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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權之上

作者:緣分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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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七十五章 就憑我是君威人(下)

第四百七十五章 就憑我是君威人(下)

砰!
胸前同樣一個君字龍紋,卻是金絲縫製。
張七斤手中的槍還冒著餘燼,他冷笑:「張運德,你以為老子為什麼會到這裏來?武林清繳之戰,不少商戶受溫成器買通,斷我商號供應。你張家也算家大業大,長風號一年能賺幾千萬兩白銀,當年我們只讓你交了五萬兩,可以說給足了你面子。結果呢?你竟然還敢斷我們的貨?怎麼,你以為你們跑的掉?」
天下能以龍紋的,只有君威,而在君威中,也只有特戰隊才能綉銀龍紋。
眾人愕然回頭,就見一名男子虎步龍行,昂揚進入,無形氣勢展開,便連天空都為之一暗。
張運德的一條大腿已然中彈。
張七斤收槍,冷笑:「老子也殺人了,白旗官,你要抓嗎?」
這一槍,震懾人心。
當然,他們敢參与,一方面是因為覺得君威未必能贏,另一方面是覺得做生意嘛,講的是自願。
一群特戰隊員已呼啦啦衝上。
張運德捧著另一條大腿哀嚎起來:「張總領,饒老兒一命。」
已是一把扭斷了張澤濤的脖子。
猛然衝過來抱住張七斤:「她是我妹妹!」
不想跟你講道理的時候,你的那些理由毫無意義!
說著開槍。
怎麼還會跑到這裏來?
衣衫簡樸,只是身前一個大大的君字,彷彿無言的敕令,使得周圍無人敢上前。
為首的軍官看了看王戰身前的君字,心中一顫,抱拳道:「在下白溯風,王hetubook.com•com爺手下旗官。敢問這位為何要殺張大少?」
堂堂月國首富,手眼通天,高層關係無數,就這麼說殺便殺了!
這一槍,直接結果了張運德的小命。
王戰嘴一撇:「殺就殺了,哪有什麼為何?」
她纏鬥著:「你……你混蛋!」
張七斤槍指張運德:「你有做生意的頭腦,卻沒有看清形勢的頭腦,不知道生意人沒事別碰政治嗎?再說了,你兒子都死了,留著你幹什麼?還是殺了之後,抄了你家比較好。」
王戰卻反應過來:「總領,她是岑清清!」
尤其是這個君字還與別的不同,是黑底綉銀絲,輔以龍紋飾。
張七斤面容一沉,槍口對準那年輕人:「交出五十萬兩白銀,從此不見岑清清,饒你一命!」
就在這時,一個懶洋洋的聲音傳來:「那我夠不夠資格參審啊?」
如果是君威的大人物,那甚至可以動用一定的特權,直接把犯人提過來自己審,只不過這類特許可權制很大,不許輕用。
因為這事人人都有參与!
他低聲問身邊人:「岑老爺子不是就一個兒子嗎?什麼時候岑容有妹妹了?」
張七斤不認識岑容,色變:「找死?」
王戰看看他:「你很熟悉君威條例?」
岑容回答:「長風商號股東之子鄭玉,清清好像喜歡他。」
他真不是開玩笑。
「很好!」張七斤喝道:「張澤濤恃強逞凶,打傷無辜,和圖書本該受到教訓。但是王戰私刑處置,是為不妥,本當處死。念你事出有因,可以理解,罪減一等,當受罰,免死入獄終身。你是特戰隊三分隊隊長,有特殊豁免權,再減一等,無需入官府大牢,以戴罪之身從軍,為特戰隊馬前卒。所以……即日起,剝奪你隊長身份,禁閉三月,罰俸半年,你可有意見?」
聽到這話,白溯風正色道:「按君威與月朝定下的規矩,月朝有權拿人。不過閣下是特6級,有權請本部高層參与審訊。」
又是一槍。
她一巴掌打在鄭玉臉上,掩著臉痛苦著跑了出去。
直到這時,大家終於被喚醒當初卓君彥大掠皇城時所支配的恐懼!
王戰急忙扶住他,一探脈搏,面色大變:「該死的混蛋,竟然下這麼重的手?」
這一幕徹底把所有人都嚇傻了。
張七斤收槍,用下巴指指被岑清清護住的男子:「他呢?」
「是嗎?」王戰大笑。
說著面色一沉:「今兒個是長風商號派紅的日子,各家股東都來了。正好!斷供之事,一個都跑不了,全都給我抓起來!」
王戰手一抬,阻止他:「他出手前知道戲班和我們有關係。他若不知,我還能稍微原諒他,知道了,還敢如此,以後我君威的人還如何處事?豈非人人都可以欺辱了?」
