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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晨看著路況，說道：「剛才還是只是猜的，現在可以確定了。」

他和陳晨走到停車場，向劉壁雲告辭，約好有時間一起喝茶。

劉壁雲說：「程總，我這次支持的您，下次有什麼機會，您可別忘了我。」

另外，沈瑜和劉壁雲還有紀凱運的關係，不知道怎麼樣。你不要亂來。你的關注點不應該在這裏。」

沈瑜說：「放心吧。」

……

沈瑜說：「你可能不喜歡泡菜，但就是有人喜歡吃，你有什麼辦法？」

沈瑜說：「好，我記住了。」

劉壁雲對正在銷售的幾件古玩沒有興趣，對沈瑜為什麼要買一對有爭議的碗更很感興趣。

沈瑜說道：「想問什麼就問。」

沈瑜正吩咐陳晨幫自己把交易手續完成。

程立帶著兒女送一眾多買家離開。他看到劉壁雲和沈瑜過來，先對劉壁雲說：「劉老弟，謝謝支持。」

陳晨笑著問道：「沈總，我看您心情不錯。」

劉壁雲沉思片刻，小聲說：「我明白了。我就覺得你不會無的放矢。那個，如果你覺得這對碗玩兒膩了，想出售，記住先找我。我一定ｈｔｔps://wｗｗ•hｅtuboｏk•ｃom•com用市場價來買，絕不讓你吃虧。」

常貝沉默了。

廳里的很多人看到這一幕，臉上泛起古怪神色。

他看著自己的人物屬性，開始猶豫起來，究竟該加到那裡？

程立又對沈瑜說：「沈瑜同學，謝謝你幫我兜住了面子。你和程易年齡相仿，以後可以常來常往。」他還是把沈瑜當做晚輩來看待。

陳晨問道：「我不懂古玩。這兩件瓷器在您買過的古玩里，似乎不算是最好的。」

沈瑜撿了便宜，笑容滿面的答應。

沈瑜注意到了這些人的眼神，但並沒有在意。他知道這件瓷器的價值，和價值比起來，這點兒古怪眼神算什麼？

眾人又看了一會兒，律師和中間人走向了擺放高麗青花瓷罐的展台。這件瓷器已經是最後一件事情出售的古玩，足可見它在程立這裏也是不受重視。

此時，他心中除了因為撿漏的喜悅之外，更多的是好奇。因為，遊戲再次給出了獎勵。

陳晨駕車的同時，偶爾觀察沈瑜。

沈瑜說：「別人不認識的好東西，hetubook.com.com我用很便宜的價格買下來，當然高興。」

清康熙霽藍釉雙弦紋碗的交易成功，並沒有在眾多買家中引起波瀾。價格不出彩，款識還有爭議，所以，眾人很快就開始關注其他的交易。

大多數的買家都沒有久留，陸續告辭。

陳晨諂媚地說道：「既然您這麼高興，看在我讓你心情變好的份兒上，以後有機會可別忘了關照我。」

玩家再次購買罕見的高麗皇室專用瓷器。雙虎蒼松青花瓷罐與玩家購買的龍紋青花大罐為同一類型的古玩。

律師打開盒子之後，只拿出了一張標價牌。

看過了技能，沈瑜注意到，這次購買還帶有其他獎勵。是一個人物屬性點。

他點開技能頁面，看到鑒定技能分類里，東亞文物鑒定技能直接變成了高級技能，有些吃驚。

沈瑜依靠在座位上，懶洋洋地問道：「怎麼看出來的？」

劉壁雲：「一言為定，謝謝您。」

劉壁雲看沈瑜完成交易，就壓低聲問道「老弟，我知道你不會無緣無故的買這一對碗，能不能讓我也明白明白。」他說話的時候，刻意ｍ.heｔｕｂook.coｍ.cｏm的避開了眾人。臉上的表情像是在關注著，正在進行的交易。不仔細看，並不會發覺他在向沈瑜諮詢問題。

沈瑜喝了酒，請陳晨幫他駕車，離開程家。

常貝答道：「她對我印象很好，這兩天一直想約我出去。」

沈瑜點開遊戲頁面，看到遊戲提示。

沈瑜嗯了一聲：「猜得很准。」

沈瑜辦好交易，喝了一杯香檳，就和劉壁雲一起向程立告辭。

常涌瞪了常貝一眼：「你怎麼那麼笨？就算那件瓷器不值錢，他幫程立兜住面子，程立就會感謝他。

自己曾經買賣過不少古玩，但是技能已經很快。可是，僅僅買賣了幾次昂貴的扶桑和高麗文物之後，遊戲直接就給出了高級技能獎勵。究竟是這幾件文物太珍貴的原因，還是這個分類的底蘊不夠？不管怎麼說，這次提升很大。

程立說道：「您放心，過幾天，我安排地方，約你和常總、紀總一起出來坐坐。」

程立的收藏很豐富，這次拿出來的瓷器和雜項古玩有四十余件。據劉壁雲說，程立所收藏的書畫和古籍也很多，並沒有拿出來籌集資金，足可www.hetubook.com.com見此人的收藏豐富。

大多數的買家都是明眼的人。先前有人注意到沈瑜向盒子里投了一張標價牌。這消息瞞不住人，很快在眾人間傳開。

很多人悄悄地議論著高麗瓷器，偶爾看向沈瑜，又迅速把目光移開。

玩家連續購買該國重要文物，獎勵：東亞文物鑒定技能提升。

常涌點了點頭：「好好相處。以前的那些關係，該斷掉了就斷掉。不要讓人家父母有反感。」

程立為買家們準備了各類美酒餐點，表示感謝。

關於幾位鑒定師的疑問，也能解釋。此碗的底款楷書有行楷勢，與一般康熙款識有所不同，與「御賜純一堂」康熙款碗的書法在點畫間有神似之處。我猜，這對碗有可能是康熙朝郎廷極主政JDZ御窯廠（約1705－1712）時期的御用單色釉作品。大家對此有疑問也很正常。目前，還沒有有相同作品見諸公私機構收藏出版。我覺得這個還是很有研究價值的。」

陳晨進入程家之後的存在感極低。她幹練的幫沈瑜交易辦好。管家把收藏證明和瓷器包裝好，遞給沈瑜。

程家的停車場，陸續駛出了一輛和圖書輛的豪車。常家的車輛上，祖孫二人正在聊天。

他回了自己家，依照習慣，先把今天購買的瓷器進行消毒，然後擺到書房的桌子上。

常貝答應一聲，然後有些高興地說：「今天，那個沈瑜可是看走眼了。高麗瓷器應該不值那麼多錢。」

律師把標價牌給中間人看了，然後說道：「清中晚期的高麗青花瓷器，只有一張標價牌兒。25萬1千元！恭喜沈余先生！」

陳晨說：「我看了今天的交易過程，那個康熙霽藍釉碗，還可以說有爭議。可是那件高麗瓷器能算好東西嗎？」

「你和程雪相處的怎麼樣？」

雖然很多人不看好這件瓷器，但這是銷售最後一件古玩。眾人為了給程立面子，還是開始鼓掌。慶祝他這次出售活動圓滿成功。

沈瑜也學著劉壁雲的動作，小聲說道：「劉哥，這種雙弦凸線碗為康熙朝所首創。造型傳承自郎廷極制「御賜純一堂」款霽藍釉雙弦紋墩式碗。外壁的釉色藍中泛紫並略有濃淡變化，與私人藏家的郎窯霽藍碗、幾家博物館藏郎廷極制霽藍釉碗相一致。

遊戲等級沒有升級，個人屬性點很難獲得，這是意外收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