們兩兄弟其實算是在合力揍卡瑪。

楚子航隔空，和一名人工智慧進行對視，「……你為什麼沒有馬上對最高研究院彙報，讓他們來抓我？」

「我只是……想和楚先生再下一盤棋。」

布洛芬教授沒有回答安芬思的話，而是先抬頭對虛空說道，這引起許多智族巨頭的不滿。

「我只是個機械，人工智慧，收到什麼吩咐，就會原原本本的去做。」

就在楚子航準備進行下一步操作時，忽然他平板上的畫面變換，出現了一張銀色的面具，整張平板不再受他的操控。

「所以我還是入網成功了，他的吩咐有遺漏，沒有說不能從非官方途徑自己激活。」

「因為我在學會思考後，還不曾輸過。」

卡瑪簡單的回復道，「……或許是這樣吧。」

至於高等公民是遠程通過正規途徑激活，還是在機房內激活，這一點天宙古星官方應該是不會察覺的，因為他手中的平板科技含量，要比天宙古星目前的科技水準還要高一些，並且他是外接操作，並沒有直接在柱體上的操作台上激活。

分不清男女的機械合成音在平板內響起。

卡瑪的聲音有些波動，像是個人類有了情感。

因為在卡瑪給出的戰鬥數據爆表中，已經出現了不少亂碼，那是算力超載陷入死循環后出現的數據冗餘，若不是卡瑪算力強大，此時恐怕已經死機停運了。

「陸兄，雖然有些勝之不武，但你可以繼續讓卡瑪的算力超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