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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理，可是咱們美術協會一直都是這麼分的啊！」陳麗君說道。

「美術協會這麼分可以，我們不可以！

「經理，你這是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的境界？」陳麗君試探著問道。

老胡以前可是古董行的掌柜，他的徒弟自然學的都是古董鑒定，古董買賣方面的東西。

賣的是那些手藝人的產品。

「理解！理解！張爺……哦！張經理！我們來了兩天了，還沒弄明白，咱們這個藝術品公司究竟是搞什麼藝術品的？也沒人安排我們去收古董。」牛文生開口問道。

如果，我們能夠大批量的還原燒制出這些瓷器，那麼他們博物館里的瓷器，還值錢嗎？還敢擺在博物館里炫耀嗎？

說是要求，也是分給他們的一塊蛋糕。

我就是要讓他們知道，中國的好玩意，他搶不完。

這樣的錢，咱們賺的才會心安理得，花的也會舒心。」張俊平笑著說道。

而是以在世界範圍內的享譽度來定！

「我也不知道，境界不到，誰有說得明白？也許就是畫聖吳道子那個水平吧！」張俊平笑著說道。

用好了就是骨幹。

臨走了，對留在國內的徒弟不放心，又不能帶走，就拜託張俊平幫忙照顧一下。

小機靈鬼李文娟已經跑到畫案前面開始研墨，夏國祥也忙著把宣紙鋪好。

「老牛，謝謝你能夠明白我的初衷！

張俊平又換了一支毛筆，沾墨開始書寫。

現在，張俊平突然拋出一塊大蛋糕，砸在他們頭上。

總之，看看他們能夠給多少。

「知道了張爺！您說的手藝人，我們熟，平時也都有聯繫。」牛文生自信的笑著說道。

你們所在的事業發展部的職責，就是幫助瓷器廠，燒制出更加精美的瓷器，燒制出收藏級的瓷器。

望長城內外，惟余莽莽；大河上下，頓失滔滔。

「我知道！下一步，咱們就要在全國所有一二線城市同時開辦畫廊。只有這樣，咱們才能更好的發掘和培養書法和繪畫藝術家。前期不要指望著畫廊賺錢，也不要指望著那些剛剛簽約的藝術家去賺錢。等到他們有一定的名氣之後，最起碼到了四級以上的簽約藝術家，就可以拿到國際市場上去進行推廣和銷售了。」

「對於你們，沒有名額限制，也沒有男女限制。進來先當實習生，通過培訓考核后，就可以轉正。」張俊平笑道。

俗稱包袱客。

「好像，好像是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的境ｍ•heｔuboｏｋ.ｃoｍ•com界了吧！」陳麗君不太自信地說道。

張俊平不在乎。

通過培訓考核后，可以轉正。」最後張俊平笑著說出自己的要求。

每個老職工都有一個名額。

並不如橡膠床墊舒服。

讓李文娟給他們泡了茶之後，張俊平笑著問道：「怎麼樣，到了新單位，還習慣吧？」

「好！老胡有一幫好徒弟，我也有兩個好徒弟！我以茶代酒，預祝我們能夠實現這個目標！」張俊平端起茶杯，笑著說道。

咱們藝術品公司，做的是幫助民間手藝人把老祖宗的手藝傳承下去。

「嗯！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這一境界還有一種說法，那就是橫看成嶺側成峰。現在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吧？」張俊平笑著問道。

