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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證！」

雖然他沒有批評何雨柱，態度卻十分明了，要離師傅遠遠的，別被牽連了。

待南易出去后，馬華上前擔憂問道：

「何雨柱挾私報復，有老封建大家長做派，毆打同志，性質惡劣，思想落後！」

「挾私報復，擺老封建大家長做派，毆打同志，都是真的？」

「別以為廚藝好就了不起，欺負南師傅新來的不說，還動手打人，性質極壞！」

劉嵐看不過眼，沒好氣道：「傻柱，你這是拿著雞毛當令箭。」

「別以為你是班長，就敢在後廚一手遮天，你還沒那本事！」

「……」

何雨柱揮手道：「少上綱上線，我是后廚班長，安排他工作有什麼不對？」

「劉嵐，你少管閑事，我是班長，還是你是班長？」何雨柱呵斥道。

說白了，不服從領導的工人，誰都不喜歡。

何雨柱肺都快氣炸了，正要破口大罵，就聽身後傳來王主任的聲音：

「小人，你就是個小人，丁點兒事就去告狀！」

「就是，剛才我就說了，傻柱你雖然是班長，卻也不能在和圖書後廚一手遮天。」劉嵐在一旁幫腔道。

話音剛落，雷鳴般的掌聲響了起來，經久不息。

「對，現在是工農當家作主，不是哪一個人的天下！」

平時何雨柱對大伙兒不好，輕則臭罵，重則動手動腳打人。

這話何雨柱經常念叨，是以氣憤之下，便脫口而出。

「馬華勸你，你還聽不進意見，敢動手打人，你想幹嘛？」

后廚的其他人，以前也沒少受何雨柱欺壓，膽子大的都為南易說話。

「南易同志，工作踏實負責，升任后廚班長……」

王主任冷哼一聲，懶得跟他鬥嘴，轉身就走。

「怎麼著？結了婚後，這架子也大了？開始擺譜了？敢脫離群眾了？」

何雨柱雖然廚藝好，但他的脾氣，卻被諸多領導不喜。

「呵呵，就你聰明，當別人都是傻子。」王主任冷笑道。

「幹嘛？工作不幹了？都散開，有你們什麼事兒？」

「傻柱，幸好你只是個后廚班長，要是當上領導，天知道有多少人會遭殃！」

何雨柱心裏一怒，踹了他一腳，瞪眼道和_圖_書：「沒你的事兒！」

「天啦，這是群眾中混進了毒瘤啊，要對他進行嚴厲的批判！」

所以王主任覺得這次是個機會，一定要好好懲治何雨柱，讓他長長記性。

「是不是覺得他手藝好，威脅到你的地位了？開始急了？所以報復他？」

「還有我！」

說著，他轉身問眾人：「何雨柱犯錯誤，你們都看著的，有沒有出面做證的？」

「是，我是踹了馬華一腳，怎麼滴吧？」

「你看他那樣兒，稱王稱霸慣了，不知悔改，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我們有錯呢！」

「你卻因為嫉妒，大材小用，讓他削土豆，打擊報復。」

「瞎扯，馬華雖然是你的徒弟，卻也是工人，你這是封建家長做派！」

南易切了聲，說：「你現在急也沒用，我跟領導彙報工作，你也管不著！」

小胖子是個牆頭草，見事不對，師傅也不叫了，迅速加入討伐何雨柱的群體。

「今兒事情的來龍去脈，大伙兒都看著的，沒事兒找事，就是你不對！」

「南師傅這幾天的表現極好，飯和*圖*書菜做的美味可口，工人們都大加讚揚。」

「南易同志是廠領導專門調來的大廚，你竟然大材小用，讓他去削土豆！」

何況剛才他好心好意去勸何雨柱，卻被踹了一腳，心裏也是有氣的。

何雨柱臉黑的如同鍋底，梗著脖子對眾人吼道：

不過他說的也對，只要他不犯罪，哪怕是廠長也不敢開除他。

王主任早就想找機會整治何雨柱了，一直尋不到機會。

馬華被踹了個趔趄，差點摔倒在地，幸好被小胖子扶住。

「我問你，你讓南易同志削土豆，是不是打擊報復？」王主任不緊不慢問道。

「你這才是挾私報復、蓄意誣陷，你處分我一個試試？」

無數年來的矛盾，在這一刻爆發，眾人義憤填膺，紛紛出面指責何雨柱。

「你別否認，也別狡辯，這麼多工人同志們都看著的，你想逃避也不行！」

「師傅，讓南師傅削土豆，不是大材小用么？」

馬華因剛到軋鋼廠不久，跟何雨柱還沒多少感情，遲疑一下，也退開了去。

「對啊！傻柱你有錯，就應該和_圖_書虛心接受群眾的批評和教育，改過自新！」

何雨柱沒好氣道：「我有什麼好逃避的？」

何雨柱拿他沒辦法，轉身黑著臉，對南易說道：

王主任滿意地點點頭，轉身對大伙兒說：「同志們都聽到了？」

現在好了，南易的手藝不比何雨柱的差，領導也就有了選擇的餘地。

何雨柱聽到要背處分，頓時急了，瞪眼吼道：

何雨柱閉口不語，李副廠長冷笑一聲，說：

何雨柱轉身吼道：「滾你的蛋，我在後廚安排工作，管你什麼事？」

后廚，從人面面相覷。

「鑒於何雨柱……撤銷他班長職務……扣一個月工資，打掃半年廁所……」

「有本事你開除我啊？我三代僱農，工人階級，你能拿我怎麼樣？」

后廚頓時安靜下來，李副廠長走到何雨柱面前，問道：

「還有，剛才我聽工人說你打人了，有沒有這回事兒？」

李副廠長點頭道：「行，有這麼多證人就可以了！」

「他就是個壞人，進軋鋼廠前，是在街上廝混的，偷雞摸狗、打架鬥毆、坑蒙拐騙樣樣都做過。」和*圖*書

要是把他調走，接待任務就會遜色許多，廠領導也為難。

「算我一個！」

劉嵐鄙視道：「是，你是班長，那又怎麼了？班長也要守規矩！」

何雨柱皺眉道：「馬華是我收的徒弟，我怎麼管教他，用不著別人多言。」

可他忘了，就算領導不能開除他，卻可以給他調崗，降級！

王主任也是夠壞的，抓住機會，一頂頂帽子就直往何雨柱頭上扣。

「就是，你三天兩頭頂撞領導，欺負群眾，還動不動就打人，早該改造了！」

小胖子竄上前道：「怎麼不關我們的事？你不團結群眾，你還有理了？」

都心裏憋著氣呢，這會兒人多勢眾，都憤憤不平，也有了膽量出面指責。

「我會上報廠領導，對何雨柱進行嚴厲處分，希望同志們要引以為戒！」

眾人正七嘴八舌，就見李副廠長冷峻著臉進來，身後跟著王主任。

「不承認是吧？也沒關係，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

最關鍵的是，以前後廚何雨柱的手藝最好，具有不可替代性。

她一頓噼里啪啦懟過去，硬是讓何雨柱插不上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