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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食堂主任和下屬精品廠廠長的級別相當，可權利卻不可同日而語。

「錢倒是夠，就是票不夠，要不然我們也不會給你添麻煩。」易中海如實道。

「平安，到年底了，今兒老閻去菜市場，聽說最近調往京城的物資很多啊！」

全都穿著厚厚的棉襖，戴著帽子，用圍巾裹住臉龐，包的嚴嚴實實的。

很多方面，他也不用了解全部細節，那不現實。

易中海等三個大爺，都簇擁在江平安身後，也都嬉笑怒罵。

「哈哈，江主任代任精品軋鋼廠的消失都傳遍了！」

說江平安是人民的幹部，不能厚此薄彼。

「恭喜江廠長，賀喜江廠長，這就坐上小吉普了！」

今後資歷這塊兒，就不再是攔路虎。

正說著話，易中海、劉海中、閻埠貴三個結伴而來。

中層幹部，級別和職務就都重要了。

兩人也都微笑應對，這會兒正是他們出頭的時候。

……

這在人生的履歷和資歷上，是質的提升。

到了下班ｍ.ｈｅｔｕｂｏok.cｏｍ•coｍ時間，他倒沒有再繼續，宣布解散，明天再來車間考察。

「不好說，我前期升的太快，估計要些年頭才能再提級。」江平安搖頭道。

「不能像食堂主任那樣一直兼任，我能代任廠長，也是情況特殊，特事特辦。」

「而且精品軋鋼廠的廠長職務，跟食堂主任職務不一樣。」

江平安這麼年輕，就擔任了一廠的主要領導。

就這機會，一般人還輪不上呢！

至於沒跟江平安握到手的人，自然就對易中海和劉海中等不爽了，紛紛喝罵。

江平安思量道：「沒票啊，這事兒我的考慮考慮……」

「我估計在精品廠暫代一段時間，就會被調回來。」

江平安點頭道：「比起往些年，是要多些，你們的意思是……」

眾人聞言，都哄堂大笑，七嘴八舌說跟江平安握手，沾了喜氣，能轉好運。

「現在徹底證實了，大伙兒都為你高興。」

易中海上前笑道：「今天一早就www.hetubook.com.com傳聞你當上廠長。」

「家裡獃著不舒服么？偏要出來吹寒風，跟我握手有個什麼勁兒？」

遠方牆上的宣傳大字標語，在風雪中顯得朦朧，若隱若現，句句振奮人心。

風雪依舊，風聲呼呼作響。

棒梗等一群玩著積雪的孩子紛紛好奇的圍了過來，歡呼雀躍四處打量。

級別是待遇，職務是權利，二者相輔相成。

「我們的意思是，等過年前，能不能請您幫忙弄些物資。」閻埠貴道。

要不然平時江平安憑什麼待見他們？

「我們院兒里風水就是好了，能出這麼個大人物！」

整個下午，他都和一群幹部泡在車間，了解工廠的同時，也在了解幹部。

「哈哈，今兒就要好好擺譜，誰說當領導了就要低調來著？」易中海大笑道。

電杆上的喇叭，放著各種激昂慷慨的歌曲，在高空中悠揚傳播開來。

江平安總算從人群中脫離出來，被院兒里幾個大小夥子保衛著回到院兒里。

何雨和*圖*書水對江平安甜甜一笑，就端著水去廚房做飯了。

「嘀嘀……」吉普車緩緩在四合院前停下。

江平安回到家，何雨水倒了熱水來，眼神放光道：

「這大雪天呆在家裡不暖和嗎？都散了吧！」江平安笑罵道。

等到江平安從車上下來，都激動的鼓起雙手，與有榮焉。

江平安沉吟片刻，問道：「你們想弄些什麼物資？錢票夠嗎？」

好嘛，這些人聽了消息后，也都嘻嘻哈哈過來握手。

江平安見他們越說越離譜，連忙向易中海和劉海中使了眼神。

哪怕只是一個級別的差距，但那道坎卻擋了太多的人。

四合院兒前紛紛鬧鬧，連帶著隔壁幾個院子里的人也都出來查看。

「我又不是小姑娘，你們占不到便宜，都散了吧！」

說隔壁幾個院兒的人不要臉，連這點便宜也要過來占。

雖然都只是代理任職，但只要江平安的級別升上去了。

江平安洗了把臉，放下毛巾，點頭笑著說：

何雨水點頭道：「這樣和_圖_書也好，免得把你勞累了，嘻嘻……」

「等到過年時，大伙兒的日子和往年相比，怕是要一落千丈。」

「你也別嫌麻煩，能跟你握手，是大伙兒的榮耀。」

江平安點點頭，向李忠斌揮了揮手，示意他把車開回去，明早再來接他。

鬧騰了一二十分鐘，眼見著附近圍來的人越來越多，江平安笑罵道：

在聽取技術工人介紹時，也結合在學院所學的知識認真思考，倒是收穫頗豐。

江平安笑道：「得，那我就擺一次領導的譜？」

不過坐在吉普車內，到底要舒服許多。

然後果然挺胸抬頭，跟大院兒里的人一一握手。

眾人都圍了來，一個個硬是要跟江平安握手，把他搞得哭笑不得。

江平安在車間走馬觀花。

道路上，成群結隊的工人，步行回家。

院兒里的人聽到動靜，也都陸陸續續出來圍觀。

四合院這邊，很少有汽車過來。

江平安四人在客廳坐下，就聽易中海開口道：

何雨水喜悅一笑，好奇道：「那依你和-圖-書的猜測，多久級別能提上去？」

就是路上積雪厚重，吉普哪怕上了鏈條，卻也走得慢，跟個烏龜爬似的。

「……」

充其量，再把有小吉普坐，分了房子算上，但那都只是臨時性的。

「你真有本事，就又當上廠長了，嘖嘖……」

越往上，職務就越重要，職務提上去，級別自然也跟著提升。

江平安哈哈大笑，不厭其煩，一個一個握過去。

「我也沒想到會去當廠長，今兒倒打了我一個措手不及。」

「您也知道，今年咱們的先進沒了，沒了那些獎勵的物資。」

「今天倒是碰巧，我沒騎車出來，反倒省事了。」

「都握，哈哈，真有你們的！」

坐上吉普車回家，江平安心道：

江平安當了代廠長，其實待遇並沒有提高多少，也就多了點職務津貼。

就像趙宇初，心心念念的想著升級，卻始終求而不得。

「別瞎說，不要命了？那是江廠長努力得來的結果！」

兩人心知肚明，當場喝起了黑臉，在前邊兒攔著，不讓人握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