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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比問：「孩子媽媽有可能是北愛軍的人？」也只有這個理由。

梁襲道：「但是說不定旅館的老員工，老闆能認出馬爾。」

波比道：「克萊門特是99分的話，海麗娜的海王星應該有65或者70分。她和她的企業沒有影響經濟的能力，但不妨礙讓她成為一名成功的商人，一位成功的企業家。」

梁襲點下頭：「不能完全信。」

連梁襲都知道這個名字，不能說她有多牛掰，畢竟自己朋友波比的克萊門特實在太牛掰。但是海麗娜肯定是一名高級商人，幾十億身家級別的商人。

說走就走，保鏢長和皮克在後跟隨兩人，走了十來米，進入了一個空病房。見波比脫掉了外套，梁襲擺手，拿出手機：「金髮俠，地球需要你。」

保鏢長回答：「親人，或許只有孩子才能讓父母如此牽挂。」

梁襲問：「你想問：為什麼我總是用你的資源？」

「想打架嗎？」再次同步。

兩人就愛情這個話題進行了探討，波比被梁襲碾壓，摁在地上摩擦。波比想反駁卻感無力，他發現自己的愛情領域竟然一片空白。初戀是被傑西卡勾引，不存在什麼愛情，單純是青少年內心萌動。傑西卡為波比打開了一扇門后，波比隨之沉淪在睡覺中，他從沒有想過發展什麼愛情。因為他不需要談論愛情就可以和女人睡覺。

過了大概十天，冥王星公司，一家鐵路運輸公司包下了旅館的部分房間，租用旅館公用露天場所。目的是慶祝公司周年，舉辦啤酒燒烤與篝火晚會。老闆第一次正面見到西斯，很漂亮很年輕的西斯，她是冥王星公司總裁的兒媳，據說他們結婚不到半年時間。夫妻兩人定居在集散地附近，其丈夫成立了冥王星的子公司。

為什麼老闆能記得馬爾？因為老闆就是一名剛退役不到三年的士兵，在找工作四處碰壁之後，無奈接管了家族企業——旅館。還有一個重要原因是保鏢有錢，在錢的驅使下，老闆把自己老婆喊來詢問，他老婆兼職旅館服務員，老婆並不知道西斯，但是老婆記得馬爾。和_圖_書

波比道：「謙虛是一種美德。」

波比：「不，你用我資源的原因不是你缺資源，而是你不用不舒服。我的疑問是：為什麼在這裏說？」

梁襲道：「大概是這個意思。」

大家一起看皮克，天才啊！這就全對上了，馬爾和一個女人相愛，但是女人已經成家。愛情的扯淡加上小別勝新婚等原因，促使馬爾一有機會就去和女人幽會。和異地戀慢慢淡漠的感情不同，奸通是越通越香。一，解釋了馬爾沒有結婚成家的原因。二，解釋了他去倫敦的原因。三，解釋了為什麼和水手酒吧無關，因為他們只是在水手酒吧見面。

保鏢長：「明白。」

蓋子打開后，梁襲忍不住吞下口水，聲音略大，引來波比目光，梁襲搶台詞和波比異口同聲道：「鄉巴佬，沒吃過吧？」

波比看保鏢長，保鏢長點頭：「我從家裡安排人去辦。」

「在問這個問題之前，我們要先問另外一個問題。」梁襲道：「馬爾上校的基地在朴茨茅斯海軍基地，他的工作地點在北愛。馬爾的父親是海軍軍官，父母在本世紀初去世，父母的家就是馬爾的家在朴茨茅斯。是什麼樣的理由會讓馬爾上校去倫敦？去水手酒吧呢？我不清楚他去的頻率，但按照消息說明者態度猜測，他從北愛回基地就會去倫敦，去倫敦必去水手酒吧。頻率應該較高，否則不會讓他們注意到這個細節。時間跨度最少5年以上。」

這事情要追溯到上世紀96年，那是旅館老闆第一次見到西斯進入旅館。當時是凌晨，她用圍巾包住了臉，神色匆匆。旅館老闆就躺在接待處椅子上睡覺。西斯認真看了一會老闆，確定他睡著后才快步上樓。老闆只是裝傻，不過老闆並不知道這女人是誰。

