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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限之劇本殺

作者:過水看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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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 第二十三章 人死債消,下一位] 陽光照射在青年的臉龐上,五官分明的輪廓,深邃的眼窩裡兩眼透著一股說不出來的靈動,面對著群雄的目光下,嘴角微微上揚,是輕蔑這天下異人的自信更是蔑視群雄的捐狂。 剎那間一名年紀古稀的老人,手指顫抖,差點就要跌倒在地上。 「像,簡直太像了。」 這位老人叫做李康來,也是江湖上的老前輩了,年幼時曾跟隨祖父前往北邙,見證了當年那場血戰。 眼前這個青年相貌或許和薛貴天差地別。 但身上那種精氣神,那種披靡天下的神采,竟然與薛貴如出一轍的神似。 剎那間老人差點就要脫口而出喊出薛貴的名字來。 所有人的目光都被眼前這個青年所吸引,以至於棺材後面的三人,都成了空氣一樣被人無視。 高卓身旁的老漢見狀,心裏本來還有些不爽,明明自己才是這次神祭的主角才對。 但當看到周圍那一雙雙恨不得將徐童千刀萬剮的眼神,還是明智地選擇老老實實地躲在後面閉嘴。 「他就是徐童!」 哪怕已經在風來樓的資料上看到過徐童的照片,可照片只是照片,沒辦法把一個人的神采完完整整地保存下來。 當真正看到這個人的時候,那種從內而發的自信,就像是一種天然的壓迫感,讓眾人感到驚訝。 然而…… 「果然是普通人!」 廢棄的樓台上,那位來自梅花庄的少年郎眼皮微動,瞳孔中竟然生出淺藍色的異光上面映射出徐童的身影。 只是他仔細審視片刻,才皺起了眉頭,和資料中的信息差不多,這就是一個普通人而已。 就算是得到了七門的傳承,但這麼短暫的時間里,也不可能有什麼真本事。 想到這青年面露不快,本以為能夠看個熱鬧呢,沒想到竟然如此無趣,若不是還對苗人的神祭有所期待,他現在就該動身離開了。 審視的目光並不只是青年一人,在場眾人無不在審視著眼前這個青年。 但無論是他們怎麼觀瞧,都無法看出來徐童身上究竟有什麼與眾不同之處,完完全全地就是一個普通人而已。 「知道我們在這裏,你還敢來,勇氣可嘉啊!」 周圍幾個人已經朝著徐童這邊走過來。 看到這些朝著他們圍上前的人,高卓心裏就不痛快了,從後面衝出來,站在棺材前面厲聲道:「滾蛋!」 一聲虎嘯如雷震耳,整個山谷都像是隨著聲音一併顫動起來。 走在前面的幾位,頓時被這一聲厲喝聲給震得胸口發悶,趕忙往後退。 這時眾人才想起來方才老三的話,說是有高手在保護徐童。 難怪這小子敢上山,原來是背後有所依仗。 只是在場眾人雖然驚訝,卻也不怕,畢竟人多勢眾,就算是高手又怎樣,他們這邊不是沒有。 「徐童,既然來了,就別躲在別人後面,站出來,咱們好好算算賬。」 周渾老人隔著老遠喊道。 聲音渾亮如鍾,竟然絲毫不比高卓方才那一聲呵斥聲差多少。 「要不要讓我來!」 高卓後退一步,站在棺材旁向徐童身旁低聲說道。 對付這些小雜魚,根本用不上徐童出手,自己這位半步宗師就足以讓這些人乖乖地閉嘴。 另一方面,再怎麼說徐童也是他們隊伍頭,況且湘西又是他們高家的老地盤,自己理應站出來,讓這些人明白明白,他們高家可還沒落到任由他們欺負的地步。 只是徐童卻拒絕了他,他縱身跳下棺材,拍了拍高卓肩膀道: 「這本就是調字門的因果,自然是由我這個話事人來承擔,這是我的因果,也是我的修行,你們先退開,讓我來吧。」 