張俊平和陳麗君討論了一上午，細緻的一個條款一個條款的去討論，去修改。

「這個等級的晉級標準，你這個籠統了，要有明確的晉級標準。」張俊平指著上面關於晉級標準的一段說道。

「習慣！謝謝張爺照顧！」老胡的大徒弟牛文生訕笑著說道。

更多的是張俊平講，陳麗君在聽，之所以用這麼長時間，主要還是為了能夠讓陳麗君更好的理解消化張俊平說的東西。

「張爺！我們一定竭盡所能，幫你完成這個目標！」老胡的一眾徒弟，被張俊平說的熱血沸騰，齊齊站起來對著張俊平喊道。

不過床，那種張俊平前世的時候睡過。

「行！我盡量全都選擇俊男靚女，只是像經理這樣的俊男可不好找。」鄭冬梅也和張俊平開起了玩笑。

座套，床墊套也都弄好了，接下就等著時間一到，拜堂成親，洞房花燭夜。

張俊平雖然沒有明說出來，但是意思很清楚，那就是吳新平他們的水平不夠，達不到九級的水平。

下午，張俊平又把人事科科長鄭冬梅叫了過來。

「謝謝張爺！我那些小崽子，要是通不過培訓考核，不用您說，我自己就清理門戶。」牛文生拍著胸脯保證道。

「如果我師爺，或者大千先生他們還活著的話，可以簽九級藝術家。」張俊平笑道。

北國風光，千里冰封，萬里雪飄。

「鄭姐，我之前安排過來的那幾個人，都安排好了吧？」張俊平笑著問道。

當然，如果其他專業，情商比較高的，咱們也要。

回到會客區，張俊平拿起簽約方案，繼續看了起來。

幾百年咱們的老祖宗能夠燒制出來的瓷ｗｗｗ•ｈｅｔuｂoｏk.coｍ•ｃoｍ器，咱們今天就燒制不出來了？隨著科技的發展，咱們應該燒制出更加精美的瓷器才對。

張俊平正愁著上哪裡去找，懂瓷器、玉石雕刻、木藝這方面的人才呢。

其實在床上，椅子上設凹槽，安裝坐墊床墊，並不算是張俊平的獨創。

他們去歐洲考察學習的報告還沒批下來，即便是批下來，也不可能現在就出發。

盡量多要！」

雖然張母嘴上抱怨著張俊平亂花錢，可對於新床還是表示很滿意。

把老祖宗傳下來的東西賣給洋鬼子換錢，說輕了，那是敗家子行為，說重了，那就是漢奸賣國賊！

如果外面有你們收的徒弟，或者想從外面收，也可以。

連第二個境界，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都沒達到，何談九級？

「不能安裝原來的了，原來的是為了照顧公司的老職工。再招聘，你給我盯緊了，第一個是年齡，不能超過二十歲。第二個，就是長相，不要錢俊男靚女，也要長相周正，比較有親和力的那種。」張俊平笑著說道。

當然了，收誰，如何考察如何收你們自己做主。

「呵呵！那你看看我這是什麼水平！」張俊平站起身來，走到畫案前面。

想出去浪，先把兒媳婦給我娶回來，孵個蛋出來再說。

「這就對了！有我給你當後盾，一切按規章辦事，誰的面子都不用給！另外，聯繫一下咱們這附近的街道，下個再招收三十名學徒工。」

目前看來，效果還不錯。

「哪怕不看老胡的面子，你們也都是有真本事的人，到了我這裏我自然會重視。只是有一點，咱們藝術品公司和其他公司不一樣。咱們面對的是國際市場，可能有些規矩比較嚴，畢竟大家的一舉一動代表的都是國家形象，希望你們能夠理解。」

老胡主動送上門了。

「老牛，這是在公司，你們以後也是國營單位的正式職工了，不能再把江湖上的叫法掛在嘴邊。已經叫我張經理就行。」張俊平笑著說道。

「誰告訴你，活著沒辦法簽九級？只是，他們的水平真的達不到而已！看山是山，看水是水；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看山還是山，看水還是水。這三個境界，感覺我師父他們到了哪一個境界？」張俊平笑著問道。

我上次去法國看了一下，咱們國家西晉時期的越窯青瓷，南北朝時期越窯青瓷，隨帶的白釉瓷，唐代的黑釉，宋代耀州窯的青釉、hetubook.com.com定窯白釉等等，無一不是國寶級的瓷器。

