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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怕這個人，又從自己身邊消失不見。

「你說，我要不要去舉報他？這是剝削工人階級吧？」

……

江平安皺眉道：「你不是說不去的嗎？」

其中有一家絲綢店，員工都已經下班了，掌柜的卻還在盤賬。

「我也想通了，只要能和你在一起，讓我做什麼我都願意！」

江平安微笑道：「我沒錢，我還欠著一屁股債沒還呢！」

「嗚嗚……我再也不逼你了，真不逼你，嗚嗚……」

只要江平安沒有立刻走，她就高興。

「我等你等得好苦，你離開那段時間，我還生了場大病，想你想的。」

「我不能斷了大伙兒團結群眾的機會啊！」

「你別誤會，我不是捨不得，而是那酒是我爸的。」

有心過去瞧瞧，卻又有些遲疑不定。

易中海嘆道：「發高燒，人已經昏迷了。」

「我覺得你是誤會我了，我真沒你想的那麼壞。」

正想著心事，許大茂推門而入，大聲道：

「你小子不管有沒有舉人一大爺，都別提我！聽到沒有？」

他連忙漱了口，隨便擦了把臉后，走到院兒。

上班后。

正陽門大街，有許多的商鋪。

「一大爺，還要找個人中途換我，要不然我會累趴下的。」

頓了頓，他問道：「對了，那個小酒館兒的酒和鹹菜真不錯……」

「就是，現在誰家的日子都不和_圖_書好過，他這不是亂來嗎？」許大茂附和道。

「你傻啊？賈東旭昏迷了，自己不知道扶，能坐穩嗎？」何雨柱沒好氣道。

很快，陳雪茹關好店鋪大門，拉著江平安來到後堂。

「賈東旭出事了？」

「很快，就在隔壁，我就打個招呼，很快回來。」

「剛才你不是還說要感謝我的嗎？兩瓶酒就捨不得？」

「誰要是跟傻柱一般見識，腦子肯定有問題。」

「許大茂你是什麼人，別人不知道，我還不知道嗎？」

「你呀！性子一點兒都沒變，掌控欲還是那麼的強！」

「一大爺打算在院兒里湊錢，買些營養品去慰問一下。」

江平安點點頭，問：「現在那兒的生意怎麼樣？」

店外有腳步聲傳來。

等人走後，江平安打量後堂。

「二大爺，你又不是不知道他的性子，跟他生個什麼氣？」

待男人走進后，她終於忍不住撲了上去，吼吼大哭。

現在兩瓶五糧液不了，比去小酒館兒喝酒吃虧多了。

「我也懶得舉報了，這事兒對我沒什麼好處。」

「問題是我平時吃用又大手大腳的，估計要兩三四五年……」

劉海中沒好氣道：「許大茂，大清早的別找不愉快啊！」

她身材婀娜，豐腴飽滿，模樣嫵媚靚麗，打扮時尚，氣質優雅。

這時何雨柱扯著嗓和圖書子大喊：

「我剛才就隨口一說，根本沒想這麼多。」

見江平安面無表情的看著他，許大茂心一慌，說道：

江平安正在洗漱，就聽中院兒傳來喧鬧聲。

「這……」許大茂滿臉糾結和遲疑。

說著，又抹了把淚，臉上綻放出絢麗的笑容。

「聽到了，好歹都不提你。」許大茂點頭哈腰諂笑道。

不知不覺間，陳雪茹的臉龐上，掛滿了淚珠。

「不過說真的，那兒的酒確實夠地道，鹹菜也特好吃。」

江平安眉毛一揚，瞪眼道：「怎麼？這就捨不得了？」

江平安接過煙，笑呵呵道：

「一大爺這事兒辦得不地道。」

「但別人要捐，我也不會阻止。」

陳雪茹死死的咬住嘴唇，直愣愣地看著江平安。

三年多過去，幾乎沒有變化。

手裡的鋼筆「啪」的一下掉在賬簿上，暈染了一大片墨汁。

江平安嘿嘿直笑，把煙點上，抽了口，說道：

「不過你也太精了吧？我一句話，你就能想這麼多。」

「就算有旁邊人扶著，自行車也跑不快，還不如背著呢！」

迎面就碰到何雨柱背著賈東旭往外跑。

江平安坐在辦公桌後邊兒，一直發獃。

這時許大茂從中院兒出來，笑著接話道：

「我也沒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兒吧？」許大茂嘟噥道。