高卓聞言一想也是,不再二話,回頭看了一眼老漢道:「走吧,沒咱們的事情了。」 老漢本想問問究竟是怎麼回事,怎麼這個年輕人這麼招仇恨,但轉念一想,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大步從後面走出來,目光看了一眼遠處那些生苗首領的位置,冷笑了一聲,就示意讓後面湘西五鬼抬著棺材跟他走。 湘西五鬼終究還是怕高卓,見高卓都走了,心裏驚訝高卓竟然沒有保護徐童,但還是屁顛顛地跟在了後面。 常無拘跟在最後面,臨走到徐童身旁時,看了一眼徐童,一隻手握著他的那支寶貝螺絲刀,似笑非笑地說道:「要是打不過,我會在他們之前先殺了你。」 徐童微笑地說道:「那你就要失望了,死亡的方式有很多種,唯獨你!不在我考慮之內。」 「哼!」 常無拘冷哼道:「走著瞧!」 說完就跟在老漢等人後面一同離開。 看到護持在徐童身旁的高手竟然離開,眾人面面相覷,越發不明白這小子搞什麼鬼。 但轉念一想也就釋然了,資料上說這小子是有精神病,莫不是此刻精神病發作了? 徐童仰起頭環視眾人,自從自己解決了孫家響器班的事情后,他就察覺到一種莫名的輕鬆感。 打那個時候他就知道,自己繼承了這一脈,肩膀上無形中就已經扛下了這份責任。 這就是所謂的因果,看不到,摸不著,甚至連自己的命眼奇門都無法捕捉它的痕迹。 但它是存在的,在心上。 所以他不許高卓插手,只有他親自站出來,給當年的事情畫上一個句號,這份壓在他們七門身上的因果才算是真正的結束。 徐童走下來目光正是在每個人的臉龐上打量。 隨後一本正經地舉起雙手。 這個舉動,顯然讓在場幾位老人如臨大敵,甚至不由自主地往後退去。 就算薛貴已經死了這麼多年,但那份曾經給眾人帶來夢魘的邪術依舊讓他們這些老前輩們難以釋懷,甚至成為了心中揮之不去的夢魘。 然而這並非拜山扣,只是一個很簡單的抬手禮。 「調字門後輩徐童拜見諸位前輩。」 雙手抱拳,手裡扣著鈴鐺,拇指向上正是七門的手禮。 而這次之所以扣著鈴鐺,更是在說明自己的身份,當今七門話事人的身份,足夠分量了吧。 「現在七門沒人了么,讓一個精神病跑出來做話事人,還是說你真扮演上癮了,覺得你就是薛貴??」 說話者不知來歷,正是之前那位拽著老三衣領的中年漢子,此話一出,眾人臉上露出笑意。 風來樓把徐童的底子都給翻出來了,一個從醫院里逃出去的精神病,有很重的偏執症,特別喜歡扮演其他人身份的角色。 中年漢子這番話的意思,不難理解為,是宋老臨死前,把一個精神病當作傳人,讓他來承接下七門虧欠他們的這份血仇。 「小夥子,你現在清醒點,跪下來斷指為誓,放棄七門傳承,老夫可作保,保你平安離開。」 一位老者看到徐童的資料,動了惻隱之心,想要給徐童一條活路。 只是此話剛落,就遭到了眾人反對。 特別是周渾,更是怒視老者:「邯鄲旬家的匹夫,你要保人,你也配,今天誰來了都不行!」 「無量天尊,旬施主有菩薩心腸,奈何今天就是如來親臨,也救不了他!」之前揚言要將徐童七生七世都不得好果的道人冷聲說道。 頓時間周圍一陣口誅筆伐,讓老者面色難看,想要說句公道話,畢竟這隻是一個神經病,拜入七門才不過短短几個月的時間,讓這樣一個人去承擔七門當年的債,似乎是有些濫殺無辜的嫌疑。 只是眾口鑠金,在場不管是真的來報仇也好,還是來獵殺徐童人頭的異人也罷,沒有人在乎他是否無辜。 放過徐童他們什麼也得不到,反而是風來樓的獎勵那是實實在在。 徐童朝著那位姓旬的老人揮揮手表示道謝,旋即揮了揮手示意眾人安靜,然後一人走到了懸崖邊。 目光先是看了一眼腳下那片漆黑如墨的水潭,心道:「這下面就是陰陽洞啊?」 臉上笑容越發燦爛,露出整齊的白牙朝著面前眾人道:「咳咳,諸位前輩,今天是一定要我死,才算是人債兩清?」 「呵,小子,你今天就算是說出個花來,老夫也要扭下你的腦袋!」 