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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拉：我可以揍他嗎？

錘石：見到梁襲了？

履歷上看不出什麼問題，除了波比說的塞拉身材很好，很漂亮之外。一位身材很好，很漂亮，自己創業，多金的女子，竟然沒有戀愛的履歷，這讓梁襲有點匪夷所思。履歷說塞拉多次探望克里斯，自己可以找克里斯側面了解一下塞拉。

「對哦。」梁襲道：「坐，我介紹下情況……你保鏢呢？」

錘石：他想和你睡覺。

塞拉：哦。

塞拉在鄉村長大，一直到大學才離開農村到倫敦念書，在大學期間開辦了鑽石網路安全公司。鑽石網路在業內小有名氣，很多大企業知道這家公司，有多家企業和鑽石網路安全公司簽訂長年合約，塞拉作為公司唯一員工每隔一段時間會對他們的計算機系統和網路進行全面的檢查。去年塞拉曾經協助公司和警方抓捕了兩名商業間諜。

在波比看來，塞拉如同長滿刺的仙人球，任何靠近她的人都可能會受傷。

「嗯。」卡琳親吻梁襲的臉頰，深情看梁襲：「自己在家裡乖乖的，不要亂跑。」

如果塞拉能挺過梁襲的審查，錘石相信塞拉遲早能獲得伊莎的信任。雖然塞拉不可能取代菲奧娜，但是塞拉也會如同梁襲一樣，以民間人氏的身份進出司法圈中。

「對不起，對不起。」波比誠懇道歉：「我下次一定敲門。」之前波比就梁襲喜歡權利、女人和財富中哪一樣進行過論證。波比知道哪些事是梁襲的雷區，因此波比很真誠地道歉。

塞拉停手，抬頭看向梁襲：「怎麼？」

波比再說了一句，仍舊沒得到回應，於是他悄悄站起來，走到塞拉側面，看見塞拉睜著眼睛看夜景。

……

塞拉拔掉耳機，打開電視，將電腦的會議錄像發到電視上，自己走過去坐下，拿起自己的早餐吃了起來。

塞拉單耳戴耳麥，道：「布萊頓的警察找到了錄音應答真人，她的手機丟失，人沒有丟失。戴爾助理認為歹徒故意引導錯誤www.hetubook.com.com信息，目的是希望倫敦警察廳抽回派往布萊頓的警力。相當多與會人員贊同這個看法。」

塞拉：明白。超級啰嗦。

「誰啊？」

……

「這房子不需要保鏢。」波比掏出一張名片遞過來：「這是駕駛員電話，你如果需要緊急撤離，撥打他的電話後到天台等待。天台的那道門是密碼防爆門，關上門后輸入密碼，會徹底鎖死。」

「對，請進。」梁襲開電梯許可權，女生進入電梯，很快到了24樓。

錘石：伊莎把你派到梁襲身邊，說明沒有信任你，但是菲奧娜受傷導致她在近期無人可用。伊莎讓你在梁襲身邊工作目的是要讓梁襲對你進行評估。

梁襲道：「目前有兩個可疑人員，一男一女。歹徒盜竊某人手機，設置錄音回復，故意被識破是錄音。因此判定歹徒存在故意誤導警察的目的。我認為有兩個小組，我把你設定為A組，把另外一組人設定為B組，AB兩組實際上都獲得了一個人質。假設你的人質是女性，警察猜女性后，答案將發給B組，B組確證警察答案不對，於是就動手拆卸男人質的手臂。」

錘石道：「我和你說過，被綁架者戴了頭套，穿了寬大的袍子，手腳被固定捆綁在十字架形狀的物體上。」

錘石：現在有幾類人最受警方注意，一類是公主大學的學生，一類是孤兒。公主大學的人已經全上了歐洲警方的秘密紅名單。孤兒由於群體龐大，只能在有懷疑對象時再查驗其是否孤兒身份。

「滾。」

塞拉：「隨意。」繼續看電腦。

塞拉道：「除了他之外，南區刑偵部指揮官的女兒處於失聯狀態。前線警務部的老大助理總監戴爾人在布萊頓，在倫敦只留下女助理布恩作為代表。會議由副助理總監主持。」

波比道：「上次去探望克里斯時，我在醫院外遇見的一個女生。很漂亮，身材也不錯，但品味太差。你看她的和_圖_書穿著和打扮，恨不得把身材與臉蛋都包起來。」

「美女……」

女生道：「塞拉，伊莎讓我來的。你是梁襲嗎？」

塞拉看了波比好一會，實在不知道說什麼，轉包，抽出筆記本電腦：「就在這裏工作嗎？」

錘石：需要理由。

波比道：「作為老闆，必須考慮員工的生命安全。老闆的時間寶貴，說正事。」

這聲滾聲音不大，很清脆，表達意思很清楚：別煩我。波比只能乖乖地回到自己的位置躺下。自我介紹時，波比特別說明自己是波比克萊門特，但塞拉一點反應都沒有，很敷衍的回了一句：哦。