波比覺得好尷尬，你不能打完再說嗎？不過既然地球需要，自己必須要有大局觀，畢竟地球需要自己，自己也需要地球。玩地球是一種非常好的消遣活動。

在豪斯看來，梁襲只是沒把寶全押在身上，其行為仍舊是對水手酒吧的調查。

和-圖-書此後或者間隔半年，或者數月，西斯時常數日連續遮面凌晨進入旅館，通常在凌晨六點前離開。老闆不敢說，也不敢問，他並不清楚西斯去哪個房間，去見誰。同時老闆認出了馬爾上校，這人曾經多次在旅館居住數日，乃至十數日。老闆說馬爾是一名當兵的，他來集散地的目的是和戰友相聚，很多戰友退役之後到集散地工作。

當即把波比氣的冒煙，保鏢長先行說明：「這是醫院，不能打架。」

梁襲道：「波比，舉個例子。今天早上我突然拜訪你，依仗和你朋友關係，直接闖到你卧室。發現皮特和你睡在一張床上，並且沒穿上衣，房間內到處是空酒瓶，滿屋子的酒味。我邏輯判斷：昨晚你們睡覺了。但是不能排除一些客觀的可能，比如昨晚你們喝多了，脫掉了上衣繼續喝，然後醉倒在床上。」

梁襲道：「除非孩子媽媽見不得光。」

梁襲道：「馬爾與一位反府政武裝女人生了孩子，於是安排女人和孩子到倫敦居住。既然如此，為什麼是集散地？這裏的居住條件並不好，孩子就學也是一個大麻煩。如果馬爾能給女人提供身份，為什麼不和女人結婚，組建家庭呢？」

「嗯。」

除了鮮花，波比還帶來了豪宅廚師烹飪的食物。據不知道科學或不科學考證，肉類湯中會產生大量嘌呤，對普通人人體害處大於益處。但嘌呤對於手術後身體虛弱的人來說，卻是一種很有效果的補品。波比帶來的是雞肉粥，這玩意在西方傳統飲食中並不常見，實則在東方也不多見。畢竟用雞湯熬粥在很多東方人看來是一種奢侈與浪費。

梁襲邀約：「我們找個空病房打一架。」

波比：「我有一個問題。」

……

拿到這些資料已經是第二天，他們在波比豪宅吃早飯。距離豪斯的24小時只有三個小時，至今豪斯方面一直沒有消息。提姆作為一名駭客，正在梳理海麗娜的資產，不動產，最主要是倫敦這一塊。海麗娜十年前喪偶，至今未再婚，或許真的與馬爾之間存在超然的愛情。和-圖-書

梁襲道：「馬爾上校資料相對情報部門比較公開，知道馬爾有多少熟人，什麼朋友。情報部門現在已經把吃奶力氣用上，肯定查遍了哪怕和馬爾上校一起吃過一次飯的人，至今仍舊沒有線索。我認為是情報部門資料之外的人對馬爾提供了幫助。這個女人很合適，她存在幫助馬爾的主觀意願。」

波比道：「就算把女人挖出來，能找到馬爾上校嗎？」

「你發現了什麼？」波比再追問。

梁襲被問住，他不能就這麼輕易對芬妮下定論。波比和反恐辦公室一樣，對自己的判斷持迷信態度，自己說80％，他們會認定100％。實則自己說80％就是80％，沒有任何客氣的意思。

波比問：「可以吃喝玩樂，但不能談論正事？」

梁襲道：「女人以為可以掩蓋自己的身份。閑著也是閑著，不如找有關人士問一問，在那幾年時間內，是否有本地女性偶爾去住賓館。」

梁襲問：「為什麼是99分？」

波比看向保鏢長：「以你從軍多年的經歷看，是什麼才能讓一個人有如此動力？」

梁襲萬萬沒想到，這件事竟然演變成生死諜影。梁襲雖走上油的道路，但怎麼也油不過豪斯。兩名喬裝打扮的保鏢出現在水手酒吧附近時，就被豪斯的人盯上。但豪斯的人低估了保鏢們的素養。保鏢不是劍蝶，不過具備保鏢素養讓他們做事非常小心。特別是梁大爺的事，都是動則大規模火拚的活，於是很快發現了自己被盯梢。

「哈哈，言歸正傳。」波比乾笑一聲：「既然幽會一定要去賓館，旅館。」

波比見梁襲這表情，追問：「芬妮不可信？」

人的思維不一樣，原本是討論海麗娜，梁襲關注點卻在99分上。作為偵探梁襲覺得波比要麼自大吹牛滿分，要麼實事求是，怎麼會出現一個99分呢？

「走。」

「林大少是誰？」梁襲一臉蒙圈。

波比不滿皮克比自己聰明，反駁道：「也可能是別人的老公。」

這次換成梁襲被三人鄙夷。梁襲也乾笑：「膽子太大了？」

保鏢長下達了一和_圖_書個命令：揍他們。命令理論：一換一。命令邏輯：我們人多，他們怕曝光。

「你在學我說話？」又是異口同聲。

當找對人，問對問題，信息就立刻跳出來。旅館老闆對此事記憶猶新，第一個原因，廊橋遺夢。這部著名的電影描繪了已婚女性入軌愛情之美，廊橋遺夢的女主角叫弗蘭西斯卡，梁襲要找的人恰巧也叫弗蘭西斯卡，簡稱西斯。