周渾厲聲呵道。 「沒錯,誰讓你是薛貴的徒孫,今天你不死,我等寢食難安。」 徐童神色嚴肅地點點頭:「這樣啊。」 說著只見徐童單手舉起在胸口,面朝眾人道:「那就一起上吧,我趕時間。」 「你說什麼??」 周渾等人聞言,覺得這小子怕不是瘋病發作了。 只見那位中年漢子一個健步沖向徐童,大手張開,帶著一股剛猛勁風,猶如摧枯拉朽一般砸向徐童胸口,口中更是大笑:「哈哈哈哈,殺你,我一人就足夠!」 呼嘯而起的掌風裡夾帶著一股刺鼻的鐵鏽味,大漢長得粗糙,可那雙手的皮膚反而白嫩細膩,識貨的人一眼就認出來,這正是江湖人所忌憚不已的鐵砂掌。 據說這門功夫,不僅能開石裂碑,更是專克內家拳,殺人無形中,修鍊到了極致后,手掌上的老皮退去,手掌嫩如春筍,一掌打在豆腐上,豆腐不碎,卻是能把豆腐下的桌子打裂,剛猛陰損,讓人防不勝防。 面對這樣兇猛一掌,徐童臉上笑容不變,單手迎上去,沒什麼招式變化。 只有一個字。 快! 眾人的視線中,只看到徐童抬起手掌,卻還沒看清楚這一巴掌是怎麼揮上去,就見巴掌已經抽在了大漢臉上。 「啪!」 大漢一米八幾的個頭,身體猛地一記倒栽蔥,一頭栽在地上當場就沒了動靜,再一瞧,人已經是七孔流血,不省人事了。 徐童踩在大漢的屍體上,低著頭目光環視四周:「人死債消,下一位!」 說完一腳將大漢屍體踢下懸崖。 [第二十四章 一路殺過去

第六卷

第二十三章 人死債消,下一位] 陽光照射在青年的臉龐上,五官分明的輪廓,深邃的眼窩裡兩眼透著一股說不出來的靈動,面對著群雄的目光下,嘴角微微上揚,是輕蔑這天下異人的自信更是蔑視群雄的捐狂。 剎那間一名年紀古稀的老人,手指顫抖,差點就要跌倒在地上。 「像,簡直太像了。」 這位老人叫做李康來,也是江湖上的老前輩了,年幼時曾跟隨祖父前往北邙,見證了當年那場血戰。 眼前這個青年相貌或許和薛貴天差地別。 但身上那種精氣神,那種披靡天下的神采,竟然與薛貴如出一轍的神似。 剎那間老人差點就要脫口而出喊出薛貴的名字來。 所有人的目光都被眼前這個青年所吸引,以至於棺材後面的三人,都成了空氣一樣被人無視。 高卓身旁的老漢見狀,心裏本來還有些不爽,明明自己才是這次神祭的主角才對。 但當看到周圍那一雙雙恨不得將徐童千刀萬剮的眼神,還是明智地選擇老老實實地躲在後面閉嘴。 「他就是徐童!」 哪怕已經在風來樓的資料上看到過徐童的照片,可照片只是照片,沒辦法把一個人的神采完完整整地保存下來。 當真正看到這個人的時候,那種從內而發的自信,就像是一種天然的壓迫感,讓眾人感到驚訝。 然而…… 「果然是普通人!」 廢棄的樓台上,那位來自梅花庄的少年郎眼皮微動,瞳孔中竟然生出淺藍色的異光上面映射出徐童的身影。 只是他仔細審視片刻,才皺起了眉頭,和資料中的信息差不多,這就是一個普通人而已。 就算是得到了七門的傳承,但這麼短暫的時間里,也不可能有什麼真本事。 想到這青年面露不快,本以為能夠看個熱鬧呢,沒想到竟然如此無趣,若不是還對苗人的神祭有所期待,他現在就該動身離開了。 審視的目光並不只是青年一人,在場眾人無不在審視著眼前這個青年。 但無論是他們怎麼觀瞧,都無法看出來徐童身上究竟有什麼與眾不同之處,完完全全地就是一個普通人而已。 「知道我們在這裏,你還敢來,勇氣可嘉啊!」 周圍幾個人已經朝著徐童這邊走過來。 看到這些朝著他們圍上前的人,高卓心裏就不痛快了,從後面衝出來,站在棺材前面厲聲道:「滾蛋!」 一聲虎嘯如雷震耳,整個山谷都像是隨著聲音一併顫動起來。 走在前面的幾位,頓時被這一聲厲喝聲給震得胸口發悶,趕忙往後退。 這時眾人才想起來方才老三的話,說是有高手在保護徐童。 難怪這小子敢上山,原來是背後有所依仗。 只是在場眾人雖然驚訝,卻也不怕,畢竟人多勢眾,就算是高手又怎樣,他們這邊不是沒有。 