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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比一怔：「暗格？燈下黑？」

梁襲道：「就沖你這態度，這卡打死都不能要。」

波比無語：「還能不能好好做朋友，這點破綻就被你識破了？」

菲奧娜？很麻煩的，要通過卡琳的批准。為了別的女人打擾忙碌的卡琳，會被扁的。梁襲看波比：「你是老闆，我需要一名駭客，你出錢嗎？」

波比看著專心看屏幕的梁襲，道：「喂，我這邊有張納斯的會員卡，你要嗎？」

第二天梁襲剛到偵探社，昆塔拜訪梁襲，告訴梁襲自己這邊沒事了。詢問梁襲怎麼搞定菲爾，湯姆的事。梁襲沒說實話，因為梁襲還準備搞掉昆塔的兩個兄弟。作為倫敦出生，倫敦長大的人，對這座城市多少帶有點感情。不過不是現在，緝粉隊總隊長應該先換人。雖然總隊長達克沒得罪自己，自己也不認識達克，但為了緝粉隊長期有利發展，這貨還是滾蛋比較好。

這些資料和警方掌握的資料重合，並且警方已經對十一傢俱樂部的湯姆私人儲物櫃完成了搜查，未發現錘石想要的東西。

「次數，湯姆去俱樂部的次數，和誰一起去俱樂部等信息。」梁襲道：「如果我要藏一個東西，我一定會選擇燈下超級黑。」

波比問：「主要要注意什麼？」

梁襲不解：「有什麼是我不知道的嗎？」

豪斯道：「事情是簡單，情況不簡單，湯姆告訴我，這兩個人都是大人物，沒有一個是他能惹得起的人。」

波比明白了：「正常情況下，你是不會被他說服，還會詢問有什麼線索和信息。這時候他就順水推舟告訴你一些事。可能還要補上一句，未經證實，只是傳聞。之後你上當受騙了也沒處說理去。」

兩周一次的約會日總是那麼短暫，晚上十點兩人才在卡琳的酒店公寓分開，卡琳至今還沒有找到合適的房子。作為實習主治醫生，除休息日之外，平時要隨叫隨到，不能住的離醫院太遠。

「塞拉？」波比問。

梁襲問：「會員打折嗎？」

豪斯接到梁襲電話很高興，聊了好一會，當梁襲說明來電原因后，豪斯https://www.hetubook.com.com許久沒吭聲，在梁襲再次詢問下才開口：「最近想湯姆的人不少。梁襲，別趟這渾水。」

波比不屑道：「愛要不要，不要拉倒。」

梁襲再問：「坑在哪？」

湯姆獨自居住在金領區，這裡是一片河景別墅，沿著泰晤士河一列建造，從城市延伸到城郊位置。因為位置不同，價格也高低不同。湯姆的房子在社區後半段靠近城郊的位置，警察已經對湯姆的住所和所有不動產進行了全面的搜查。錘石的郵件中有詳細的警方調查報告，包括房子的內外照片。

梁襲道：「我不知道會員卡有什麼好的。既然這麼牛，你肯定挖了坑。」

錘石並沒有提供額外有用的信息，那怎麼入手呢？梁襲決定先聯繫湯姆曾經就職一年的影子私家偵探社。影子私家偵探社的老闆是豪斯。是上屆血月邀請的嘉賓之一，梁襲和豪斯也在那次血月邀請中相識。

「女人。」梁襲點擊滑鼠翻看：「警方沒有找到任何與湯姆有比較親密關係的女性朋友。很可能湯姆吃快餐，付現金。我需要駭客的幫助。」

梁襲疑問：「多大？」

豪斯想了一會：「女王，最少五個卧槽。」

「納斯啊。」

回到公寓的梁襲洗澡之後原本打算打開錘石的郵件，開始對信息進行初步的分析。但美好的感覺一直縈繞在腦海，滿世界都是卡琳的音容笑貌和大長腿等，很難靜下心來。於是就先把事情擱下，上床包在被窩裡，想著卡琳入眠。多愉快的一天，什麼錘石蟑螂就不要來打擾了。

梁襲手上只剩下湯姆的一個破綻，私生活信息中沒有女人。根據警察的走訪，鄰居並沒有提及有女人進入過湯姆的房子。鄰居們說湯姆是一個早出晚歸的人，他們很少見到湯姆，更不用說湯姆家的訪客。仔細分析后，梁襲認為湯姆吃快餐的可能性較低。至於真相如何，需要明天塞拉的技術支援。

