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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人願意和一個系統默認頭像，一點進個人中心發現裏面全是空白的人做生意。

然後就是擅長的領域。

「老哥你給我講講唄，有什麼要注意的地方？」

不過聽了大壯的講解之後，他倒是有些憐憫起被林玖險些把耳朵扯下來的倒霉蛋了。

比如想要生意上門，首先要把自己在《怕了么》上的個人中心好好潤色一下，干他們這一行，頭像自然是越兇殘越能讓僱主們放心。

可能是處於幽靈形態的緣故，潛進水裡時並沒有窒息的痛苦，只是意識和湖底的黑暗漸漸融為了一體，當方田再次猛然睜眼時，黎明的曙光照進了宿舍。

一些兇手為了洗脫自己的嫌疑，便會來《怕了么》發布委託，試圖用牛鬼蛇神的怪談來混淆視線。

離開茶館，方田在小鎮上晃悠了一圈，這鎮上的建築風格基本都停留在幾十年前，不過出於保險起見，鬼比較少的店他都沒敢進去逛，好在路過的鬼都把他當成https://www.hetubook.com.com了同行，不少都主動向他打起了招呼。

「你大半晚上跑出去偷吃！」

第一時間，他便注意到了跪坐在他胸口處，用充滿探究性的眼神居高臨下審視著他的林玖。

「多謝老哥。」

看來他把安定茶葉說成毒藥著實嚇到了那個鬼，以至於後者沒膽來這裏張貼告示。

林玖撇著嘴，她大晚上被一股食物的香味驚醒，她在幽靈的狀態下已經很長時間沒有聞到過飯菜的飄向了。

「我怎麼不老實了？」

「首先，酬金超過20000元的委託你就別想了，十有八九都會有驅鬼人涉及其中，10000元的委託中，有些僱主是財大氣粗的冤大頭，也有可能會引起驅鬼人的注意，你剛開始做的話，我建議還是以5000元這一級的委託為主。」

為了證明自己沒有冤枉，林玖彎下腰，將鼻子貼在了方田的脖子上使勁嗅了嗅，「燒雞，牛和圖書肉餅還有拌面……而且你還喝酒了！」

大壯熱心的講解讓方田明白了一件事——用《怕了么》發布委託的，儘是些犯罪分子。

那個鬼雖然存款不少，但多半是懼怕驅鬼人，才以5000元一級作為自己的主要經濟來源，結果這一回委託翻了車，遇上了林玖這麼一個比驅鬼人還可怕得多的「同行」。

「干我們這一行也是有風險的，首先最需要提防的就是驅鬼人，那些人可不好對付，死在他們手上的、被他們抓走後下落不明的都不在少數，你初來乍到，萬一遇上驅魔人肯定是凶多吉少，所以一定要學會怎麼辨別哪些委託中可能會遇到驅鬼人。」

方田幾乎條件反射地檢查了自己身上的衣著，以確認自己在睡夢中對林玖做出了什麼「不老實」的行為。

「你是怎麼發現的？」

大壯講解得非常詳盡，方田趁他夸夸其談的時候悄悄摸摸地看了一下最近刊登出來的告示，見體育生一家的名m.hetubook.com.com字沒有出現在上面，他懸著的心總算放了下來。

「等我做委託賺了錢，一定得請你吃頓好的。」

「行，你好好乾，我等著你請我吃飯的那一天。」

方田雙手抱拳作揖。

讓她想要狠狠啃上一口的那種香味！

方田嘖嘖稱奇，他在不夜港時無法用手機和林玖取得聯繫，按理說林玖應該不知道那邊的事才對。

於是她不得不大半夜起了床，在宿舍里搜索了一圈之後，才發現不斷散發出飯菜飄香的居然是躺在床上的方田。

大壯平時接的生意多半和施工現場有關，他懂施工現場作業人員的心情，知道什麼樣的手段能鬧得人心惶惶，導致工人們大規模罷工。

「你都入味了！」

考慮到方田過去偵探的身份，他推薦方田去經手一些和兇案現場有關的委託。

茶館里的小二穿著幾十年前的服飾，一樓有最顯眼的位置上面有一個大大的信息板，如果幽靈們有什麼事要急著通知其他人，就會和圖書讓小二把信息刊登在這張木板上。

將圖鑑中不夜港大部分的地圖點亮后，方田便回到了碼頭，他先是飄向黑湖，用右手在水中試探了一下，確認沒有異常之後，他才集中精神，依照大壯告訴他的方法，一頭扎進了湖底。

「哦，差點忘了說了，不夜港碼頭前的那口湖叫黑湖，等你在這邊辦完事了，直接一個猛子扎進去就成。」

形容人的通常有香水味，或者是女孩子的體香，但是躺在床上的方田絕對是另一種香味。

飯後，他又跟著大壯去了一趟酒館斜對門的茶館。

見他醒了，林玖很不高興地哼了一聲，「方田，你不老實。」

「但就算是5000元這一級的委託你也得留個心眼，有些僱主會刻意隱瞞驅鬼人的存在，惡意壓價，所以這種時候你就得多注意茶館里的公告板了，誰若是被僱主坑了，就會讓小二把信息登在上面。」

這句話倒是真情實意，方田沒想到鬼怪之間居然也這麼有人情味。

「這個應和_圖_書該是現階段對你來說最重要的東西了，高木老弟你剛入行，先別急著接委託，有事沒事常來茶館坐坐，等摸清了裏面的門道之後，再去賺錢也不遲。」

方田很有自知之明，擺出了一副「萌新求帶」的架勢，能在這個危機四伏的D級區域遇到一個友善健談的老哥也算他今天交了好運。

見睡衣還在自己身上，方田鬆了口氣。

「啥？」

大壯的講解也到了尾聲，末了，他還不忘囑託道：「一定要常來茶館坐坐，多看告示板，聽聽來這裏的鬼都在議論些什麼。」

她一直維持著跪坐的姿勢，吃驚地研究了好一會兒。

楚倫三人還沒醒，他壓低了聲音問道。

雖然委託大多都是以恐嚇為主，但恐嚇的方式也是術業有專攻的。

這世上存在著許多種香氣。

吃飯間，大壯又給方田提供了不少實用的建議。

只可惜研究不僅沒有絲毫成果，方田還聞起來越來越香。

「對了，老哥，還有一件事，如果我想回去的話應該怎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