「徐童,既然來了,就別躲在別人後面,站出來,咱們好好算算賬。」 周渾老人隔著老遠喊道。 聲音渾亮如鍾,竟然絲毫不比高卓方才那一聲呵斥聲差多少。 「要不要讓我來!」 高卓後退一步,站在棺材旁向徐童身旁低聲說道。 對付這些小雜魚,根本用不上徐童出手,自己這位半步宗師就足以讓這些人乖乖地閉嘴。 另一方面,再怎麼說徐童也是他們隊伍頭,況且湘西又是他們高家的老地盤,自己理應站出來,讓這些人明白明白,他們高家可還沒落到任由他們欺負的地步。 只是徐童卻拒絕了他,他縱身跳下棺材,拍了拍高卓肩膀道: 「這本就是調字門的因果,自然是由我這個話事人來承擔,這是我的因果,也是我的修行,你們先退開,讓我來吧。」 高卓聞言一想也是,不再二話,回頭看了一眼老漢道:「走吧,沒咱們的事情了。」 老漢本想問問究竟是怎麼回事,怎麼這個年輕人這麼招仇恨,但轉念一想,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大步從後面走出來,目光看了一眼遠處那些生苗首領的位置,冷笑了一聲,就示意讓後面湘西五鬼抬著棺材跟他走。 湘西五鬼終究還是怕高卓,見高卓都走了,心裏驚訝高卓竟然沒有保護徐童,但還是屁顛顛地跟在了後面。 常無拘跟在最後面,臨走到徐童身旁時,看了一眼徐童,一隻手握著他的那支寶貝螺絲刀,似笑非笑地說道:「要是打不過,我會在他們之前先殺了你。」 徐童微笑地說道:「那你就要失望了,死亡的方式有很多種,唯獨你!不在我考慮之內。」 「哼!」 常無拘冷哼道:「走著瞧!」 說完就跟在老漢等人後面一同離開。 看到護持在徐童身旁的高手竟然離開,眾人面面相覷,越發不明白這小子搞什麼鬼。 但轉念一想也就釋然了,資料上說這小子是有精神病,莫不是此刻精神病發作了? 徐童仰起頭環視眾人,自從自己解決了孫家響器班的事情后,他就察覺到一種莫名的輕鬆感。 打那個時候他就知道,自己繼承了這一脈,肩膀上無形中就已經扛下了這份責任。 這就是所謂的因果,看不到,摸不著,甚至連自己的命眼奇門都無法捕捉它的痕迹。 但它是存在的,在心上。 所以他不許高卓插手,只有他親自站出來,給當年的事情畫上一個句號,這份壓在他們七門身上的因果才算是真正的結束。 徐童走下來目光正是在每個人的臉龐上打量。 隨後一本正經地舉起雙手。 這個舉動,顯然讓在場幾位老人如臨大敵,甚至不由自主地往後退去。 就算薛貴已經死了這麼多年,但那份曾經給眾人帶來夢魘的邪術依舊讓他們這些老前輩們難以釋懷,甚至成為了心中揮之不去的夢魘。 然而這並非拜山扣,只是一個很簡單的抬手禮。 「調字門後輩徐童拜見諸位前輩。」 雙手抱拳,手裡扣著鈴鐺,拇指向上正是七門的手禮。 而這次之所以扣著鈴鐺,更是在說明自己的身份,當今七門話事人的身份,足夠分量了吧。 「現在七門沒人了么,讓一個精神病跑出來做話事人,還是說你真扮演上癮了,覺得你就是薛貴??」 說話者不知來歷,正是之前那位拽著老三衣領的中年漢子,此話一出,眾人臉上露出笑意。 風來樓把徐童的底子都給翻出來了,一個從醫院里逃出去的精神病,有很重的偏執症,特別喜歡扮演其他人身份的角色。 中年漢子這番話的意思,不難理解為,是宋老臨死前,把一個精神病當作傳人,讓他來承接下七門虧欠他們的這份血仇。 「小夥子,你現在清醒點,跪下來斷指為誓,放棄七門傳承,老夫可作保,保你平安離開。」 一位老者看到徐童的資料,動了惻隱之心,想要給徐童一條活路。 只是此話剛落,就遭到了眾人反對。 特別是周渾,更是怒視老者:「邯鄲旬家的匹夫,你要保人,你也配,今天誰來了都不行!」 「無量天尊,旬施主有菩薩心腸,奈何今天就是如來親臨,也救不了他!」之前揚言要將徐童七生七世都不得好果的道人冷聲說道。 