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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教室

作者:忘記離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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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二十章 請求

第五百二十章 請求

「那你覺得我怎麼樣?」張寡婦看向我,眼神泛起一絲情義:「我雖然死了丈夫,可我沒生孩子。家裡還有幾個飯店,足夠我們生活的。」
天花板上,一個聲音響起:「無事發生。」
「原來如此。」我拿起令牌點了點頭,說道:「很好,這個令牌值得我出手一次。但你要記住,只有一次機會。」
「我可不敢欺騙先生。」老人伸出手,將一枚散發著寒氣的令牌遞給了我,這才說道:「這枚令牌,也許能為先生解惑。」
「十天之後。」老人說道。
在照片上,是三個人的照片,我和陳雪瑤站在一起,旁邊正是李通天。
就彷彿在凝望一座高山一樣,無法形容的強大力量,就這樣瞬間壓制了他。
店裡的日子很枯燥,因為我名氣不大,因此找我看風水的人比較少。大部分都是找我取名字的,也賺不了什麼錢。
天花板上的聲音很快消失了,就彷彿沒有出現過一樣。
「好,你去www.hetubook.com.com吧。」我揮揮手道。
老人點點頭,恭敬的彎腰離開。
「很久都沒有人叫我的名字了,看起來你認識。」我頭也不抬說道。
「你找我何事?也是來為了天人寶藏?」我問道。
「算了。」我微微一笑。
「我可沒這個膽子。」老人看著我,顫顫巍巍道:「只是求先生一件事情。」
張寡婦也嘆了一口氣,苦澀道:「是啊,你是個有大本事的人,雖然暫時貧困,將來肯定會大富大貴的。」
「我怎麼沒聽你說過你的家人,你都在這裏生活了兩年了,好像從未回家。」
「看來這勾碟的秘密,遠遠不是我想象中的那麼簡單。」
張寡婦意識到不妙,她每次問出這個問題后,我的反應都會很古怪。於是她馬上乾笑道:「算了,別管那麼多了,有我疼你呢。」
「我不是這個意思,你早晚會明白的。」我嘆了一口氣,繞開了這個話題。
https://www.hetubook.com.com「你可沒這個資格。」我瞥了他一眼,眼神滿是不屑。
勾碟可以鎮殺逆天者,可真正的逆天者,又豈會怕勾碟。據我所知幕後黑手,每隔幾世她都接到勾碟,卻總能平安躲過。
嘆了一口氣,我將勾碟收了起來,腦海當中想著接下來的事情。
微微嘆了一口氣,將手機放下,我看向牆壁上的照片,喃喃自語道:「都過去五年了嗎?」
老人身份尊貴,在家族當中,更是身居高位。可他明白,在眼前這個男人面前他什麼都不是。
張寡婦也不以為意,只是一個勁詢問我的問題。
說完她伸出手,將我摟進懷中。我眯著眼睛,享受著短暫的溫存,這才說道:「不用擔心我沒事,只是我失去了一切,如今我只想安靜活著。」
回到了家中,在這個遠近聞名的凶宅,已經是雜草叢生。但我生活在這裏,卻也是愜意。
此後的幾天,我看店,喝酒。生活倒也算和_圖_書有滋有味。偶爾我也去看看張寡婦,調戲她幾句。
一個人突然走了進來,這是一個滿臉滄桑的老人。他的目光看向我,突然問道:「是梁凡先生嗎?」
而勾碟的存在,也跟天人有直接的關係。具體是什麼。我也不太清楚。
可不管怎麼樣,勾碟維繫了這世間的平衡。更讓這世間不至於那麼混亂。
我也不當回事,大部分的時間,都是在胡思亂想。
從那道裂縫愈合后,再也不存在什麼天人寶藏了。一切都被掩埋起來。
說到這裏,我嘆了一口氣。內心充滿了悵然。
「說的也沒錯。」張寡婦微笑道:「以後我就是你的家人,你有什麼要說的,可以對我說。」
就在我拿起一本書,正在看著的時候。
回到了飯店,我與張寡婦告別。眯著眼睛,繼續回到了店裡。準備看店。
冷汗從他身體當中流淌而下,他卻不敢擦拭。他知道眼前的人是誰,是一個讓無數人瘋狂,卻也讓無數人畏懼的人。尤其是和*圖*書三年前那一戰,更是讓他近乎成為傳說。
「是的。」老人看著我,毫不掩飾道:「當今天下,讓無數人瘋狂追殺,依然活到現在的人。除了梁凡,再無他人。」
這個老人,看樣子來源於一個大家族。所求我的事情,很大一部分都是家族內鬥。雖然我對這些大家族不感興趣,但還是會去幫他一次。
我沒有說話,周圍的氣氛一時間冷了下來。
「然後呢?」我目光看向了他。
「說起來,已經過去了五年了吧。」我喃喃自語道。距離那段日子,似乎越來越遙遠了。
過了不知道多久,我這才說道:「你應該知道,欺騙我的下場。」
「那倒也沒問題,只是你知道代價是什麼?」我目光看向他說道。
「那就好,留著一個厲鬼看家護院就是好。關鍵是不要錢。」我眯著眼睛,躺在了一邊。
「那麼你之前交往過女朋友嗎?」張寡婦突然問道。
在天花板上,腳印不斷蔓延著,窗戶無風自動,陰影當中更是有和-圖-書一道影子,我卻視而不見,只是自言自語道:「這段時間,有沒有什麼事情發生。」
我猛地看向了他,剎那之間,就算是老人沉穩如常,也瞬間臉色大變。因為在這一刻,他真正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壓力。
我拿起手機,看著裏面的照片,裏面正是一個少女的容顏。
他本能的感覺到,自己一旦動彈,那麼將必死無疑。
老人也不動怒,恭敬說道:「說的沒錯,只是想請先生出山,為我做一件事情。」
「我父親很忙,我偶爾回去看看他。」我說道。
「自然。」老人看著我,突然低聲道:「我聽說這些年,先生一直在調查一件事情。」
「我恰巧有點線索。」老人說道。
「沒有問題。」老人說道。
看著他關上門后,我看著手中的令牌,臉色充滿了詭異。這塊令牌正是勾碟。
「什麼時候動身?」我看向他問道。
之後我再也沒有上過學,也並未上過大學。如今五年過去了,我已經逐漸忘記了學校裏面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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