「酒就不去喝了，你和_圖_書家不是還有兩瓶五糧液嗎？晚上送我家來。」

江平安切了聲，道：「什麼叫我精？是你壞好吧？」

「你想想看，少一瓶我還可以說是自己了。」

全聚德、月盛齋、都一處、正陽樓等京城老字號，都在這條街。

「江平安，那小酒館兒的酒真不錯！」許大茂突然道。

「要是兩瓶都沒了，他不得打死我啊？」

心裏還補了一句，和你比壞，我差遠了。

「平安，請你相信我，我對你是真心的，我沒有想逼你走！」

「光齊，你跟過去吧，中途也好替替傻柱。」

江平安遲疑一下，點頭道：「那你快些。」

陳雪茹抬起頭，看到來人，神色一振，眼睛瞪得老大，愣在那裡。

心裏暗罵自己嘴賤，沒事兒提什麼小酒館兒啊？

腦海中想著許大茂說起小酒館的事。

江平安嘆道：「你又來了，就不能好好說話？」

「對了，你還沒吃飯吧？我去定一桌好酒好菜款待你。」

「幾年不見，我給你準備了好多衣服。」陳雪茹說。

「我要是阻止你舉報，就是站在了群眾的對立面。」

江平安白了他一眼，說：「你這傢伙，壞得恨啦！」

「就算不吃不喝，要一年才能還清欠債。」

「現在院兒里的人都困難，他怎麼能讓大伙兒捐款呢？」

江平安哈哈大笑，提著自行車出門，和圖書說道：

「呃……把你這事兒給忘了。」

「嗨，我是不想去的，被咱們科的一個宣傳幹事拉去的。」許大茂道。

江平安臉色一緩，搖頭道：「你有這份心就行了。」

「等急了吧？飯菜很快就送過來……」

掌柜的是個美女，二十來歲。

「嗚嗚嗚，你不願意娶就不娶吧！」

「你別離開了好不好？你知道這些年我一直在等你嗎？」

翌日，清晨。

她脂紅的嘴唇顫慄著，吸了吸鼻子，咬牙笑問道：「你還好嗎？」

後邊兒跟來的劉海中開口道：「怎麼不用自行車送？」

「賈東旭住院了，剛才劉光齊回來說挺嚴重的。」

「合著你跑我這兒來，就是想拉我下水？」

後邊兒跟著愁眉不展的秦淮茹和易中海兩開口子。

再次看到這個令自己魂牽夢繞的人，她既高興，又忐忑。

許大茂拍了拍額頭，坐下說道，順手遞了根煙過去。

「怎麼？最近是不是對你太好，又皮痒痒了？竟敢算計我了！」

劉海中噎了下，轉頭對劉光齊說：

三人來到街上，邊走邊說話。

夜色漸晚，朦朦朧朧，燈光三三兩兩的閃爍著。

「其實也正常，現在飯都吃不飽，誰還有心情去喝閑酒啊？」

「款，我不會捐，我積蓄還沒賈張氏的養老錢多呢！」

「至於你剛才說的事兒，我也當沒聽到。」

江平安笑呵https://m.hetubook.com.com呵道：「你跟許叔說，是送給我了，他保證不打你。」

「把門關上，去後堂說話吧！」

陳雪茹臉色一喜，說了幾句，就急忙出去訂餐了。

「傻柱才傻，不知道在街上喊個三輪運過去？」

「行，沒問題。」江平安點頭道。

「得了，你別說了，我聽著就頭皮發麻。」許大茂揮手道。

「怎麼了這是？」江平安開口詢問。

「不好，昨天我們下班了去的，走之前就我們兩個客人。」許大茂搖頭道。

「我算了下，以我現在的工資。」

許大茂嘆了口氣，咬牙道：「給，你給你還不行么？」

江平安點了點頭，遲疑一下，緩步走進店裡，神色複雜。

「好！好！好！我就關門，你等等啊！」陳雪茹破涕為笑。

「我請你，感謝你幫我搞了那麼多的物資。」

「要是不阻止，到時候一大爺還不得怪罪我？」

許大茂嚇了一跳，連忙道：「沒有，絕對沒有！」

陳雪茹慌亂道：「不說，不說這個，都聽你的。」

「啊？兩瓶都要送去？能只送一瓶么？」許大茂目瞪口呆道。

江平安嘆了口氣，拍拍她肩膀，說：

「你幫我請個假，我跟過去看看。」

點上一根煙，剛抽了一口，來不及回憶，腳步傳來。

等人走後，劉海中突然反應過來，氣憤道：

江平安呵呵冷笑一聲，說：「這事兒我就當做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