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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你被千面仙人選中之前的保密措施了。當然，有些機密還是得等到你悟道才能透露的。』『不過現在你既然都直接接觸了使徒，還有千面仙人頂缸，那反正已經偏差值爆表了，有一些可以共有的情報，比如對手的信息，透露給你也無所謂。」

說起來李凡也忙了一天，阿茂那邊也做完一個療程，又要開始繁忙的一日了吧？

總之仙宮一系的公卿門閥嫡子，比如那些南宮某某的，大概都是這麼修行的。完全是各種爐鼎資源精華澆灌起來，練成以後單論數據面板和玄門的一般修士不分伯仲的，也就比頂上的九大玄門差些，也起仙兵仙將的家奴那是強不止一點了。

「這個涉及機密了，得等你悟道，或者把魚人搞出來才能說。」

卧槽太踏馬能理解了……

「你就先當我們的目的是為了『病毒』吧。萬一被『公司』的保安抓到了就這麼招供，那他們頂多當你商業間諜，或許我們還能從生意人的角度，商量商量給你贖出來。」

「『軍團』也很早就混進來了，畢竟他們在已經開發完成的位面可沒有多少容身的餘地。目前還不知道『軍團』整體對這個地球的策略是什麼。也許是針對『公司』，也許是針對『資產』，也許是針對『病毒』，總之如果他們看得上這個地方，或許會大舉入侵搶奪了做秘密基地，如果看不上，頂多也就是放棄，倒是沒有『公司』那邊棘手。可那些人的組成魚龍混雜，我們還摸不透他們的底細。」

系統這麼在意，李凡也沒轍，於是回到金鱗宮，特地花了幾枚辟兵錢，請桓老頭幫挑選了黑白純色的鯉魚各一百尾，給這些魚兒挨個餵了一粒飼料，養在池塘里，還剩下半壺就收著看看情況再說。

「你見過了不是么，那些被凈化的世界。」

當然，那是對於正常人的增強，對李凡來說就沒那麼大的功效了，不過他卻可以把這系統調一下，當一個定時的鬧鐘。

「魚飼料，基於獸母天書調配的魚飼料。」

可惜李凡不是這樣的主角，他就是個打工腳男的命，阿茂被帶去「快活啊～～修行啊～～」的時候。李凡就和桓老頭逛了逛金鱗宮，在外圍的宮閣，挑了處靈氣還不錯的別院作為落腳之地。

這有啥區別？

李凡試著用瞽觀去感知腳下的這個東西，但居然無法穿透這東西的外殼，甚至無法感知出它的大小和型狀，彷彿和圖書他的神識也從這層光滑的鏡面上滑了過去，完全感知不到其存在似的。

「獎品已送達」

李凡一時有點混亂，等等，軍團，傭兵，公司……那千面仙人它們又是什麼玩意？

單分子斧，材料還可以，單分子斧刃可以切開合金，作為工具挺合適的，不過這不是什麼法器，只能算道具，用避金訣就可以彈飛了。當然還是那句話，到了上斧子的舉例，李凡A上去一拳也就結束了。

「你可以理解為土著，不，『病毒』吧。實際上地球0大概也是第一次接觸這些玩意，目前也在分析它們的底細，所以我們也安排你過來找機會。」

「這個其實沒關係，反正被外派來這種邊境出現場住工地的，不是外包合同的勞務派遣工，就是績效不達標被人排擠的社畜，隨時可以替代的消耗品，大企業不在意這個的。」

這是一片不曾見過的星空，極光一般的輻射把一切都照成粉紅色，李凡發現自己站在某種流線型長錐體表面，從金屬鏡面一般的外殼上，可以清晰看到頭頂璀璨放射的群星，和他此時的倒影。