「這是水手酒吧。」梁襲手機打開的是城市地圖：「根據消息，馬爾上校早年到倫敦必去水手酒吧。因此他們把水手酒吧查了個底朝天。我正在等待豪斯的消息，如果豪斯也沒有查到消息，就證明我的理論是對。馬爾與水手酒吧沒有什麼關係，馬爾與水手酒吧附近有關係。」梁襲以水手酒吧為中心，畫了一個圈。

「事先聲明，我特別討厭你拿我當例子，沒有一次是好事。」波比道：「我理解你的意思，你無法肯定我和……呸，無法肯定林大少……」

於是兩名保鏢當街把盯梢者攔住，對方還很豪橫表示大路朝天各走一邊，然後被揍了一通。打完后，保鏢要求報警，被打者拒絕報警，最後被打者給了保鏢兩百英鎊作為賠償。在他們搞事期間，另外四名保鏢已經開始了自己的工作。豪斯吃虧在自己人太少，不敢明目張胆和對方玩消耗戰，加之不想公開違背職業道德，最終還是放棄了繼續跟蹤。

「回頭找你算賬。」梁襲又成功學了波比的話，高興的不能自我。反觀波比臉都氣的變形。

梁襲提醒：「ca正在調查水手酒吧。提姆雖然曾經向伊莎泄密，但是伊莎現在基本上已經確定離職，如果有駭客幫助事情會簡單一些。」

波比道：「認出馬爾有什麼用？需要認出那女人的身份。女人肯定會掩蓋自己的身份。」

皮克見大家看自己，有些尷尬，道：「別人的老婆。」

「行。」無奈。

波比問：「你需要什麼？」

梁襲想了一會：「不能這麼說。我們假設馬爾去見的人叫甲，甲應該和酒吧存在一定關係。比如是老客戶，比如甲就住在附近。這片和圖書區域是集散地，周邊沒有標準的社區，只有公司提供的宿舍社區。好消息是家庭很少，壞消息是住戶很多。」

波比也聰明：「馬爾去水手酒吧是去見某人，見的不是酒吧的人，也不是酒吧有什麼特色，而是去見和酒吧關係不大的人。」

「小學時欺負過我的一個同學。」波比補充：「現在挺慘的。」

梁襲道：「對。」

不查不知道，一查嚇一跳，西斯現在已經不是普通人，而是有身份證的人。她的丈夫是海王星公司老闆，海王星是冥王星的子公司。數年後在冥王星老闆自己老爹的幫助下，海王星吞併了冥王星。如今的海王星已經是英格蘭南部著名運輸公司，其業務不限於鐵路運輸，觸角伸到了空運、海運、陸運等領域。幾年前與西班牙，德國兩家運輸公司合作，業務更是拓展到了全球。

但這不全是西斯丈夫的功勞，西斯丈夫在十年前去世。丈夫去世后，西斯成為海王星公司的繼承人，開始向歐洲乃至全球的發展。西斯是其丈夫的姓，在丈夫去世一年後，西斯改回了自己的姓：布朗。西斯全名叫海麗娜布朗。

三人眼神立刻不同，梁襲問：「你對我們大英腐國有什麼不滿嗎？」

波比不同意：「馬爾上校沒有家庭，有一個私生子又怎樣？不會耽誤他的前程與工作。」

……

波比道：「你懷疑林大少睡了米哈……米哈是咬過我的一條狗。但是也有可能林大少沒和米哈睡覺。你不能說出懷疑，因為一旦你說出懷疑，大家會認定林大少和米哈睡覺。這樣一來你認為對不起林大少，林大少雖然欺負過你，但人家已經很慘了。」

梁襲道：「也可能是目標老公經常去水手酒吧，馬爾把他灌醉，直接去他家。」

大家思考著，不愛說話的皮克道：「奸通。」

波比：「搞一份本地女性入軌名單？」

看地圖，距離水手酒吧兩百米處有一家旅館。這家旅館從位置來看，主要客源應該是站在街上的姑娘。因此旅館是不可能如實登記入住者信息。可惜即使有監控，過去這麼多年，也不可能還保留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