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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文定搖搖頭：「既然你來了，不是像上一位老太太是胡攪蠻纏，我也給你交個底，所有集團內部隨便你自由進出，可以調看所有文件財務報表，但是，你也就是一雙眼睛，看著而已，我們所做的一切是有益於國家的，一切的結果應該會讓你們滿意，我不希望有任何麻煩。」

伍文定好奇：「平時你打算做點什麼？光坐在辦公室也很枯燥的。」

伍文定想笑：「還真有人研究我？」

伍文定指點：「比較有攻擊力的都集中在物流公司，因為那個行業本來就很有點看拳頭吃飯，那種實際狀況，不是你我想改變就改變的，盡量約束已經是很難得的了。至於宗教人士比較多一點的還是在集團公司那邊，因為那邊的藏民信眾比較多一些，有些喇嘛是常駐那邊的一個佛堂的。」

已經過去快一周了，每天幾乎沒有什麼特別的事情，盧青心裏那股莫名其妙的擔心也慢慢放下來，偶爾還會和陶雅玲有點帶著笑容的互動，只是晚上睡覺前總要和陶進文說說女兒的事情，今天陶進文順口說他今天去辦事，就去電信局看了看家裡電話記錄清單，確實沒有什麼和外界聯繫的情況，樓下院子門口的大爺也說過沒人來找過家裡，陶雅玲也從來沒出去過。

伍文定繼續：「其實你們可以關注我們最近要搞的一個項目，盡量在吸收低學歷年輕人進行職業培訓然後提供就業機會，因為裏面會有大量和_圖_書少數民族孩子，畢竟低學歷比例老少邊窮地區是遠高於城市的，如果你們覺得這個東西有什麼值得防備的，你們也可以派人儘早參与進去，我的目的就是幫助這些年輕人，也許有些人的慣性思維不太相信。」

也很簡單，就是一個小零錢包，裏面二十幾塊零錢，一張銀行卡一張身份證，一串鑰匙。

再次對看一眼的夫婦倆終於感覺到這個女兒已經有了自己的家，不再完全屬於這裏了。

盧青先驚訝：「還有綁架的事情？怎麼從來沒有聽說過？」

張樹林點頭，還認真做記錄，腰板挺得很直。

女兒的生活好像已經遠遠脫離了夫婦倆的想象範疇，對看一眼，盧青還是拿起電話，挨個查看，企圖能發現點什麼。

盧青試著推測：「這不會是那個人編出來的東西吧？」

這都什麼跟什麼啊？陶進文和盧青的腦海里無論如何也想象不出和這些文字能夠匹配得上的生活畫面。

「先吃飯還是先去做頭髮？」

最終除了發現實際上經常聯繫的電話就四個手機一個標著家的固定電話，不過不是這裏，這裏標的是爸媽家。

盧青猶豫再三：「明天晚上我還是找玲玲談談？」

「陶姐，小白很想你，半夜老是哭，早點回來哦，大花和阿黃也很想你，經常到你的房間門廊上聞來聞去。」

「陶子，我愛你……你的琴琴……我要吃魚香肉絲。」

盧青和丈夫更ｍ•ｈeｔｕboｏｋ.ｃoｍ•ｃoｍ沒有用過，畢竟上下班都是三點一線，根本用不上行動電話，夫妻倆研究了好一陣才搞明白這個中文簡訊是怎麼回事，逐個打開查看，伍文定的居然沒有，翻來覆去一共接近三十條，孫琴的七八條，其他全部是一個叫徐妃青的發來的，最近一周多就有十多條。

伍文定笑：「能夠被廣大信眾認為轉世的人，自然有一些不同於常人的地方，而且我也是站在巨人的肩膀上，所以請不要完全相信宗教都是些唯心主義迷信，要知道，我本來也是個無神論者，到現在也還是。」

陶進文仰一下頭，定了定神：「談談也好，一周了，看看她有什麼想法。」

伍文定在和張樹林談話，就是那黨支部書記。

……

伍文定也不多問，只是覺得饒有興緻。

卡上是米瑪的拼音拼寫，看不出什麼所以然。可以研究的就是那串鑰匙了，兩把車鑰匙，其中一把帶遙控器的明顯很名貴，還有一個遙控器，然後兩三把看起來是房門鑰匙，有一把是家裡的。

那就談談吧。

盧青忍不住，又偷偷摸摸出去一趟，把抽屜里陶雅玲掏出來的東西全拿過來看。

張樹林倒是點頭：「我相信坦誠互信的合作，會讓我們的工作都進展得比較順利。」

陶雅玲用的是市面上挺高檔的諾基亞8110，滑蓋的，米瑪在這方面有非比尋常的氣派，人家孫明耀都還沒用這麼高級呢，她看m.hｅtuｂｏｏk.coｍ.ｃｏm見有好看的就買一個，她自己和孫琴是更貴的8810，金屬殼的，只有徐妃青和伍文定都是用的她們淘汰下來的V998，還好這兩位都不講究。