罷了，這差了三個大境界呢，想太多也沒用，還是先往上爬，等悟道了拿到正式合同再擔心這種事吧……哦，還有充能滿了可以先抽個獎。

「是啊，『公司』同士之間的競爭可是很慘烈的，你可別以為我們就真的是和那些公司是一邊的了。而且『軍團』其實也得到一些『公司』的幕後支持，幫他們干臟活，除掉競爭對手之類的，所以哪邊都不要輕信就是了。」

檢查阿茂確實築基圓滿，而且身體沒有大礙，李凡也就不擔擾金鱗宮後續的操作了。

李凡一激動，睜開了眼，同系統的連結已經斷開了。

這樣當他入定調理內景氣息，修養神識的時候，就可以通過微弱的電流刺|激注意自己沉睡的時間，不至於一睡就醒不來，好幾年一閉眼就過去了。

「這個新地球，太極界，是個新探索到的位面，因為有『未知病毒』的存在，所以現在評級在『不良資產』和『優質資產』間搖擺不定。」

唉，也許世道就是這樣，有的人玩的是黑魂，有的人玩的是黑獸，只能說各人有各人的機緣……KUSO真的好羡慕……

卧靠羽化仙那種危險級別在你們的定義里就只是個中BOSS嗎喂！

那麼你們的目的是什麼？你們要買這個「不良資產」嗎？m.hetubook.com.com

不是，既然這個世界隨時都有可能被凈化，你們還想搞兩條魚身穿越過來幹嘛？找死呢？

大概阿西吧是最近才執行了什麼大任務，搞不好巽國或者震國兩邊的動亂，還真是他一手搞出來的，再加上前一晚他用了頭盔遠程聯繫，才把電全用光了。或許因此才來金鱗宮休息放鬆一天……想不到這就倒霉給阿茂撞到了……

「而且嚴格來說我們也是『公司』一邊的。我們已經在地球0辦理了正規的身份，註冊了一個『皮包公司』，專門提供心理健康諮詢服務，你是我們雇的臨時工。」

不錯，這戰九輪還不算完，還有後續操作，跟據桓老頭的介紹，之後大概就是精油SPA全身按摩人蔘燉雞湯十全大補丸等一大堆葯膳葯浴要配合著來，完全是皇帝級的待遇。

李凡注意到此時心情在一點一點的下降，推測自己正以某種特殊的存在形式，站在那什麼哨兵的外殼上，暴露于宇宙真空之中，並沒有得到煞氣的補充。

「我們的對手當然也是地球0的系統，但嚴格來說，不是兩個系統，而是很多系統組成的兩個集團。」

卧槽！呸呸呸……淦，你們還真是惦記上那兩條魚了啊！

這次是一個小木葫蘆，裡頭倒出來泥丸子似的，聞著還挺香……

以桓家的資源，給阿茂做個築基套餐倒也不成問題，金丹以後還想享受這種福利，估計就得入贅了。而哪怕有桓家這樣的資源，看桓老頭都天人五衰了，大概陰陽大道雖然厲害，這麼修行法，也頂多用資源堆到元嬰，還想突破化神就比較勉強了。不過說真的，能這麼逍遙修行到元嬰境界，還有啥不知足的？

「總之你自己小心點，之前那個啊西巴一通亂整，連金屬氮都用上，我看『公司』那邊遲早要派幹部過來調查的。你就當作是羽化仙那種危險級別的中BOSS吧。慫一點，別死了。」

「被凈化以後就是單純的資源點了，但是凈化后重新開發太浪費錢了，站在『公司』的立場上划不來，所以他們也不會輕易低價拋售自己的資產，肯定會嘗試評估一下這些『病毒』有沒有開發的價值。」

