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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那可不是要給排擠來守護聖女么，居然還真以為自己今日的實力是自己打拚出來的。一點沒有自知之明啊……

段燁大喜，「能做到！能做到！請法王給我這個機會！弟子一定不讓您失望！」

「這才是神主真容，其中的秘密，等以後你到了十絕尊主的境界就明白了。」李凡隨口胡謅，打消對方的懷疑。

只站在李凡的角度和她們接觸，萬一對方真的另有算計，只怕很難識破對方的圖謀，但如果放一個段燁在旁觀察，至少也可以有所預警。

看來這些離國的門閥大戶其實也知道，一旦中原戰火燒來，離國也會成為一片焦土，那麼現在稱著墨竹山破山伐廟的大勢，到十萬大山開闢一片新的容身之所，也不失為保全宗族之策吧。

現在他一個孤家寡人，連基本的班底都沒有，一個人怎麼打天下治太平啊？

這些人是有大病吧？？幹嘛一個兩個都上趕著給他為奴的？？？

如果不能達成共識，大概就得用樓觀的秘法，儘快「幫助」秦南心達成共識了。

李凡點點頭，「恩，我就知……不，不是！為什麼啊！！」

於是光李凡在李家莊這一會兒，已經發現有好幾條外省來的大船經過，滿載兵馬錢糧，往南方中穀道場去了。

「咦？這，這是！」

當然李凡作為墨山的鎮守，短時間內到不會被派遣出征的。畢竟也不可能上來就把「王牌」打出去嘛。觀主給他的任務就是先修行，安心下來修行，不要四處亂轉悠了，在墨竹山守住了，做好準備。

於是李凡也點頭道，「我要你潛伏到墨山鎮守李清月的身邊，為我收集他，以及他身邊之人的情報……」

而三大派這些競爭者，肯定要拉一派打一派的。

然後憤怒和激動一下回到段燁的臉上，「我只是要證明，我失去的東西，一定要親手拿回來！」

因為以前觀主也就用用國師之類的頭銜，很少用鎮南將軍啊，離州牧這樣的稱呼，免得和南宮家以及宗室產生矛盾。但現在不僅全用了，而且居然冷不丁還多了個「掌門」！

這招扶頂授業之法，就是記憶擦除之術，真·物理式記憶擦除，一個把握不好就是永久性記憶擦除了。所以還要配合婁觀道的秘法，雙目中神光綻放，用元神法攻擊，懾心奪魄，趁機扭轉重寫對方的記憶。

不過李凡可不是真法王，不會加什麼法印，所以趕在段燁扯開胸膛亮出大寶石之前，立刻搶和-圖-書話道，「這枚神主玉賜給你了，以後我會主動找你聯繫的。」

接到破山伐廟令的下級宗門，就要攜帶全宗勢力，對十萬大山進行討伐，佔領一座山頭，把漫山遍野的邪神野鬼盡數討伐，山精妖怪全部降伏，鎮壓靈脈，建立道場，還要對山神土地進行敕封，將整個山頭領地，徹底納入離國，併入墨竹山的版圖才算結束！

「不過在墨竹山遇見本座的事情，你不可以向任何人透露。所以我有兩個選擇給伱，一是簽下元神契約，成為我的僕從，一旦違背，我勾勾手指讓你形神俱滅！二是……」

峨嵋秦家這群人，雖然是保守的古法修，老頑固，但至少三觀上還是嚮往「正道」。同衡山的「霸道」，蓬萊的「我道」，嵩山的「仙道」相比，都屬於可以嘗試溝通團結的溫和派了。