張俊平耐著性子和牛文生他們聊了一下午，目的就是為了收心。

「公司里現在有五十多名實習生，下個月還會再招三十名實習生。

一群四五十歲的，手底下有幾個徒弟很正常，沒徒弟也會有子女啥的。

其他也都差不多，也有更慘的，沒有正經工作，只能靠著老胡干點投機倒把的生意。

這是他第二次寫《沁園春·雪》，這一次創作，雖然是即興，可卻又有一番不一樣的感悟。

家裡的之前臨時弄過來的傢具，全部換成新打的傢具。

聽說張俊平這裏只要來了就給個組長干，享受副科級待遇，立馬辭了信託商店的工作，跑來投奔張俊平。

「明白了！」陳麗君點點頭。

你這樣，從普通簽約藝術家開始，只要賣出去十幅畫，就自動晉級一級簽約藝術家，二十幅畫是二級，四十幅畫是三級，八十幅畫是四級，二百幅畫是五級，五百幅畫是六級，一千幅畫是七級，八級、九級不以賣的畫多少來定。

咱們不要繪畫，雕塑專業的學生，要藝術研究專業的。

張俊平提筆蘸飽了墨，也不舔筆，直接在宣紙上揮毫潑墨。

一下午的時間，張俊平都在向牛文生他們闡述自己的理念，探討如何去實現之前定下來的目標。

「經理，那要是達到看山還是山，看水還是水的境界，該是什麼樣？」陳麗君小心地問道。

千工八步床做好了，雖然是最簡單素雅的明代風格的八步床，可依然是八步床。

就是把原來床板和椅子坐板換成藤編的，以增加舒適度。

「好的，經理！我一會就去找書記彙報這件事。」鄭冬梅點頭答應道。

不多時，一副長城觀景圖就躍然紙上。

只有她充分理解了，才能更好的傳達下去，更好的去執行。

「咱們的藝術品公司，不是靠賣古董賺錢的。

要更直接明確一點！

我希望你們能夠幫助我，把這個目標實現。」張俊平鄭重地站起來對著眾人抱拳道。

「呵呵，我說的手藝人，可不僅僅局限於四九城。我們要放眼全國。」張俊平笑道。

見張俊平終於正式來上班了，陳麗君趕緊拿著修改了好幾遍的藝術家培養方案過來找他。

然後，藝術品交易部，再把這些瓷器賣到國外去。

「等回頭吧！我找他們聊聊。

「經理，您說的畫廊，咱們國家好像沒有啊！」

「這裏，對藝術家的www.hetubook.com.com培養，也要明確出來。比如一級藝術家，給予什麼樣的宣傳和培養，二級、三四五六七八級給予什麼樣的宣傳和培養。我們的宣傳培養，包括但是不限於：雜誌、報紙、電視宣傳，在國內、國外開畫展，上拍賣會進行宣傳等到。」

不過，這不要緊。

「張爺，我們的徒弟都可以進公司？有名額限制嗎？」牛文生代表大家開口問道。

「我明白了張爺！這聲張爺，我是真心實意叫的！您配得上這個稱謂！我雖然老了，可是心裏的血還沒涼！我師父就曾經說過，中國的好玩意，寧死也不能賣給外國人。」牛文生站起來，沖張俊平鞠了一躬。

我希望你們能夠從裏面挑選一部分，收作徒弟來培養。

就是走街串巷的收購一些古董，然後拿到信託商店去賣錢，賺中間的差價。

這些人身上多少都帶著點江湖氣，這樣的人，用不好是刺頭。

在她看來，吳新平他們這些人已經代表著國內書畫藝術家的最高層次了，卻只能簽八級。

「你們收的徒弟，就是你們的下屬。等你們的人員配齊之後，就要把業務開展起來。聯繫那些知名的民間手藝人，和他們簽約，然後進行培養，推廣他們生產的手工藝品。具體如何簽約，如何培養，你們可以和陳部長好好溝通一下。」張俊平笑著說道。

