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軟玉聽得一陣迷糊，「你不要和我鼓搗這些好不好？說點我聽得懂的。」

蘇澈有些驚訝，「你們去過？都見到了些什麼，有沒有收穫？」

最終，她是實在忍受不了、蘇澈在船頭製造出的烤魚香味，才艱難地流著口水爬起來的。

現在好不容易有個適合的目標，當然要小露一手。

軟玉一邊揉著臉，一邊生氣，「那我也沒其他能打動你的東西啊。」

說完他仰天看著烏篷船的船頂，「和你說話真有趣，心情都輕鬆了很多。」

「當然知道啊，只要是雲澤山脈的修士，除非從來不與人交流，否則肯定會知道的好吧？上次我還和花蕊去過呢。」

蘇澈給自己改的容貌很簡單，就是普通中上的男性面貌，這次他可不敢弄成楊一人的樣子了，生怕又把那個傢伙招來，更何況也答應了人家不這麼做。

蘇澈又笑了，「比喻，比喻而已。」

軟玉本來有些不理解，但是聽蘇澈說他有很多仇家之後，還是乖乖ｈｔｔｐs://m•ｈeｔubｏｏk•ｃoｍ•ｃｏm接受易容，畢竟她可珍惜自己的小命了，不希望被蘇澈連累。

蘇澈想了想，「當初我給你唱的那段曲兒，你知道是什麼意思嗎？」

「那你到底要不要我脫衣服啊？先說好，我脫|光后、你就要把小鋤頭給我。」軟玉表情認真。

至於給軟玉化的，那就精緻很多了，他還是特意按下劍光，在一片樹蔭下給軟玉認真化的妝容。

她摸著自己的臉，有些不敢相信。

「還有還有，山崖上刻著古怪的蝌蚪文，然後它們全都變成大老虎，要吃人那種，很兇的～」說著軟玉還張開雙爪，模擬了一下老虎咆哮的樣子。

花蕊是成名已久的人物，不僅實力強大、交遊廣闊，還擅長醫術。在這雲澤山脈一畝三分地里，不管是人族修士還是妖族，大都和她交好，畢竟有很多地方要向她求助。

一頓大快朵頤之後，兩人就上了岸，收起漁船，徑直往虎牢關所在的方向和*圖*書飛去。

蘇澈的語氣雖然風輕雲淡，但是很堅決，軟玉一聽就知道，八成是沒戲了。

當蘇澈化完，並且捏出水鏡讓軟玉觀看的時候，著實把這丫頭驚艷了一把，「好漂亮，這是哪個？」

這也算是小小的手癢了，蘇澈一向自詡、自己為女性化妝的本事技近乎道，但是這一世從來沒機會用過。

「那你們交過路費了嗎？」蘇澈隨口發問。

「不過她說這裏可能隱藏了一些好東西，也許是那隻玄虎真仙留下的也說不定。」

蘇澈笑著問道：「怎麼在你的描述中，都是各種奇奇怪怪的樣子。」

「不準拿你自己的身體，當做交易的籌碼。」說完蘇澈才鬆開手。

「沒有，那些狗腿子，哪敢向我們家，額，哪敢向花蕊收過路費，巴結都來不及呢。」

鑒於環境不允許，再加上沒有隨身攜帶專業的畫筆、胭脂、妝粉、畫眉墨等，只有一些替代品，所以蘇澈只是簡單地化了一下。

小花妖並不知曉，只是迷和*圖*書迷糊糊地說著夢話，「夫人，不要了，吃不下了……」

「反正都差不多。」軟玉開始嘴硬了起來。

此刻這張面容，看上去並沒有施加什麼脂粉，只有一種清澈如水的美，瓜子臉，臉蛋白凈柔嫩，還有一對淺淺的酒窩。

「這麼簡單的都聽不懂嗎？我真擔心你被人給騙走。」蘇澈伸出手指，輕撫著她的臉頰。

「見到了各種奇奇怪怪的東西，空中長著巨大的花朵，花朵裏面開出黑色的大老虎。還有地上湧出噴泉，然後泉水也變成了大老虎。」

「好的，早點睡吧，明天早點出發。我倒要看看，那升雲谷里的天地異象到底是怎麼回事……」

蘇澈一下子笑出聲，「是QQ彈彈，不是秋秋彈彈。」

他沒有把軟玉完全變成另外一副模樣，更多的是用細微的妝容，讓原本見過她的人，第一眼認不出這是誰；第二眼見到了，也要懷疑自己是不是認錯。

這讓她更加鬱悶，她乾脆轉過身去，「我再也不理你了，別https://m.hetubook.com.com找我說話。」

一邊御劍飛行，蘇澈一邊詢問意猶未盡、仍舊在吮著手指的軟玉，「虎牢關發生的事，你知不知道？」

本來她是想等蘇澈主動開口的，但是等著等著，自己就不小心睡過去了。

「啊，痛！你要幹嘛？」

※※※

蘇澈轉回身來，認真看著軟玉期待的柔媚臉龐，他輕聲念道：「霽紅顏，漸展眉頭；霽紅顏，漸展眉頭。也虧我屈黃金，先陪膝頭。請寬衣，莫怕羞，急吹燈，休逗留～」

「有的，但是你就算打動我了，我也不會把九沉玄金葯鋤給你。那是別人的東西，總有一天，我要埋回去她的墳墓中。」

蘇澈點點頭，「也是。」

次日早上，花妖睡到天光大亮，還捨不得起床。

軟玉搖頭，臉在蘇澈背上蹭，「我不懂這些什麼詩詞戲曲，也沒問過花蕊。」

稍微問過花妖之後，蘇澈就開始給自己和軟玉易容。

軟玉從後面抱住了蘇澈，前胸的柔軟，緊緊地貼著他的後背。

「我不信，血ｗww.hｅｔｕｂｏｏk.com•ｃｏｍ神窟發生的事情我都還記得，雖然有些還是不太懂什麼意思。比如秋秋彈彈、可鹽可甜什麼的，但是我知道你對我很感興趣。」

「沒騙你，還有人因為挨得太近，真的被黑色老虎吞下去的。」軟玉煞有介事地說道，「而且花蕊最後什麼也沒找到。」

軟玉眉頭微皺。「什麼紅顏，什麼黃金，什麼膝蓋頭的。我只知道你好像在叫我脫衣服，還讓我吹燈，可這裏也沒燈啊。」

蘇澈伸出雙手，扯住她的臉頰。

蘇澈在發現這一點之後，便稍微側過身，在她柔嫩的臉蛋上親了一口，他低聲自語道：「當年你咬我一口，現在我親一口回來，不算過分吧？」

蘇澈乾脆轉過身，「我對你這種小丫頭片子沒興趣，一邊去。」

接下來的時間里，軟玉真的沒有再找蘇澈說過話。

她一雙青眉如黛，眼神好奇，鼻樑細巧挺秀，小嘴微微抿著，就像待出嫁的閨中少女一樣。

七百多年前，花蕊還是第五境時、就已經是如此了，更別說她現在第六境圓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