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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神之我要當昏君

作者:殆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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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六章 且慢

第二百三十六章 且慢

他下意識道:「行刺女醫、盜挖屍體、聚眾鬧事……」
子受隨手點了幾個玄鳥衛,昨天急火攻心忘了要飯錢,今天讓你們吐出來點。
妥妥的昏庸值。
這時代君王要殺人,不需要理由,但如果理由不充分,總會有些人心存疑竇。
崇應彪大喝道:「此人大惡之罪,謀危社稷,難逃法網,依律,當以凌遲處死!」
不過畢竟被背刺多次,習慣了,早有一套應對之法。
戴禮雖然沒有把屍體帶來,但沒有任何人對此有疑惑。
崇應彪指著其他被縛參与盜屍醫鬧的人員,道:「他們皆是人證。」
子受乘著御駕來到了倉促開闢的刑場。
人群中的崇侯虎佩服的五體投地。
可這樣一來,更多的人懷疑了。
更重要的是,丁策三兄弟與西園七校尉都出身平民。
許多百姓,忍不住拍手稱快。
「你、你、你,還有你,長得太丑有礙市容,交罰金。」
崇應彪是諸侯貴族,玄鳥衛是潑皮閑漢,這些人都不足為信。
別看現在吃瓜群眾熱熱鬧鬧聊著天,等一會兒把人壓上來,一刀刀凌遲,他們還敢發出聲音?
話剛出口……吃瓜群眾轉瞬之間,爆發出了一陣和圖書喝彩。
我怎麼就關顧著玄鳥衛,忘了別的地方呢?
就指著重刑來賺些罵名的子受,聽到這句話,蹭一下火氣就起來了。
崇應彪一口氣羅列了一堆罪名。
這特么連環刺啊!
「陛下明察秋毫……」
可丁策三兄弟與西園七校尉都屬於百姓自己人,他們的話令人信服。
不過今天,從雲夢山再次出山的王禪,補上了這個空缺。
背刺多次又如何?二五仔之主也阻止不了我交易的步伐。
人群中的王寡婦驚呼一聲,這人該殺,竟敢偷窺自己換衣服。
而且從犬房領養的狗子,特別乖巧,又會看家護院,俗話說狗隨主人,戴禮早就給人留下了一個正直而忠誠的印象。
百姓紛紛點頭,丁策三兄弟因為經常帶著百姓外出打獵,加上未入朝前就接受百姓委託,四處處理獸潮,所以極為有威望。
玄鳥衛們早就到場,只是還沒將犯人壓上台。
萬一自家祖墳被挖了怎麼辦?誰家還不死個人?
崇應彪得人解圍,面色一喜,正要令人行刑,又聽到一個聲音:
子受的心情,很安詳。
哪個貪圖享樂的君王願意沒事跑來看凌遲?
來的卻https://www.hetubook.com.com是丁策、郭宸、董忠三兄弟。
西園七校尉因為推廣養殖,人人食肉糜,在百姓之中比丁策三兄弟更有威望。
這些根本沒用,最有效的辦法就是直接開殺,不讓犯人開口。
能有預謀的對女醫痛下毒手,還挖墳盜屍來鬧事,簡直引起了公憤!
「且慢!」
沒辦法,行刑是重中之重,萬一又被你們搞砸了,這個結算期全完了,必須親自看著點。
子受不禁有些疑惑。
至於忽然對玄鳥衛變臉,也實屬正常。
如果那些人認定麻子無罪,或者一個個聖母心爆表,看著凌遲酷刑反而同情起被殘殺的麻子,那就更好了。
朝歌的亂象,包括醫鬧,都是因為人口突然增加,外地來的人口對紂王可沒有朝歌本地人那麼尊敬。
哪個昏君不願意呆在宮裡整日和愛妃玩樂?日夜笙歌?
子受笑了,瞥了眼百姓們的反應,效果不錯。
而且狩獵隊自入秋起就開始盤纏狩獵所獲,必然言之有物。
