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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松林和他的通話記錄是最頻繁的。」

陳言通過監控室內的話筒提示審訊室內的偵緝員詢問張斌的問題。

牆壁的後面是散沙。

「6號上班的時候老闆就沒來。」

「死者死亡時間是什麼時候？」陳言上前開始親自檢查。

一個小時后。

負責現場勘查的偵緝員正在挖掘。

張松林不在的時候，靶場的一切事情都是由張斌負責。

案件的偵辦現在已經有了很大的進展。

「並對張松林屍體上的彈道進行分析。」

但是兇手顯然非常謹慎小心。

「老闆不在的時候，都是他負責靶場的事情。」

「這位警官，我就是一個普通員工，人家老闆雖然挺照顧我，但是去哪我哪能知道呀。」

整個人看上去……怎麼說呢。

這個女人……

「劉組長，有沒有查過趙曉夢的手機通話記錄和微信聊天記錄？」

但是他已經被殺死，而且是在王百萬和趙曉夢被殺之前就已經死亡。

陳言和劉永明在監控室內觀看監控信息。

一個個沙袋堆疊，壘成一道牆壁。

5名工作人員中，一個保安一個保潔，剩下的三人，張斌是靶場的安全負責人。

但是依然沒有發現屍體的蹤跡。

就是那種一眼看上去，就特別招女人喜歡的那種m•ｈeｔuｂｏｏk•coｍ•ｃｏm男人。

陳言此刻也已經關閉了嗅覺基因鎖。

所以熟人作案的可能性很大。

「劉組長，我建議接下來對張松林的屍體進行解剖。」

淦……

「張斌，5月6號你在哪裡，在做什麼？」

負責勘察的偵緝員蹲在陳言身邊：「從屍斑的形成時間和顏色深淺來判斷，死者的死亡時間應該在四天前。」

「之後我就回家了，然後哪都沒去。」

陳言此刻已經站在了旁邊。

劉永明點點頭：「好的，我這就安排。」

結果現在又被人殺了。

好在因為屍體埋在了地下，而且時間比較短，沒有腐爛。

「四天前？」劉永明微微皺眉。

但是，血腥味依然很淡，一般人還是聞不到的。

失蹤三天的張松林已經找到。

有那麼一瞬間，陳言突然覺得張松林有點可憐。

「但並沒有擊中要害部位，死者的致死原因應該是窒息。」

「怎麼了？警察同志有什麼問題嗎？」

自己的老婆生了兩個孩子，沒有一個是自己的。

「這個你應該問問張斌，他跟老闆的關係特別好，老闆如果有什麼事他一定知道。」

「劉組長，陳組長。」負責現場勘查的偵察員經過初步檢查之後：「死者的身份基和圖書本能夠確定，正是已經失蹤三天的張松林。」

劉永明已經安排了偵緝員，對5人分別進行審訊。

張松林兩個孩子的DNA信息比對結果已經出來。

「但是趙曉夢的手機非常乾淨。」

從這一點來看，對方應該很了解射擊靶場的地形結構。

「對，就是張斌，我們靶場的安全負責人。」

但是三歲的小兒子，既不是王百萬的孩子，也不是張松林的孩子。

幾個人合力抬出一具被塑料薄膜層層包裹的屍體。

「早晨8點上班，我7點半就到了靶場。」

就是張斌是張松林在靶場內最信任的人。

返回貴市偵緝隊。

坐在審訊以上的張斌有些消瘦，半長的頭髮頗有一些文藝范兒。

「中午吃飯也是在靶場叫的外賣，那天生意不太好，下午沒有人來。」

還挺謹慎。

所以沒有屍臭味。

「最近你們老闆有沒有什麼異常行為？」

沙袋後面傳出來負責挖掘的偵緝員吼聲。

半個小時后。

對，用憂鬱來形容這個張斌很貼切。

「兩個同事下午3點多就下班走了。」

因為血腥味已經越來越濃了。

此刻，泥地挖開的深度已經有一米深。

為了射擊安全，射擊靶場的最裡面是一道沙牆。

