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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然他是從哪弄來的？

電話響起，竟然是傅妤的。

「沒了！」

丁闖想了想到：「我個人不建議為了一個不愛你女人，放棄自己的人生，當然，如果你還想處理她，可以繼續幫你。」

「疼過勁了！」醫生深沉說了一句，隨後又道：「東西？」

後座。

丁闖本以為還需要很多程序問題，比如找到那兩名女孩怎麼辦、比如調查趙慧怎麼辦、再比如走訪調查如何應對，說白了，就是給朱剛擦屁股，見招拆招，沒想到，那名年長便衣還是性情中人。

「大家快看，真的尿血了！」

「小伙，你張開嘴讓我看看唄？別不好意思！」

「我想，她用一輩子來後悔，總比讓她一時痛苦，一世無憂更好。」

丁闖目送他遠去，又抬頭看了看樓上，隨後在路邊攔了一台計程車，直奔機場，京城的事情解決完畢，要回中海，把網站、協會、盜版的問題再解決一遍……

病床旁坐著兩名便衣。

更見過很多出來的人說過一句：不值！

兩名便衣：「……」

「小夥子，別坐在地上了，快起來……」

「你……」

「你在哪呢？」傅妤問道。

朱剛從後排爬到駕駛位，把帽子壓低，開著車離開。

凌晨四點鐘。

張林想了想，又道：「還有小可的丈夫，因為有一次聚餐喝醉我把她……不過後來我們和解了，她也成了我的情人。」

見過衝冠一怒為紅顏，紅顏轉身一笑進入別人的被窩。

張和_圖_書林眼眶烏黑，面龐消瘦，僅僅一夜，嘴唇周圍長出了很多細密胡茬。

「不得了，不得了……」

醫生：「……」

張林根本來不及解釋，快速伸手撿起地上的東西，再次放倒嘴裏，其實這個東西究竟會不會感染，他也不知道，但這個東西太重要，只能保證萬無一失，按照那個人的說法來做。

丁闖所謂的不建議，是從客觀角度出發，也是見的太多了。

其中一名年長的清了清嗓子道：「朱先生，我能理解你很激動，但要慢慢說，你說昨晚是十點半從火鍋店出來之後遇刺的對不對？」

朱剛思考足足一分鐘，終於開口道：「丁會長，從今以後，只要有我一口氣在，保證你平安無事！」

剛剛說出一個字，嘴裏的東西掉落出來。

「哎哎哎，尿血了，尿血了！」

周圍聚集了數十號人，都在指指點點。

啪嗒！

醫院。

「對！」

他現在已經徹底聽丁闖的，若非丁闖，自己現在一定會變成嫌疑人，而不動趙慧，是在咽不下這口氣！

張林頓時傻眼，下一秒，全身血流急速加快，他眼睛瞪的快要掉出來，早知道這樣，就特么不含了。

張林要哭出來，哆哆嗦嗦問道：「醫生，還有希望嗎？」

「因為……」

半小時后。

張林又道：「還有個叫劉羽的，她是單位實習生……」

沒錯，他在這裏坐了一夜，不敢動，不敢喊，更沒辦法呼救，因為那個挨天殺的臨m•hetｕbｏoｋ•coｍ.ｃｏm走之前，把電話卡給扔掉！

見過老公一時衝動進監獄，她為了養孩子進入夜場對別人投懷送抱。

周圍圍觀的人都興奮了。

丁闖道：「什麼都不做，我很喜歡張愛玲的一句話，短的是人生，長的是磨難，三十而立，你的人生才剛剛開始而已，換成另一個角度，趙慧的人生也才剛剛開始，她現在背叛你、輕視你、侮辱你，只是她想的你而已，等一年後、三年後，他會時不時的在不經意的時候知道、知道你很輝煌，我想她會後悔。」

