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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來學知識的，不是來給你們欺負的！」

「你還在睡懶覺的時候，我就吃完了。」

走在去學校的路上，李果果想到這幾天里，爸爸的奇怪舉動。

從工地里出來后，李愛國沒有回家。

稍稍思索過後，他沒有輕舉妄動。

沒有。

而是先放出了幾個紙紮人，跟在這些『人』附近。

除了這些……

不知為何，李果果總感覺最近的爸爸有些奇怪。

他們體內的經脈、穴位錯亂。

這……還是人嗎？

李果果搖了搖頭，「沒有，他們都被爸爸嚇到了。」

爸爸很好。

在很久以前，李愛國是不愛做這些家務的。

看著女兒小跑進學校后，李愛國才轉身離開。

「行。謝謝周哥了。」李愛國道。

卧室里，李果果應了一聲，然後匆匆穿好鞋。

江林皺眉，神情變得嚴肅起來。

……

一拳砸在了講桌上，發出『咚』的一聲巨響。

她問怎麼不睡覺，爸爸卻只說，白天睡多了，睡不著。

「你要是家裡有事，可以過段時間再來。」

然後在所有同學面前，問老師怎麼回事。

后桌的同學，每和圖書次上課都悄悄用筆戳她。

最最最重要的是！

「目的是什麼？如何做到的？」

只會和其它鬼差一樣，覺得有些古怪，但又說不出來。

「嗯！爸爸再見~」

人間，早上七點。

……

「哪裡正常了？！」

「老師也把我後排的同學給調換了位置。」

江林心中有很多疑問，這樣奇怪的情況，他也是第一次見。

工頭勸說一陣無果，只得無奈道：「行吧。但是工錢要月底才能結，到時候我打你卡上。」

二是，看看能不能查到一些別的線索。

工友估計該嚇得報警了。

兇巴巴的放話道：「誰要是再欺負我女兒，我就提著刀去問你們爸媽，看他們是怎麼教育孩子的！」

李愛國搖搖頭，「不用了，最近都沒空。」

李愛國說著，拿過桌子上的雞蛋。

等燈亮起后，才發現是爸爸。

前兩天他的腳被鋼筋刺穿了都沒有發現，還是工友發現的。

李果果趕緊吸溜完最後一口稀飯、把碗收拾了一下，放到廚房裡用水泡著。

最重要的是，江林的視線掃過去時，能夠明顯的發現。hｔtｐs://ｍ.ｈｅtuｂook.ｃom•ｃoｍ

氣息是人類，但卻給人一種古怪的感覺。

「聽到沒有！」

「不了。」

那裡，有他的『工作』。

但昨天，爸爸聽完后，卻是直接送她到了班級里。

那是李果果第一次看到爸爸發那麼大的火。

聽著爸爸有些僵硬的安慰聲，李果果抱住爸爸。

自從有了『一號』視角后，江林所看到的人，雖然能看到正常面貌。

以前爸爸做好飯菜后，都會和她一起吃。

爸爸看向班級里的學生。

「果果，起來吃飯了。」

客廳里，李愛國見女兒吃得差不多了，就提前起身。

「是爸爸不對。」

「你快點吃，吃完我送你去學校。」

像這樣實在的人，現在可不好找。

「果果爸爸，其實這裏面沒什麼事兒，小孩子嘛，打打鬧鬧的很正常。」

「果果，吃完了嗎？」

他們所住的地方是一個兩居室。

李愛國鬆開女兒的手，「快進去吧，上課好好聽講。」

但其體內數百個穴位和數道經脈，卻是一一呈現在他眼前。

「吃了。」

忍不住抬頭問道：「爸爸，最近和-圖-書家裡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呀？」

無論工頭怎麼說，李愛國依然堅持自己的決定。

而他注意到的這幾個『人』，正如巧玲瓏所說。

看到客廳坐著一道人影，差點沒把她嚇傻。

而是打了個車，往大學城裡去。

不僅如此，她甚至都沒看到爸爸喝過水。

又說，實在不行，就跟老師說。

……

工頭有心想要挽留。

老師當時也嚇了一跳，但還算淡定。

李愛國一如既往的早早做好早飯，然後去敲女兒的卧室門。

「果果你怎麼哭了，是爸爸嚇到你了？不哭不哭……」

搖了搖頭，眼淚掉得更猛了。

比如，他們是如何變成這樣的。

根據巧玲瓏提供的信息，他還真發現了幾個奇怪的『人』。

那些襲擊鬼差的傢伙，和他們是一夥的嗎？

「哦……」

有時候時間緊，還會一個勁兒的催她。

沒等女兒回答，他又趕緊岔開話題：「對了，你們班裡的同學還有欺負你嗎？」

「……」

昨天吃早飯的時候，她像往常一樣，跟爸爸抱怨班裡的同學總是愛拿她東西。

她喝了一口稀飯，然後看著對面ｍ•hｅtｕboｏk•com.ｃｏm陪她坐在桌子前的李愛國。

李愛國牽著女兒的手一僵，扯出一個笑容。

可是最近，爸爸每次都說提前吃了，根本不和她一起吃飯。

他先是去了之前上班的工地，由請假，直接變為辭職。

在這幾天的巡邏過程中，江林除了抓到一些小鬼，解決了一些小事件之外。

若不是因為這個視角，他可能也很難第一時間發現問題所在。

可那天，他要是沒能得救，一個月後離開了這個世界……他女兒豈不是要被欺負成什麼樣？

李果果也懵了。

「你不是還要養女兒嗎，不上班喝西北風？」

畢竟這人上班不偷懶，做工也很好。

然後趕緊換了鞋，和爸爸一起出門。

……

「我起來了。」

「吃好了！」

往常很好說話的爸爸，第一次對著老師吼了出來，「我女兒受了欺負，哪裡正常了？！」

到洗手池前簡單的洗漱了一下。

李愛國：「那就好。」

但在孩子她娘難產去世后，他就把這些活兒接了下來。

爸爸沒有不對。

忽然就覺得很委屈，眼淚嘩啦啦的下來了。

而且，只有少數的還在運轉。

以前ｗｗｗ.ｈｅtｕｂｏoｋ.ｃoｍ.cｏm爸爸聽到后，只說同學之間要以和為貴，大家都是朋友。

把書包給女兒背起，又換了鞋子，在門口等著。

當時老師和同學都嚇懵了。

李果果吸溜一口稀飯，又咬了口雞蛋。

低頭剝了起來，然後放到女兒的碗里。

拿著雞蛋就在路上邊走邊吃。

沒多久，兩人就到了學校門口。

下次要是再有哪兒被傷到了，卻沒有發現。

「哪有什麼事，是誰跟你說了什麼嗎？」

「如果一直沒鬼差發現，那這些『人』豈不是能一直混跡在人間？」

就坐到了桌子前，開始吃早餐。

照顧孩子，收拾屋子，打工賺錢。

就算上學快遲到了，爸爸也只是說：『慢慢來，不急。到了學校我幫你跟老師說一聲。』還有前天晚上，她起夜上廁所。

「爸，你吃了嗎？」

一是看看這些『人』都做些什麼。

以前他總想著忍忍就過去了，以和為貴，以和為貴……

雖然沒做得多好，但好歹也算是把孩子給拉扯大了。

聽到李愛國的話，工頭還有些驚訝。

早餐是一個雞蛋，一碗稀飯，一碟鹹菜，還有兩個小籠包。

地兒不大，但夠他們兩個人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