這下太平已久的離國也開始忙亂起來了，以前一直只有墨竹山鎮壓著南方妖族，但現在灕江北邊的散修門派和宗門勢力，也發現得認真對待觀主這個老好人了。

一旦不能在指定的時日完成對指定道場的鎮壓，那不止下級的峰主門主會遭到處罰的問題了！甚至整個宗門道統，都可能被嚴懲！可以被驅逐出離國的！

段燁一臉懵逼，「修改記憶？」

觀主發的這道「破山伐廟令」上，可將是墨竹山掌門，鎮南將軍，離州牧這些頭銜疊滿的！

其次神教現在還是太遠了，段燁這邊只能算布置了閑子，大概得在以後才能發揮作用。

李凡突然有了個點子，於是立刻飛往青霆峰，然後變裝成「智慧法王」。

李凡覺得自己的安排萬無一失了，然後段燁就把脖頸見的鏈子一扯，從一對胸間取出那枚大粒紅寶石，雙手奉上。

成功了么……

大寶石這傢伙看起來一點也不靠譜啊，看來以後有機會，得多給她洗幾次腦，仔細調|教一番了。

比如以秦南心為代表的峨嵋老玄門。

現在墨山的人手是嚴重不足的。老一輩的師兄們還在長腦袋，小一輩的根本沒有成長起來，連窮奇分身都還蹲在北極呢！這些戰鬥力基本上可以肯定，是要錯過這次亂世前期的主線了。

不知道么……神教元神法中，並沒有類似的應用嘍？這樣看來這果然是婁觀道的秘法么。

「弟子還是選第一種，請法王收我為奴。」

李凡很滿意，他當然不是閑著沒事幹自己給自己安插個細作玩，李凡也是深https://www.hetubook.com.com思熟慮過的。

段燁聽了一愣，隨即大喜，「多謝法王成全！我若能重奪段氏！定忠心赤膽！報效犬馬之勞！」

看來，此法確實能人為通過暗示，加入一些念頭啊，不過應該也得符合本人的心愿才行……

「啊，啊！多！多謝法王賞賜！弟子一定忠心為您辦事！」

「回稟法王，我雖然是段氏之女，卻是小婢生的庶女，娘親還是最卑賤的天山奴，因此雖然我只靠偷學，比那些嫡子更快修成了家傳血炎刀！可光明法王卻始終不肯傳我功法！也不肯讓我繼承段家的家業！段家只想把我嫁出去，給那些番王壇主做妾！穩定段氏在天山的基業！因此弟子棄家出走，加入神教從頭做起！今日的成就修為，都是我自己打拚得來的！和他光明法王無關！我留著段燁的名字，還特地兌換這血炎刀修鍊！不是為了證明我是他的女兒！只想讓段氏時刻記得，到底錯過了什麼！」

哦，這回刪的有點多了么……

哦……對了，神教還有這麼一手呢……嗨你還別說，血神子還真是挺方便的呵，可惜他不會啊……

但李凡也有話說的！墨山現在才幾個人啊，幾條魚啊讓他帶！輸完峨嵋輸蓬萊，輸完蓬萊輸黑蓮，這下好了，接下來要輸南宮了！輸完南宮沒得輸了！

李凡也是第一次實驗這招，也不知道效果如何，施法之後，先退到一旁看。

段燁也一愣，「幹嘛？這，弟子沒有神主玉，所以為了方便日後聯絡，還請法王為我的血籙加印……怎麼您難道不知……」

總不能他見一個殺一個，把三大派全殺光吧？

不過李凡想了想，這個段燁留著或許真有用。

不過觀主不派宗門任務，不代表李凡就無事可做了。相反他現在需要做的事情實在太特么多了，一個人根本分身乏術，哪怕現在外包了一大堆事情給玄天系統鯤，還收了兩個狐狸精小秘，可以有事秘書乾沒事干秘書得使喚她們，但老實說，這兩人那方面的戰鬥力還行，那方面的戰鬥力就實在差強人意。

切……居然這麼快就複原了么，李凡還想再試驗一下《素問》的妙用，助她一臂之力來著呢……

段燁聽了大喜，立刻拜道，「弟子願意簽約為仆！侍奉法王左右！」

段燁大概也知道如果不說實話，肯定不能成為法王的親信，於是抬起頭來，咬著牙道，

「我這裡有一部秘法，可以嘗試修改你https://ｍ.ｈeｔuｂooｋ.ｃoｍ•cｏｍ的記憶，只要成功了，你將不會記得任何關於智慧法王之事，只記得自己逃得生路，以後你繼續回去做你的聖女護法就是了。」