頓時間周圍一陣口誅筆伐,讓老者面色難看,想要說句公道話,畢竟這隻是一個神經病,拜入七門才不過短短几個月的時間,讓這樣一個人去承擔七門當年的債,似乎是有些濫殺無辜的嫌疑。 只是眾口鑠金,在場不管是真的來報仇也好,還是來獵殺徐童人頭的異人也罷,沒有人在乎他是否無辜。 放過徐童他們什麼也得不到,反而是風來樓的獎勵那是實實在在。 徐童朝著那位姓旬的老人揮揮手表示道謝,旋即揮了揮手示意眾人安靜,然後一人走到了懸崖邊。 目光先是看了一眼腳下那片漆黑如墨的水潭,心道:「這下面就是陰陽洞啊?」 臉上笑容越發燦爛,露出整齊的白牙朝著面前眾人道:「咳咳,諸位前輩,今天是一定要我死,才算是人債兩清?」 「呵,小子,你今天就算是說出個花來,老夫也要扭下你的腦袋!」 周渾厲聲呵道。 「沒錯,誰讓你是薛貴的徒孫,今天你不死,我等寢食難安。」 徐童神色嚴肅地點點頭:「這樣啊。」 說著只見徐童單手舉起在胸口,面朝眾人道:「那就一起上吧,我趕時間。」 「你說什麼??」 周渾等人聞言,覺得這小子怕不是瘋病發作了。 只見那位中年漢子一個健步沖向徐童,大手張開,帶著一股剛猛勁風,猶如摧枯拉朽一般砸向徐童胸口,口中更是大笑:「哈哈哈哈,殺你,我一人就足夠!」 呼嘯而起的掌風裡夾帶著一股刺鼻的鐵鏽味,大漢長得粗糙,可那雙手的皮膚反而白嫩細膩,識貨的人一眼就認出來,這正是江湖人所忌憚不已的鐵砂掌。 據說這門功夫,不僅能開石裂碑,更是專克內家拳,殺人無形中,修鍊到了極致后,手掌上的老皮退去,手掌嫩如春筍,一掌打在豆腐上,豆腐不碎,卻是能把豆腐下的桌子打裂,剛猛陰損,讓人防不勝防。 面對這樣兇猛一掌,徐童臉上笑容不變,單手迎上去,沒什麼招式變化。 只有一個字。 快! 眾人的視線中,只看到徐童抬起手掌,卻還沒看清楚這一巴掌是怎麼揮上去,就見巴掌已經抽在了大漢臉上。 「啪!」 大漢一米八幾的個頭,身體猛地一記倒栽蔥,一頭栽在地上當場就沒了動靜,再一瞧,人已經是七孔流血,不省人事了。 徐童踩在大漢的屍體上,低著頭目光環視四周:「人死債消,下一位!」 說完一腳將大漢屍體踢下懸崖。 [第二十四章 一路殺過去

直至徐童來到了周渾等幾位老人的面前才停下腳步:「幾位老爺子,賬,還繼續算么!」
只是他們不知道的是,這件法寶,也是道人盜取了一座元代大墓,從裏面偶然得到的。
「殺!」
徐童眯著眼問道。
原本沖向徐童的那些人,看到徐童和周渾都沒有動,竟然想要在此刻趁機一鼓作氣,將徐童擊斃。
再一瞧,人已經倒在了地上,口吐鮮血沒有了呼吸,徐童走到屍體前,腳尖一勾將屍體直接踢下斷崖。
一時幾位坐在遠處的生苗少女紛紛抬頭,目不轉睛地看向周渾,就連不遠處的草屋裡也有一雙眼皮微微睜開,眼底流露出凝重的神情。
也只有如龍虎山、全真教等等這些傳承千年的大教里或許還有一二。
薛貴……你好毒啊,你殺了那麼多人,如今還要你的徒孫再殺一次,我就是做鬼也不放過你!
「噗!」
「拜山扣!」
雖然徐童有偷襲的嫌疑,可道人也沒想到這一巴掌會來得這麼快,倉促間,只見道人身上迸發出一股勁風,一粒銀光閃閃的寶珠從袖袍里飛出來,化作屏障橫在自己面前。
一聲長嘯,周渾氣息催發到了極點,揮動著手上這支拂塵掃向徐童胸口。
難道七門犯下的罪孽,不該是斷子絕孫才對么!
周渾斜眼看了這道人一眼,冷哼一聲,不屑和道人搭話,漫步走上前,正要開口時。
「噗通!」水花濺起。
原本明明是長壽的命格,此刻突然間氣數敗盡,看起來應該是用了什麼特殊的辦法,強行突破導致的。
道人硬挨了徐童一巴掌,雖然沒有死,卻是半張臉的臉骨都被打碎掉,疼得嗷嗷的叫喚,爬起來眾人一瞧,只見道人的臉都歪了。
伴隨著周渾的步伐下,周圍竟然升起一股浪潮之聲。
徐童神色冷淡,道:「人死債消,老爺子走好!」
一巴掌打死一位高手,你和我說他是個菜鳥??