擦，所以到底哪邊才是主線任務啊……

還好系統沒放他鴿子，說好的聊聊就聊聊，可這次不是茶室了。

另外李凡還在防護服上發現了一個不錯的功能，這衣服可以瞬時放電，刺和_圖_書激肌肉爆發出超乎常人三到五倍的力量，用來增加戰力，緊急避險之類的。

艹……

無害化處理？

「注，一條魚喂一粒就夠了。吃多了大概會覺醒。」

唉，感覺上了條賊船啊。

卧槽？

武器來說，高斯步槍李凡是在系統指點下拼起來了，試射了一下，確實可以打破元嬰修士的防禦，彈丸也有金丹級飛劍的速度了。不過需要目視範圍內光學瞄準，有彈藥和電池的限制，還沒有飛劍配合神識索敵的攻擊範圍大，前期舉槍瞄準的動作比起掐劍訣也慢多了，對方可能察覺到殺意警惕，彈射是直線不能追蹤，而且說真的，目視範圍，李凡直接A上去一拳就結束了。所以綜合來說，打玄門正經的元嬰真人還不太夠，可以暗算那些沒有掐避金訣的仙宮的仙將和一般散修。

系統的聲音從李凡腦海中響起，四處卻全無人影。

「神教背後的系統，我們稱對方為『軍團』，當然也不是一個勢力，而是許多勢力的集合，他們是上個世代戰爭的失敗者，舊世紀殘留下來的幽靈，社會的邊緣人，拾荒者和犯罪分子，使用的許多也是從上個世代的戰場廢墟中，開發複原的軍事輔助系統。某些軍用技術確實是一般公司都不具備的。但戰爭結束以後，這些系統很久沒有更新了，資金，技術和設備整體都差公司那邊一籌。所以這些勢力的使徒來到新世界以後，也聯合成新的『軍團』，一邊拾荒掘金，一邊也集中力量和『公司』的員工抗衡。」

唉，或許這就是人生吧……

「所以你瞧我們這邊福利多好，一個勁得支援你，拜託李凡你也穩一點，別動不動得作死害我們的投資都打水漂，小家小戶的可賠不起。」

那是一具黑色的人偶，彷彿黑炭聚集起來的人形，時聚時散的煙塵，恰如他曾經見過的，千面仙人的分身。

「仙宮幕後的勢力，我們稱為『公司』，因為在地球0就是純粹的公司，系統也是企業輔助管理系統，是的，你可以把系統理解為人工智慧輔助，超級電腦計算機。實際上你所處的這個世界，是最新一批被發現的平行位面，按照地球0的法律，是屬於最先探索到你們的公司的資產。類似的位面資產那公司旗下還有很多，同等規模的平行宇宙開發公司也有不少。這些都是來自地球0的勢力。但是因為他們的系統都有一被提及名字，就反向搜索並分析潛hｅｔuｂｏｏk•ｃoｍ.cｏm在客戶情報的基礎業務能力，所以我們都統統代稱為『公司』。可以理解吧？」

「大概就是這些吧，對了，你上傳的天書是獸母道祖一系的，這次抽獎我們會整點試作品給你試驗。另外這次到手的設備相關使用說明書，都已經同步更新到你的系統里，回去系統就可以輔助指導你操作了。那無人機還挺不錯的，可以設定自動巡迴和指定目標跟隨，你可以試試能不能偷到桓家養魚的秘方。」

那身防護服其實還真不錯，AGSS溶膠對金丹級修士的攻擊減傷還是很明顯的，雖然扛不住元嬰級的攻擊，但元嬰哪那麼容易遇到呢。而且配合軍用合金裝甲，扛一下大概也沒問題，科技側的材料學自然是頂級的，說不定這些甲板也可以用來鑄劍呢。

到這依然還不算完，這之後還要赤鱗夫人還要言傳身教，傳授義子房中的體術秘技，具體要修鍊多久才能掌握一整套的，那就看這小子在這種技巧上的悟性了。不過以阿茂他極樂童子金身的天資，大概這種事情也是無師自通，有名師知道問題就更不大了吧。

那還真是謝謝你們哦……這麼說來以後使徒也不能隨便殺嘍？要不然公司這麼嗲，得罪了他們不是很麻煩？

這麼小的體積，可以供應無人機，高斯發射器，鬼殼頭盔設備，和防護服的外骨骼系統使用也就罷了，這些玩意居然還是太陽能充電的呢。不過用無人機挨個試了一下，所有電池電量都見底了。按照系統的說法，這種急救箱里的常備老電池要太陽曬一天才可以充能。