李凡，「……嗯，說的好，本座看好你哦。」

這種宗門一級的擴張可不是鬧著玩的，那不是每峰每派，出一兩個真人金丹的法師助陣就能搞定的。這相當於在新的土地上擴張一整個新的道統，需要動員整個宗門的資源和人力才能完成！而且一定得完成！

段燁附身一拜，「謝法王成全！若能重奪段氏！段燁定忠心赤膽！報效犬馬之勞！」

二來嘛，李凡其實還是有點懷疑嚴家姐妹，畢竟仙宮背景的狐狸精實在難讓人放下戒心，而且參考大司馬，雁師兄的經歷，她們在李凡的面前，大概也不可能露出破綻，肯定扮演完美道侶。

李凡趕緊上來又一個拍頭，這回重了一點，打得段燁一陣獃滯懵圈，然後李凡趕緊給血籙套她脖子上，然後塞到胸間給她埋埋好。

獃滯了一會兒段燁才逐漸回神，緩緩道，「我不是為了證明我是他的女兒……」

然後段燁低頭看向胸間，「咦？我的血籙在哪……」

段燁頓時惶恐，連聲叩頭求饒道，「弟子願意為奴為仆！只請法王不要把我煉成血神子！」

所以李凡也很明白，勿論他想做什麼，都得有自己的班底，那首先當然得從道侶和弟子，這樣最親近最嫡系的圈子開始抓起。

誰特么成全你了……

「咳，咳咳，咳咳咳！喂！你口水滴下來了！」

玄門做事情的風格大家都知道的，人家說鏟絕道統，那可不是說出來逗你笑的，真下起手來哭都來不及！

這樣暫時解決了段燁的事情，李凡便又馬不停蹄得趕往墨竹山洞天去找秦南心。

如果說之前還有哪位仙人安居洞府清修，不知亂世的到來。那經歷了墨竹山遭到的襲擊，看到這一篇篇邸報上白紙黑字的死傷，也該回神清醒過來了。

李凡一時都不知道說啥了，他剛學了《化書》中的秘笈，真想找個人試試手，就想著拿這段燁試一試，萬一失敗了給人洗腦洗成傻子，也沒啥損失，還能多一個打手來著。雖然現在人主動跪求，契約為奴也沒差啦……但不知道為啥總覺得有點不甘心……

「既然如此，那我給你一個機會。」李凡眯起眼，「你要想方設法，潛伏到墨山鎮守李清月的身邊，為我收集他，以及他身邊之人的情報，你能不能作得到？」

和圖書是的，觀主已經在法旨中寫明了，他要發「破山伐廟令」了！

如果能和秦南心達成協議，不僅結成道侶，還能和峨嵋秦家同盟，拉攏些幫手到己方勢力是最好的情況。

是啊，現在觀主算是玄門的掌門了啊！

段燁大喜，「謹遵法旨！弟子一定辦到……」

破山伐廟，這就相當於這個世界修仙門派進行的道統聖戰！

李凡搖搖頭道，「第二個選擇，是我修改你的記憶。你懂我的意思嗎？」

遲早李凡也得帶墨山眾參与破山伐廟，然後加入天下的爭霸，可難道就靠他一個人，一把劍，從灕江南，一路砍到陰山北嗎？那也太累了吧……

段燁趕忙把那塊真神主玉和大寶石塞到一起夾著，生怕李凡給她搶走了。

一來嘛，不管墨竹山是不是真的有「智慧法王」潛伏，如果發現李凡身邊有個「神教細作」潛伏，那麼再想對李凡下手，說不定會嘗試聯絡，或者先除掉這釘子，這段燁就等於一道防火牆，可以先期預警。

並且，觀主又一次強調了目前墨竹山的戰略，將是鎮壓十萬大山，這次的襲擊，也被判定是妖族又一次謀害暗算墨竹山弟子，想要斷絕墨竹山的道統。因此墨竹山已經到了不可不戰的地步，宗門洞府都要做好準備，時刻會被徵召，派遣往十萬大山伐廟！

