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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神之我要當昏君

作者:殆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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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二十六章 不同

第五百二十六章 不同

次日一早。
「哦……是!」
就和之前急行軍讓他們拋卻對紂王的感恩,開始為國而戰,是同一個道理。
子受懵了,你這老頭子到底在說什麼呢?
「下棋,下棋。」
子受現在就很想讓錢保研究研究開顱手術,魯雄是個上好的實驗體,看看這老傢伙腦子是怎麼長的,幾句話能想出這麼不搭干係的東西。
如此之多的手段可以一併使用,用以收斂軍心,讓士兵們心甘情願追隨賣命。
魯雄又有些不忿,一字一頓道:「陛下強令將士們急行軍,日夜兼程趕到潼關,讓將士們突破極限,以便迎接不日發生的大戰,今夜雖是讓將士們守夜引來不滿,可現如今中軍大帳卻依舊亮燈,表明陛下與將士們共同守夜,不都是手段,不都是為了收斂人心?」
他再細細一回憶,當年子啟叛亂時,陛下不也將他留在宮中,下了幾局棋嗎?
「啊?」
魯雄連忙道:「陛下的意思是,以誠待人,人必以誠相待,以手段收買軍心,反倒擾亂軍心,讓將士們憂心不已,唯有用真心,方可讓將士效力,收攏軍心的手和圖書段反而落了下成。」
「陛下,余化龍求見!」
於是魯雄低頭道:「還請陛下解臣之惑!」
「功利心。」子受一邊落子,一邊張口忽悠道:「不過朕這所謂的功利之心,不是說老將軍你求名索利,而是說你目的性太強。」
「非是手段,臣身為一軍之帥,難道不應該善待士兵嗎?」魯雄深吸了一口氣,越發不解,他的內心就和棋盤上的棋子一樣,毫無章法極為散亂。
說句實在話,紂王給奴隸翻身的機會,從貴族手中將他們解放出來,給與他們正式身份,讓他們成為平民百姓或是參軍,就已經冒天下之大不韙了,已經是天大的恩德了,要是再做的多了,給了更多的利益,只會讓他們覺得自己配不上,心中害怕。
「嗯?」
那麼奴隸出身的士兵,和普通士兵的不同之處在哪裡呢?
我真的是閑得慌去整這些莫名其妙的事?
一夜無事。
子受隨即以一個真誠的眼神望著魯雄,道:「必是老將軍誤會了。」
他隨手落子于棋盤,雖然早知道紂王這一手急行軍是為了將這支奴隸https://m.hetubook.com.com出身的軍隊對他的感激消耗一空,但魯雄還是忍不住問道:「陛下一路急行軍,苛刻將士,將士們心生不滿,是不是有些過了?」
「啊?」魯雄神情一滯,捫心自問,論資歷年紀,他是三朝老將,論官職地位,他高居兵部尚書,可即便如此,也沒有過於追名逐利,便是月旦評給了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差評,也不是特別在意,又怎麼會功利心太重呢?
可對於這些奴隸出身的士兵,並不能一味去關心、去賣好,他們和之前的正規軍有許多不同。
余化龍看著桌案上的棋局與似乎徹夜未睡的二人,疑惑道:「莫非……陛下與老將軍和守夜的將士一樣,一夜未合眼?」
魯雄有些迷了,耍小手段收攏軍心也不行,以誠待人也不行,那該怎麼做?
什麼跟什麼?
子受落子:「該你了!」
可師延因為發布了月旦評,走在小巷子里,被人套了麻袋一通老拳打進了醫學院,那麼當他傷愈后再次走過這個小巷子時,突然有一個人從黑暗處走過來,叫住了他,他肯定不會https://m.hetubook.com.com停留,並且跑的比誰都快。
「所行之事,皆帶有目的,萬般之事,皆是為了算計,朕問你,難道所有事,都必須要用作收斂人心的手段嗎?」
根據每個人經歷不同,有時,對同一件事情的理解,會出現一些差異。
魯雄皺眉,棋子握在手心,遲遲未有落下。
他眼睛一轉,道:「你啊,功利心太重了。」
就好比一個人走在小巷子里,若有人叫住了他,他肯定會停步看看是誰。
他取過旁邊的酒爵輕抿一口,壓壓驚。
「原來如此!」魯雄面露精光,他確實是第一次帶奴隸,對以奴隸組成的軍隊有太多不了解,果然還是要看陛下啊!
他錯了,陛下終究還是那個陛下,看的比他更為長遠,有著任何人都無法比擬的大局觀。
他直直望著子受,道:「若非陛下提點,臣險些誤了大事!」
子受微笑,看嘛,平平淡淡普普通通。
「過了?」子受愣了一愣,微微一笑,過了,就對了。
這些人即使轉業成了士兵,多年來深入骨髓的自卑,也不會輕易改變,只是隱藏在了表象之下。
www•hetubook.com.com他們自卑,他們警惕性高,這些都是屬於出身低微的人的特質,並不說有什麼恩德,得到了什麼過好的待遇,就能改變的。
善待士兵確實沒錯,利之所在,民歸之,名之所彰,士死之。
身為一軍主帥,可以恩威並施,可以賞罰分明,可以關心、體恤士兵,可以愛兵如子……
由於具備著這些特質,如果對他們太好,他們反而會覺得是在被算計,被利用,必然會提高警惕,怎麼會在戰場上拚命呢?
魯雄很清楚,在紂王之前下令急行軍的時候,就有不少士兵懷著「這樣被役使,和奴隸沒區別」的念頭,他們從沒忘記自己身為奴隸的那段經歷。
這就是不同。
片刻之後,他悟了。
說到此此處,魯雄不禁有些羞愧,畢竟他才是這支西徵兵馬的主帥。
「不過是因為朕沒什麼困意,拉著老將軍下了一夜棋罷了,莫要多想。」
也正是那幾局陛下刻意落敗的棋局,漲了他的平叛信心。
不過度一點,苛刻一點,怎麼掙昏庸值呢?
魯雄面色一肅,陛下定然又藏了些什麼玄機在這棋盤之中了。
感受著兩道真摯的目和_圖_書光,魯雄心中也有些動搖了,難不成誤解了陛下的意思?
「臣實是不解,心中苦悶,還請陛下解惑啊!」魯雄又隨手下了一子,問道:「陛下以急行軍突破士卒極限,又教他們戰場的殘酷,好不容易到了這潼關,將士們具是歡喜不已,只需讓他們駐紮在關中,好好休息、招待一番,給與厚待,如此一來,必然能穩固軍心,士氣更上一層,一收一放,亦能收攏人心,可……」
「啊?」子受回過神來,以誠待人怎麼行?他連忙道:「以誠待人,也不可!」
「你此來何事?」
「陛下?」
這次子受學乖了,不多說,就下棋,下棋也只是很常規的下法,互有勝負,不存在什麼刻意輸,畢竟有時候太過刻意,總容易適得其反,反正他也只是想打發時間而已。
「傳。」
「噢,是這樣……」余化龍撓了撓頭,道:「大軍突然到來,臣準備不周,才使得大軍不得不駐紮在關外,今早關內已是備好了飯食,聊表歉意。」
還善待士兵,下一步是不是要給士兵吸膿?
子受皺起眉頭,我讓你陪我下下棋打發時間,你給我說這些亂七八糟的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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