徐童冷啐上一口:「不過都是殺人謀財的事情,還讓我猜?呸,什麼玩應。」
當時他徒弟殺自己,結果反而被自己利用大胖自爆給活生生炸死,隨後是師爺來了,周耀聖不依不饒地要報仇,被師爺直接送走了。
一時眾人噤若寒蟬,沒有一個人說話,甚至大氣都不敢出,全都緊張地關注。
周渾深吸口氣,迎著徐童走上來,手上的拂塵抖起來,一根根拂塵像是失去了引力一樣逐漸漂浮起來。
只是他也就是這麼一想,也沒真當回事,畢竟hetubook•com•com末法時代,大宗師是不可能再出現了。
更讓他們難以接受的原因,還是風來樓的資料,和眼前的徐童完全不是一回事啊。
伴隨著斷裂聲響起,只見徐童手臂往前一送,那柄亞黑色的槍頭竟然倒映在吳爭的瞳孔中。
如此詭異的畫面,正是和江湖上記載的邪術一模一樣,洛陽七門,拜山扣!
可徐童卻很淡定,非但沒有退,反而迎著浪花走去,更詭異的是這翻江倒海的浪頭,落在了徐童面前,竟然瞬間平靜,任由他踩著浪花而行。
可對付起這種奔著錢來殺自己的人,徐童連客氣一下都懶得客氣,絲毫不留情面。
只見吳爭手握著無頭長槍,站在原地,槍頭卻是插在了自己的胸口上,一臉不敢相信的神情看著徐童本人。
況且……這位周渾的半步宗師,明顯是有水分的。
「人死債清,下一位!」
血光綻放,一聲凄厲的慘叫聲傳出,讓所有人都發毛。
當年河北槍王吳少城名震河北,當初在北邙山,吳少城不敵薛貴,被一掌打碎天靈蓋,從此槍王隕落,吳家的霸王槍就此失傳了。
眼下沒想通怎麼回事,歪嘴道人只敢躲在一旁,不敢輕舉妄動。
一時間拂塵上銀絲千萬,化作浪海銀花,驚濤駭浪平地而起遮天蓋日的畫面,令眾人無不震驚,甚至是興奮尖叫。
此話一出,眾人恨得一陣牙根痒痒,這話說得太損了。
「你,當誅!」
「怎麼可能!!」
「啪!」
果然伴隨著周渾氣息涌動下,徐童也發現這位老人身上的血氣也在快速蒸發。
「七門……薛貴……」
然而浪潮聲此刻卻是越發越大。
但是,許多人都選擇了旁觀,一動未動,不敢上前。
嚇!
面對身後湧來的這些人影,周渾瞪大了眼睛,張著大嘴巴,似乎竭盡全力地想要告訴他們什麼。
但眼見徐童並非是普通人,再出手時一點心理負擔也沒有,吳爭也不多語,迎著徐童衝來,抬手就是一槍就刺了出去。
心裏已經把徐童恨到了極點,只是恨歸恨,卻是不敢再貿然動手,方才那一巴掌,讓他生出了一種錯覺。
就連那位歪嘴道人,也在一瞬間,七孔流血倒地身亡。
兩眼瞪圓了看著斷崖下的水潭,這個水潭漆黑如墨,屍體跌落進去竟然很快就沉入水中,一丁點血跡都沒看到。
「我來!」
一時眾人竟然能聽到骨頭的碎裂聲。
不是才入門數月么?https://m.hetubook.com.com
「殺,一起宰了這小子!」
周渾身旁那位道人見狀不禁開口咒罵道。
可自從薛貴死後這門邪術早就失傳了才對呀。
徐童見狀,抬手施出五禽擒拿手,迎著槍身大手抓來。
徐童也懶得搭理這玩意,將目光重新看向了面前的周渾:「煩人的蒼蠅走開了,老先生,這筆賬您還算么!」
「好!」
對於周渾他們這些老傢伙,徐童還是要客氣一下。
卻見一人搶先一步。
徐童目光審視在道人身上,一眼就看出來這個道人實力不低,身上一股勁氣凝而不散,雖然不是宗師,但已經有了幾分半步宗師的氣場。
那種奇怪的感覺,像是有什麼力量一下打斷了自己和法寶之間的聯繫一樣。
這讓道人顯得有些尷尬。
剎那,眼前浪花散去,無數陰絲從半空猶如飄絮般落下來。
同為半步宗師,高卓心裏清楚,半步宗師和大宗師相比,完全不在一個等級上,根本沒什麼可擔心的。
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們衝上來送死。
周渾牙關緊咬,心裏已經是翻起驚濤駭浪,他不是被徐童表現出來的強勢而震驚,而是因為徐童的實力而感到不甘。
