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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會兒你意氣風發，氣質成熟穩重，加上你又長得俊，不知道有多吸引人。」

「後來我就想吧，離你遠些去當兵，見不著你人，時間長了總會忘記你吧？」

周曉白翻了個白眼，通紅著臉，惱羞成怒道：

「這次來京城玩，我把演出服裝也帶來了。」

這姑娘歲數小，雙眼清澈水靈，懵懵懂懂的樣子，性格倒是很開朗。

江平安搖搖頭，湊到她耳旁嘀咕一會兒，直把她說的面紅耳赤。

「呃，我跟小麗說點兒事，你別打岔。」江平安道。

「沒想到感情就像美酒，越陳越香醇，讓人回味無窮。」

牛小麗出身幹部家庭，今年才二十齣頭，剛從江城歌舞劇院畢業不久。

周曉白聞言，臉上綻放出迷人的笑容，抿嘴笑道：「算你識相。」

「放心好了，先前答應你的事，我不會忘的。」

江平安笑了笑，說：「開始都這樣，等養好了身子，你就知道多妙不可言了。」

因是在公共場所，雖然後邊兒和*圖*書黑燈瞎火，江平安也沒亂來。

「早……早想好了……你輕點兒！」

江平安笑了笑，湊到她耳旁輕語幾句。

擅長表演民族、古典、芭蕾各種形式的舞蹈，舞藝超群。

「那就好，難怪你敢大晚上的約我，不過你可想好了，我給不了你名分。」

對於舞蹈，她相當自信，並打算找合適的機會，開一個個人專場。

打開門后，江平安道：「這地方來得少，不過你嫂嫂每個星期會來打掃一遍。」

江平安掀了被子，目光炯炯的看著她，仔細打量。

事情說好，三人不再說話。

「行行行，別說話，快看前邊兒的舞蹈。」江平安敷衍道。

江平安聞著她脖子上的香氣，把手伸到她衣服里，微笑道：

「等我想明白，正視自己的內心時，才發現我要再拖下去，人都老了。」

「不許往邊上看，先前可沒見你害羞！」

兩人手拉著手，往人少的地方走，打情罵俏，十分歡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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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卻沒再把臉別開，而是含情脈脈的盯著江平安，目光說不出的溫柔。

江平安：「也就幾天，放心，好的很快。」

關上門，兩人來到院子里，江平安笑呵呵道：

「你好奇心很重嘛！」江平安答非所問道。

江平安深吸了口氣，俯身把她的腦袋掰正，看著她的雙眼說：

牛小麗掩嘴輕笑，臉上染上紅暈，點頭柔聲道：「可以，到時我來找你。」

牛小麗伸出脖子，湊上前好奇道：「你答應她什麼了？」

「現在可以跟我說說，要給我介紹的大美女是什麼人了吧？」江平安微笑道。

周曉白吃味道：「早知道我就不拉著你來了，你總喜歡把我扔一邊兒。」

「現在倒好，天氣暖和了，晚上也不怕寒冷。」

江平安則帶著周曉白，去了離歌劇院不遠的一處四合院。

「我爸媽管我管的嚴，不許我瞎搞。」牛小麗羞澀道。

「都是給後人置辦的，這玩意兒往後會越來和圖書越值錢。」

「哎，這麼說我們都是苦命人？」周曉白噘著嘴說。

話雖如此。

「你知道嗎？當初你去我們學校辦事兒，我們剛認識……」周曉白小聲說。

牛小麗歪了歪腦袋，疑惑道：「不方便說？」

「那好，後天我就有空。」江平安也不客氣，立刻約上了。

江平安聽著耳熟，到了歌劇院，和牛小麗見了面后，就瞬間明了。

等鋪好床，江平安拉著她的手，來到廚房，把火生上燒了一鍋水。

「從看你第一眼起，我心裏就咯噔一下，心道完了。」

閑著無事，江平安抱著周曉白，坐在椅子上，小聲說著話。

「今兒不行，沒見我帶著傷嗎？過幾天隨你怎麼樣，好不好？」

那真是一個龐然大物，要不是江平安勸她，她都想拔腿就跑。

說著，她捏了捏自己的臉蛋兒，呢喃道：

散場后，牛小麗去後台找熟人，並和對方一塊兒走。

「高玥最近來找過你嗎？」周曉白突然問。

她身材高挑纖細，長相清秀和_圖_書可人，美麗溫柔。

江平安頷首道：「來找過我，跟你的想法一樣。」

「聽嫂嫂說你喜歡買院子？買那麼多院子幹嘛？」周曉白疑惑道。

「這話說的，你不是來欣賞藝術的嗎？」江平安好笑道。

正說著話，周曉白伸手握住江平安的手，嘟著嘴說：「你又把我忘了。」

「討厭死了！哪有你這麼欺負人的？」

「空著又不出租，不白白浪費了？」

「你惹想看，隨時都可以。」牛小麗抿嘴淺笑道，聲音柔和，十分悅耳。

「沒想的那麼好。」周曉白躺在江平安懷裡，幽怨道。

「是嗎？這個多久才能好？」周曉白往下指了指問。

周曉白臉紅的發燙，點頭輕聲道：「哦，真的啊？還可以這樣玩兒？」

江平安含笑道：「你不是小孩子兒，自己拿主意，想玩就找我。」

周曉白微微點頭，突然咬了咬牙，眉頭微蹙，小聲說：

「哦，那我下個星期再來找你，剛才被嚇到了。」周曉白心有餘悸道。

看完歌舞劇和_圖_書后，已經很晚。

江平安側頭問牛小麗道：「什麼時候能有幸看你的演出？」

「我現在住在單位分的房子里，沒家裡管著倒也方便。」周曉白輕言細語道。

周曉白皺了皺鼻子，說：「你少跟我裝糊塗，我什麼心思你還不知道？」

按照歷史軌跡，等千禧年後，這女人將會伴隨著她的女兒，紅遍全國。

周曉白點頭道：「姑娘姓牛，叫牛小麗，學舞蹈的，那票就是她送的。」

來到卧房，江平安指著柜子說：「被子都在裡邊兒，你把床鋪一下。」

周曉白雙手抱在懷裡，羞澀地看了他幾眼，又把頭側到一邊，把手緩緩放下。

進了場坐下后，周曉白和牛小麗一左一右坐在江平安身側。

……

「嗯，我考慮考慮，後天去跳舞給你看，我再回復你。」牛小麗紅著臉說。

晚上。

周曉白應了一聲，漲紅著臉默默鋪著被子，手腳麻利，越顯女人味兒。

天已黑盡，江平安和周曉白步行前往歌劇院。

江平安嘿嘿直笑，在她耳旁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