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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限之劇本殺

作者:過水看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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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卷 第五十八章 師兄!走心了!

第十四卷

第五十八章 師兄!走心了!

「愛卿免禮。」
「咣!」的一聲作響。
直到前不久,他才聽到消息,得知老道士帶著一件東西叛出龍虎山。
一旁趙蒙滿臉驕傲地說道:「這套赤龍金晶甲,是我大乾太宗所令人鑄造的神甲,就是朕給予你的補償!」
徐童看著這幅畫像,不禁一陣出神,心裏開始有點琢磨出味來了。
「神武侯此人囂張跋扈,但他年紀輕輕就已是位列天下絕頂,赫赫戰功在身,自是少年輕狂桀驁不馴,今日朕會親自好好調|教調|教他。」
所以稍加思索,便是讓大丫附身在了一旁,關鍵時刻喊出這八個字來。
「這宮廷重地便是如此,武侯習慣就好。」
趙蒙說完,話音一轉便是說道;「傳旨,神武侯目無法紀,行事誇張,罰俸三年,另外朕本擬旨,賜他三千良田,一棟皇莊、六百駿馬,五千兩黃金等等賞賜,盡數收回,念其年輕,留其爵位官職,以觀後效。」
聽見太監在外面高唱皇上駕到,徐童回過神來,立刻離座而起,走出屋子深深地躬下身子,向前一拜。
此刻寅虎已是有了盤山之相。
別說是入宮面聖,恐怕是連名字都沒資格出現在趙蒙的面前。
「宣!吳介、吳哲、馬基、趙勇(李波)進殿!」
這個青年和自己的年紀一樣,長相更是清秀儒雅,面如白玉,氣息旺盛,步履四平八穩,自有一股掌握天下的氣度。
「皇上能如此,楊洪定當肝腦塗地,為國報恩!」
「下馬,隨我來!」
當年自己被帶下山時,老道士一路送了他三十里,說著等他新婚大喜時回來看他。
相比起紫禁城72萬平方米的宏大規模,自是顯得有些小氣,更不要說在裝潢方面,和洛陽周女皇的紫微宮相比,更是相差極遠。
「皇上,這神武侯……」
這八個字的重點在後四個字上,別忘了自己是神武侯,這個武字既可以指大乾的武力,也可以單獨拎出來,也可以是指自己。
「原來是這樣啊!」
一位大臣見狀,當即就要開口,可話都沒來及說出口,就被坐在龍椅上的趙蒙給強行搶過了話頭。
「別,大寶劍就算了,我最近腰子疼!」
「哎!此刻四下無人,你無需叫我皇上,喊我……」
「嘶!」
自己何嘗不能如此。
其他人同樣是官升三級,金銀財寶,各種寶物分封加賜。
不會真有人以為,「天佑大乾,武運永昌。」這八個字是有人一時興起而喊出來的吧。
「師父好狠的心,為了讓師兄平平安安拿到先天神胎,硬是把一口大黑鍋扣在了我的腦袋上,若不是我激靈,早就死在外面了。」
「多謝皇上。」
一時趙蒙忍不住將目光看向掛在牆上的那張畫,深吸口氣,讓自己鎮定下來和-圖-書,回頭看著臉上寫滿委屈和倔強的楊洪,心裏原本的盤算是被打了個支離破碎。
徐童站直身子將目光聚焦在這位皇帝的身上,只見對方年紀和自己相差不多,戴著通天冠,上綴卷梁二十四道,披著一身織有雲龍紋飾的紅色紗袍
在許范看來,皇帝那些獎賞,純屬就是個口嗨,反正不用真的給,不如畫的更大一些。
最後惹得皇帝龍顏大悅,直接賞了他一把名為【龍吐青】的寶劍給他。
不要小瞧這八個字。
與此同時另一邊,徐童在這位薛公公帶領下,沿著走廊向前走,而此刻的薛公公已是換了一張嘴臉。
別說,這點心味道還真不賴,入口酥、嚼著糯、甜口不膩,唇齒留香。
只是畫中的道士只有一個背影,若不是頭上的道髻,徐童也認不出來此人是個道士。
徐童打了個哈哈,心思便是開始活躍起來。
仔細一瞧,禁武祠,三個字掛在上面,顯然此地便是存放禁武碑的地方。
這下輪到趙蒙愣住了,獃滯了幾秒后,趙蒙馬上搖了搖頭道:「武侯這是何意??朕怎麼成了你的師兄了?」
在自己看過劇本中的內容里,對趙蒙的提及僅僅只有兩個字,皇帝。
沒過一會,就聽到趙蒙的聲音傳出來:「把東西抬進來!」
以至於在御書房外的守衛和太監們也是滿臉錯楞,不知道裏面發生了什麼事情,竟然讓神武侯哭的這般傷心。
徐童擺上一張深受感動的表情,嘴裏說上兩句違心話。
徐童起身恭敬回答。
想來應該是皇上的聖訓,已經觸及了神武侯的靈魂吧……
箱子放在地上,竟是直接砸碎了書房的青磚。
從天牢出來的時候,徐童就開始琢磨了,那宋長命,能以長命兩字來做手腳,折損別人的運氣和壽命,來滋補自己。
許范是何等聰明,心想:「我覺得餅畫得還不夠大。」
此話一出,眾臣頓時反應過來了,紛紛上書附議。
心情好我叫你一聲皇帝,心情不好,我去你媽的!
