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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來了啊？有空我就去找你。」

「雨水前天回來了一趟，幫你把衣服全都洗了，晾在中院兒的。」

江平安真正迫不及待想買的，是一些鴨子、鵝、鵪鶉、鴿子之類的禽類和一些魚蝦之類的水產。

「我就說有事兒找一大爺，准靠譜！」江平安贊了一聲，然後開始數錢。

所以這些年來，他除了守著很多年前，買的一台收音機外，家裡就沒再置辦過新物件兒。

廠里每年的票，本來就少。

來到中院兒，江平安一眼就看到了自己的衣服，正晾在何雨柱家屋檐下。

正要進院兒，這時從廁所角落裡走出來一道身影，正是秦淮茹。

但他還是轉身去了車間，不一會兒功夫，就拿了一把大黑十齣來。

其他水產品一概沒有。

迎面碰到了推著自行車，正要出門的許大茂。

「沒喝！婁曉娥不讓！」許大茂見江平安舉起拳頭，就要揍他，連忙回答道。

江平安緩緩將車放到一邊，瞪眼問道：「這麼說你偷喝了？」

賈張氏聞言，頓時一屁股坐在地上撒潑哀嚎：

可自從他收了賈東旭做徒弟后，被拖累到了，好些年都沒再拿和圖書過先進個人。

說起這個，許大茂就心裏來氣，自己那個婆娘實在太過膚淺。

「我白送你一雙鞋，你不領情不說，還挑三揀四，欺負人也沒這麼欺負的！」

「張大媽，你看你送我的鞋，只穿了幾天，就不成樣了，你補我一雙！」

「我不管，你給我的鞋就是不好穿，幾天時間就這個鳥樣了！」

秦淮茹小臉兒一紅，嗯了聲，腳傷未好，一步一墊走上前來，小聲說道：

同時還有幸買到一包甜菜種子，也種到空間里，以後倒是不缺糖吃了。

許大茂心裏憋屈，想揍一頓江平安。

先買了十斤紅薯和十斤土豆在空間里種上。

江平安笑道：「那我先去看看，干到什麼程度了。」

「德行，那就是我的茅台！」江平安嘀咕道。

每種蛋買了五六個，全放到空間里孵化，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孵化成功。

賈張氏見江平安上前，正心裏犯嘀咕呢，聽到他這樣說，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有那錢票，還不如買肥肉吃。

……

許大茂火冒三丈，嚷嚷道：「什麼叫你存的茅台酒？」

「平安回來了？有個事兒跟你說下。和_圖_書」

花了九十五塊錢和一張票，買了台收音機，到了隱蔽的地方先放到空間。

「那不行，工資分給你了，我吃什麼？」許大茂搖頭拒絕。

她破口大罵道：「你個要死的江平安，得了便宜還賣乖。」

「肯定沒幹，你過幾天再去收就是。」三大媽微笑道。

市場里的活魚，大都是從龍潭湖、陶然亭、北海、什剎海、積水潭、紫竹院、筒子河和頤和園等處打撈上來的。

上面沾滿污泥，已經髒的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了。

「這大冷的天，路又不好走，關鍵是這些年，鄉下連仨瓜倆棗都拿不出來，忒沒意思。」

說完，不等江平安回話，就扭著腰，款款進院兒了。

雞鴨鵝等禽類，果然不出江平安的預料，有錢有票也沒貨。

接下來幾個小時，江平安就騎著自行車，在各大市場奔波。

遲疑一下，他走了過去，對賈張氏道：

「沒天理啊！你這也太欺負人了，我做一雙鞋容易么？」

南鑼鼓巷，四合院門口。

何雨水自己的衣服，也跟著晾在一起。

江平安從自行車上下來，扶著車剛要進和圖書院兒里。

魚倒是好買，草魚、鯉魚、鯽魚、白條、鰱魚、鱅魚、鱸魚。

易中海將錢遞給江平安，有些羡慕道：

「秦姐！」江平安臉色一喜，大方地跟她打招呼。

江平安皺著眉頭，揮手道：「有話好好說，別動不動就罵人！」

「對了，我上回存你們家的那兩瓶茅台酒，你沒偷喝吧？」

魚蝦應該不難買，不到過年過節，一般人不會買魚吃，不划算。

「你小子有些本事啊，陸陸續續就快把三轉一響給置辦齊了！」

「是你自個要穿布鞋下鄉的，別說是一雙，就是一車也經不起你糟踐的啊！」

要說以他的工資，想要置辦三轉一響，輕而易舉。

賈張氏刷地起身，梗著脖子大吼道，氣得滿臉通紅。

除非冒著風險去鴿子市，花高價錢買票。

禽類很難買到，江平安只想到處去碰碰運氣，看能不能買到蛋，放到空間里孵化。

「罵你怎麼了？許你欺負人，就不許我罵人了？」

可打又打不過，只能對罵幾句，然後在江平安動手之前，灰溜溜騎車跑了。

「那是婁曉娥從娘家帶回來的，我喝幾口怎麼了？」

「她拜託我和-圖-書幫忙收一下，現在你回來了，我就不幫忙了。」

「老賈啊，你快來吧，把這個混賬給我收走，我快被氣死了！」

分別在東單和西單的菜市場、朝內大街和甘家口等處的水產公司零售機構和公私合營商店出售。

「許大茂，你這是要下鄉放電影？」江平安好奇道。

在四合院兒里也是蝎子粑粑獨一份。

易中海滿臉無奈。

頓了頓，他看了江平安幾眼，商量道：「要不你跟我學放電影？」

「數數，總共一百塊，夠你買收音機了。」

「你不補我一雙新的，我就去舉報賈東旭賭博，亂搞男女關係，讓他丟掉工作。」

就算江平安不在，也要給他留著，真是沒見過這麼離譜的女人！

就愛聽江平安姐長姐短的，所以好吃的好喝的，全緊著江平安。

路過賈家時，賈張氏正坐在門口做布鞋。

江平安低頭看了一眼自己腳上的兩隻鞋。

反倒是江平安這小子，這些年東挪西借，三轉一響就差縫紉機了。

評不上先進，就分不到三轉一響的票，有錢也是枉然。

江平安也不跟她爭辯，揚眉說道：

借到錢后，江平安回辦公室跟陳主任說和-圖-書了聲，就直接出廠前往百貨大樓。

但那是投機倒把，易中海可不敢去冒險。

江平安鄙視道：「那你看我像傻子嗎？吃力不討好的事，我憑什麼要干？」

這七種魚，每種都買了幾條。

江平安也不再奢望，能買到這些東西已是萬幸。

過年前的幾天時間，也有外地來的帶魚、海雜魚、蟹、蝦、海帶等售賣。

「反正你經常往鄉下跑，到時候若鄉下有放映任務，你順便就幫我放放，怎麼樣？」

倒是各種蛋，他跑了好幾個地方，總算湊齊了鴨子、鵝、鵪鶉、鴿子這四種。

剛將自行車放到自家門口，對面的三大媽就走了過來。

江平安點頭回道：「行，我曉得了，多謝三大媽，對了，衣服應該還沒幹吧？」

沒急著回四合院兒，今天過來買收音機只是順帶的。

江平安翻了個白眼，回道：「不怎麼樣，你能把你的工資分我一份兒？」

「嘖嘖，真尼瑪饞人啊！」江平安眯著眼，嘖嘖兩聲，提著車進了前院兒。

這兩樣東西好買，所以先前他沒有儲備，現在正好補上。

一臉愁悶的許大茂，回過神來，垂頭喪氣點頭道：「是啊，真不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