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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自私，當你還是我的朋友的時候，我因為臨死之前的不甘，強行和你發生了關係。」

「那我現在要是繼續去呢？」

這讓蘇澈有些哭笑不得，他把手從道宮半開的門戶中收了回來，「我算是服了你了。」

「你，你為什麼不希望我死在無缺手中，我們只是陌生人對吧？」這是夏楠最後的掙扎。

說完她揮揮手，「再見。」

「那一次之後，更是我貪圖這種床笫間的樂趣，頻頻找你享樂。」

「那現在呢？」蘇澈再問。

就在夏楠單手掀開門帘那一刻，蘇澈忽然上前，抓住了她另一隻手的手腕。

夏楠似乎又有些懷疑，「兔子的尾巴是什麼？」

走著走著，蘇澈忽然看到有幾滴晶瑩的水珠，順著某人的臉龐落下。

此刻夏楠的聲音有些顫抖，「你，你是他嗎？」

當然，這另一方面來說，也是因為夏楠很在意葉無道。心血來潮這種事，都是和個體的意識息息相關的，m.hetｕｂook•ｃom.com不會突然感應到，和自身毫無關聯的、亂七八糟的事情。

不等蘇澈說什麼，夏楠就用力甩開了他的手，「不要碰我。」她的聲音有點嫌棄。

「因為我生你的氣，我覺得這樣的你，還不如被那個無缺幹掉算了。」

「你騙我。」

「你是怎麼繼承缺月天功的？無缺殺了那個男人之後，繳獲了他的功法，並把功法傳給你？」

抱著最後一絲希望，夏楠繼續問道：「那你和葉無道，到底是什麼關係？」

這聲音不再嘶啞如老嫗，而是很清純無邪的聲調，雖有些稚嫩，但是很動聽。這和血衣那種稍微有些嗲嗲的、像是撒嬌的聲音比起來，又是另外一種感覺。

夏楠點頭。

「清蒸的比紅燒的好吃。」蘇澈回答牛頭不對馬嘴。

夏楠抿了抿嘴，蘇澈看不清她的詳細表情，只能從抿嘴這個動作中，判斷出她並不甘心。

而且她想說出幾歲的嗓音就和_圖_書能說出幾歲的，只是平常面對外人、都是以老年人自居而已。也只有在葉無道面前，她才會自如地使用本音。

「我一直很後悔，當年沒能趁你死之前，和你說清楚這些，這也成為了我這一生中最大的遺憾。」

蘇澈很冷靜，「可他確實死了，這一點我可以無比確定地告訴你。」

終於有一個叫對功法名字的了，蘇澈心裏默默吐槽，「是的。」

「所幸，今日我終究沒有錯過你，錯過這次機會……」

對這一點蘇澈並不意外，很早之前就說過了，夏楠嗓音其實一直沒變。

兜帽下，是一張鮮明可愛的，稍顯稚嫩的，女孩兒的臉蛋；她長發未梳，只是自然垂在身後；她清亮的眸子中，有一種倔強的神色。

蘇澈微笑著回應，「我心地善良。」

蘇澈笑了笑，「然後呢？當年你知道真相以後，為什麼沒有來找我。」

「你是因為什麼要見一個已死之人呢？」蘇澈確實好奇，都https://m.hetubook.com.com說的永不相見，這位到底是因為什麼而後悔的。

夏楠很快就停止了無聲的落淚，她擦乾淨臉上的淚痕，「我走了，也不去極北冰宮了，你不用擔心。」

那個男人易容的技術是一絕，某些兩人不好相認的時候，甚至是無法隨便動用神識的時候，他就會用這個暗號告訴夏楠，【我就是葉無道】。

她來回走了一下，蘇澈也沒有催她離開，就這樣自然看著她。

看著對方轉身，背影堅決、毅然而然，蘇澈思及過往種種，心裏還是嘆了口氣。

蘇澈稍顯無奈地點頭，「你就當做是吧，過程曲折離奇而複雜，我是他的轉世，同時擁有他的所有記憶。」

「不說現在，其實你死後我就已經後悔了。」夏楠眼神有些黯然，「因為那確實是我的錯，我不該對你說些什麼【降低了作為人的強度】之類的鬼話。」

「你說什麼？」夏楠豁然轉身，眉頭皺起，這句話她可太耳熟了，某和_圖_書個男人老是對她這麼說。

「來說說吧，不是說好的永不相見嗎？是什麼讓你改變了主意？」蘇澈認真道。

夏楠深吸了一口氣，確認之後她反而不那麼激動了，雖然不知道為什麼葉無道身上會有這麼離奇的事情發生。

「我算是繼承了他的功法吧，相信你聽說過我講解【缺月之道】的事。」

她來回地走，眼淚也隨之灑落了一地。

「我從頭到尾就是個無可救藥的混蛋！」說著夏楠扇了自己一巴掌，在臉上留下了一個鮮紅的掌印。

蘇澈回到了原位坐下，「說說吧，你為什麼要見他？」

但是他知道對方肯定不信，都怪那個該死的心血來潮，蘇澈萬萬沒想到自己是在這裏暴露的。

看到蘇澈眼中堅定的神色，夏楠突然有種無力感，因為她能察覺到，這孩子應該沒有騙她。

「我騙你什麼了？」

「你……我……」夏楠拚命想找話題，但是卻發現兩人之間已經沒什麼好說的了，蘇澈相當於堵死了她想問和圖書的一切。

「隨便，好良言難勸該死鬼，大慈悲不渡自絕人。」蘇澈說著還雙手合十，一臉平靜。

夏楠咬碎了銀牙，她還是覺得怪怪的，到底是哪裡不對勁？？

蘇澈很想說：我們之間沒什麼關係。

這讓蘇澈單手捂住眼睛，他最看不得的事情之一，就是女人哭。

「最後，我又將我的止步不前，怪罪在和你的交情上、怪罪在這種享樂上。」

夏楠看著蘇澈的目光十分疑惑，「你……」

「你明明就是被那個女人追殺，不希望連累我，才會說不再和我見面。但是你卻裝作一副被我氣到了的模樣，搞得好像是我的錯一樣。」夏楠寸步不讓地盯著蘇澈的眼睛。

蘇澈雙手食指交叉，做出一個【X】形的手勢。

但是夏楠卻咬了一下嘴唇。

這讓夏楠露出不可思議的神色，她連兜帽都猛地摘了下來，這是兩人約定好的秘密暗號。

讓蘇澈有些意外的是，她的容貌看起來、比印象中的大了一點點，有十一二歲的模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