見狀馬上道:「皇上說得沒錯,臣覺得,神武侯確實是個人才,但尚且需要磨礪,才能成為我大乾真正的神兵利刃。」
「臣叩見皇上。」
「沒想到,這石頭還和府君有關係,嗯……剛好我手上有府君大印,或許也不是沒有機會!」
正所謂寅虎盤山,百獸尊。
徐童點了點頭,倒是顯得格外輕鬆。
「退下!」
太監壓低聲音,帶著一眾人迅速從書房中退走。
還未進殿門,便是雙手抱拳,彎身進殿:「臣吳介拜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說了!」
具體是什麼屬性李波還沒看,但想來也不會差到哪裡去。
徐童嘆了口氣,知道這是給自和-圖-書己的下馬威,可也無可奈何,官大一級壓死人,這道理放在自個身上也不是那麼舒服。
「嗡……」
可隨後大婚的時候,自己左等右等,卻再沒見到老道士的身影。
哪怕是宮中那塊禁武碑在,令他修為被壓制到了入道境,可他卻是有自信,若是自己想要從這片禁宮之中離開,皇帝也拿自己沒辦法。
吳介生怕徐童不懂得規矩,趕忙喊他下馬,隨後帶著徐童大步流星的走進大殿。
硃紅色的宮門緩緩推開,不等徐童等人往前走,兩邊儀仗隊便是已經從宮門裡湧出來。
「師兄!」
一個非同和悅的聲音傳了進來。
吳介說到最後時,難免有幾分怨氣,正值亂世,酸儒誤國,史書上早就不是個例。
這就是拜入朝堂的門檻,規矩、束縛與枷鎖,若你是陸地神仙,江湖宗師,皇帝的話你愛鳥不鳥。
「坐吧,不用拘束,方才讓你受了些委屈,但都是做給外人看的,到了這裏就無需拘謹了。」
徐童點了點頭,便是隨太監而去。
而這次,卻是再沒有那種被皇權碾壓到無法喘息的感覺。
手持拂塵的太監走上前陸陸續續喊出吳介等人的名字,眾人卻是一怔,發現這當中並未有徐童楊洪的名字。
吳介一時困惑地抬起頭,看了一眼面前太監:「薛公公,皇上沒宣神武侯么?」
但想想也是,畢竟上一輪玩家,甚至到任務結束,官職都沒能達到正五品。
就在這時,突然一陣腳步聲音傳來,門外掌值的太監高聲叫道「皇上駕到。」
隨後不久,便是有人將一件東西,秘密的轉交給了自己。
薛公公一臉的驕傲,本來他心裏還有點擔心來著,可沒想到這才一炷香功夫不到,皇上就已經把這位大名鼎鼎的神武侯給訓斥哭了。
餘光一撇,突然注意到一旁的宮樓下面,立著一座小廟,目光望去時,就立刻感受到一陣極其強烈的壓迫感。
大乾的皇城並不大,其範圍南至苕帚灣,北到萬松嶺,西至山腰,東達中河南段,東西長約1400米,南北約700米,佔地方圓一公里。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嘴開過光,吳介重點介紹了李波,並再三強調了關於李波的功勞。
頓時就被箱子裏面的東西給震驚到了!
