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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

當他說完這番話。

丁闖被問的愣住，好處？

正前方，辦公桌上正有一名白人男性在伏案工作，也是他們此行要見的人，這所大學的副校長史密斯。

就是未來那位世界首富。

「不不不！」

扣帽子，自己就是被丁闖這招玩死的。

早知道這樣，來之前就準備了。

何為巨人？

他傲然道：「你說得沒錯，我確實不了解臉書的性質，但我也不需要了解臉書的性質，我只需要了解內地人就可以，我的學校有近百位內地留學生，畢業的至少有千人，他們都非常富有。」

看向趙丹，她翻譯錯了？

只要達到集群效果、有一定用戶數群體之後才能實現收益，毫不誇張的說，至少要有二十萬人應用。

事實上。

來到樓上，在工作人員的指引下進入辦公室。

安德烈愣了愣道：「你的意思是？」

不只是丁闖，就連安德烈這個純正的美國人也懵了，獅子大開口也沒有這樣開口的，組建公司到現在，花費才不過二百多萬而已。

說著，聲音壓低幾分道：「史密斯校長的意思是，他幫了我們的忙，我們要如何回報他！」

史密斯眼睛亮了，激動道：「太好了，如果真的是這樣，我可以一分錢都不要，讓臉書這款軟體出現在每個學生的電腦里，但我有另一個條件，我需要兩位內地的女明星，明確越大越好。」

當初他創辦臉書就是從大學校園的「點名冊」開始，所以丁https://m.hetubook.com.com闖也非常堅信這條路走的通，當然，在美國請明星、再大範圍打廣告成本太高，也是一點因素。

丁闖聽完一頭黑線，以前經常聽人說內地如何如何，美國恰恰相反，現在看來，情況有過之而無不及。

「他們說什麼？」丁闖看向趙丹問道。

安德烈思考片刻，點點頭，讓趙丹翻譯。

趙丹聽的臉都綠了，別人不了解，她作為留學生非常了解，確實有很多內地來的同學、不，是百分之九十內地來的同學非常富有，很多人一周就要花費上萬美元。

就像……花的不是自己家錢一樣。

史密斯不斷搖頭：「你們內地人太喜歡討價還價了，我說的二百萬是底線，不過鑒於你的創業精神，我可以給你免去二十萬，一百八十萬，這是我的最終底線，絕對不可能再少！」

而他接觸的都是留學生，認知自然不對。

丁闖聞言，不可思議看向史密斯，這傢伙長的像頭豬，想的還挺美。

趙丹也跟著走進來，充當翻譯。

丁闖看到他笑容，略顯煩躁，想要把手順他嘴伸進去，看看裏面裝的到底是什麼東西。

尤其是自己的老闆，非常狡猾！

至於他的錯覺，確實可以理解，有個詞叫倖存者偏差，意思是消息渠道僅來自與倖存者，最終結果一定會有誤差，因為未倖存者根本沒有發聲機會。

「謝謝！」

「兩萬？」丁闖試探問道。

hｅｔｕbooｋ•ｃom.cｏm「二十萬？」丁闖又問道。

史密斯搖搖頭。

「安德烈，你是美國人，我要告訴你的是，對待內地人不能用常理來看待他們，他們往往能拿出令你意想不到的數字，所以我要的這筆錢，並不過分。」

「還有些人在周圍買了價值千萬美元的豪宅。」

「不不不，來自內地的大老闆，你應該把膽子放大一點，我說的是二百萬！」史密斯傲然一笑。

國內後來也出現過類似「臉書」的社交軟體，開始時也獲得了很大成功，只不過後來自己把自己玩死了。

這時。

安德烈見無法勸丁闖，也就只能硬著頭皮跟上，對這位老闆越來越不抱有希望了，他當初還信誓旦旦的說，我們要做娛樂圈的基礎，要做社交，現在看來，只是給大學生點名的工具。

丁闖很客氣地說了句。

說出這個數字，心裏向下一沉，按照當下的匯率，二十萬美元相當於一百六十五萬人民幣，如果讓軟體進入大學能直接獲得多大的利潤還好，偏偏即使他們都應用，短時間內也看不到收益。

安德烈無言以對。

安德烈忍不住道：「校長先生，你或許還沒了解臉書的性質，我們並沒有打算利用它來牟利，它更多是公益性質的，用來幫助教授們了解學生、認知學生，也幫助新入學的學生更快的認識學校，這是公益……」

