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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

「那行，我半個鐘頭過後就到！」

唐小川認真的勸說道：「大馬哥，如果是其他科研機構買的話，我肯定不會勸說他們買兩台，就算壞了，我們這邊派人過去檢修也來得及，但你是用來做商業平台在線服務的，那就必須要備用一台以作不時之需！」

「你給我什麼價？」

讓選手們清唱之後，演唱者唱功、咬字發音、氣息轉換的很多問題就顯得更加清晰，沒有伴奏的干擾，關靖雯也更能聽出他們音色好壞。

「帶伴奏啊，這樣可以讓演唱者容易進入狀態！」關靖雯回答說，又問：「怎麼啦？」

關靖雯這時才對著手機屏幕上的唐小川說：「你這個時候不是應該在公司嗎？怎麼有空跟我視頻連線？」

「當然，這樣讓你更容易辨別演唱者的聲音是否有這方面的天賦，也更能讓你發現演唱者的唱功怎麼樣！」

「算了吧，這個首富之名誰愛當誰當去吧，我是不稀罕的！對了，上次那晚的錢給你轉過去了，收到了吧？」

「請都請不來的，哪能不歡迎，熱烈歡迎啊！」

唐小川與大馬哥握手：「沒有沒有，大馬哥是貴客，我再忙也得接待啊！」

關靖雯說道：「多得很，我耳朵都快起繭子了，天天聽這些沒有唱歌天賦的人在這裏唱，弄得我的鑒別和欣賞水平都要降幾個檔次了！不過現在我學乖了，最開始三五句如果還入得了我的耳朵，我就讓他（她）繼續唱下去，唱了三五句我如果感覺完全沒有被選中的可能就立刻按停！」

大馬哥考慮了一下，又問道：「和圖書售後方面呢？」

唐小川領著大馬哥在集團行政部門參觀了一圈，隨後帶他會客室就坐喝茶閑聊。

唐小川說道：「你現在是考官，這隻是海選，你如果一直聽這種帶伴奏的，我覺得比較讓你容易降低對音樂的敏感度，而且好的伴奏很容易影響你的情緒！」

即便唐小川主動把光腦智慧一型機的售價底線降價到70億，但國內那幾家有意願購買的科研機構和大科技企業的代表們依然沒有立即表現出採購的想法，這是商業談判的慣用手段。

「啐！我不信！」關靖雯嬌嗔的說了一句。

辦公桌上的文件批改完了，唐小川拿起手機跟老婆進行視頻連線，關靖雯正在粵城進行好聲音的海選，她坐在大篷車裡聽著隔壁車廂內的報名者視唱。

唐小川點點頭：「這個辦法倒是不錯，早就應該這麼做了，你聽到的是聲音是帶伴奏的，還是清唱的聲音？」

實際上光腦智慧一型機的出現能夠解決很多數學、物理和化學方面的運算大難題，有些運算的複雜程度即使是使用超級計算機也要計算一萬年、甚至幾萬年，這是不可能的事情嘛，沒有哪個科學家真的使用超級計算機去做這種沒有結果的傻事，你得能夠活一萬年才行啊，但是有了光腦智慧一型機就不一樣了，以前不能做的試驗和不能進行的運算就可以進行了，以前不敢想的事情，現在都可以想了，只要涉及到運算的問題，無論多麼複雜，量子計算機最多只用幾秒鐘就算出來。

「以你的實力，奪回首富的hetubook.com.com寶座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唐小川開玩笑說。

關靖雯想了想說道：「此前我一直沒考慮到這些問題，聽你這麼一說倒是挺有道理的，這事我跟主辦方的負責人商量一下！我不跟你說了，我得工作了，你也去忙你的吧！」

「你的意思是讓所有報名參賽者都清唱？」

「那行吧！」

大馬哥又隨意的問：「這台機器你們集團定的出廠價是多少？」

「想你了呀！」

來到電梯處時，電梯剛好停下並開門，大馬哥帶著他的保鏢和隨行秘書從電梯里走出來。

「唐老弟，沒打擾你吧？」大馬哥笑著問道。

唐小川說道：「收到了，你大馬哥的信譽我還不放心？有沒有空來我這裏坐坐？」

大馬哥表示了不滿：「你也忒小氣了吧？七八十億的機器，你都不來一個終身保修的？」

大馬哥忍不住了：「我怎麼感覺你在坑我的錢呢，我買一台還不夠，你還忽悠我買兩台？」

電話大馬哥的笑聲傳過來，「唐老弟，我的情況你不應該不知道吧？我現在哪裡還是什麼首富哦，現在誰不知道劉騰飛才是明面上的首富？不過你這個實際上最有錢的人還在我面前哭窮，還想讓我來扶貧，我今天才發現你這個小老弟的臉皮也夠厚的！」

