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章 大愚若智
我睜著閉著眼睛關你屁事，老子是母胎小眼，犀利的單眼皮！
莫名的，我覺得楚小雨也和劉夏雪交換了一下眼神。
不知道為什麼，我這麼一攪局，本來還劍拔弩張的氛圍忽然平靜了下來。
特殊系：梨溯，王止，等等（其他的我不認識，叫不出名字，就用ABCD代替好了，他們的面目對我而言也是模糊的。）
體質系：葉翔，花子涵。
我伸出手指指了指他，又指了指自己所在的角落，用口型說道：過來！
臭小子，他難道不了解我們現在各自為不同的主君效命，是敵人的關係嗎？
我是唯一一個面試分數超高的，更是唯一一個學渣。
「不會啊，我覺得這一對死魚眼很可愛的，讓我想起某個動漫人物了，感覺上就很熱血，現在的男孩子似乎很流行單眼皮吧，我就喜歡單眼皮歐巴。」
「？很好，女人，你的獨立專行已經成功了吸引了我的注意力，我們……」
扭頭看去，正如我所猜，原來是楚小雨。
「楊陽，你在用那麼噁心的眼神看我，我會把你的眼珠子挖出來當毽子踢。」
她們這是在進行什麼操縱？
一旦被他恨上，那就是一輩子的。
好像不合邏輯吧？
場面沉寂了。
除了我是學習真差之外，梨溯隊伍的其他組員全都是拔尖的。
「不是吧，是幾萬年來的第一個不是嗎？」
劉夏雪不會是蕾絲邊吧，只要是長得好看的女生，她都不會放過？
在看看梨溯隊伍中的其他組員——
即便，我會吃苦頭，那也是我生命中應該去承受沉重。
雖然，智商好像已經再也長不了了……
但是，空間里是個虛擬的小世界，該有的一應俱全，什麼警察啦，政府啦……都是存在著的。
完了……
更有人討論起我來。
還是說……
綜合分數越高，學生會就會在抽籤時給予特殊的優待。
最先抽取的人是梨溯。
我低下頭，扒著褲腰帶檢查了一遍，「沒有啊，關得好好兒的啊……」
她們不會是賄賂了劉夏雪吧？
曾景武直接邁著大長腿從那個形同黑洞的空間入口走了出來。
抱著自己屁墊的梨溯：「……」
楚小雨偷偷地看我一眼，又收回眼光，又偷偷看我，再收回眼光。
我不覺咧開嘴，笑得和個痴漢似的。
難不成我天生就是個小天使，無論到哪裡都會帶來和平嗎？
洛霞的雙腳登時落了空，身形前仰後合了一下。
我怎麼就被梨溯忽悠了呢？
不是內情。
「明天在操場集合，考試期間是一周。按照綜合分數的排名進行兩隊比拼。」劉夏雪解釋了考試的方法。
「我突然明白為什麼會長讓我離楊陽遠一點兒了……」洛霞喃喃道：「果然是會讓我的生命情況都會受到危險的傢伙啊！」
我感覺到自己的心臟跳得飛快，難不成我中了楚小雨的咒語嗎？
而且，整個隊伍中……和我不對付的傢伙不要太多了吧？
我不明白梨溯為什麼會選上花子涵和王止。
花子涵笑了，「你丫去死吧，就你？ｈttps://ｍ.ｈｅtｕbook.ｃom•ｃoｍ還王子？魔王？本尊可是仙主，有仙界在，你們魔界永遠都別想再捲土重來！」
請你高抬貴腳，放過那個墊子吧……讓我來！
這是不是意味著，我如今也像是網紅了？
她掐人的手感還真是獨一無二的，每次都會在我身上留下印記……
整個隊伍的組員都支持梨溯的想法，我怎麼覺得哪裡違和呢？
很不幸，這一次，梨溯所帶領的隊伍扮演的是壞人的角色。
我找不到能夠商量的人，因為和梨溯曾經在來往，使得我和她之間仍舊存在著莫名的距離。
