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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有這麼玄乎嗎？那按雲妖妖的說法，你真的是感天而孕的聖人之姿？」

「後來禹長大，治水行至塗山之時，塗山氏看出了禹的不凡，主動以白狐九尾的形象現身，禹欣喜，遂與其結為夫妻。」

雲妖妖的臉型，和蘇澈在冰封心核見過的天狐寶相夫人，有那麼一兩分相似。而且這種相似不是在外貌上，更多的是在神韻上。

蘇澈聽完差點一口茶噴出來，敢情以身相許是這麼回事？

「對，也是雲妖妖那邊給的，她和族內聯繫之後、就給我送來了那本書，算是一種投資。她背後的存在是真的捨得下本錢，這種東西都敢送出來，不怕我反手交給宗門。」

蘇澈聽完還是有些不可思議，也就是說，雲妖妖是妖族的事情，宗門長輩們心知肚明。

「雲妖妖她們這一族，體內就有塗山氏的血脈，因此也遺傳了一些特異之處。不過過了這麼多代，她們血脈不純，只有極少數嬰兒出現返祖現象和圖書時，那種遺傳的異能才會清晰地展現出來。」

「很簡單，我一開始修行的，是一門叫【陰陽論】的功法，畢竟不能選太浩經和九如劍典。直到遇到雲妖妖之後，我才秘密轉修了天地交征。」

接著不顧蘇澈的訝異，她繼續述說，「之前我沒見過天狐夫人，那次在玉環湖也是第一次見面。」

「也幸好兩部功法都是陰陽類的，小心一些就不會被人發覺有問題；再加上我是在第三境時轉修的功法，沒有高境界再轉修那麼困難。」

世秀一下子板起臉，「我還不夠正經嗎？這是雲妖妖的原話，她是真的恨不得以身相許，但又連連可惜感嘆，感嘆為什麼我是個女的。」

「就如我之前所說，雲妖妖剛入門不久、我就見過她。」世秀繼續給蘇澈續杯。

蘇澈猛然想起一個人，他終於明白過來、為什麼自己出門一趟之後，看雲妖妖會這麼臉熟了！

「她說第一次誤入太虛和_圖_書幻境時，耳中不斷響起【蒹葭，蒹葭】的聲音，好像有人喊這個名字，但是她分不清男女。」

蘇澈微皺眉頭，「塗山氏，大禹之妻？」

「等等等等，」蘇澈一臉古怪地看向世秀，「你好好說話，什麼叫以身相許？？別污衊人家好不好。」

「不，是楚沫。」

「什麼異能？」蘇澈問道。

「有線索嗎？」蘇澈問道。

「而且她和你也有交往，和楚沫也有交往。她的性格和很多人合得來，和很多人是朋友，我雖然特殊，但並不是最顯眼的一個。」

蘇澈聽完有些恍然，原來如此。但是他立刻又擺起了手，「怎麼扯到這邊來了，我問的是：雲妖妖是怎麼發現你的不凡的，以身相許又是怎麼回事？」

蒹葭？為什麼會是蒹葭？？這不是玉女峰中，那個畫地為牢的男人、所鍾愛的女性嗎？

「好吧，」蘇澈點點頭，「宗門那邊，沒發現你和雲妖妖私下有交往嗎？」

蘇澈想了www.hetubook.com.com想，「鳥妖？桃花妖？狐狸精？等等！」

「原因呢？」蘇澈滿臉問號。

畢竟是妖族，和蘇澈這種靈石仙胎不大一樣，想瞞過去還是很難的。

世秀這個答案讓蘇澈有些訝異，是因為她父母的關係嗎？

「不過她知道我的存在，我也知道她的存在。當時在那艘漁船上，我們兩人雖然沒說過話，但是彼此間心照不宣。」

「雲妖妖能看出，我是【感天而孕】之人，因此有心效仿先祖，下嫁於我，不過我是女的，她嫁不了。」

蘇澈低頭喝了一口茶，以掩飾自己內心的驚異，不然以世秀對他的了解，兩人一對視她就能察覺蘇澈不對勁。

「但是你在這裏面，又扮演了一個什麼樣的角色，你怎麼會知道這麼隱秘的事情？」蘇澈疑惑問道。

「你不是疑惑，當初天狐夫人為什麼會對你拋出橄欖枝嗎？當然是因為，她從女兒那裡得知了一些內幕消息，知道你這傢伙很不凡，值得投資和*圖*書。」

蘇澈忽然想起一事，「那天地交征……」

「我也是這麼想，」世秀眉頭微皺，「所以我猜測，宗門高層是不是有什麼證據，可以一定程度上證明、我是人為製造出來的產物。」

「雲妖妖和天狐夫人是什麼關係？？」

世秀聳了聳肩，「她是這麼說的，總之她對我很好，還和我結成了私下的同盟。我之所以會知道妖族和宗門之間有交易，也是她告訴我的。」

說這話的時候，世秀臉色有些陰霾，似乎沉浸在回憶當中。

想了又想，蘇澈平靜問道：「你母親是怎麼知道這個名字的？」

「當時只是偶遇，但是雲妖妖竟能發現、我身上有不同尋常之處。她一見到我激動得不得了，簡直恨不得以身相許。」

世秀一撫掌，看起來有些開心，「你終於反應過來了，當然是母女關係，那位天狐夫人不是說過她有女兒了嗎？」

「只有一個，我從母親口中得知一個名字——【蒹葭】。但是當我向宗門長輩打https://m.hetubook.com.com聽時，不知道的人完全不知道，知道的人卻臉色大變，並且後續掌教明令禁止，讓我再也不許追查這件事。」

蘇澈沉思了一下，「可是時間好像不太對得上，我和雲妖妖差不多是同一時期入門的……」

想了想，蘇澈有些感嘆，「我覺得你不應該是現在這種待遇，我不太能理解宗門高層的想法，萬一你真是正兒八經的感天而孕、聖人之姿，他們不就虧大了？」

「對，昔年間，大禹的母親有莘氏脩己，出行見到了【流星貫昴】之像，然後在夢中有了感應，吞下一枚神珠，這才生下了禹。」

世秀半點不著急，「我想說明的是，雲妖妖是狐族，而且是塗山氏的後裔，你難道就沒有聯想到什麼嗎？」

「最顯眼的是誰，不會是我吧？」蘇澈笑道。

世秀的表情柔和下來，「你知道雲妖妖具體是哪一種妖類嗎？」

「有啊，但這不是很正常？雲妖妖和我一開始就是偶遇，沒有人為干涉因素，我們之間認識是自然而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