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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文傑的耳機里傳來了邱強的聲音：文隊，在宋山的住所沒有找到證據，我已經通知了宋山之前所在地的公安局，協助調查宋山出入住所的酒店監控錄像。

「你很聰明，銷毀了所有的證據，但是有一樣，是你不會銷毀的…」文傑說道。

文傑絲毫不理會宋山，直接給他戴上了手銬，說道：「再狡猾的狐狸，也鬥不過好獵手，迎接你的將是法律的制裁！」

關了直播，阿蔡轉身看著楊警官，詫異道：「警官，請問是發生了什麼事嗎？我很忙的，不如你直接聯繫我的律師吧！」

接下來，只要文傑一提到與案件相關的，宋山要麼說要見律師，要麼直接閉口不提。

宋山打斷了文警官的話，不屑地看著他，笑道：「警察辦案不是應該講證據嗎？怎麼現在流行講故事了…」

津南市某大酒店內，阿蔡正在直播介紹菜品，他和安妮收到邀請來打卡這家酒店，為酒店做推廣。

同時拍了拍安妮的肩膀，說道：和圖書「寶貝，別怕，警察只是找我們配合調查，沒事…」

阿蔡站起身來，理了理頭髮，笑著道：「走吧，警官。」

宋山猛地抬起頭，看著文警官大笑道：「哈哈哈，不可能，你這是在詐我，我有權告你，我要見我的律師…你這是在犯法！」

「查一下宋山和趙琪的通話記錄，網購記錄，以及在短視頻平台上的聊天記錄，擴大範圍，不放過任何一個細節！」

「警官，麻煩你們專業一點好不好，晚上我還有一場直播，錢都收了，違約金很高的…」宋山不耐煩地看著文警官。

可即便如此，也無法指證宋山就是那個戴著口罩和帽子的人。

「我不走，我要見律師，你們沒有證據…」宋山死死地抓住審訊椅。

「喂，警官，你在講什麼故事？我怎麼聽不懂呢！」

審訊室里，阿蔡淡定地看著文警官，依舊面帶笑容道：「警官，我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麼？我要求見我的律師，在律師來之前，拒和圖書絕回答任何問題。」

「趙琪，你涉嫌協助宋山殺害十三名女性，我們依法對你發起刑拘…」

宋山臉色瞬間慘白，癱軟在地，隨即露出瘋狂的大笑：「她們都該死好不好？我對她不好嗎？她做錯了事就該受到懲罰…」

最後三十分鐘。

文傑看著宋山的樣子，更加確認了他與這起案件有關，拿出幾張紙放在宋山面前，說道：「杜春燕，十年前是你的女朋友，你把你和你哥宋林殺人搶劫的事情告訴了她，可她卻報了警，你哥判了死刑，你因為未滿十八歲，做了八年牢…出獄之後，你找到了杜春燕並殺害了她…」

……

而另一間審訊室里，安妮，真名趙琪，也是一問三不知，看似很配合，卻一直兜圈子。

警方擴大範圍，都在酒店附近找到了帶著口罩和帽子的嫌疑人。

只剩下最後八小時，留給警方的時間不多了。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宋山依舊很平靜，趙琪卻越來越緊張。

文警官的臉上也很m.hetubook.com.com難看，瞪了楊林一眼，回道：「再狡猾的狐狸，也有露出尾巴的時候，作為一個刑警，我們要做的就是尋找突破口，找到證據，讓他受到應有的懲罰！」

因勝過幾起爭議很大的案子，受到了有錢人的信賴。

「什麼？」宋山抬起頭看著文傑的眼睛。

一間小屋裡，丁磊看著神色淡然的宋山，說道：「警察只能拘留你二十四小時，關於你的直播賠償問題，我已經和對方在交涉中，在這裏，你只需要保持沉默，剩下的都交給我…」

「人渣！」楊林憤怒地將筆錄扔在桌子上，看著文傑說道：「師傅，難道就讓他大搖大擺的離開嗎？十三條人命吶！他簡直就是一個魔鬼！」

「幫你尋找目標的人！」

「辛苦了，丁律師。」宋山嘴角上揚，輕輕湊到丁律師的耳邊說道：「幫我照看一下安妮，女孩子嘛，多少有點緊張。」

沒過多久，宋山的律師來了，丁磊，業界臭名昭著的一個律師，專門替有錢hetubook.com.com人做辯護，在他眼裡，不管你有沒有違法，只要給錢，他就會替你辯護。

另一邊，邱強帶著搜查令來到了宋山和他女朋友租住的民宿，然而找遍了每個角落，都沒有和兇案有關的線索。

宋山很聰明，也很謹慎。

阿蔡並沒有一絲慌張，拿著手機繼續說道：「粉絲朋友們，現在有幾個警官找到我，不過大家放心，晚上八點直播我們再見！」

突然，文警官走了進來，嚴肅道：「宋山，你涉嫌殺害十三名女性，我們依法對你發起刑拘…放心，我們已經通知了你的律師…」

不過，也並不是沒有收穫，宋山的女朋友趙琪，在定酒店的時候，總是選在二樓，而且房間里並沒有防護欄。

楊警官出示了證件，隨即看向一旁的安妮，說道：「趙小姐，麻煩您也跟我們走一趟。」

兇案現場沒有找到宋山的指紋和NDA，宋山的住所也沒有能指控他殺人的證據，僅憑短視頻拍攝的城市與時間，無法指認宋山就是犯罪嫌疑和圖書人。

「等等！聯繫短視頻平台，把所有被害人的賬號聊天記錄發過來，兇手是如何知道被害人的地址的？按照這個思路查下去…」

「宋先生，您好，我們是津南市公安局刑警支隊的，我們現在懷疑你與一起凶殺案件有關，請您跟我們走一趟。」

走出審訊室，文傑與付局長對視了一眼，說道：「看來是塊硬骨頭，接下來從他的女朋友入手，看邱隊能不能找到證據了。」

這也意味著，宋山極有可能從窗戶離開，在酒店的走訪過程中，發現這些酒店的後面，都沒有監控。

突然，幾個警察走了過來，安妮眼中露出一絲慌亂，手中的勺子都掉在了地上。

另一邊，邱強正在緊鑼密鼓地收集證據，從各地公安局調回來的視頻監控錄像，宋山在酒店的住宿情況，然而，事發的當晚，宋山沒有出酒店。

這是一個公認的被錢收買了良心的律師。

楊警官拿出刑事拘留證放在桌上，嚴肅道：「宋先生，請你配合，否則我將採取強制措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