他為官多年,察顏辨色的本事自是有的,立知此女來歷必然不一般。若是能和此女套上關係,說hetubook.com.com不得對將來有大好處……
這刻王戰瞪了一眼張澤濤,跑過去扶起戲班主:「班主,你沒事吧?」
王戰大喜:「屬下沒有意見!」
「好膽!」張七斤面色一沉,槍口指向那女子:「君威做事,敢插手者死!」
這邊一群官兵已將他們團團圍住。
岑容忙上前道:「是王爺的人。按君威條例,你不可擅處。」
白溯風無奈:「請問閣下在君威任何職?」
聽到這名字,王戰微微一怔,點頭道:「原來你就是岑容。既然你也是要入君威的,看那小子這麼欺負我們的人,你還不說話?」
看到這個,眾人大吃一驚。
聽到這名字,所有人都嚇壞了,同時跪倒:「見過張總領!!!」
這話剛說完,突然眼前一黑,竟是暈了過去。
岑容點點頭,不說話。
年輕人下巴微抬:「我叫張七斤。」
王戰低頭:「總領,張澤濤傷及無辜,班主年事已高,經不起折騰。」
這個自己豁出性命也要保護的男人,就這麼把自己放棄了?
按照君威和月朝的規矩,君威的人犯了事,月朝的人可以抓,但如果是大事,尤其是這類殺人事件,必須有君威的人參與,由君威的人確定結果才可執行。
就在這時,遠方一大群官兵衝進來:「何人在此鬧事?」
「那就記住,沒有人可以欺負君威的人。」王戰冷酷笑道。
白溯風看看岑清清背影,心中已自盤算起來。
聽到白m•hetubook.com•com溯風要抓人,眾人終於鬆口氣。
岑容苦笑:「我已經說了,他不聽。我終究現在還不是……」
但是現在,他們知道錯了!
「君威特戰隊,三分隊隊長,職級特6。」
張澤濤大喊:「他們不是君威的人。我是張澤濤,你敢殺我,君威也保不了你!」
怪不得張七斤這個殺神會出現此處!
槍響。
王戰喝道:「來人,救班主!」
君威想跟你講道理的時候,你可以講理。
這話一出,所有股東都嚇壞了。
他看看岑容:「你是岑容?」
那鄭玉忙跪倒:「遵大總領之命!謝總領不殺之恩!」
咔嚓!
這也是唐凝盡量避免下屬借特權橫行。
白溯風賠笑:「自然不會。君威的規矩,戰時不算!總領是在處理正事,不涉民事。」
張七斤看看王戰,嘴一咧:「你特娘的一天天就知道惹事。」
這裡是海洲啊。
「是,屬下明白!屬下願意受罰!」王戰大吼。
看著這一幕,那旗官白溯風若有所思。
就在這時,一名面容英氣的女子突然跑到那群股東中間,護住一名年輕人:「不許動他!」
「那大房可是個醋罈子啊,到不吃醋?」
如今這個名字,可真是響噹噹的大名頭,誰人不知,誰人不曉,誰人敢惹?
岑容微微一笑:「我叫岑容。」
說著已衝下台,一把抓起張澤濤:「雜碎!你找死?」
士兵低笑:「誰知道呢,有些事,不好問的。」
王戰的級和-圖-書別沒到這步,所以只能請動高層聽審,如果高層不來,那就是自由處理,一般給君威面子,不會斬立決,但是該做的牢還得坐。
「我特娘的知道!」張七斤吼道:「但他不是君威的人,不受君威的庇護。你有不滿,可以教訓他,但不該因此殺他!」
砰!
身邊一名士兵道:「就是前段時間帶回來的,說是他老爹在外面偷偷生的。」
特戰隊!!!
王戰青衣短衫,立於場中。
那班主微微一笑:「還好。你有在,我就放心了。」
就要一把捏死張澤濤。
班主本就年事已高,也不知誰哪個混蛋出的事,竟然造成了暗傷,這刻發作,立時性命有危。
現在,君威來找后賬了。
特戰隊不是已經清理過這裏的武林了嗎?
什麼?
岑清清愕然看向對方。
可是……
旁邊岑容大驚:「不可以!」
張運德大急:「這……這不就等於沒有刑罰嗎?張總領,你這是徇私!」
他們還在用規矩來套君威。
「兒子!!!」張運德眼前一暈。
這刻張七斤槍指張運德:「君威有君威的規矩。跟你講法律,講規矩,你就聽著。不跟你講,比如現在這樣……你就受著!」
白溯風愕然:「閣下是……」
「手下留人!」張運德帶著一大幫人急急跑過來,拱手道:「這位護衛,犬子無知,得罪君威……」
張七斤猛然看向那女子:「她就是……」
張七斤嘿嘿一笑:「聰明!對頭!就是這番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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