近一千五百萬！

史密斯見到幾人進來，微微一笑，抬手指向座椅：「請和圖書坐，我親愛的朋友們。」

史密斯聽到這話，後背終於從靠背上拿下來，身體都坐直，詫異問道：「真的？」

「沒錯！」

「相信我，你的老闆一定願意付出這筆資金，而且我確信他一定有，或許現在就藏在鞋墊下面，哈哈哈。」

一行人走下車。

辦公室很大，但他要確保說話被趙丹聽到，讓趙丹翻譯，所以也談不上太小。

可當辦公室房門打開，丁闖看到裏面的場景被嚇了一跳。

史密斯沒站起身，向後一靠，指了指安德烈：「他就是安德烈吧，我們在電話中已經溝通過，所以無須自我介紹，可以直接進入正題，現在我最大的疑問是，如果我讓學校用你的系統，可以獲的什麼好處。」

但，還要做好本職工作。

就像採訪華清大學應屆畢業生薪資，那麼得到的一定要高於所有院校平均水平。

當聽到這個數字。

安德烈又勸說道：「老闆，我認為這個提議很好，交換的也很公平，同時，這也是對我們成本最小的營銷方式。」

讓丁闖愕然的是，這個史密斯長的……太大了，如果說安德烈能把丁闖裝下，那麼史密斯就能把安德烈裝下，他坐在那裡像是一座肉山，簡單估算，至少有三百五十斤左右，這是在國內很難看到的身材。

看向史密斯笑道：「請原諒我的無知，對於美國的風俗，確實不太了解，校長先生，你可以說出條件，只要能滿足的，我一定會滿足！」

在這片土地，m.hetubook.com.com直接表露實力讓對方畏懼，是非常不錯的辦法。

「我想表達的是，他在媒體方面有很多朋友，如果你不想鬧的太難堪，最好報出一個讓雙方都可以接受的價格，如果談崩了，可能對你有影響。」

話沒等說完。

沒有收益卻要付出一百多萬，不值。

「相信我，同為美國人，這是非常善意地提醒！」

如果是第二所學校，絕對不會出如此高價。

史密斯重重點頭，興奮道：「我還沒有試過內地的女明星，相信那一定是非常美妙的體驗，我只需要兩位就好。」

「真的！」

史密斯絲毫不在意，又笑道：「我說過，你不了解內地人，他們非常狡猾，有些時候，哪怕你翻遍他們所有的口袋，也找不到一分錢，因為他們喜歡把錢放在內褲的口袋裡，還喜歡把錢放在鞋墊下面！」

丁闖看了看安德烈，讓他出面。

史密斯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緩緩伸出兩根手指。

「厄……」

史密斯抬手打斷：「丁，你沒有理會我的意思，這句話的重點不是系統和軟體的區別，而是可以獲的什麼好處，重點是好處。」

安德烈趕緊走到身邊，雖然認定公司不可能成功，但還是總經理，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鍾，笑道：「史密斯校長，我的老闆是內地人，可能不太了解美國的風俗，請原諒我稍稍提醒一下。」

史密斯雙手一攤，美國人好像很希望這個姿勢。

緩緩坐下，直入主題道：「如果安德烈先生向您形容為和-圖-書系統，我想是不準確的，我們做的更是一款社交軟體，除了可以提供學校統計所有學生名字、數量的業務之外，也提供學生之間的交流、分享、問答……」

全當是買個開門紅了。

想了想道：「你可能還不了解我老闆的真正身份，他是來自內地的娛樂協會的會長，相當於美國好萊塢的老闆，而他這次來，是與環球影視、和美影視合作，目前電影已經拍攝。」

「有一些人進入校園的第一天就是開跑車報道。」

丁闖愣了愣，夠直接……不過很喜歡。

丁闖被他身材震撼的一時失語，艱難緩過神，走過去笑道：「史密斯校長您好，我是臉書的老闆，丁！」

安德烈看到眼神，立即道：「史密斯校長，恕我直言，你這樣非常損壞我們美國的人形象，我的老闆不遠萬里來創業，你這樣的行為會給他造成非常不好的印象，甚至會對其他內地投資者造成影響！」

「厄……」

「而且，你這次來就帶了女明星，可以讓她們迎合史密斯！」

丁闖立即道：「校長先生，我可以理解你有這種感覺，但你要知道，內地的發展水平還有很大提高空間，並非所有人都像他們那麼富有，我只是一個很普通的創業者，兩百萬，已經遠遠超過我承受能力的極限，我可以給您……十萬。」

趙丹把所有話翻譯一遍。

安德烈聞言，也很無奈，沒接觸過內地的留學生，但以前接觸過幾位內地人，他們確實是這樣的，很狡猾。

「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