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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神之我要當昏君

作者:殆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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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七十一章 服不服

第四百七十一章 服不服

「不錯,無恥昏君,仗著大商國力稍強,就以為能讓天下都不知道你乾的事情嗎?不敬先祖之人,如何配得上祭祀先祖?」
「不過和你不一樣,玄鳥衛問罪不講證據。」
啪,又是一下。
崇應彪忽然輕咳一聲,面色也柔和幾分,稍稍斟酌措辭,好像服軟了一樣,慢慢走到土行孫身邊,道:「這個,其實吧我剛下山,啥也不知道……」
這句話,姬發可以說,吳王可以說,崇侯虎、姜桓楚都可以說。
他只是道:「玄鳥衛掌直駕侍衛,我為玄鳥衛指揮使,自當護衛陛下,有什麼問題嗎?」
群臣都被氣的臉色發紫,還從未有過這麼多人指著紂王大罵昏君,尤其是在這種場合之下。
不少諸侯貴族面露驚疑之色,他們倒不是震驚于這麼多人表示不服,而是震驚于這些人的身份。
「道長認識這人?」
土行孫不認識崇應彪,只是心中納悶,這人似乎學的是自家闡教道法,怎麼偏幫紂王呢?
土行孫咯咯笑道:「掌直駕侍衛?若是昏君,為何要效忠?我也曾是大商臣子,甚至還有紂王密令,可越是琢磨,便越是感覺紂王殘暴昏庸,如此之君,又怎麼配得上良臣?」
「咳……」
就在土和-圖-書行孫愣神之際,一個四四方方的板磚衝著他腦門去了,等他再反應過來時,已經被拍了個結實。
但那幾人卻絲毫不顧及,面容肅然,義正詞嚴道:「昏君,若你還懂得廉恥,就速速滾下來,莫要污了先祖的眼!」
「我若是你,定噹噹場壓下昏君,將其雙手背負,令其跪在諸侯貴族面前,在先祖石碑雕像之下請罪!」
可眾人找了半天,沒找著人。
崇應彪卻是不懼,他是個欺軟怕硬的紈絝性子,修仙也改不了,換個看起來強的點,他可能就慫了,可這土行孫身高一米三都不到,跳腳的樣子看多了,反倒覺得有幾分滑稽可愛,柿子就挑軟的捏!
「助紂為虐怎麼了?申國師、趙道長,哪個不是助周為虐?老子發過誓的,不助紂為虐天打雷劈啊!」
崇應彪、法戒乃至一直打瞌睡的申公豹都忽然變色。
這聲音……是從登皇台之下起來的。
許多人望之側目,這就是大仙親傳弟子?被人拿塊板磚掄得趴在地上起不來?
「此人乃懼留孫大仙的弟子,精通地行妙術,貧道當年曾往夾龍山與大仙把酒言歡,聽大仙言其弟子妄圖人間富貴,去了朝歌做官,只不過…和-圖-書…他怎麼會在這裏,又對紂王心有不服?」
一時間,連子受都驚呆,沒想到竟有這麼多人,看來自己在諸侯貴族中,還真不得人心。
「嗯……」土行孫不明就裡,應了一聲,手中動作稍緩,卻依舊沒停。
「此僚昏庸無道,德行不全,怎有資格祭祀先祖?」
不知道多少貴族諸侯,暗中搖頭。
「我不服!」
崇應彪昂首道:「大商玄鳥衛指揮使,崇應彪!」
人呢?
他下意識問道:「你是何人?」
「若是哪家有這等子弟,我肯定不會忘記,可……」
一根降魔寶杵從天而降,插在大地之上。
「就知道像狗一樣叫囂,陛下乃千古聖君,人人稱頌,到底是犯了什麼罪行,你又有什麼證據?」
可登皇台之下的小勢力,不配。
崇應彪還是剖心前的那副模樣,身上穿的是玄鳥衛指揮使大紅蟒衣,胸口處還有個剖口。
「陛下乃千古聖君,先祖雕像、功績碑,這整個祖祠都是陛下下令所建,就連此處崑崙城,也是陛下發現,你們血口噴人!」
他右手五指平伸,指尖朝地,掐了幾個法決。