除此之外再無其他信息。
只見箱子中,一套山文甲,赤紅色的盔甲,龍盔、獸扭、霸氣十足。
這把劍好像還是皇帝的佩劍來著。
說著,趙蒙將目光看向一旁杵著的許范:「國舅爺覺得怎麼樣啊。」
在他看來,這面石碑雖是鎮壓天乾運氣,但卻也是斷了武將們的血性,更是對武將的一種羞辱。
徐童哇的一聲,將趙蒙攔腰抱住,發出一陣陣嚎啕大哭聲,彷彿是要把和*圖*書自己肚子里這一路的委屈,全部都宣洩出來一樣。
但穿上了這身官衣,你就是陸地神仙,你也要跪著。
天佑大乾、武運永昌。
看得出吳介是真心喜歡這小子,愣是吹得這小子一愣一愣的。
徐童深吸口氣,回頭看向自己這位師兄,千言萬語,在心中匯聚成一句話:「師兄,走心了!」
見狀,趙蒙皺了一下眉頭,思索片刻后:「准奏。」
大殿里分封嘉獎的旨意,一道道頒出。
兩人說話間,眾人已是到了大慶殿的宮門外,只見滿朝文武已經在大慶殿中等候著他們。
「神武侯,皇上許你在御書房候旨,隨我來吧。」
隨後他跟著薛公公來到御書房,特意讓小太監送來點心吃食,示意徐童可以坐下來等候。
顯然皇帝是不打算在朝會上見徐童了,這個舉動讓許多原本都準備找準時機,參奏徐童的大臣都措手不及。
吳介喊完,身後才輪到徐童等人齊齊跪拜,山呼萬歲,稱讚皇恩。
「原來如此,這個老傢伙,沒想到藏得還挺深的呀。」
當看到牆上的一幅畫時,徐童的神色就變了。
若不是自己恩師,力纜狂瀾,這天乾早就如那宣坤一般,被北蠻人鐵騎所踐踏。
眼見兩人一唱一和,把事情一筆勾銷,一眾大臣臉色自然有些不好看,倒是許來對此好像已經早有預料一般。
徐童聞言,趕忙擦拭了一下眼角,走到箱子前,把箱子打開往裡面一瞧。
百姓們不會分的那麼清楚,但自己在臨安門前一番作秀,賺足了眼睛,所以喊出來的時候,也會不自覺的往自己身上去想,這樣喊出來的意思也是變了味。
不過自己的運氣卻是有了巨大的提升,抬頭一瞧,就見自己頭頂之上,盤踞在自己運氣中的寅虎已經大了兩三圈。
「師兄!」徐童仰起頭突然朝著趙蒙喊道。
伸手拍了拍楊洪的肩膀:「委屈你了,師弟。」
不過饒是系天乾國運為一身的恩師,最終也不得不以國柱之名入主朝堂,可見這祖宗曆法,文官排斥有多厲害。
真到了這一步,自己便是運氣成了氣候,不再受制於時間的限制。
饒是趙蒙已經覺得自己偽裝得極好,可聽到這句話的時候,眼眶裡的淚水已是再也忍不住了。
不過這些話,他是不敢從嘴裏說出來,只能配合著說道:「吾皇聖明!」
徐童一提大寶劍,李波就想起來家鄉的燴面,頓時就覺得自己的一對大腰子已經開始隱隱作疼了。
太監不動聲色的微微頷首,並催促他們快些進殿去。
薛公公抬頭一瞧,只見皇上親切的拉著徐童的胳膊走上來,向徐童道:「朕知道你這一路辛苦,也知道你受了委屈,這是朕給你準備的寶物,你且打開看看。」和圖書
徐童一邊吃,一邊打量起眼前的書房。
見狀,趙蒙鼻樑抽搐了一下,很快仰起頭,沉默了片刻才道:「他……最後可說了什麼?」
而結果果不其然,如自己所想的那般,從臨安府一路到此皇宮,自己的運氣一直在漲。
一旁吳介好像看穿徐童的小心思,拿手一指宮廷大門左側:「就在那邊不遠,有一座小廟,裏面供奉著的就是禁武碑,不過我勸武侯不用多想了,這石碑乃是泰山石所雕琢,有泰山府君的一縷神性,就算是許來親自來了,也撼動不了分毫。」
徐童一臉恍然大悟的神情,心裏卻是開始動起了小九九,這麼牛皮的石碑,自己若是帶回去,關鍵時刻丟出來,豈不是一尊大殺器。
李波跟隨在後面,低聲用團隊頻道詢問道。
這份運氣的提升,自是離不開方才在臨安門前,提頭獻帥的操作,亦有武運永昌這四個字的功勞。
「只可惜,落月陂一戰,師父終究沒能挺過這一劫,兵解而去,師兄,咱們這一支,可就剩下咱們倆了。」
別看箱子不大,可八個人用碗口粗的木棍,三根鐵索才將其抬進御書房。
徐童倒是輕鬆自然,一點也不怯場,坐下來就拿著點心慢慢品嘗。
白山黑水間,一棵櫻桃樹立在那,樹下一個道士抱著酒葫蘆坐在下面喝酒。