除了這個長得像鍾天天的女生既不是學霸，也沒有厲害的夢能力之外，楚小雨隊伍中的，也全是高手。
我第一個舉手，「有！本王子的夢想是成為大魔王！有朝一日統一人仙魔三界，重創魔界的輝煌！」
梨溯抽選到的組員都太特么的神奇了！
我反而不害怕一個人在這裏被好人組活捉，而是擔心起曾景武來。
花子涵，王止……他們和我的關係都可以用惡劣來形容啊，哦no。
劉夏雪一個學生會副主席親自跑一趟的原因是為了——
我沒想到自己居然可以這麼出名。
我淡淡地笑了笑，隨即走上前去。
「這不是我們高一最受矚目的楊陽同學嗎？」洛霞抱著雙臂笑了起來，口吻很是嘲諷：「看來我很受歡迎啊，楊陽同學，你用這種眼神看著，是想要和我表白嗎？」
一拳正中鼻子，害得我兩條紅河流個不停。
「你有病啊！怎麼擺出這樣的姿勢，太不雅了吧！」楚小雨抬手一擰，掐得我身上又要被種草莓了。
沒想到，我們這麼不著邊際的胡言亂語，竟然給了梨溯啟迪。
我聽到她跺了一下腳。
他一腳就踩在楚小雨的後背上。
「收回你們中二的目光。」梨溯說道：「很不幸，這一次我們被選為肇事者，我們要做壞事，大家可以暢所欲言，談一談對壞事的想法……大家有什麼想要做的壞事嗎？」
本來還氣得雙頰通紅的洛霞臉色蒼白起來。
他們那一組的人像是下餃子似的噼里啪啦地摔成了一團，幸好楚小雨在倒數第二個出來的，她雖然因為個子矮也是掉下來的，卻因為下面有人墊接著並沒怎麼樣。
「誒，我聽說楊陽是幾百年來第一個可以做預知夢的能力者誒。」
我們昨天制定的計劃很簡單。
翌日一早，所有的高一學生都集中在操場上。
我終於變成魔界的人了！
在實踐戰鬥中獲得第一名的隊伍將領到一筆獎金，楚小雨保證會請我吃十次必勝客。
這麼一衡量，倒也是勢均力敵了。
首先，我們要綁架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曾景武……
褲門沒拉好？
自打坐了下來，我，花子涵，王止就互相瞪著彼此。
嗯嗯，這句話是誰說的？讓我誇你一聲有眼光……不過聽聲音好粗憨啊，不會又是個五大三粗的暴力女吧？要是男的，還管我叫歐巴……他就死定了。
他是在鸚鵡學舌嗎和-圖-書？他以為我是在和玩鏡子模仿的遊戲？
她運氣好到爆！
誰也不知道，我的預知夢能力其實發生了變化。
可是，我又為什麼……
我站定在洛霞學姐的旁邊，靜靜地用眼神提示了她。
說不定是周公鼎殘留的副作用，現在的我才能短暫的預知未來幾秒或者一分鐘左右的時間內發生的狀況。
通過這樣的沉重，我才能夠長大。
尤其是梨溯和楚小雨二人，簡直衣服老娘氣場兩米八的姿態冷眼橫掃現場。
也就是說，我是壞人。
相比較起來，反而是真的傻了吧唧什麼都不懂的洛霞還有點兒可愛了。
同學們不由得議論梨溯的手氣好到離譜了。
不過……
別說是女生了，就是男生也不見得會不介意的啊。
這是不是也相當於是種草莓了？
就聽細細小小的聲音說道：「那個就是楊陽啊？聽說他的夢能力很厲害的，沒想到長得怪普通的，那雙眼睛到底是睜著還是閉著啊。」
視線的循環方向是按照順時針進行的。
王止也笑了，「你倆丫的都去死吧，就你，還有你？王子？魔王？本尊？仙主？我勒個呸！人王在此，你們想越過我爭老大，放狗毛的屁！」
沒想到洛霞不光是個隨隨便便就動手的神經病，還是個自戀狂。
我莫名覺著劉夏雪是喜馬拉雅山上一隻最騷的雞。