「國外暫定八十億，國內嘛，我能夠照顧一些就照顧一點，目前具體的價格還沒有確定下來，但也差不多在七十五億左右！」

「接過來吧！」

大馬哥其實早就想過這些問題，他只是感覺有些肉疼，太貴了，而且還要買兩台，但為了搶和圖書先別人一步，他還是決定……

「哎呀，我說真話你怎麼不信呢？這兩天報名的人多不多？」

唐小川並不著急，飛天科技集團又不等著這幾個錢買米下鍋，他就算把光腦技術塵封十年二十年也沒什麼，這個世界也還會得照樣向前發展，說不定就算等二十年、三十年，甚至一百年都沒有一家科研機構和科技企業能夠製造出這種水平的量子計算機。

唐小川點點頭，放下手裡的書，拿起茶杯喝了兩口後起身向外走去。

唐小川把手一攤：「那就買兩台，輪換著用，一台在運行時，另外一台進行檢修和維護，如果正在運行的機器出了問題，立刻切換到另外一台機器繼續運行，也就是幾秒鐘的事情！」

「哈哈哈……」

「有這個想法，我想弄一台回去做大數據分析。不過這玩意就算是計算機頂尖高手也不一定能搞得懂，畢竟兩者之間是兩個不同的體系！」

唐小川擺手：「這好說，十年內保修！」

大馬哥喝了一口茶談到光腦智慧一型機的事情，「我聽說最近國內外有不少科研機構和科技企業在向你們公司打聽光腦智慧一型機是否考慮生產銷售的問題？」

「可是七八十億的機器只能用個十來年，這也未免太虧了吧？」大馬哥對機器的使用壽命只有十來年表示不滿。

唐小川拿起茶杯問：「怎麼，大馬哥問這個，難不成也有意要弄一台回去玩玩？」

大馬哥的名氣在國內商業圈內雖然是數一數二的人物，但是也還沒有到讓唐小川親自下樓去迎接的地步，過了半個鐘頭后，助理鄒和_圖_書定輝敲門走進來彙報：「老闆，大馬哥已經進了電梯，由行政部胡總陪同的，還有一分鐘就到了！」

唐小川這邊掛了手機，桌上的辦公電話響了，他接起來道：「喂？」

唐小川放下茶杯無奈的解釋道：「大哥啊，我問你，一台電腦可以用多少年？用到五六年它的運行就慢吞吞的了，各國的超級計算機能用多少年呢？機器的材料和零部件是會隨著時間老化的嘛，我估計你還不到十年自己就囔囔著要換新的，哪家電腦製造公司把電腦賣出去是終身保修的？」

聽了幾句之後，關靖雯伸手拍擊在紅燈按鈕上，隔壁車廂內就亮起了紅燈和提示停止演唱的聲響，報名參賽者就停止唱歌，十分尷尬的轉身走出了車廂。

「對啊，這些科技企業和科研機構想買，但是又嫌價格貴，他們想要討價還價，我們集團這邊定價都是經過經過計算生產成本和盈利的，基本上不會有降價的餘地！而且你也知道，這玩意又不是日用品，一般的企業和科研機構買回去也用不上它的強大功能，只能放在那兒浪費資源！能夠捨得花大價錢且拿得出來的企業和科研機構真的不多，所以這機器我們並沒有打算大規模量產，只有在有科研機構下訂單的情況下，我們才進行生產製造！」

電話接通后，唐小川笑著說：「大馬哥，你這個首富今天怎麼有空想起我了？是不是想著來扶貧啊？」

唐小川笑道：「大馬哥，我可沒說它只能用十來年，我只是說隨著使用的時間越長，它的性能肯定會越來越差，這是自然規律吧，誰家的機器m.hetubook.com.com能保證用了十年的時候它的性能還跟新的一樣？況且，大馬哥你的集團一個月營收就是幾百億，你還在乎這倆子兒？」

唐小川笑道：「這有什麼關係，如果你真的買回去，我還能讓你把它放那兒閑置嗎？我肯定要派人過去幫你裝好，連接上互聯網，但是如果你要做大數據分析的話，還得專門設計一套量子軟體驅動它運行，你如果沒有人做這個，我們公司也可以幫你設計一款軟體，但是這得另外收費！」

大馬哥皺著眉頭問：「如果機器壞了，我平台豈不是要掉線了，所有購物者都進不去，那我得損失多大啊？」

唐小川道：「一口價，兩台一百五十億，你只要準備好機房，其他的電路安裝、機器運輸、安裝、軟體方面設計、每個月的定期維護檢修什麼，都不用你管了！」

大馬哥也是見過大錢的人，可聽了唐小川的報價之後也是心裏嚇了一跳，他臉上卻恨平靜，點點頭：「這個價格的確不便宜啊！」

「老闆，南杭的大馬哥打電話想跟您通話，是否接過來！」

「正好我路過濱海，打算順便去你公司參觀參觀，不會不歡迎吧？」

接下來，每一個報名參賽者在進入大篷車之後都被要求進行清唱，自己選歌，趕自己最拿手的唱。

視頻連接通了，關靖雯正戴著耳機，她對著手機屏幕上的唐小川把手指豎在嘴邊，示意他禁聲。

結束了視頻連線之後，關靖雯喊來主辦方的負責人商量，負責人聽關靖雯說讓選手清唱有助於她能夠快速發現演唱者的問題，而且也能夠加快篩選的進度，很支持她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