劉永明到達現場的時和_圖_書候，陳言和王煥生正在挖沙子。

塑料薄膜打開后，濃重的血腥味熏的眾人都睜不開眼睛。

而且大兒子已經8歲了。

沙子下面並不是水泥地而是鬆軟的泥土。

「同時。」陳言站起身：「我建議，對射擊靶場的所有工作人員進行排查。」

半個小時之後，射擊靶場內的五名工作人員全部被帶到了偵緝隊的詢問室。

「沒覺得老闆有什麼異常。」

現在陳言已經肯定，這堆沙子下面一定有問題。

下面的泥土都已經挖開了半米深。

「趙曉夢和王百萬被害的當天，我們就已經檢查了他們的手機。」

還有兩個人各看護一個射擊窗口，負責協助客戶進行射擊體驗。

噗！

有點文藝青年的意思。

不過這也沒啥，在前世，陳言還聽說過一個倒霉蛋，結婚16年，養了三個孩子，都不是自己的。

會議室內。

「對方能夠在靶場里殺死張松林，而且沒有任何人察覺。」

「這個我不知道，我只負責打掃衛生……嗯，平時見老闆的時候比較少。」

「張斌？」

劉永明組織召開案情分析會。

「這個不是你該管的事情。」

「我因為要收拾槍械，所以走的晚一點大概是4點走的。」

「王百萬還好，我們在他的微信聊和-圖-書天記錄裏面發現了不少和王百萬有關係的女人。」

「你不要緊張，你們的老闆張松林涉嫌殺人，現在失蹤，我們就是例行詢問一下。」

「初步判斷，死者胸部和腹部中槍。」

一號審訊室。

「6號……我在上班，就在射擊靶場里，哪都沒去。」

「但是沒有發現什麼有用的信息。」

劉永明名點點頭，同意陳言的分析。

「陳組長……」劉永明走到沙堆跟前：「陳組長……你有新的發現？」

……

沙袋後面的沙子已經被清理乾淨。

憂鬱！

「陳組長，你看接下來我們應該怎麼辦？」

綠綠的草原頭上飄……

8歲的大兒子，其DNA信息比對結果顯示，王百萬是其親生父親。

監控室內，陳言通過話筒繼續提示負責審訊的證據：「問問他是不是知道張松林的下落。」

劉永明到現場的時候已經是半個小時之後。

張斌攤手：「這我可不知道。」

張斌所在的審訊室是三號。

包括下班后槍械的管理也都是張斌在負責。

審訊結束。

「張斌，張松林失蹤已經三天，你覺得他最有可能去哪裡？」

張斌點了點頭：「其實警察同志我覺得你們是不是搞錯了。」

漸漸的，血腥味兒越來越濃重，所有人都能夠清晰的聞https://www.hetubook.com.com到。

陳言和劉永明眼前的監控視頻已經放大。

「趙曉夢的電話通話記錄也非常正常。」

二號審訊室。

陳言點點頭：「確實如此。」

「問問張斌4天前他在什麼地方？」

陳言點了點頭：「劉組長找幾人過來幫忙，應該就在這下面。」

陳言的猜測沒有錯誤。

趙小夢的兩個孩子是同母異父。

「你是幾點上班幾點下班？下班之後去了哪裡？」負責審訊的偵緝員追問。

「我們老闆人特別好，他怎麼可能殺人呢？」

「異常行為？」

「很有可能兇手就是張松林身邊的人。」

陳言和劉永明等人耐心地等待。

除了保潔之外，保安和兩個負責看護窗口的工作人員，都透露了一個消息。

「以此判斷殺害張松林的人和槍擊王百萬、趙曉夢的兇手是不是同一個人。」

此刻沈雲懿早就被陳言安排去休息了。

「找到了！找到了！」

「除了和張松林日常之間的對話之外，其他的男人包括王百萬在內，所有聊天記錄全部被刪除了。」

張松林的屍體是在靶場裏面的沙地里找到的。

「也就是說張松林的死亡時間，比王百萬和趙曉夢被殺的時間還要早一天。」

「老闆沒什麼異常啊，最近生意特別好。」

右臂上有文身，眼睛很有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