「買菜沒，老公已經下班了。」

「陶姐，伍哥昨天晚上下班回來，做了個鏡框，把四張結婚證都掛在一起，說我們店裡都是把營業執照掛出來，他也要全掛上，好好笑的。」

陶進文皺眉：「怎麼可能，四張結婚證？立馬就會抓到公安局去！」

徐妃青採用簡訊的方式表達支持，還是老一套，每天都把家裡的事情簡短的彙報一下，習慣了自言自語發簡訊的姑娘，並沒有太過在意陶雅玲為什麼一直沒有回復自己。

張樹林不說話了，低頭寫東西。

陶雅玲的手機在上樓以前就是關掉了的，細心的姑娘是考慮了避免突然有電話的可能性的，現在一直靜靜的放在盧青面前的桌子上。

陶進文猜測：「看起來是另一個女孩子，都是被騙的，也不知道那邊家裡知道沒有。」

張樹林總算有點表情：「我會再仔細的了解公司各個部門情況，避免一些誤會和不良情緒的產生。」

「陶姐，聽說上次綁架你那個男的可能要判十五年，伍哥聽了很是皺眉，我看他還是有點心軟，孫姐說就該拉來點天燈，這是怎麼點？」

張樹林不諱言：「我必須完整的了解你整個集團公司架構的人員組成，各民族以及宗教人士的具體職務負責項目，有https://m.hetubook.com.com必要的時候我們會提出我們的看法。」

伍文定笑笑：「看來我和你不是一夥了？」

盧青就奇怪了：「不應該吧？怎麼也應該再來問問看看？他不是說他們已經連結婚證都拿了么？」

張樹林介紹自己：「我之前是上尉銜，主要負責一些後勤情報工作，這次算是出外勤，到你這裏做聯絡官，負責日常事務和上級指令的傳達，具體的外勤時間由上級決定。」

張樹林還是謹慎：「關於你的動機，是有一些分析。」

米瑪和徐妃青對這個別出心裁的提議表示勉強同意，按照米瑪的本意，在陶子缺席的時候，不大占特佔便宜簡直顯不出她小算盤QUEEN的本色。

陶進文回憶：「挺漂亮的一個小姑娘，和玲玲一起搞了個畫室，啊……我想起來了，那時我去她們畫室看過，肯定那時就……都兩年多了啊！」

「陶姐，最近伍哥看起來很想你的樣子，有時候一個人坐在你的窗台上發獃，不過沒什麼悲傷的感覺，就是很想你。」

腦子裡的問號越來越多的盧青想起抽屜里的手機，就估摸著陶雅玲已經睡覺才去偷偷摸摸拿過來，想了一會，連陶進文都帶點戲謔的問：「高中那會兒你還不是偷看過玲玲的日記本？」

對於陶雅玲家的情況，伍文定回家並沒有太過詳細的敘述，所以姑娘們只是大略知道，一往無前的伍文定計劃遭到了擱淺。不過出於對無比強大的無恥人渣的信任，都認為事情解和-圖-書決不過是個時間問題，端莊而知性的陶子遲早會回家來。

「陶姐，米姐最近妊娠反應很重，孫姐又不管，她又不願讓伍哥擔心，老是我幫她調理，還好店裡有不少這樣的書……」

「陶姐，你怎麼還不回來啊，孫姐老欺負我，不過她說讓伍哥還是自己睡你的房間，要一直留著你的班。」

張樹林沒什麼笑容：「我們討論的是統戰工作，在這條戰線上本來就很模糊你我關係。」

伍文定點頭：「有些什麼日常事務？」

孫琴的就簡單得多：「下課沒？車裡等。」

盧青白丈夫一眼，打開手機電源，立刻一連串的簡訊收信提示音傳來，嚇得她趕緊把手機一下埋進被子里，這會響動的高科技偷看起來可比無聲無息的日記本困難多了。

所以，孫琴老早就宣布，陶子的班還是輪著，主要是也讓伍文定嘗嘗孤枕難眠的滋味，也算是表達對陶雅玲的支持。

張樹林敘述：「這幾天，我算是總綱性的了解了整個嘉德集團的組成，很驚訝，您這麼一個今年還沒有畢業的大學生，居然能夠駕馭這麼大規模的資產，而且其中盈利能力比較強的幾個部分還是你一手建立起來的。」

「最近晚上湖邊的蚊子開始多起來了，孫姐說的那個什麼滅蚊器完全沒有作用，現在阿黃在我腳邊，一直拿尾巴幫我打蚊子呢。」

盧青費解：「這個孫琴又是誰？」

陶進文覺得匪夷所思：「以前還有炸彈手雷的，怎麼這些事情都讓她遇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