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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島商社做了讓步，允許沈瑜選一件古玩。他們提供的選擇範圍，是沈瑜劃定範圍內，價值相對較低的古玩。用他們的話說，如果覺得價值不夠，還可以再補一部分差價。

「喲，還拿了東西，什麼？」

不過，看到孩子，還是露出笑容。聽說父親回來，孩子熱情的過來迎接父親——帶回來的小禮盒。

「過節的福利。」

沈瑜在元旦節后，又開始和大島商會的人談判。

沈瑜給父母送去過節的禮物，又先後去了畫廊、博物館，看著員工來放假休息，最後回到酒店。

鹿欣換上了沈瑜昨天剛剛購買的衣服和一件首飾。

常涌看了看，說道：「員工的福利儘快發放到位。這上面怎麼沒有中層和管理人員的福利？員工的福利有點兒少……你們想想辦法，再湊一點兒。爭取早點發。」

沈瑜看著路況，抽空瞥了一眼，沒有看到雪花，但還是對鹿欣說：「記得去年這時候，咱們倆出來逛街的場景嗎？要不要出去玩？」

常涌hｔｔps://wｗw.ｈetubｏｏk•coｍ•cｏｍ帶著管理人員，正在進行會簽，同時取下屬們的彙報。

下午，他跟著公司的車隊，給一些關係單位送去的禮物。那些禮物琳琅滿目，五花八門兒。跟著車隊回公司，已經過了下班兒時間。然後得到通知，去領過節福利：一提生活用紙和一個禮盒，這是早就知道的。

「你們還發蔬菜？到底是地產公司。有錢……」

小崔兩手各提著一個包，走在人行道上，額頭已經有汗了。左手是一提生活紙和一個小禮盒，右手則是一個塑料袋和透明膠帶纏起來的袋子，裏面裝著蔬菜。

他在大堂，看著下班的員工們提著大包小包的過節福利，高高興興的離開。他們約著搭車或去做公交，聊著天，暢想著明天如何度過。

「有就比沒有好，趕快洗手吃飯。要不要喝點兒酒？」

「至於中層的……」常涌後面的話沒說出來，手機響了。

管後勤的人，小聲說：「明天可能https://www.hetubook.com.com發一部分，要全部到位，可能需要一兩天。」

常涌說道：「如果發的慢了，把原因解釋清楚。」

中年人恭恭敬敬的遞上報表。

他駕車帶著鹿欣回家。車子行駛在馬路上，天空不時響起禮花的聲音。路邊的建築，裝飾的五光十色。一派節日的喜慶氣氛。

5天之後，最終還是大島商會的人最先忍不住，請嘉世拍賣行出面，雙方又開始談。

「給你準備的新年禮物。」

不同的話語，有不同的效果，如果第二段對話，發生在小崔的身邊，也許之後的事情發展如往常那樣平淡如水，也許會有新的變化，生活總是有很多也許……

……

同一時間，很多家庭也發生了對話。

「你看看怎麼處理？」幾句話讓小崔的心裏有點兒堵。

……

「哎呀～兩顆爛白菜。還要費勁拿回來。」

元旦之後，常氏集團下屬公司，有幾個人辭職，沒有引起任何漣漪。

「是，我明白。」

鹿欣笑了：「咱們出來的和圖書太晚了，先回家，明天還有事。」

好的心情會相互感染，沈瑜看到這一幕幕的場景，心情變得愉悅。

常涌看了一眼，邊走邊說：「按照計劃辦。」

一個眼鏡如同酒瓶底的中年人從小會議室角落裡站了起來，說道：「董事長，員工們的福利已經做好了計劃。」

雖然已經很疲憊，他還堅持地問道：「後勤管理中心的人來了嗎，過節的福利，想怎麼發放？」

一來二去，半個月的時間過去了。

另外，公司的還特意給大家準備了一點兒蔬菜。每人兩棵白菜，四個蘿蔔。菜不多，但特別沉。

兩人回到家之後，鹿欣剛剛把衣服整理好，就看到沈瑜捧著一個禮盒走出來。

「砰……砰砰……」天空中爆開幾顆禮花，絢爛的色彩，轉瞬即逝的光景，渲染了節日的氣氛。

大島商會拿出了另一批古玩，打算進行交換。沈瑜看過之後，就告訴木村，只交換自己感興趣的古玩。

新年第一天的早晨，沈瑜和陸鑫早早地起來。

下了公交車和_圖_書，還要步行一大段路，才能回家。兩手裡的包交換了幾次，還是有些累。看著越來越近的住宅樓，手被袋子勒的太疼，只能放下歇一歇。他一邊喘著氣一邊想著今天的見到的事情。

在一份又一份的文件上簽字文件，等到聽完彙報完畢之後，常涌忍住了想起來活動的想法。

多數人沒有注意到這種小事，但是，有準備的人，注意到了。

「回來了，怎麼這麼晚啊？」

木村表示不會再談了。就這樣，談判破裂。

沈瑜把精力放在談判和盤點自己現有的古玩，忽視了常氏集團的變化。

「怎麼又是這種手紙啊？很容易破，……這些個菜也不好，放了多久了……」

後勤管理中心的主任拿來了另一份報表，來到常涌辦公室外等候。不久，他看到常涌要離開，急忙上前請示。

「這是？」

常氏集團總部的小會議室。

明天是元旦休息，酒店格外忙碌。

家……

「今天有事兒，跟著車隊跑了好幾個地方。」小崔放下禮物。

鹿欣看著窗外的景色，忽ｗwｗ•hｅｔｕbｏｏk•com.ｃom然對沈瑜說：「下雪了。」

孩子：「明天才過期。」

「幾顆菜，夠跑腿兒的嘛。收拾桌子去。」

他看了看手機，借聽電話的機會站起來，對下屬擺了擺手，離開會議室。

小崔等著體力恢復，想到今天去送的禮，再看看自己拿的東西，難免不平衡。但又有什麼辦法呢？給自己找理由，安慰提起，比起集團其他公司，還多了一點蔬菜。他再次提起東西走向家的所在。

小崔安撫著沒吃到點心的孩子，然後說道：「給爸媽那兒送些菜吧。」

兩人從早餐店開始，博物館，畫廊一直到酒店巡視一圈，給今天加班的員工送去了紅包和感謝。接下來，又和一些朋友聚會。

元旦就在這種忙碌中度過。

不過，沈瑜是堅持等價交換。

廚房裡傳來聲音：「你先別拆，看看生產日期。」

小崔聽著餐桌旁，孩子不滿的聲音，看著桌上的筷子，良久沒有動。

「把報表拿過來。」

「別吃了，吃飯吧。」

路上的行人，有的駐足觀望，有的加快腳步，奔向自己溫暖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