「讓開，讓開！」

第二天。

醫生攤手道：「我可以救你，但咱們也走不了，兇手把你釘到地上了，根本沒辦法抬，弄不好就會造成二次傷害，趕緊聯繫消防隊吧，他們有專業工具，先扒出來在救！」

張林躺在病床上，怒吼道：「朱剛，一定是朱剛，除了他絕對不能有別人，同志，他屬於故意殺人，一定要把他繩之以法，一定！」

昨晚但凡有一點希望，他都能反抗，可那個人讓他沒有半點反抗之力，無論是力量還是速度。

坐著一名帶著鴨舌帽的男性，不是別人，正是朱剛，當然，昨晚動手的也是他。

張林不敢再張嘴，抬手指了指自己身上，一副生無可戀的表情。

張林看到大媽，好似看到救星一般，下意識張嘴：「我……」

「嘿，還真在嘴裏，剛才說我都沒信！」

真正能等待的女人萬里無一，不過趙慧顯hetubook.com.com然不值得朱剛這樣做。

年長警員道：「說說你為什麼認為一定是他？」

大媽吼道：「是真的，不信你看看，另一半在嘴裏含著呢！」

二十分鐘后。

他說的蜿蜒，是有可能調查一年，也可能是五年十年……

張林一把搶過，看到視頻中出現的朱剛身影，腦中嗡的一聲，這怎麼可能，絕對不可能。

怪不得，真特么活該。

年輕便衣道：「如果你不相信，可以看看火車站的監控視頻，雖然目前京城的監控普及率還不高，但根據幾處的視頻線索連線，朱剛確實沒有作案時間。」

「我湊，真牛逼，我算是長見識了！」

朱剛想了想道：「丁會長，我聽你的。」

兩名便衣：「……」

醫院停車場的車裡。

張林猶豫片刻，緩緩張嘴！

大媽低頭看了看，當看到張林身上的狀態，頓時嚇的頭皮發麻，他居然被人釘在地上！

張林殺氣騰騰吼道：「還特么看什麼看，快點救我啊，快點！」

大媽見到張林居然又放嘴裏，整個人都不好了，這輩子從未見過如此荒唐的是，這個東西難道還有野生的？

嘎！

年輕便衣：「恩？什麼意思是？」

年長便衣道：「你要記住，規則是道德的底線。」

兩小時后。

他把一個DV拿過來，上面是錄製的監控視頻。

院里傳來老頭的聲音：「大清早的你做什麼夢，都什麼時代了，還能有太監？」

大媽謹慎地看了看，當看清物體和*圖*書，竟然是……嗷的一聲叫出來，指著張林的鼻子罵道：「你個死變態，老娘殺了你，我都五十多歲了，你還跟我搞這種事，當我沒見過世面？」

醫生直率回應：「如果不放嘴裏或許還有點希望，可你放嘴裏了，你知不知道你嘴裏細菌的熟練，比人流量最大的公廁還多，我真不知道你怎麼想的，怎麼能放嘴裏呢，你形補形，那你也沒吃啊！」

剛進入機場。

「什麼玩意？」

年長便衣沉吟片刻，拍了拍他肩膀道：「當我是受害者的時候，所有人變成了瞎子，當我變成嫌疑人，他們又恢復了視線。」

朱剛想了想問道：「趙慧呢？怎麼對待她？」

「你還年輕，要記住，我們要維護規則的尊嚴，而這條路是蜿蜒的，曲折的！」

轉頭吼道：「老頭子，老頭子，有人在咱家門口讓人閹了，你快點出來看看。」

「機場。」

「還泚挺遠！」

年輕便衣：「？？？」

大媽嚇了一跳，本能地向後退，險些被門框搬到，驚恐地看著眼前路上的男人，抓狂吼道：「你，你在幹什麼，大早上光腚子坐這裏耍流氓，信不信我閹了你！」

張林想死！

「還有……」

便衣又道：「可根據我們的初步調查，你口中的朱剛，昨晚十點十分就在火車站候車，乘坐十點三十八分去中海的火車離開了，根本沒有作案時間。」

「不客氣，我對自己的人，向來很好。」丁闖輕鬆回道。

張林說了兩個字下意識停住，可想和圖書到自己的身體，咬牙道：「他老婆是我的情人，並且懷了我的孩子。」

無論有沒有希望，總不能讓人一直在這裏圍觀。

年長便衣又問道：「可朱剛確實沒有作案時間，你心中還有沒有其他人選？」

「媽呀！」

「吱……」醫生倒吸一口涼氣，下意識道：「現在不疼了吧？」

人群外傳來聲音，幾名穿著白大褂的人快速衝進來，還抬著擔架。

張林眼睛猛然瞪大，猙獰道：「不可能，絕對不可能，除了他不可能是別人，我上大學時是跆拳道社的，我現在還是黑帶，一般人絕對不能讓我沒有反抗能力，就是他！」

「甚至於跪下來求你回心轉意，等那時候你只需要一腳把她踢開，再讓他滾，就會成為她一輩子揮之不去的痛。」

「嗚嗚！」

朱剛聽到這話，沉重道：「謝謝！」

張林雙眼一番昏死過去。

年輕便衣皺眉道：「師父，他給的線索太雜了，我們怎麼查？」

張林一口咬定：「我看過手錶，絕對不會錯，就是十點半！」

走到張林身邊蹲下。

「咦……真狠啊，你是不是搞別人媳婦了？要不然為什麼這樣報復你！」

衚衕最內側的院門被打開，以為年紀在五十幾歲的大媽走出來，她剛剛走出大門。

「恩！」張林小雞啄米般點頭。

丁闖笑了笑，隨後推開門走下車。

……

咯吱！

兩名便衣走出病房。

丁闖剛剛放下電話，微笑道：「遇到兩個好人，麻煩接觸了！」

只能默默抬起手捂住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