「現在我懷疑你有問題……」
「你服不服?啊?就問你服不服?」
「這人是m•hetubook.com.com誰?是哪路諸侯,還是誰家子弟?」
你說不服就不服?這是在掃群臣的面子,在掃紂王面子,乃至整個大商的面子!
早這麼做不就完事了嗎?你好我也好,拖拖拉拉,這都幾年了啊??!
「我也不服!」
但崇應彪顯然沒打算放過土行孫,他慫,知道大劫未起隨便打殺仙人會結下因果,因此哪怕番天印具有莫大威能,也不敢全力催動下死手,不過讓土行孫多吃點苦頭還是可以的。
面對土行孫的嘲笑,崇應彪只是挖著鼻子冷笑:「哼,說來說去,無外乎昏庸殘暴,翻來覆去,也就是昏聵無能,你的詞彙量比我還不如嗎?」
「對,無道昏君,速速向所有人道出你所行劣跡,跪下悔恨,說不定還能討個好點的死法!」
「不認識……」
子受正心安理得的挨罵,忽然聽得有人幫自己說話,不由得望去,赫然是不知從哪兒冒出來的崇應彪。
許多人不解。
這天底下竟還有這般矮小的人,身材矮小不過四尺,卻不似孩童那般天真無邪,面如黃土看著就猥瑣。
「我土行孫不服!」
這幾人像是肩負了什麼神聖使命一樣,一個個慷慨陳詞,咄咄逼人。
果不其然,就在土行孫之後https://www.hetubook.com.com,又接連幾個聲音。
這些人全都是些不知名的小貴族,在這個階級森嚴的貴族社會裡,小貴族在這種重大場合中就是湊數的,根本沒有發言權,這樣幾個普通貴族,怎敢不服紂王?
蜀王杜宇問道,其他人也看向法戒,在吳王的宣傳下,法戒散仙大能之號已是人盡皆知,即使不知道的人,單看著他那一身健碩的肌肉,也下意識的感到認同。
而商容、伯夷、魯雄等大商臣子更是震怒。
「?」
其實他之前在夾龍山蹭懼留孫酒的時候就奇怪,土行孫作為根紅苗正的闡教三代弟子,怎麼可能投商,今天看來,似乎另有算計。
沒辦法,他這幾年是在修仙學道術,不是學針線活,衣服縫不好。
「那個,我們玄鳥衛除了掌直駕侍衛,還有巡查緝捕的任務……」
只有法戒見到土行孫,微微一愣:「是他?」
法戒不解,眼中露出遲疑之色,往姬發所在的地方看了幾眼:「難不成……」
不過看到施暴的是崇應彪,諸侯貴族們倒覺得正常起來,雖然沒幾個人知道他入了道門,但都知道這位晉王之子是個徹頭徹尾的紈絝,遊手好閒橫行鄉里,沒有半點貴族風範,倒是和他手下的那些潑皮閑漢一個德和圖書行,完全是流氓行徑。
土行孫被連續幾下拍得倒飛出去,灰頭土臉在廣場上連滾七八圈,還壓倒了一個不知哪位先祖的功績碑,嘴裏卻沒停下片刻,不斷叫罵著。
雖說土行孫不明白這是個什麼官職,但卻知道了崇應彪的立場,於是道:「那又如何?昏君無道,人人得而誅之,你要擁護如此昏君不成?」
忽的。
眾人同時尋聲望去。
「誰這麼大胆?能說出不服的也就那幾個人,小諸侯小貴族這麼做,簡直是找死!一個在祭祀上喧嘩的罪名扣下來,吃不了兜著走!」
又是一聲,可還是沒見著人。
「玄鳥衛指揮使?」
土行孫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無知……你久不在朝中,又怎會知道這昏君犯下了怎樣的滔天之罪?證據,自然是有的!」
第三次,總算是見著人了。
「我不服!」
「啊……」
土行孫手舞足蹈,眼睛瞪大,眼角都要裂開,看起來當真是一副耿直忠貞的模樣,似是替天行道,指責著無道昏君。
「你……番天印?你是廣成子師伯的弟子?你偷了這等至寶下山助紂為虐……你,你這是自尋死路!當西岐舉事,整個朝歌都要化作火海,你們全都要死……」
諸侯貴族之中,又有好幾人出來大喊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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