豪斯也笑了一會，認真道：「梁襲，說真的，這水很臟，很渾。」

波比道：「這就是好和-圖-書處。還有就是，客服會第一時間聯繫會員，告知新品即將上市。」

梁襲莫名其妙看著波比：「我是問有什麼好處。」

梁襲拿手機查看，確定今天不是萬聖節。那麼就是波比聽聞塞拉要來，特意整的行頭。但是波比對塞拉很客套和冷淡，又讓梁襲看不懂。

梁襲問：「他暗藏了客戶的隱私？」

波比吐血，道：「相信我，我覺得你比豪斯更臟。」法克！

梁襲點頭：「對，這傢伙就是這麼臟。我挺討厭和這些人打交道，他們玩起火來溫文爾雅，一個不小心就被他們賣掉。」

梁襲道：「不，是你這句話后，我才確認是個坑。」

波比反問：「我態度？」

昆塔走後，梁襲接到了羅伯特的電話，他閑聊一般告訴梁襲一些新聞。戴爾和獨眼龍在警察廳總監辦公室打起來，獨眼龍完勝被停職。聽羅伯特分析才知道，前線警務部的高層並不滿意從利物浦空降助理總監的決定，這次因為那位指揮官兒子的情況，導致警務部各部門的一把手對戴爾持抵觸態度。獨眼龍再點一把火，戴爾位置岌岌可危。

波比問：「假如你是錯的呢？」

波比道：「納斯全球只有五千名會員，五千名會員擁有提前十天拿到新款包的特權。」

想得美！真當自己是老闆？

梁襲道：「錘石這份郵件內容很多，其中有一部分我們要仔細看。那就是警察搜查俱樂部時，記錄的和俱樂部工作人員的對話。」這類證據都採用影像資料，特別是搜查環節，一定會使用執法記錄儀或者攝像機記錄整個搜查過程。

梁襲驚：「卧槽。」英國沒有財務部部長，只有財務大臣。

波比：「我們跟蹤豪斯？」

波比回答：「納斯不打折，而且所有產品只銷售一季。超牛的卡，身份的象徵。」

梁襲道：「我去俱樂部登記會員，拿到柜子。我把東西藏在柜子內的暗格，警察一打開柜子，空空如也，這叫燈下黑。我拿到自己的柜子，但卻把東西藏在俱樂部其他地方，這叫燈下超級黑。根據現代法律精神，警察只能搜查我和圖書的柜子，不能擴大範圍搜查整個俱樂部。」

梁襲道：「如果沒坑的話，你會無所謂說：隨便你。你說：愛要不要，不要拉倒，有比較明顯的失望情緒。」

梁襲轉頭看波比：「什麼玩意？」

波比：「先別人一步拿到最新款的納斯包，就是好處。虛榮，虛榮懂嘛梁襲，自己能做到了別人做不到的事。」

梁襲道：「有個地方不會被人不小心翻出來。」

豪斯道：「湯姆是一名很有操守的私家偵探，很敬業，很職業。離開影子公司之後，他把自己的職業升華了，客戶人群也不太一樣。」

豪斯道：「不，我剛才說了，他很有職業道德。湯姆雖然離開偵探社，但我們經常在休閑會所消費，因此經常有聯繫。他在近期好像卷進了一件事中，挺難搞的，他問我的意見。事情很簡單，A拿證據讓他去敲詐B，A不僅什麼都不要，而且湯姆敲詐出多少錢，他就再給湯姆多少錢。條件是，不能低於十萬英鎊。我很奇怪，怎麼會有這麼奇葩的僱主，放著我來，找我呀。」

梁襲掛斷電話。

波比問：「哪個地方？」

梁襲道：「對，但是等同什麼都沒說。說這些話，只為了提高我的興趣。這個領域是私家偵探的領域，我在其中沒有多少優勢。」偵探面對的是現場，信息等死物。私家偵探面對的人這類活物，梁襲要想從豪斯口中搶食物，他自覺沒有這本事。他只能發揮自身的優勢，對信息分析，對死物下手。

梁襲聯繫塞拉，塞拉人在北愛爾蘭，稍微猶豫后還是答應下來，明天上午到倫敦。聯繫完塞拉之後，梁襲和波比開始翻看警方搜查存儲視頻。波比仍舊沒耐心，看了一會就放棄了。

「客氣，改天一起吃飯。」

梁襲道：「現在沒有對的辦法，我不趕時間，今天沒約會，不試試怎麼知道呢？你看這條警方搜查的信息，在湯姆家中搜出一萬英鎊的現金。證明了我的理論最少有一部分是正確的。但是……麻煩你接話。」

