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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姐覺得呢？」

多想無益，現在她和程惟的目標是一致的。

柳清對此沒有那麼強的執念，就像她所表現出來的那樣，她一直是個「合作意識」很強的人。

柳清立刻壓下了這個不合時宜的想法，進入正題說道：

這個口氣著實不小，不過程惟並沒有驚訝，顯然他們不是第一次討論這件事了，是一個認真的方案。

在距離萬里出行不太遠的嘟嘟打車所在的得實大廈里，也有兩個人正在討論他的這段八卦。

她倒不是反對落井下石萬里出行，別說這事兒是從娛樂圈那邊炒起來的，如果能確定把林一本人或者萬里出行搞黑搞臭的話，她當然不會手軟。

在城市上，他們選擇了全國12座重點城市，基本覆蓋各大區域，鋪開之後可以進一步下沉。

專車業務上線半年之後才有40萬司機的體量，雖然快車業務的定位大有不同，但這個企圖本身就證明嘟嘟打車已經今非昔比了。

李莫言條理清晰地回答道：「嘟嘟開始加大補貼，其實和*圖*書是一種逼迫，我們沒有太大的選擇餘地。」

說起來柳清才是當面跟萬里出行的李莫言吵過架的，但她並沒有因此記恨什麼，反而真的有幾分讚賞。

程惟那邊的動作剛出林一他們就注意到了，因為萬里出行始終是把嘟嘟當作最大的競爭對手的。

林一的這次「劈腿風波」最後兩邊都是不了了之，如果說有什麼副作用的話就是大量顧採薇的粉絲群體因此對他印象很差，可能會遷怒萬里出行。

「考慮到萬里出行的資金實力不如我們，Uber之前宣布在本地區投入10億美元，這方面其實我們是佔優的，所以選擇空間會很大。」

林一習慣性地問了一下她的意見。

「太可惜了。」

林一感慨了一句，劉簡妮就比他務實多了：

「Uber降價30％之後萬里出行跟進得很快，雖然刁鑽地用了大黃峰打車的殼來暗度陳倉，但本質上沒有任何區別，事實證明也沒有被上面叫停。」

「畢竟離我們上一次拿出專和*圖*書車業務的時候已經過了半年多，除了眼前的快車其他已經穩定下來了。」

程惟之前還認真考慮過，如果林一解釋不了這件事情的話，嘟嘟需不需要花點公關費把它炒得更加猛烈一些。

「我覺得可以，花個10億元如果能在短時間內把快車的業務量拉到上百萬，這完全是值得的，你看呢？」

「如果我們希望這一次能夠打出聲勢來，我建議乾脆就一步到位，直接免費吧。」

總之，這個活動一經推出之後受到了廣泛的歡迎，畢竟免費的東西沒有人會不喜歡的。

如果上次程惟能夠說服林一的話她是樂見其成的，大家一起掙錢不好嗎，為什麼一定要分個高下呢？

不過就眼下這點小風波顯然在行業層面是不痛不癢的，而嘟嘟親自下場黑了萬里出行是很難遮掩痕迹的，所以有點得不償失。

她心裏有一個微妙的小念頭一閃而逝，草根出身的程惟做事情好像還是太小家子氣了。

嘟嘟的CTO張搏資歷很老，是直接跟程hetubook.com.com惟彙報的，所以她這個總裁暫時還管不到。

對於林一來說，緋聞只是生活的一點小插曲，主旋律還是在於打車行業已經白熱化的較量。

他遺憾的不是沒有挖出林一的隱私，程惟自然見過林一和李莫言，也下意識地猜疑過兩人的關係，但那不是他會關注的重點。

她一直在提倡公司內部的「正規化」「職業化」，具體來說就是從投行、諮詢公司等挖了一批「精英」過來，組建了自己的班底。

程惟說這番話的時候心裏也有些感慨，自己當初為了拉一萬名司機在京城花了一個冬天。

顯然這種情況並沒有發生。

嘟嘟快嘟現在也是響噹噹的大公司了，臉這個東西能要還是盡量要。

程惟的語氣充滿了遺憾，「這段負面新聞持續的時間太短了，萬里出行回應之後狗仔隊居然就銷聲匿跡了，我還以為他們能有多厲害。」

「我們還是不要寄希望于對方發生什麼意外直接自殺了，把自己的事情做到最好，贏只是一個水到渠成的結果。和圖書」

在時間上，他們選擇的是每周一兩次，即「桔色星期一，全民免費坐快車」，每位乘客當天有兩次不超過15元的免單機會，按快車單價計算大概相當於10公里路程，基本滿足通勤需求。

「不管是萬里出行和Uber現在的補貼力度都是很大的，如果我們的快車業務推出之後想要儘快打開局面的話，必須要有更大的投入。」

另外呢，周一是雙休日之後的第一天，對於上班族來說普遍感受是心情煩躁，這個時間得到一個免費乘車的機會，也會更容易得到他們的好感。

「你們的意思我明白了，嘟嘟的10個億我們不得不跟，這筆錢就由師姐來定怎麼去用。」

她的意思林一明白了，於是當場做了決定：

柳清在這件事情還是有一點不同看法的。

程惟期待的是這件事發酵成醜聞從而影響萬里出行的聲譽，直接衝擊到他們的正常業務。

柳清進嘟嘟也有大半年了，除了單槍匹馬上任之外，談下7億美元的重磅融資以及促成嘟嘟快嘟合併也和圖書不完全是在單打獨鬥。

「所以我們嘟嘟快嘟的快車業務也得儘快拿出來才行，張搏那邊應該都準備好了吧？」

「但是在目前的情況下，也不能跟著他們的思路去花錢，我覺得可以在多元化業務上做更多自己的探索。」

「完全免費，雖然一周才一次，但是這個手筆已經很是不小了，看來現在的花錢速度程惟還嫌慢。」

「還需要多少錢，我們再想辦法。」

「十個億的預算我們也拿得出來，但是這樣一來的下一輪融資的事情就更加緊迫了，你得做好準備。」

但是也無所謂，因為這些粉絲大部分都是青少年學生，本來就不是打車軟體的主流用戶。

程惟肯定道：「都準備好了，這次我們一定要來一個一鳴驚人，狠狠打個翻身仗，讓所有人意識到萬里出行已經落伍了。」

嘟嘟快嘟準備的活動時間是一個月，也就是四周的時間，但實際上只用了兩周的時間就已經完成了目標，也就是把訂單量拉到了百萬。

柳清當然沒有異議，他們把這個方案完善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