「怎麼,幾位前輩是不打算來找我算賬了?還是說,突然間發現你們家的賬也不是那麼重要啊。」
有人看到那把黑色長槍,頓時就認出來此人來歷。
這時候一名中年人,見徐童後背暴露在面前,突然刺出一把匕首,直奔徐童后心。
道人本想抖個機靈緩解一下被周渾躲開的尷尬,哪知道話音剛落,徐童突然一個巴掌就抽上來。
周渾手上的拂塵還舉在半空中,只是拂塵已然被切成兩半,而同樣被切開的,還有周渾喉嚨間那一道堪比髮絲般血痕。
腦袋先是撞在了下面一塊凸起的礁石上,隨後在礁石上濺出大片的鮮血,才跌進了水潭中,這樣的死法很不體面,但沒人敢對此有什麼異議。
當中自然也包括了那位歪嘴道人。
「噗通!!」
但這種東西,自打明朝時就已經絕跡了,現今本就是末法時代,天材地寶早就無影無蹤,根本就尋找不到。
「半步宗師!」
說話間徐童抬起手掌,一把薄薄的紙刀被他捏在手指間,朝著面前驚濤駭浪中一揮。
沒想到這個道人居然能拿出傳說中的法寶,難怪會有如此底氣。
躲在遠處的少年郎猛地站起身,驚駭地看著眼前畫面。
周渾還未說話,一旁道人就www.hetubook.com.com捏著鬍子走上來,很顯然是打算和周渾一起動手。
人群里一位女子目不轉睛地盯著徐童,水靈靈的大眼睛直冒精芒。
要煉鐵砂掌,兩年炒谷,三年炒栗,五年炒沙,要煉得和那漢子一般,少說要二十年才大成。
這不禁令歪嘴道人恍惚間,想到了已經消失的詞彙,那也是他求而不得的境界。
說好的神經病呢??
只是周渾顯然不想和這個道人糾纏在一起。
血海深仇,吳爭不知道等了多少年,原本見到徐童后,還不打算動手。
遠處的草屋裡,一位老婦睜開眼睛,眸光中流閃著異彩:「薛大哥有後人了!」
蹲在角落的青年興奮地站起身,雙手握成拳頭,目不轉睛地盯著徐童,一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樣子。
沖在前面的十餘人,瞬間暴斃。
沒有憤怒,沒有殺氣,漠然的眼神里只看到了生命在盡頭流逝的畫面。
師爺在北邙山大開殺戒前就警告過這些人,要他們下山,不下山的人格殺勿論。
說起來也是咎由自取。
在這個半步宗師都鳳毛麟角的時代,能練出這樣一股槍罡,實力已然是超越了當年槍王吳少城了。
這一槍發出鏗鏘之音,槍鋒之上竟有一股勁氣圍繞,引得眾人心神劇震。
得到的時候就已經快要損壞了,這些年藏在身上不斷祭煉也沒能全部恢復。
一旦掌法大成,那便是真正的殺人機器,在場沒有幾個人敢說能硬接這一掌。
徐童背負著雙手,面無表情地看向了周渾等幾位老者,他知道這些快進棺材的老骨頭們,來這個地方,絕對不是圖什麼風來樓的獎勵,只是自己這顆項上人頭。
見徐童走來,眾人不自覺地讓開一條路來。
血雨灑落,屍體筆直地飛進水潭,只是角度不太好。
此時徐童一巴掌拍下來,道人倉促間只能用此物格擋,可他們不知道的是,徐童這一巴掌下去,掌心已然是運用上了虛實之間的力量。
如今聽到周渾要算這筆賬,徐童一挑眉頭:「您是長輩,您畫個道來吧。」
「噗!」
暗暗在心中低聲琢磨道:「這個老東西,莫不是留了一手??」
眼見徐童竟然敢伸手去抓槍頭,吳爭虎目瞪圓,手腕一抖眼前便是漫天槍影,然而說時遲那時快,徐童探出的手掌,卻彷彿是亘古不變的堅定,無視那些眼花繚亂的影子,竟然一把抓在槍頭上。
可當刀刃劃過喉嚨的剎那,生命就已經被徐童畫上了休止符。
徐童方https://m.hetubook.com.com才的表現實在太驚人了,鎮住了大部分人,沒有一個人敢妄動。
「大家一起上,殺了這個魔頭!」
這一巴掌又急又快,道人察覺到的時候,已然近在咫尺。
哪知道人臉上笑容很猥瑣,捏著鬍子道:「你猜啊!」
「法寶!」
伴隨著屍體砸落在水面的聲音,所有人如夢方醒。
這當中自是要學習拳法、掌法、日以續日地苦練。
這個地方,除了懸崖下的黑水潭,再沒有別的水源,怎麼可能會有浪潮?