他和別人不同，根本就沒有原諒的功能。
事後，我才知道，原來這裏頭還真的有貓膩。
曾景武看著楚小雨的後腦勺豎起大拇指又是幾個意思？
「另外，壞人組是以『殺死』的形式解決掉好人組成員的話，那麼將扣十分，好人組如果以『殺死』的形式解決掉壞人組成員的話，那麼將扣十分。」
楚小雨想要拉我一把，卻沒拉到。
等等？該不會有奸|情吧？
如今的我，失去了周公鼎，也相當於失去了上帝視角，並且在夢中改變未來的能力，說自己一點兒都不可惜是不可能的。
絕對的。
我呵呵的……她把我當成了什麼？
楚小雨等人像是摞起來的墊子在曾景武腳下掙扎著。
不對啊！
能抽到我這個世界頂尖的夢能力者簡直是她運氣爆表！
「楊陽，你看，你和我現在是在對立的小組裡，我們，我們……」
我本來還挺不耐煩的，沒想到楚小雨突然忸怩了起來。
我躲在一面牆后，手掌靜靜地蓋在自己的胸口上。
等到真的守在入口等著要捉曾景武的時候，我又緊張得不得了。
為什麼我一定要欺騙曾景武不可？
我是梨溯隊伍之中唯一一個時空系的，只要我從中搞鬼，梨溯的隊伍就輸定了。
梨溯只是盯著，卻沒有說什麼，她的表情都沒有變化一下。
「很好，很好……楊陽，我們用人類的方法分道揚鑣吧！」
「幾萬年……你咋不從人類物種起源開始計算呢？」
「是到吃飯的時間了嗎？」曾景武低聲喃喃著。
那個空間並不大，老師們早就做好了安排，就算我們在裡頭翻天覆地，也不會給普通人帶來丁點兒影和_圖_書響和麻煩。
晚上第一次小組會議。
難怪只不過是高一的期中考試，學生會副主席還親自跑一趟。
會議上的氣氛很不和諧。
他都這樣了，我要是真特么的欺騙他，我還是人嗎我？
她千萬別發現是我乾的。
這個看起來傻乎乎笑哈哈的老師手指一點，就見半空當中憑空出現一個黑乎乎的洞口來。
女生們的鬥爭比我想象得還激烈。
踩一腳還不夠，曾景武還一臉茫然地站在楚小雨的背上眺望起遠方……
我真不清楚自己哪裡有得罪過這位姑奶奶，無語。
也就意味著，我要和曾景武為敵了。
好在曾景武的智商總算開了竅，他屁顛顛地跑了過來，怎麼看怎麼像是一隻搖著尾巴的小狗……
不過，看上去劉夏雪的武力值應該也不低，要不然，以洛霞的那種壞脾氣為什麼沒有像上次那樣出手攻擊？
明明大家都明白是怎麼一回事兒，還裝著公平公正公開的認真表情。
為了十次必勝客就出賣我的朋友和隊友？
果不其然，好人組就踩空了。
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問題，我還是慢慢適應自己身上的變化吧。
「你要是再鬧，我就和會長反應，下一次，再也不把你指派來幫我，怎麼樣？」劉夏雪冷眉冷眼的，只是提到了會長，洛霞立馬就老實了。
小石子在半空中劃出了一道完美的拋物線，最後，它打在了眼看就要掀開曾景武的……楚小雨的腦門上。
為什麼我要報恩？
但是她並沒有動。
其實，花子涵提出的建議是直接「殺死」曾景武這個好人組角色，被我強烈地否決了。
我把坐墊塞進梨溯的懷裡，衝著她露齒一笑。
而曾景武又傻得可憐，葉翔變得越發功利心強了，楚小雨又是個會如實向老師彙報的好寶寶……
這兩個傢伙可不是省油的燈。
「楚小雨，你也太小瞧我了？我是那種人嗎？就算是惡魔也是講究的！這樣吧，只要你請我吃十一次必勝客，我就幫你搞點兒小動作怎麼樣？」
「我是大眾情人，楊陽，陽光的陽。」