「好!」
更別說崇應彪為了讓行刑更合理,捏造了許多不存在的罪名,諸如偷窺王寡婦換衣、騙小女娃的蜜水什麼的。
子受目瞪口和-圖-書呆的看著戴禮,你不是人,你是真的狗,鼻子也太特么靈了,屍體多半是你自己聞出來的吧?
長得丑他們也很無奈啊,長得帥也算是一技之長,哪會淪落到當潑皮閑漢?
朝歌南市。
周圍不明所以的百姓看著玄鳥衛,眼中只有恭敬。
「且慢!」
必然也是真的。
崇應彪正看著刑場,沒想到紂王也來了,連忙上前,拱手道:「臣沒想到陛下也來了,這……」
想著蒙眼捉迷藏和親眼看凌遲的差距,子受直接給崇應彪來了一腳。
崇應彪一愣,死前還嘴硬?
玄鳥衛們一個個大氣不敢出。
「臣……」丁策轉身向子受走來。
都沒事的,小打小鬧上不了檯面,重要的是酷刑,只等百姓們看到凌遲酷刑,一切煩擾迎刃而解。
對你們好,你們努力辦事,對你們差,難道你們還能努力辦事?
尤其是以前居住在西岐,只知有西伯侯不知有紂王的西岐流民。
本來今早還安排了上林苑蒙眼捉迷藏活動,只能臨時取消。
無數的百姓細細咀嚼著方才崇應彪所羅列的罪名,最大的兩項,醫鬧、盜屍都已經有了證據,那麼其他的呢?
子受緊繃著臉,不斷在心裏告訴自https://m•hetubook.com.com己沒事,沒事。
恩威並施,才是為君之道,作為一代明君的紂王,不可能不懂這個道理。
昨天陛下還宴請他們酒池肉林,送他們象牙箸,今天怎麼就變了副臉?
崇應彪慌了,完了,行刑搞砸了,他只好下令讓人封住麻子的口。
午時已到,崇應彪與行刑人上台。
來的卻是牽猴溜豬的西園七校尉。
……
紂王特意來刑場,就是為了加威於民。
「陛下受累了,這些小事,竟也要親躬。」
人人自危!
人群中的崇侯虎一拍手,完了!
重刑辟,用炮烙、蠆盆、凌遲之法!
選擇不會立即死亡的凌遲,有一方面也是為了讓麻子說出這些誤導視聽的話。
崇應彪小山般的身軀飛了幾米才停下,暈暈乎乎站起身。
一時間竟是沒有任何人再質疑。
這幾個不是在狩獵隊任職嗎?
果不其然,就如同崇侯虎所猜,麻子大聲道:「有何憑證?」
怎麼,虎患還是狼患了?
子受露出一個勉強的笑容:「退下。」
「玄鳥衛洞察其奸啊……」
他知道玄鳥衛沒有查出任何證據,雖然八九不離十,但的確沒有決定性的證據,不能讓人信服。
這句話一出,不少人都相hetubook.com.com信了。
丁策抱拳道:「這些人雖然與狩獵隊入山林間捕獵,但沒有任何收穫記錄,錢財來源可疑,必然是醫鬧所獲。」
萬一這些沒有底線的人下次捅自己了怎麼辦?鄰里之間誰還沒個矛盾?
崇應彪露出了一個有些丑的笑容,道:「還有人沒?沒人來就行刑了!」
子受無奈之餘,還是無奈。
「昏君!昏君!冤枉好人,濫殺無辜,嗜殺成性,黑白不分!」
被龜甲縛的麻子倒在地上,忽然瘋了似的大笑:「我所犯何罪?」
「屈打成招,我不服!」
丁策只好退下,看來陛下應該早就知道他想上奏的事情了。
麻子不斷晃著腦袋,散亂的頭髮幾乎扎進了眼睛里。
我他媽是為什麼要來啊?
南市與西市、東市最不同的地方,就是沒有道士算卦。
崇應彪站起身,身邊被子受點中的幾個百戶諾諾不敢言,只是點頭。
戴禮抱著一條狗,出言道:「西園離這些人盤踞的棚戶不遠,在下偶然在遛狗時,發現了這些人盜取的屍體。」
重刑,酷刑,就是最大的殺招。
萬萬沒想到,流民之中還有這種罪大惡極之人!殺得大快人心!
無數的聲音,紛紛響起。
眾人都面帶怒容的看著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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