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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分區辦公室有，我去開車。」

黑炎的心情也不錯。

白昊卻說道：「炅水生教授、李雪生教授、還有這次在九廠研究沒來這裏，繼續搞研究的耿於秋教授等人，他們是出了大力的。我給他們要討一份功。」

白昊遞上一根煙，牛奮鬥伸手接過。

半個小時后，帝都。

黑炎五音不全，卻用他那獨特的聲音唱著剛才白昊唱的那首歌。

黑炎也聽出來了，他知道術有專攻，所以改口說道：「那，給太爺造一個很厲害的拖拉機吧，就是能拉五十米長大犁的那種。」

整車！！！

轉身！

「成！但太爺您答應我兩件事。」如果只提供動力、控制、減震技術這些，白昊認為自己能盡一份力，這是自己的驕傲。

炅水生和白昊認識這麼久，他知道白昊一直在讀書，不管是漂亮國人胡編的，或是什麼科幻類的，想法很多，但卻是在知識體系內的。

天山建設縱隊這邊，姜成傑很識趣的離開和圖書，帶上門，然後讓不相關的人遠離這間屋。

但現在，他內心知道他不能。

許正陽過去給上課的老師打了一個招呼，把牛奮鬥請了出去。

可是，心裏卻也是很不舒服。

牛奮鬥坐在角落一直低著頭。

說完后，白昊很得意的來了一句：「這玩意只要能成，不用千斤頂，不用拆履帶就能換輪子。」

牛奮鬥猛地站起來，那怕眼淚依舊止不住，卻是硬朗的立正，然後敬禮。

白昊繼續說道：「將來有一天，咱們的陸地霸王馳騁在大地上的時候，博物館內必須會有這麼一件展物，第一台原型柴油機就在這輛五對輪拼上一切來測試的，它犧牲了，卻提供了極重要的數據，還有……」

簡單，又單純。

看白昊還想說什麼，卻是拉著白昊就走。

此時，白昊離開了內圈的區域，由許正陽陪著到了這裏臨時住宿區。

黑炎相信，能拉動五十米長大犁，這動力杠杠的。

「沒ｈｔｔps://ｍ•ｈeｔｕbｏｏk.com•cｏm，沒。別……」牛奮鬥也不知道應該說點什麼了。

但！

「保證完成任務。」

「說。」有貢獻，提點要求不過份。

而聽到這首歌的老人，內心也是愉快的。

炅水生再問：「在你心中，有沒有什麼，咱們造不出來，卻更厲害的設想？」

白昊深信，自己根本就造不出來。

特意拿了一隻小酒壺，一個人站在窗口小酌一杯。

白昊開口說道：「老牛師傅，我知道你對那輛五對輪有感情，可早一天試驗出結果肯定是好的。這事呢，我有錯。」

這話讓牛奮鬥不由得抬起頭來，他還有些不太明白。

白昊能造出一個別人造不出來的底盤。

白昊說道：「我想過了，原先那個車庫裡在這裏測試完就改建一下，裏面加一個檯子，我再安排用玻璃罩整起來，那輛功勛五對輪我們再把他拼好，然後放在玻璃罩子內。」

姜成傑應了下來。

這裏每個人都是可以信任和*圖*書的。

黑炎起身，讓黑歡喜扶自己走。

這是一套完整的理論。

「政委，我是大黑。」

牛奮鬥擺了擺手：「別說了，別說了。我懂，我什麼都懂，就是心裏難受。」

牛奮鬥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流，雙手捂著臉蹲在地上。

換個人，換個事，估計這會他已經拿起鐵鍬和人拚命了。

許正陽不想和白昊解釋什麼，但他相信這裏所有人的覺悟，為什麼白昊敢選在這裏作野外測試，其實也是因為信任。

一處盛開的臘梅樹下，窗戶內，一位老人正在伏案工作，突然他桌的電話響了。老人抬頭看了看時間，緩緩的拿起了電話，能直接把電話打到這裏的，不多。

「一定有。」黑炎給了一個非常肯定的答覆。

此時，他內心極為複雜。

「要聽，要聽的。」老人放下手中的筆，將案頭的工作暫時放下。

那麥田內……

「葉片加摩擦式！」白昊回答之後，下意識又補充了一句：「最好再加上液壓阻尼htｔｐs://m•ｈｅtｕｂｏｏｋ.cｏｍ•com式限制器。」

白昊一定造不出黑炎要的東西。

這樣幾乎冰冷的語言讓白昊多少感覺有點不合適，他能夠體會到牛奮鬥對那輛五對輪的感情。

黑炎就是純粹想把這首歌分享給自己曾經的政委。

「老了，熬不得夜。你們玩吧，別喝醉了，明天還要看那五對輪再跑一圈呢。」

凡是看到了那五對輪飛起來的人，除了留在內圈參与研究的之外，其他人此時都在這裏上課，關於保密的一些事宜此時正在講。

這事，黑炎再聯想到白昊咬死就說自己搞這個柴油機是為了給拖拉機用的態度，雖然不明白原因，但他卻是答應了下來。

「那自然是油壓式，這東西原理簡單，可造不出來。」白昊刷刷就在地上拿樹枝畫了起來：「利用液壓油作傳遞力，再用高壓氮氣為彈性介質，懸挂之中含有一個高壓氣體體積可變的密閉倉，其餘部分是油，通過阻尼閥與動力缸相連……」

「政委，今晚上我想給您唱首歌和*圖*書聽。」

但技術上完美的實現，在白昊重生前才勉強達到。

此時，挖坑的人來了，炅水生問了一句：「白廠長，如果你選擇合適的底盤，你希望用什麼樣的減震呢？」

黑炎要打的電話，肯定不是普通的。

之後，很簡單的幾句敘舊，聊了幾句這首歌。

一瞬間，時間彷彿回到了那個段崢嶸歲月。

許正陽這時說了一句：「老牛，如果有人要來破壞新的柴油機，你會為此拼上性命嗎？我會！」

白昊指了指自己：「我九廠，就是一個想掙錢的小廠子，和這事沒關係。」

許正陽又說道：「帶上你的人，守住外圍，然後生活物資、需要的零件、測試用的物品，你來負責運輸。你，能作好嗎？」

那山崗上……

今個情緒幾次大起大落，讓他也有些累了，然後衝著姜成傑招了招手，姜成傑跑過來后，黑炎吩咐：「帶我去打個電話。」

許正陽回禮。

「老黑！」老人的語氣之中明顯是喜悅。

可就在白昊準備說點什麼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