「美女，我在和你說話呢？」

原來之前不是塞拉沒發現自己打量的行為，而是忍氣吞聲，實在受不了后才帶著火藥味質問自己，完全符合正常人的反應。

梁襲把自己和錘石合作，目前情況告知波比，改動了其中一部分信息：「錘石完全沒把金髮俠放在眼裡，不想與我們合作。我當然不可能讓自己朋友被人看扁，於是我們就立了賭約。死一個，我們賠十萬。」

錘石：需要一個揍他的理由，不是一個你揍人的理由。

波比一怔：「我來當老闆。」

伊莎顧慮菲奧娜面子才接收了塞拉，對塞拉並不信任，將塞拉派遣到了梁襲身邊。這是好事，有利於錘石計劃的進展。同時也是壞事，梁襲看待問題的角度很奇特，有可能在意想不到的地方發現塞拉的破綻。

剛端出早餐，靠在落地窗上的塞拉開口道：「前線警務部正在進行會議，商討人質身份。」

梁襲問：「之前不是有錄音應答嗎？」

梁襲見波比這態度，語氣緩和一些問：「你來幹嘛？」

塞拉就是玉石，她是英國人，同時是菲奧娜的網友。當然她是刻意通過網路認識菲奧娜。雙方在一起就網路安全技術問題進行交流，對對方的技術都佩服有加。塞拉本沒有卧進刀鋒的打算，錘石也沒有這步計劃，沒想到菲奧娜hetubook.com.com重傷情況下，向伊莎推薦了塞拉。錘石決定順水推舟。

梁襲疑問：「一個晚上了，被綁架者不要尿尿嗎？」

門已經打開，女生背著背包對門口迎接自己的梁襲點了下頭，走進房間看見了波比。波比用香檳杯裝了紅茶，靠在落地窗之前，憂鬱的看著整個城市，似乎正在規劃倫敦人民的未來。波比似乎感覺有人，轉身過來，優雅又不失驚訝的打招呼：「你好，啊……怎麼會是你呀？」

波比看著梁襲：「嘿，我不傻。」

梁襲故意暴露自己在觀察塞拉的行為。而塞拉沉浸在網路之中，渾然未覺。幸虧塞拉用網路與錘石聯繫話時，說起梁襲一直拿了手機打量自己，這把錘石嚇出一身冷汗：「你必鬚髮現，必須做出反應。」

梁襲告訴波比，不是人家沒品味，人家感覺很舒服。並不是所有的女性都追求外表美，也有很多女性無所謂別人對自己外表的看法，她們不想浪費過多的時間在化妝和挑選衣服上。

梁襲問：「身高一米七三左右？」

塞拉道：「目前有兩個人無法取得聯繫。一個是行動指揮組組長的兒子，他狂熱喜歡一位叫哆來咪的網紅，知道多啦米去布萊頓參加網紅節后，在兩天前蹺課前往布萊頓。」英國三十二個市配備有倫敦警察廳的行動組，類似緊急應急小組。這些小組隸屬前線警務部行動指揮組領導。

「嗯？」還有這功能？

錘石：你是一件工具，你不要對事情發表任何看法，做出任何推測，也不要妄圖去引導梁襲，任何一個細節錯誤都會導致他懷疑你。因為他的工作是要為伊莎判定你是否值得信任。他不是什麼好東西，但有很強的責任心，他現在會把你當成壞人懷疑，尋找你可能暴露出的任何信息。

……

尷尬中，梁襲一指波比：「他喜歡你。」

梁襲靜靜看著會議，聽著各位高級警官的發言，若有所悟。他拿手機發郵件給錘石，然後獨自到天台接錘石的電話ｈｔｔｐs://ｗｗw.ｈetuｂoｏk•com.com，問：「你們綁架的人是男的還是女的？」