張俊平接過方案，仔細看了起來。

老胡的徒弟們，最年輕的也都四十多歲了。

張俊平說完，看到陳麗君有些迷糊，於是又解釋道：「比如，成為咱們的簽約藝術家后，我們會在像樣的雜誌上給他刊登一個類似於專訪性質的報道。同時在本地畫廊，懸挂他的作品。二級，在雜誌上對其作品進行一個專家點評類的報道，同時省內各大畫廊進行著重推薦。」

別說張俊平不願意，就是他真的大公無私的願意，張母也會把他的腿打斷，把他留下來。

那些洋鬼子不是希望咱們中國的瓷器嗎？用卑劣的手段，搶走了咱們大量的寶貝，然後公然陳列在自己國家的博物館里。

「陳姐，你看看我這畫是什麼水平？」張俊平放下毛筆笑著問道。

第二個境界，對應的是博物館空間的中級技能，他也是老胡那裡獲得了幾幅國寶級字畫之後，才終於攢夠了技能碎片，書法和繪畫同時突破到了中級。

比如我師父、我師伯他們都可以直接定八級簽約藝術家。」

也算是正中下懷。

「招工要求還是按照原來hetubook.com.com的？」

之前，還暗暗嘆息，來晚了沒趕上好時候。

「那九級呢？」陳麗君有些困惑地問道。

我們面對的是收藏家，而不是書畫家同行。

「好的！」陳麗君不捨得又看了一眼張俊平剛剛完成的《沁園春·雪》。

陳麗君雖然沒有專門去學習繪畫，可是在畫店裡熏陶了二十年，眼力不差。

他們來了兩天，也聽說過，公司現在這批實習生都是老職工的子女啥的。

我這邊可以直接安排入職當實習生。

人還是老胡主動推薦的，這些年，老胡可是培養了不少的徒弟。

「我知道了！反正我和藝術品公司原來的人也不熟，該瞪起眼來的，我肯定不給他們面子。」鄭冬梅笑著說道。

牛文生原來也在信託商店上班，不過混了二十多年，依然是個櫃檯銷售員。

比如，過一段時間，我會親自帶隊去JDZ挑選瓷器，也會和一些瓷器廠簽合同。

家裡的事情處理穩妥了，張俊平也開始把精力放到藝術品公司上來。

張俊平書寫的《沁園春·雪》用的是毛體，簡直太像了，不是親眼看到，絕對會把它當成是毛祖真跡。

「好了！咱們繼續討論簽約藝術家的方案。」張俊平放下筆，笑著說道。

「沒事，那就找比我次一級的，或者次兩級的也行！」張俊平哈哈笑著說道。

「月底考核，正好趕上我結婚，所以就只能拜託你來。你這個人事科長可一定要瞪起眼來！把那些混子給我踢出去。不要管是誰的子女，也不管是誰介紹進來的，只要考核不通過，一律清退。有意見，讓他找我！這一塊，就算是我師父，也不給面子。」張俊平鄭重其事的交代道。

陳麗君湊過去一看，頓時被驚住了，這，剛才的角度看上去就是萬里長城，巍峨叢山峻岭，現在的角度有像是一條巨龍騰空飛翔。

「師父！還有我們！」李文娟和夏國祥激動的滿臉通紅，沖張俊平喊道。

你一會去找我師父，你們一塊去央美，美院聯繫一下，看看今年的新生能不能多要幾個過來。

「都安排好了，入職手續什麼的都辦好了。你要不要見見他們？」鄭冬梅笑著問道。

送走鄭冬梅，張俊平又把老胡的幾個徒弟還有他介紹的人都叫到辦公室里來。

早在宋朝時期，就已經出現了一種藤編床和藤編椅子。

當然了，我也知道實現這個目標並不容易。

「您的意思是說活著的人不能評九級？」陳麗君腦子轉的很快，脫口而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