梁襲道：「錘石大部分信息沒有撒謊，湯姆很可能有一張土星銀行卡，不和*圖*書是他的名字的銀行卡，因此錘石找不到這張可能存在的卡。他需要將土星銀行卡拿出來，去取錢或者櫃檯辦理轉賬，提到一筆錢后將土星銀行卡放回儲物櫃中。因此我們要找的目標是：有沒有一個是湯姆頻繁又不頻繁光臨的俱樂部。說頻繁，他上午來一次，下午又來一次，或者是昨天來一次，今天又來一次，他要拿走銀行卡，他要送回銀行卡。說不頻繁是他不想自己去俱樂部的次數過多，引起不必要的懷疑。因此按照標準一個月一到兩次左右。」

納斯會員當然有面子，一個包用了一個月，或者一季后你換不換呢？經常客服熱情地打來推銷電話，每逢佳節倍勤勞。拿上這張卡后，就是一個大坑。

波比無語：「但是什麼？」

梁襲繼續道：「但是在我們交談時，我粗略看了看筆錄等，我發現少了一樣因素。」

「哦，奢侈品。」梁襲想起來了，是全球最頂級女士包奢侈品品牌。還出品香水，唇膏，口紅等女士用品（男士也可以用）。梁襲問：「會員卡有什麼好處？」一直想送份禮物給卡琳。

波比一怔：「燈下黑我聽過，燈下超級黑是什麼鬼？」

「什麼坑？」

塞拉清晨六點到倫敦，直接到梁襲的住所。這次的她與上次打扮完全不同，一件黑色打底衫，外穿白色不扣紐襯衫，配一條米黃色卡其褲，額頭頂了一個太陽鏡。整體看起來很外向和活潑。讓梁襲看了好一會都無法確定是塞拉。

除了不動產之外，湯姆還是很多俱樂部的會員。搏擊、野營、壁球、高爾夫球、網球、划船、休閑等一共十一傢俱樂部的會員。俱樂部大概可以分為兩類，一類是鍛煉類，興趣類，一類是交際類。幾乎所有的俱樂部都為會員提供私人儲物櫃。

梁襲點頭：「塞拉有可信度，而且不應該和湯姆有任何關係。」

……

波比揮手：「以後偵探社的正常支出我負責，別為了那幾塊錢婆婆媽媽，煩死人。」

梁襲問：「那誰可以卧槽？」

「不，別人的會員儲物櫃。」梁襲詳細解釋：「我要拿東西很方便，打ｗｗｗ•ｈｅtｕｂｏok.ｃｏｍ.cｏm開自己的柜子，打開目標柜子，拿走東西。沒有人會知道我是從別的柜子拿的東西，除非有監控或者被人監視。同樣，我要把東西放回去也是如此。」

梁襲道：「之前我判定豪斯要麼是美國情報人員，要麼是把情報賣給美國的人。這樣的人卻罔顧這麼有貨的事。豪斯有可能也在找湯姆的遺物，在尋找A交給湯姆用於敲詐B的證據。」

她當然是塞拉，到了梁襲住所后，梁襲已經操持了早餐，說明了情況。八點左右，閑到發瘋的波比上門湊熱鬧。他今天打扮也讓梁襲耳目一新，換掉了日常休閑西裝，高雅襯衫，換上了一件黑色教會兜帽服。兜帽服背後有一個巨大的十字架，兜帽帽檐上用拉丁文寫著聖言，整一個驅魔人。

梁襲回答：「會員儲物櫃。」

梁襲大笑：「哈哈。」豪斯還是那麼逗比。

「好吧，我知道了。謝謝啊。」

功夫負有心人，梁襲的六個小的工作毫無收穫。他沒有能從警方的執法錄像和俱樂部員工的筆錄與問話中得到想要的信息。要麼是因為湯姆把東西藏在別的地方，要麼是信息不全。

看了一會書，喝了幾杯茶，波比到偵探社閑逛，兩人吹牛喝茶順便吃了午餐。知道梁襲至今沒有收郵件的錘石怒不可遏的打來電話詢問進展，梁襲才想起來還有湯姆遺物這檔事。波比聽聞有新玩具，也改變了自己行程，留下來和梁襲一起解謎。

「哈哈。」

波比：「什麼情況？」

波比道：「可是他也說了A利用湯姆敲詐B。」

「什麼因素？」

豪斯道：「也別那麼驚訝。首相，大臣都是一兩任的事，很牛，但也不至於到卧槽。」

梁襲道：「開竅了。但是豪斯是只胖狐狸。他是我認為的，目前我認識的人中最難搞一個人。剛才的通話中，他想利用我去查一些信息，繞了一個大圈子。但是我在言語上直接接受了他建議，不趟渾水。」

梁襲疑問：「好處在哪？」打折？試用？買二送一？

波比道：「但是你藏在俱樂部，有可能被人不小心翻出來。」

豪斯回答：「和大臣級別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