反正只是在遊戲中玩玩嗎，哈哈。
老師再這麼笑下去，我真的好像把他活活兒地掐死，很殘忍的那種。
不不，是內情……
這個概率就有點兒微妙了。
「行了，你不必再講了，你的美人計對我無效，我們為了各自的主君效命，再沒有機會破鏡重圓了！」
「你到底是我的朋友還是她的朋友？」
我更沒有辦法真的去騙他了，我做不到，良心受到了十萬暴擊的譴責。
隨即我回過頭來，向洛霞伸出雙手。
笑得那麼燦爛，讓我怎麼辦好啊！
可惜，楚小雨低估了走在她身後的曾景武的腦迴路。
「行了行了，過來抽籤吧，高一年級的第一名是叫梨溯吧，已經有幾年女生沒考過第一了……梨溯是誰啊？走出來，讓我瞧瞧新鮮。」洛霞翻手在手機上撥弄了起來。
搞黑幕嗎？
在牛頭不對馬嘴的交流最後，楚小雨狠狠揍了我一拳。
「中間。」
脾氣也有些古怪。
我覺得自己的ｈｔｔｐs://wwｗ.heｔｕbｏｏk.ｃoｍ•ｃoｍ力氣沒使出那麼大啊，而且不過是顆比指甲略大的石頭，怎麼就會把楚小雨一徑砸暈過去了呢……
洛霞驚詫之際，旁邊的劉夏雪捂著嘴噴笑。
在這個期間，我們一方扮演壞人的角色製造案件，另一方扮演追捕的角色抓住壞人，到規定的時刻，如果壞人被抓住就輸了，如果壞人還在逍遙法外那就贏了。
「考試期限為一個星期，好人組只要抓到壞人組兩個人就算及格，抓住所有壞人為滿分。壞人組到最後只有兩個人被抓住就算，如果都被抓住就為零分，全部逃跑順利為滿分。」
排名第一的梨溯所帶領的隊伍，與排名第二的楚小雨所在的隊伍比賽。
我小心地拍乾淨坐墊上的腳印，又盯著課桌發起愁來……
我們將進入老師們創立的夢空間之中，互相對立的兩組進入同一個空間之中。
「嗯？我怎麼聽說是幾千年來的第一個呢？」
曾景武這小子單細胞，他不太了解現實和做遊戲的區別，如果我這一次做出了這種事，他會不會生氣？
我默默地走上前，彎下腰，堅定的拉住椅墊一拽……
「征服世界是吧……是個好主意。」梨溯說著，居然還認可地點了頭，「反正是在虛擬空間之中，我們，不妨就大幹一場吧。」
不是在筆試中表現突出，就是夢能力很了不得的傢伙。
所謂抽籤可不是在箱子里掏紙條那種老土的形式，而是通過夢集團實驗高中App軟體的一個小應用。
我發現梨溯的座位上還放著坐墊，偏偏洛霞就那麼大大咧咧地踩在上頭……
誰狠狠地擰了我一把。
回到宿舍之前，楚小雨攔住了我。
惡魔就是侵略地球，殺光人類的，從今天開始，我就要壞到底！
楚小雨來找我，是為了讓我當內奸。
我不想去聽從任何人的指揮和誘惑，我只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事。
從我擁有夢能力那天起，我的能力就好像在不斷地成長和改變中。
梨溯組織召開的小組會議在晚飯後七點，在此之前，我還想好好兒休息休息睡一覺的。
「你到底是站在我這邊，還是她那邊！」
不過，楚小雨好人組也不見得就容易，因為他們就算是幫著警察追捕我們，可也不能在人前暴露出夢能力來，壞人組就無所忌憚了。
「讓我來吧。」我語氣誠懇地說道：「來吧，踩我吧，我的手就在這裏，你見，還是不見，它就在這裏，不挪不動……來呀，踩我啊，快來踩我啊！」
還是說，我……
其他小組都是在分組結束之後就馬上召開內部討論會，梨溯還真是不緊不慢。
洛霞還在一旁嘀咕著，「不過是高一的期中考試，本來是屬於我的工作，劉夏雪你湊什麼熱鬧，肯定是想在會長面前表現……真能裝，切……」
