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

聽說幾個月前，因何雨水上高中要寄讀。

外院兒，三大爺閻埠貴家。

「這也倒罷了，問題是他一點兒孝心都沒有，從來也不給我送點兒禮物什麼的，我看賈張氏做的鞋子就很好嘛！」

然後他向大兒子劉光齊，語重心長道：

一大媽笑了笑，說道：「下午平安回來，不大一會兒功夫，又從賈張氏那裡要了一雙新鞋。」

閻解娣臉紅了紅，嬌聲道：「爸，平安哥說了，每給他洗一次衣服，就請我吃半個窩窩頭！」

「上次要不是何雨水攔著，咱們家解娣就要免費給他洗衣服了。」

突然，一股淡淡的肉香傳來，在鼻端徘徊，一家人都突然愣住了。

「咋沒鬧？坐在門口撒潑大罵，整個院兒里沒上班的人都過去看了，反倒被罵了一頓，好心沒好報。」一大媽癟癟嘴道。

這時三大媽開口道：「應該是許大茂家在吃肉，許大茂今兒下鄉，江平安回來，婁曉娥又回娘家拿肉來吃了。」

二大媽插話道：「還是別讓光齊跟他學了和_圖_書，免得被他帶壞，你看他現在欠多少人的錢？」

吸了一會兒后，窩窩頭都涼了，眾人才心滿意足停下來。

江平安又偷摸的去跟三大爺家的姑娘閻解娣私下商量，讓她接何雨水的班。

劉光齊皺眉道：「我跟他有什麼好學的？他還欠咱們家六十塊錢沒還呢！」

江平安看破不說破，在廚房裡忙的熱火朝天。

這些年來，江平安沒少佔院兒的人便宜，易中海已經見怪不怪了。

「誰說不是？」一大媽笑著附和道。

「傻柱嘛，容易掌控，就是缺點一大堆，三五兩頭喜歡惹些事出來，每次都是我出面幫他收尾，若是選他養老，以後咱們少不得操心勞力。」

三大爺突然笑道：「快，都多吸幾口，這紅燒肉香味兒正宗，等味兒散了，要是沒吸到，就虧大了！」

只要有糧票，總能尋摸到吃的。

這還是京城地區，好些偏遠的地方，連救濟糧都沒有，那才可憐。

易中海聞言，突然笑了起來：「哈哈哈，江和圖書平安這小子，也只有他能在賈張氏手裡佔便宜！」

想了想，他抬頭叮囑道：「以後咱們要對平安和傻柱更好些了，不能將雞蛋放到一個菜籃子里，有備無患嘛！」

易中海突然又有些吃味，他嘆了口氣道：「賈東旭這小子，怕是要廢了！」

香氣縈繞散布開來，充斥在四合院的各個角落，鑽進人們的鼻孔，讓人饞涎欲滴。

「真香！」閻解娣眯著眼說著道。

「有這樣的好事兒？」三大爺怔了下，疑惑道：「以前你怎麼不說？」

「這倒也是，那我剛才說的就算了。」劉海中點頭道。

而婁曉娥拿回來的肉，說是從市場買的，其實是回娘家取來的。

市場里真要有豬肉，怎麼可能留存到下午？

炊煙四起，相較於鄉下的冷火秋煙，城裡人至少還有窩窩頭吃。

一大媽聞言皺眉，試探道：「這樣說的話，咱們指望賈東旭養老，是指望不上了？」

再不濟，也有紅薯、土豆、白菜幫子充饑。

他眯著眼，貪婪的聞了和-圖-書一口，長長的吐了口氣，說：「這是紅燒肉的香味兒！」

「沒什麼好羡慕的，人家能吃上肉，是人家的本事！」劉海中癟嘴說道。

易中海沉吟一會兒，說道：「平安跟傻柱各有優劣，平安人緣好，又是個機靈鬼，今後發展肯定不錯，缺點是不容易掌控，變數太大。」

傍晚，下班的人陸陸續續回到四合院。

「這麼多年下來，連個二級鉗工也考不上，我真後悔當初收他做徒弟，這些年沒少被連累。」

隔壁易中海家，易中海下班后，剛到家坐下喝了口熱水，就聞到了香味兒。

就像何雨柱的妹妹何雨水，當初剛上初中，就是江平安用幾顆糖引誘了幫忙洗衣服的。

「現在還不好下定論，只是我這心裏是懸著的，很不踏實。」易中海愁苦道。

一大家人圍在桌上，每人分了一個窩窩頭，圍著一小盤鹹菜吃。

「真的？賈張氏又給了？」易中海震驚了，目瞪口呆，他急忙問道：「賈張氏就沒鬧翻天？」

三大爺邊吃，邊和*圖*書跟每人一根兒一根兒的分發鹹菜。

……

學生們也放了學，院子里頓時熱鬧起來。

正夾著煎蛋往嘴裏送的劉海中，聞到肉香味兒后，頓時怔住了。

「許大茂家又吃肉了？」易中海咽了下口水，羡慕道。

後來洗著洗著，何雨水倒養成習慣了。

一大媽搖頭道：「許大茂去鄉下放電影了，今兒平安回來，估計婁曉娥又回了趟娘家，要不然哪來的肉？」

二大媽點頭道：「是吧！咱們光齊真要跟他學了，到處借錢用，以後的日子還過不過了？」

於是一家子人頓時猛吸起來。

「光齊，你以後要跟江平安多親近一些，哪怕能學到一招半式，也足夠吃香的，喝辣的了。」

幾年下來，何雨水都上高中了，這個習慣也還未變過。

不像農民，沒有糧票，斷糧了就只能眼巴巴的等著救濟糧。

「每次一說起這事兒，你們就在埋怨和批評我，根本沒給我說話的機會。」

讓人大跌眼睛的是，閻解娣還美滋滋答應了。

二大媽接話道：「是江wｗw•hetubｏｏｋ.ｃｏm•ｃｏｍ平安回來了，婁曉娥請他吃飯，少不得有肉吃。」

……

要不是何雨水正好回來，給攔住了，估計今兒閻解娣放學回來，這會兒已經在水池那邊忙活了。

婁父號稱婁半城，哪怕現在的日子再艱苦，也影響不到他家。

哪怕不再給她糖吃，她每回洗衣服，也都不忘帶上江平安的。

三大爺一臉不高興道：「別提江平安那小子，人都說我摳門兒，他比我更摳！」

「也是，婁曉娥有錢又太善良，江平安這小子臉皮忒厚，少不得去糾纏婁曉娥，這不又吃上肉了！」易中海吐槽道。

「他欠了錢，又不是不還，丁是丁卯是卯，要分開來看！」劉海中瞪眼說道。

劉海中想了想，皺眉道：「這小子，好像跟院兒里的人都借過錢啊！」

一大媽點頭應道：「早該如此，我比較看好平安，他比較機靈，跟咱們關係也好，如果他能給咱們養老的話，咱們老了日子肯定好過。」

後院，二大爺劉海中家。

閻解娣翻了個白眼，鬱悶道：「你們給了我說的機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