段燁抬起頭來，一臉狂熱得道，「法王重燃聖火，早晚都是神教之主！段燁也有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野心！回去侍奉那刁蠻小婢，這輩子永無出頭之日！跟隨法王座下，早晚為我神教立下大功！還請法王成全！」

只見段燁臉上一陣迷茫，然後緩緩道，「請法王給我這個機會，弟子一定不讓您失望……」

段燁聽了一時欣喜，又一時有些懷疑，不大敢相信居然這麼簡單就過了這一次劫難。

李凡眼一眯，突然鬼駭手出手，一把抓向段燁額頭，段燁毫無反抗的餘地，就在驚駭之中被抓到面門，然後在五指貫穿頭顱的瞬間，李凡又突然變招，使出婁觀道的秘法，食中無名三指平伸，往段燁頭頂一拍。

李凡噎了一下，「呃……不是，你先聽我說完……」

好吧，看起來，這幾天他不是在雙修，就是在準備雙修，抑或是在奔赴雙修的路上，而墨竹山外頭卻是民不聊生的亂世，作為一個人實在是挺渣的。

這一試探，李凡心裏就有數了，嘴上說道，

於是李凡嘗試最後努力，「你身為光明法王的女兒，而且還得傳天山段家的血炎霸刀，和*圖*書為何要拜到我的座下。」

「……總之你先自己想辦法，潛伏到李家莊吧，這種事情都不能自己搞定的話我要你也沒用。」

那段燁果然沒走，見『法王』還記得自己，萬分欣喜，上來就拜見，「多謝法王賜下神丹，命我姓命，段燁的傷勢已經複原了！」

先「修身」，再「齊家」，然後才能「治國」，最後「平天下」不是么。

到底哪裡還有可以白嫖的免費戰力呢……恩？好像有！

李凡忍不住打趣，「你是不是還想把自己失去的東西，全都親手拿回來啊？」

段燁一聽，也是頗為意動，猶豫思量了一番，然後下定決心，拜求道，

「很好，段燁，我已經安排將班玉送回坤國神教，你稍後也可自行離開墨竹山，沒有人再追捕你了。」

雖然有系統，但到底也不能全依靠系統，他們可是真正的「外人」，壓根不在乎這個世界到底整成什麼樣的。

所以李凡現在的規劃，就是趁著如今玄門分裂內鬥，人心渙散的機會，拉攏一部分玄門。

現在李凡已經做了充分的準備。

而要平天下，墨竹山不用多說，肯定需要重新整頓改編，現在這種一盤散沙的模式，根本沒有競爭力。

李凡一愣，下意識接過來，「這是幹嘛？」

三來嘛，你以為是卧底潛伏到酒廠了，殊不知酒廠也在白嫖卧底打工人呢？這個大寶石胸肌這麼發達，臟活累活就讓她去干好了。

段燁顯然也沒見過神主的真容，但也能瞧出這確實是貨真價實的神主玉不假，而且神主是真的帥，以至於光是看著這玉上的帥臉，段燁居然目露秋波，臉頰緋紅，一時怔怔得彷彿有些懷春少女的痴傻模樣了。

那麼首先，被公司滲透成篩子的仙宮，肯定是靠不住的。畢竟這些門閥已經富有天下，李凡也拿不出更多的資源餵飽他們了。

畢竟生逢亂世，李凡可沒有談戀愛過家家，玩乙女遊戲的閑心啊。

觀主之前還有所克制，暗中安排籌劃，而藉由此次墨竹山遭到襲擊的機會，也第一次正式得，以墨竹山掌宗觀主，鎮南將軍，以及離國州牧的名義，發出了法旨，動員整個兩山十四峰並離國南北修士，要求所有人為隨時可能到來的大戰做準備。

不過段燁好像根本沒在懷疑，她一直在對著那神主玉上的帥臉出神，看起來好像已經愛上對方了……

當然李凡不是給那些裝仙絲的，他給的是那枚「真神主玉」，反正玉中的修鍊之法已經完全解析，留著也沒啥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