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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為什麼先查無缺，再查姬寒煙，這是因為蘇澈有一些懷疑……

「哦哦，確實遇到了。」蘇澈一想起來，就講了一遍自己和「未成年少女」血衣結識的經過。

「當年她新生不久，就被血海老祖摘走，帶去人間界培養。而我比較機靈一點，也具備初步的法力和神通，成功躲過了對方的搜尋，逃過一劫。」

還沒等蘇澈將程靈素抱到一旁，她就抓住了蘇澈的手，「等等，之前那個事你還沒回答我呢，另一朵血海幽蓮的事。」

「以前你說有能力也只能當個小卒，這次算是給你一展拳腳的空間，看你能不能憑藉自己的真才實幹，闖出一片天。」

蘇澈笑了笑，「難道是怕被她們比下去？」

蘇澈觸碰了一下【姬寒煙】這個名字，同樣，這裏也找不出前世。同時她的編號被劃掉了，應該是姬寒煙當年自己乾的。

蘇澈無語，「我看上去像是那種人嗎？」

當然還有紫菀的魂魄，當年蘇澈是親眼和-圖-書目送著這個丫頭進的輪迴。

然後他問道：「那個算是你的親眷嗎？」

想了想，蘇澈下一個查的是姜煙姿，萬月宮的宮主。

這樣一來，這件事也算是有了一個結果。

「算了算了。」蘇澈搖搖頭，光猜是沒用的，日後見招拆招吧。

樹冠頂上，極高處，陰綠、白、紅三團鬼火一陣搖晃，似乎不同意迷谷老祖的意見。

結果顯示，紫菀和姜煙姿經歷類似，也是地府走一遭，然後轉世去了。

蘇澈喝完最後一杯茶，便慢慢踱步走出了天子殿，方向是鬼域，要開始殺人了。

尤其是姬寒煙的神秘消失，和蘇澈那一戰之後，她簡直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

程靈素聽完有些感嘆，「可憐的孩子，她算是我的妹妹吧。雖然我們不是同株而生的並蒂蓮，但也是相鄰長成；而且天地間就我們這麼兩株血海幽蓮了，不是親人勝似親人。」

既然都拿出了生死簿，蘇澈還順便查了一下其他人和*圖*書的名字。

雷剛倒是很緊張，也不復一開始的自來熟了。一直到兩人聊了不少，他才慢慢恢復自然。

「很像，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前兩世都和那麼多女人發生了關係，這第三世又大大地擴充了自己的後宮對吧？」

就連陽壽最短的花蕊夫人，本來應該是壽命自然耗盡善終的，但是因為服用過不死葯，所以生死簿的記錄也做不得准了。

最終結果顯示，姜煙姿差不多是遲他一天進地府的，不過她沒遭遇到什麼意外，所以這會兒已經進輪迴去了。

蘇澈本想辯駁的，但又發現很難辯駁……於是他轉而說道：「你要不要見見她們？」

讓蘇澈有些錯愕的是，姜煙姿居然死了，死因是自刎……

程靈素冷哼一聲，「你才怕被比下去，你要去人間界浪隨你，但是在這陰曹地府，你只能有我一個天子娘娘。」

經過長時間的自我回憶，蘇澈的思路也理得差不多了，現在他的精神狀態很和-圖-書健康，沒有出現人格分裂的跡象。

就像之前對丫鬟小環說的一樣，只要蘇澈不把那些女子帶來陰間，程靈素就可以把她們當做是過客來看待。

「如果未來真有能力的話，一方鬼帝之位虛左以待。」

血海老祖？冥河老祖？蘇澈總覺得有種既視感，他從許多年前，聽說過這號人物起就有了。不過對方死了都死了，也無需再去考慮太多。

這時程靈素迷迷濛蒙地睜開了眼睛，「你怎麼老說話？不繼續睡了嗎？」

鬼域正北，無生荒原，迷谷老祖蒼老沉悶的聲音傳出，「你們走罷，這次的事件，就以我的死作為結束。」

這就好，接下來要好好乾了！

蘇澈想想點了點頭，時間還很漫長，以後可以想辦法帶程靈素去人間玩。

「不過最終那人的下場卻不怎麼好，也許是遭報應了吧，他死在了洪荒破碎的最後一戰中，灰飛煙滅。自此，我也丟失了那個妹妹的下落，還以為她早就身死了。」

程和圖書靈素懶洋洋地點了點頭，「好，但是我不准你對她下手。」

「不了，我要起床了。」

想著蘇澈閉上了眼睛，動用陰天子的許可權，查詢了這個魂魄的去向。

程靈素嘴巴鼓起，「不見。」語氣十分堅決。

這讓蘇澈很蛋疼，因為同一個魂魄，不管怎麼轉世，編號都是同一個，現在他想以此查詢姬寒煙是死是活，有沒有轉世都沒辦法。

總之一番暢談后，蘇澈暫時給他封了個正九品的【仁勇校尉】，讓他去軍中好好乾。

順便蘇澈還查了千夢雪的魂魄，但她那個是一縷殘魂，所以只經過輪迴中轉了一下，就回歸了原先的魂魄，沒進過地府。

離開寢宮，蘇澈例行處理了一些公事，順便還見了「好兄弟」雷剛一面。

雷剛連連點頭告退。

之前她被闇暗中影響心智，承擔了一個中轉站的作用，讓無數陰冥生物的死亡，爆發在蘇澈的體內。這也和蘇澈被闇臨死前詛咒過有關，所以整個過程十分順利。

這和圖書個世界是講究因果的，他懷疑自己的第二世和第三世，之所以和無缺又是死仇、又是母子的各種糾葛，可能是因為，兩人在什麼不經意間的地方曾經結下因果。

「等我破開絕地天通后，就把你妹妹帶回來，她一直想回到故土，這也是我承諾她的事。」

「願你們未來各自安好。」蘇澈喃喃念著，合上了生死簿，將這東西重新送回陰間界本源處。

……

見陛下微笑著對自己說出這麼一番話，雷剛渾身激動，他當場跪下領命，「臣一定不負您的厚望！」

思索了一下，蘇澈就明白過來原因，這讓他嘆了口氣。下輩子投個好胎吧，這輩子各種身不由己，也是個可憐人。

「後來聽說那位要在洪荒大地上，開宗講經，留下傳承，妹妹也被他種在血蓮池中，等待進一步的長成。」

「好，去吧。」

……

還在人間界的女人們，比如花蕊、優曇、世秀等幾人，她們倒是沒有什麼突然死亡的風險，陽壽都相當長，不用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