一個死了那麼多年的人,憑什麼還能找到傳人,還是這樣優秀的傳人。
來人穿過人群,直奔向徐童,身後背負著一把長槍,只見後背一抖,長槍從槍套里飛起,被他攥在手裡。
「閣下是來算賬的,還是來結賬的?」
站在老漢身後的高卓率先就察覺到了周渾身上的氣息。
「咔!」
徐童沒有再繼續等待了,開始主動走向人群。
這一刀又急又快,但徐童就像是後腦勺長了眼睛一樣,不等匕首刺來,轉身便是一拳頭砸在此人胸口。
「要上一起上,今天咱們就把賬給算清楚,過了今天,我七門的賬就一筆勾銷了。」
徐童斜眼望去,看著那些一張張憤怒的臉龐,恍惚間他有一剎那理解了師爺當時,面對那麼多異人圍攻時的心情。
緊隨著這一巴掌還是在眾人詫異的目光下狠狠抽打在了道人的臉上。
「找死!」
「風來樓也太損了,這小子基本功這麼紮實,一看就是打小就開始練的。」
徐童的聲音很輕,可每一個字都帶著極強的壓迫感。
「你!!」
面前的吳爭,正是當初吳少城的小兒子,雖然沒學到霸王槍,但一手梨花槍法也是獨步武林了。
道人不自報來歷,顯然就不是奔著報仇來的,既然不是報仇,就是為了風來樓的賞金。
所謂的法寶,自是利用天材地寶,配合上獨特的方法不斷祭煉后產生的寶物。
一邊走一邊道:「老爺子,真作假時假亦真,無為深處有還無,假的,終究是假的,做不得真啊。」
徐童面無表情,抬手一巴掌將吳爭抽下懸崖。
「嘿,小子,你太狂了,貧道也想見識見識你們七門的手段!」
周渾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徐童的手指,當看到他手指上那把小巧的紙刃時,瞬間一切都明白了。
是他們自己不聽勸,最後全部被殺。
不過在現實中,周耀聖和他徒弟則是死在了師爺的手上。
恍惚中,徐童的手微微抬起,面朝眾人雙手作揖朝著眾人m•hetubook•com.com拜下。
配合上藥物無數。
引得眾人不覺地發出笑聲,哪怕聲音很低,可這麼多人一起笑,聲音自然是壓不住的。
伴隨著響亮的巴掌聲,道人頓時橫飛出去。
周渾等老人見狀不禁心中一驚,沒想到這個道人手上竟然還有傳說中的法寶。
周渾定了定神,正眼凝視在徐童的身上:「像,你真的很像你師爺薛貴,當年北邙山,你師爺薛貴大開殺戒,我叔叔周耀聖和他的徒兒都慘死你師爺手上,這筆賬我怎麼敢忘!」
「算!」
「周耀聖!」
徐童繼續向前,眾人只能讓開一條路來。
剎那,那位歪嘴道人也好,還是那些想要趁機要徐童性命的異人們,伴隨著徐童這一拜落下,眼前世界瞬間化作一片黑暗。
吳爭一驚,下意識就要用力往前刺上去,可偏偏這時,徐童的手指尖上輕輕一扭。
本來就長得猥瑣,此刻嘴巴也歪了,看上去更是平添了幾分滑稽。
「是小槍王,吳爭!」
若不是水面上還激蕩著波瀾,眾人都要懷疑是不是自己出現了幻覺。
眼前所謂的法寶,在虛實之間的擠壓下,不僅沒有起到防禦的效果,反而一下打斷了和道人之間的聯繫,一下失去了力量。
周渾眼球裡布滿了血絲,今天就算是拼上了這條命,也要把薛貴這名徒孫帶走。
覺得殺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普通人太丟身份。
在這一刻,鴉雀無聲,眾人冷汗長流,沒有想到小槍王吳爭竟然連一回合都沒走過,便遭遇了這樣的下場。
只是言語間卻沒有絲毫擔心的模樣。
一時眼神複雜到了極點,拋開風來樓給的那份資料,就算這傢伙是絕世的天才,這麼年輕就成為了天下異人不可逾越的高山……
一時歪嘴道人兩眼通紅,像是一頭被激怒的野獸似的死死盯著徐童。
這時後面人群騷動,有人開口呼喊著想要帶起節奏。
在劇本世界里,自己位置被暴露,被那些異人追殺到了貨運站,當中就有一位瞎眼的老頭,就是周耀聖。
徐童一怔,他對這個名字還是有點印象的,思索了一下就想起來了。
一時站在徐童周圍的幾人毛骨發寒,顫抖著倒退,真的被嚇住了。
那種居高臨下的眼神,更是讓周渾等人渾身血液停滯。
真正上前的人,自然都是那些和七門有著血海深仇的,這些人聚集在一起朝著徐童這邊衝上去。
可這樣的高手,竟然被一巴掌給扇死,這未免太驚世駭俗,令人無法接受。
聞言沒有開口,反而是和道人拉開了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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