以至於天乾在立國百年,頻頻被北蠻所擾。
趙蒙和顏悅色,好像是對一個知心朋友般的說話,對於徐童表現得格外親切。
這幅畫並不出彩,在這個大宗師多如狗的時代,畫工超群,甚至以畫入道的人不在少數。
吳介聞言嘆了口氣向徐童解釋起來:「這皇城禁地,有一面石碑,乃是太宗皇帝留下的禁武碑。當年太宗皇帝,開國立業,國家百廢待興,動蕩不穩,擔心將領們擁兵自重,所以特立此碑于眾將士們面前,以天子之名,為此碑敕封,示意天下太平,禁動刀兵。此事之後,一眾將領便是當場交出了兵權。從此這邊石碑就為宮廷鎮物,被士大夫等儒家文人所敬,禁武文昌,天下太平。也正是因此,這宮廷禁地便是文人的天下,諸天神靈不得妄入,我等武夫更是與那走卒無異!」
「頭,你說這皇帝老子能給咱們什麼樣的獎勵??」
徐童低著頭,停頓了一刻后,模仿著那長空道人張義山的強調道:「我在那棵櫻桃樹下給你留了一壺酒,是師父祝你新婚的賀禮……」
哪怕十個人當中只有兩三個人這般去想,龐大的數字,也足夠讓自己吃上一波勝戰的福利。
「聖上果然是一代明君,竟是這般簡單,就讓那神武侯痛哭涕下,從此歸心聖上……」
只等所有人封賞完畢后,皇帝好像才想起來了徐童一樣,給身邊太監說了和-圖-書幾句后,就見太監點了點頭,轉身來到大殿外。
本以為那就是老道士對自己的補償。
這就是當今大乾的國君,趙蒙。
徐童白了他一眼,半開玩笑道:「我哪知道,說不定獎你一把大寶劍!」
「咦?」
徐童記下位置,打算找個機會把那五個毛球放出來,試試看能不能把這東西給偷走。
趙蒙簡單的詢問了一下徐童在外作戰時的經過,徐童一一對答如流,眼見圈子繞得差不多了,趙蒙目光示意了一眼身邊的太監。
那位薛公公聞言,趕忙示意身後幾位侍衛,抬著一個大木箱子往裡面走。
徐童越說越傷心,大口大口啃著手裡的餅子,但眼眶裡已經含起了淚水,好像只有賣力的吃,才能忘掉心裏的疼。
「侯爺別怪,皇上也是難,您辦的那些事,皇上無不稱快,叫咱家傳話給侯爺,你就是封個公爵是理所應當,只是朝堂上那些雞零狗碎的瑣事太多,與其在那裡爭論不休,不如私下好生親切。」
「啊,哈哈哈,這樣呀,我就是想要看看而已。」
相比自己上次入宮時,還是去拜見那位大周女帝,那時候才真正感覺到了壓力。
說完話音一轉:「此次一戰,我軍固然大勝,但也損耗頗多,臣提議,來年開春,可與派遣使臣入北蠻,屆時請神武侯隨同而去,磨礪鋒芒,將功折罪!」
可當他聽到此話的時候,才知道這些年,師父一直在挂念著自己。
「師兄入門比我早,自是我的師兄呀。」
想到這徐童故作好奇道:「不知道這個禁武碑在何處??也讓我有機會見識見識。」
見狀,眾人不敢耽擱,紛紛起身進殿,只留下徐童半跪在大殿外。
徐童正想著呢,這時候一旁的吳介見他不說話,還以為徐童是不習慣,便是開口說道。
吳介被加封郡王,雖不是親王,但已經是這幾十年來唯一一位異姓王了。
「還好,只是不知道是什麼鎮物如此霸道。」徐童目光看向四周,想看看這鎮壓修為的東西是什麼。
一通嚎啕大哭之後,御書房才終於安靜了下來。
徐童朝著趙蒙眨了眨眼,隨後拿起盤中最後一塊糕點塞進嘴裏,一邊吃,一邊抱怨起來。
皇城禁宮,自有人皇運氣鎮壓,就算是自己,進入宮門后實力也被臨時打下地仙,跌入入道之境,而越是往裡面深入,這種壓迫感越是強烈。
不過縱使是這座小巧的皇城,也依舊不可讓人小視,徐童還未步入宮門,就覺得自己身上的氣場已經開始被一股無名的力量給壓制了下來。
眼前這幅就顯得格外不起眼。
只待這些人全部離開之後,趙蒙看到徐童的目光還在盯著盤子中最後一塊糕點,不禁搖了搖頭:「你若是喜歡吃,待會便是送你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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