有一個梨溯幸運兒，接下來的楚小雨抽中的組員也都是高手。
「不公平？哈哈，不會啦，好人組有當地警察和人民群眾的無償幫助；壞人組也有隨時被警察和被舉報的風險，就好像是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所以也沒有什hetubook.com.com麼不公平的了，哈哈哈哈……」
楚小雨滿頭黑線，她表示完全不明白我堅守的道義是什麼。
梨溯和楚小雨之後，抽籤的人抽中的組員水平自然是越來越差。
教室內吵吵哄哄的，劉夏雪和洛霞也吵起來了。
分組完畢，離開教室的時候，跑在前頭的洛霞還特意停下腳步衝著我豎起了中指。
最下邊的那一個同學是不是已經死掉了？
「放心吧，我是誰，曾景武肯定被我一騙一個準，我就在空間入口那裡守著，你們先去找基地藏身。」我豎起大拇指，信誓旦旦地說道。
肯定是奸|情。
這一場景太相似了，令我不禁瞠目結舌。
出現的夢能力老師居然就是我們時空系的班主任。
我們會在夢能力者所創造的空間里呆上一個星期，在這個星期里，需要決出勝負來。
我隱約察覺到，好像越是綜合分數排在前頭的學霸們抽中的組員實力就越高。
我嘆息著，默不作聲地舉起小石子朝著曾景武的後腦勺丟了過去……
「這就是通往考場世界的入口。」班主任說道：「有壞人組先進，一個小時之後，好人組再進入。」
隱隱興奮呢？
曾景武被分進了楚小雨的組別，另外還有一個女生，長相輪廓和鍾天天比較像。
這早就是大家心照不宣的潛規則。
我以前怎麼沒發現王止這麼搞笑呢？
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得梨溯似乎和劉夏雪交換了一下眼神，雖然是看上去只是兩人互相掃了對方一眼。
之前，是因為周公鼎鑽進我體內的原因，它的存在，使得我的能力成長飛快。
看，我的死魚眼……多麼的誠懇啊。
他的粗口很有個人特徵。
楚小雨帶領的好人組進來的時候，比我想象中的狼狽多了。
這個世界還真是醜陋。
我招了招手，曾景武學著我的樣子招手。
大家排好隊，整齊有序地拿出手機，聽從學生會副主席劉夏雪的指揮準備抽籤。
我看得滿頭黑線，低頭撿起了腳邊的小石子。
我這個旁觀者都目瞪口呆。
梨溯同意了我的意見，但是為了報答她的不殺之恩，我需要把曾景武騙過來，再負責幫他綁起來。
不不，我們認識這麼久了，她幹嘛突然一副情竇初開的樣子？
他究竟是腹黑裝傻，還是大愚若智？
因為空間入口是開在半空的，我進來的時候也是，不注意的話一下子就踩空了。
洛霞面紅耳赤地，處於爆發的狀態。
暈過去的楚小雨的確是沒有發現，因為發現的是曾景武。
梨溯根本就不是楚小雨所說的綠茶婊，她只是不善於表達的女孩子罷了。
楚小雨哼了一聲，輪到她抽籤。
瞬間，我就震驚了。
洛霞應該不會在梨溯的課桌上留下屁味吧？
所以說，我們這群魔界……是CosPlay壞人角色的立場才更加困難。
這個傻帽，他還踩著楚小雨的後背轉過身來朝我光明正大地打招呼！
「每個同學所穿的校服都是集團特質的，具備計算血值的功能。一旦血值清空，死亡的學生就會倒地不起，會由老師進行統一『收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