塞拉：我資料中在大學拿過女子搏擊亞軍。

「等等。」梁襲站起來，雙手環抱卡琳的腰：「你小心點。」

目前看塞拉唯一的問題是感情生活，這種私人的東西只有朋友才能有所了解。目測側寫塞拉是一個話不多，我行我素的女生。

目前梁襲未發現塞拉有任何問題。

梁襲接通對話：「哪位？」

波比難以置信看梁襲，然後覺得梁襲沒說錯，自己挺喜歡塞拉。當然波比的喜歡是博愛型，只要是漂亮妹子他都喜歡。波比接過梁襲的球，問道：「這兩天我們都要住在一起，你喜歡吃什麼？我可以讓人安排。」

「別惹人家。」梁襲給波比悄悄看了塞拉履歷的其中有一條，塞拉在大學期間獲得女子搏擊比賽的亞軍。梁襲嘀咕道：「奇怪，我已經很明顯在觀察她，她好像一點反應都沒有。」

塞拉本人似乎並不熱衷公司的經營活動，她喜歡旅遊，有空的話要麼出國旅行，要麼在國內遊玩。履歷上還說明塞拉認識丹麥的偏門王子克里斯，在克里斯中槍住院期間，塞拉多次前往醫院探望克里斯。這點和波比在醫院外見到塞拉對上了。

塞拉：他？

「美女，睡不著嗎？」五米外打地鋪的波比一手撐下巴，看著塞拉背影道：「我也睡不著。」這是一個有心事的女孩，把心事藏在內心中的女孩，和以往波比認識的女性有著截然不同的性格。

「都可以，你喜歡在哪都可以。」梁襲說了一句，道：「你的工作是告知我警方動向，與刀鋒保持聯繫。」

波比疑問塞拉為什麼穿寬大的衣服遮掩身材？為什麼喜歡戴兜帽遮擋臉部？

一夜無話，第二天早上樑襲下廚準備了簡單的美式早餐：煎蛋、火腿加烤麵包。

塞拉：嗯。

錘石：伊莎知道梁襲的疑心病很重，只要你露出一點破綻，他就能順著破綻把你底子挖出來。你的身份做好了嗎？

梁襲問：「誰的？」

錘石道www.hetubook.com.com：「沒聞到。」

錘石猜對了，梁襲正在看伊莎發過來非常詳細的塞拉履歷。塞拉出生在一個利物浦小鎮。塞拉的父親是利物浦足球隊青訓球員，因為在訓練受傷，只能告別職業生涯。父親在利物浦鄉村經營牧場，主營乳酪。塞拉的母親是利物浦大學的畢業生，畢業后遊歷利物浦偶然認識了塞拉父親，雙方情投意合，幾個月後結婚。

然後門開了，波比推門而入，互相對視三秒，波比退了出去關上門。卡琳有些不好意思捏了一把梁襲的臀部，依依不捨說了幾句話離開。卡琳拉開門，和門口的波比互相微笑點頭致意，進入電梯。

錘石回答：「沒錯。」

梁襲用嫌棄眼神看了波比三秒，人家怎麼穿關你屁事？

錘石：把他們的身份都做了，把孤兒身份做掉。要保證任何渠道都查不到你們在幼年時脫離父母的監管。

塞拉點頭：「OK。」她走到窗邊席地而坐，筆記本電腦就放在自己膝蓋上。

「卧槽你克萊門特全家族，這門你也有鑰匙？」梁襲在電梯下行后，一收臉上微笑，勃然大怒，欠扁是嗎？

波比還想說什麼，梁襲手機響起，看手機視頻，是一位穿著衛衣和寬鬆大褲子的女生。波比伸頭看屏幕哎呀一聲：「是她？」

保鏢們送來了被褥等物品，塞拉和波比就在客廳打地鋪。三百英鎊一周的家政在這時候就顯現出好處，偌大的房子沒有死角，連角落都擦的乾乾淨淨，一點灰塵都不落下。落地窗玻璃也總是那麼明亮透徹，塞拉側躺在落地窗玻璃前，拉開窗帘，靜靜看著城市的夜景發獃。

梁襲擺手：「其他細節就不用理了，死人的話你賠錢就對了。」救一個賺錘石一萬，死一個賺波比九萬，良心啊，你真TM貴。

塞拉：很OK。

錘石：進入工作狀態，結束本次聯繫。

卡琳等梁襲掛電話后，抽出紙巾給梁襲擦嘴：「笑的口水都流出來了。」然後對梁襲的嘴狠狠咬上一口，她得走了。

塞拉：明白，波比一直盯著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