接著李凡偷偷摸摸的隱身去包廂里，把神教的設備也轉移過來，還把桌子地板浴池都擦了一遍除掉血跡，神不知鬼不覺得處理了跟腳，瞧瞧天色也差不多了。便飛劍遠遁出金鱗嶼，找了個無人居住的島礁，隨手轟開岩層掃了一片平地出來，布置了幻術結界和尊天魔法陣拜月。

「如果被『公司』判定，認為是『優質資產』，就會準備大規模的開發，過門時會有嚴格的信息審查，剷除混進來的探子，到時候我們就很難和你取得聯繫，或者提供抽獎道具的支援了。」

不是說要悟道才說嗎？

「是哨兵。我們的偵測船，離你最近的一個。」

總之赤鱗夫人會親自帶著眾卿，輪流服務，幫助阿茂調養生津，等他恢復了氣力就擇日再戰，如此反覆九九八十一日，不止可以穩固境界，還能易筋洗髓，hｔtps://wwｗ.ｈｅtｕbｏｏk•coｍ.ｃom提升根骨和資質，甚至還有美顏養生的奇效。

靠，搞了半天還真是心理健康系統，而且老子穿了半天居然還是公司狗，還尼瑪是臨時的……

這是……

「別找了，那茶室是虛擬影像，就和幻術似的，你不是要開誠布公的聊聊么。就不搞那些虛的了。」

還有心理健康系統的目的又到底是什麼呢？感覺不是單純想把心理健康諮詢服務做大做強做到多元宇宙這麼簡單啊……

「『公司』是戰爭勝利后的既得利益者，『軍團』是戰爭失敗后的敗者殘兵，他們是古老戰爭的敵對雙方，我們算是新崛起的勢力，和那些老兵沒啥交情。算是鷸蚌相爭，漁翁得利的漁夫吧。」

「拜託，我們只是皮包公司，你知道位面級別的資產要多少錢么。我們是做心理健康諮詢的，不是做基金投資諮詢的，哪裡有那個本錢啊……」

然後布置了法陣，用丹爐燉開了乾坤化氣丹，乾坤二氣裊裊，盤繞如雲霧仙境供給那些黑白鯉魚吐納，這個李凡和魚都能修行的道場就算布置完成了。

那你們為啥不加入「軍團」？

……好吧，原來如此，那些毀滅的世界，就是被凈化的「不良資產」么。

「你也猜得到，我們這是多元宇宙，平行世界的設定，這個心理健康系統，是源於科技側的人類文明，平行地球0的技術，從目前已知的多元宇宙範圍看，地球0就是科技側的頂點了。」

「所以快點悟道轉正啦。不然不受勞動法保護的哦。」

「如果被『公司』判定，認為是『不良資產』，大概就會找其他公司出手，賣不掉的話，就會依照環境法進行無害化處理。」

他以前就有種悟道了，其實這場遊戲才剛開始的猜測，現在看來是坐實了。一個什麼公司的幹部，危險程度就相當於羽化仙境界的土著，一群殘兵敗將撿破爛的，拿著民用科技就能攪風攪雨，那地球0正規的軍用科技到底是什麼規模啊……

至於其他的電路設備他怕拆壞了不好修，也沒法空手檢查。就暫時沒有仔細搗騰。東西倒沒有什麼次世代科技，畢竟阿西吧更多的是把既有的設備拆下來拼了拼，有系統解說還是能理解的，李凡最直觀感受到厲害的，是那些口香糖大小的電池。

然後他檢查了一下從阿西吧那繳獲來的設備，盔甲彈藥什麼的其實也就那回事，有系統配合講解工程圖很快就搞明白了，無人機和防護服就複雜一點，鬼殼系統最複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