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錘石得意笑道：「我的布局你是猜不到的。我們可以互相利用，我給你留的那個郵箱長期有效。只要你能說服我，你就可以利用我。」

梁襲疑問：「為什麼這麼說？」

波比回答：「不會。」

波比很無奈道：「我已經一個月沒見鬼了，有人開始問我是不是想明白自己沒有見過鬼。我不想惹麻煩。」

梁襲看手機顯示匿名電話號碼，笑，在自己預料中。梁襲打開免提：「嗨。」

梁襲疑問：「你有狗屁利用價值。」

錘石並沒有生氣：「被利用的感覺怎樣？」

這遊戲梁襲有點玩不動，他不知道錘石真實目的是什麼。不過錘石說的有一定道理，如果要打擊甚至是覆滅聖旗，錘石能提供警察不能提供的幫助。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他肯定要在能獲得連本帶利好處的情況下才會幫助自己。

錘石道：「換了任何人，菲奧娜都要去坐牢。她之所以可以全身而退，是因為她的父母權勢滔天。作為ｍ•ｈetｕｂoｏｋ•com•ｃom一位正直的青年，我相信你對這種現象深惡痛絕。」

梁襲思考片刻：「你不會是想換一名警察廳廳長吧？」

梁襲回神，看手機時間：「這麼遲還去？」

波比道：「梁襲是個壞蛋，於是有人專門揭發梁襲……」

錘石道：「地球70多億人，魔鬼只和有資格和他交易的人交易。」

梁襲問：「為什麼？」

波比道：「罵男罵女者的觀點受到肯定，成了網紅。然後開始帶貨，比如一個20塊的手動粉碎機什麼的。粉絲們買買買。接著又出現一個打假人，他購買網紅的產品，直播給粉絲們看，證明20塊錢是交智商稅。」

波比閑聊道：「說到網紅，在被禁足期間，我特意研究了網紅循環理論。」

保鏢長不僅聯繫了食物，還給一位管家身份的人打電話。波比和梁襲解釋，教堂是一位貴族封地教堂。在十年前，貴族的城堡和教堂開放供遊www.hetubook.com.com人參觀，也租借給外國人在城堡舉辦婚禮。就在十天前，位於城堡邊的教堂發生鬧鬼事件。

波比道：「大家很欣賞打假網紅，有正義感，又正直，不怕得罪人。於是他成為網紅。然後他開始帶貨。這類人的視頻和直播有一句爛大街的口頭禪：我知道這個視頻會得罪很多人，砸很多人飯碗。我不能保證視頻會保留多久。努力體現自己受到迫害，以此來引發大家的同情。」

梁襲：「哦。」

司機威利道：「近期在歐洲出現一位網紅殺手。」

波比道：「就說目前最吸引眼球的話題：夫妻矛盾。通常有三種意見，第一種罵女的不知感恩，勸說女的要體貼丈夫，稱丈夫多麼多麼不容易，別聽網上的毒雞湯等等。第二種是罵男的，說女的就應該過什麼生活，沒必要將自己當作男性的附屬品，女性應該要有自己的生活。第三種是以中立的態度說明夫妻之間的關係。你會發現，中m.ｈｅtｕｂook.ｃoｍ.ｃoｍ立者沒有流量，罵女或者罵男的才有流量。為什麼？因為大家看你視頻就是衝著你的觀點來的，他們不需要客觀理智，他們只想在網路尋求無條件支持他們觀點的觀點。」

錘石回答：「你還沒有資格考慮戰略問題，打電話還是不打電話呢？在你的菲奧娜面前展現你的聰明才智吧。晚安！」掛斷電話。

錘石道：「哈哈！聖瑪麗醫院恐襲與約翰之死對你的衝擊都很大吧？別問我，我不清楚案情，也不關心。你有需要的時候再聯繫我。」

梁襲問：「我應該高興？」

梁襲疑問：「循環在哪？」

波比問：「威利，想說什麼？」

梁襲用平板電腦瀏覽教堂幽靈事件的視頻，還有兩位網紅在城堡過夜遭遇的詭異事情。梁襲道：「很明顯，是城堡主人為了提高城堡知名度自導自演的鬧鬼劇。兩位網紅蹭流量的同時，幫城堡主人同時也帶動氣氛。他們應該是壟斷了城堡的夜間直播權。」

梁襲看波比，和-圖-書見鬼還有指標？

波比回答：「是的，城堡主人是我一位遠房親戚。因為房產稅，旅遊淡季的原因，無奈之下才故意搞鬼。反正去住一晚就是了。」

波比道：「這類網紅開始帶貨，又出現新的打假網紅。部分粉絲習慣了直播短視頻消遣生活，刷著刷著看膩了，又開始關注夫妻關係。因為夫妻關係是日常夫妻都會遇見的問題。丈夫覺得自己對，妻子覺得自己對，於是他們就從網路上尋求支持。網紅們說出了他們的觀點，他們的心聲，贏得共鳴。於是開始買買買。發現網紅產品不好用，懷疑是自己打開的姿勢不對，於是搜索一下，發現打假的網紅。」

梁襲疑問：「是什麼？」

梁襲道：「我聽說過魔鬼交易。」

……

錘石問：「你是不是覺得很不公平？」

「哈哈。」梁襲笑贊送大拇指，好奇問：「你會娶一位網紅嗎？」

波比說到這裏，發現司機看了一眼內後視鏡。

波比道：「結婚不僅是我的事，還關係到我的家和圖書庭。我的孩子需要一位好母親，有學識，懂教育，端莊，大方，有修養。我有這樣的條件。不否認部分網紅能達標，但是大多數網紅只能依靠演技達標，演出清純、端莊和修養。」

梁襲無語：「換個例子行嗎？」

這點梁襲不能否認，錘石實在的利用了自己，梁襲道：「以我對你的了解，你應該知道菲奧娜不會有事。為什麼這麼做？你想把英拉擺到檯面上嗎？」

波比看時間，對副駕駛保鏢長道：「準備點食物，去教堂鬼屋。」

梁襲道：「你有毛病吧？波比花天酒地，一擲千金，是因為他父母有錢。我要證道，得先把波比宰掉？殺光了所有富人和權貴之後呢？誰富殺誰是嗎？錘石，你應該去看精神科醫生，菲奧娜沒做壞事，卻被人坑了。你卻能信誓旦旦和我扯淡，你要不要臉？」

錘石回答：「看你心情。這裏我又要利用你一次了，英拉的警察宿舍內存放了很多對英拉不利的證據。你可以給你的菲奧娜或者是伊莎打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