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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落天刀

作者:風凌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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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 天刀問世,誰不可殺? 第一百六十章 處處碰壁

第一部 天刀問世,誰不可殺?

第一百六十章 處處碰壁

「李大將軍的兒子腦袋被人給開瓢了……」
何必去老謀深算,自然不會說明『這溫柔其實是我們重點培養對象』這種事。
「找暗衛……」
何必去的臉色變得不悅起來。
看似只為布局狙殺莫正道,自己跟莫嘯雨只是池魚之殃,可是詳細思之,那溫柔可不是最後出手的殺人者!
何必去眼睛一翻,心中感嘆。果然萬事都是有道理的,這小子排在一三八,果然不是沒有道理。
「放他老娘的屁!」
老子也是封疆大吏啊,被揍來揍去的像什麼話?
隨著那啪的一聲輕響,老周的整個身子登時從胸腹之間爆了開來,化作滿床碎肉。
何必去勸慰道:「孔哥,就如我受傷了,別人來醫治,我也會感到不放心,期盼你親手施治,才能安然,其實是一樣的道理。」
特么的說誰誰到啊,這至尊山的又來幹啥?
莫遠圖說的這句話,正氣凜然,擲地有聲,就好像莫正道此人跟至尊山全無羈絆,毫無關係一般。
莫遠圖臉上肌肉抽搐,聲音哽咽。
外面守衛遞進來一個拜貼。
何必去接過一看:「快請!」
三人魚貫走出。
可惜,莫遠圖夫婦不是那種人。
因為現在很多本地的有頭有臉的人物,得知孔高寒到來,紛紛求見。
「為何?」
對此要求,何必去其實是樂見其成的,這老傢伙快走也好。
自己妻子心頭的憤恨,他心中何嘗沒有,自然沒有必要為了一個外人,跟妻子有所爭執。
這條幽冥路,也不知是我自己在走啊,莫大人!
「我們想要找暗衛。然後去暗衛鈞天分部,查一查這個溫柔的真實信息。」莫遠圖沉聲道。
就算是合作對象,為了出氣也是可以頂一下的!
莫遠圖三人不知個中蹊蹺,燥然而動,即便是被他們報復得手,真的殺了溫柔。
「誰?溫柔?」
莫遠圖回頭,微微嘆息。
對於何必去始終不引薦風神醫,怨氣不小。
這溫柔,可是我們大秦國的重點培養對象啊……
兩人或有羈絆,但殺莫嘯雨跟殺莫正道的卻當真是兩個人,由此可以推出一個結論,布局者或者是溫柔,但他身邊另有一個實力極強的護持之人,而溫柔弄出這一出的最終目的,不過就是殺莫正道,完成鈞天鑒的任務。
「小兒嘯雨,在岳州城……不幸,不幸被害了……」
「那好。」
就聽見傳報:「稟大人,外面有人自稱是至尊山第三峰大執法莫遠圖,前來求見。」
何必去瞠目結舌,有點不敢置信卻又有點想笑。
與其他收銀賣命的殺手全然迥異,你匿名幹嘛?
老周臉上露出絕望,但嘴角,卻露出一絲惡毒的笑。
然而這三人,全都沒有注意到老周最後在床上掙扎的那一刻,那看著莫遠圖的背影逐漸絕望,猶有一分異色!
可孔高寒臉色卻是越來越難看,終於爆喝一聲:「別念了!」
「一三八!」
難道這位莫遠圖,這個至尊山的大執法,來此和圖書的主因乃是興師問罪的不成?
若是有朝一日,有九泉再見之日,故人敘舊,自有分說!
「這個就無可奉告了。」暗·字·一三八道。
「呵呵呵……何大人,您也不用對我發脾氣,您是彩虹青衣的大人物不假,官威莫大,但是您總管不到咱們暗衛頭上。」
莫遠圖怒氣勃發。
「我不見他們。」孔高寒轉身進了后廳。
「何大人,有什麼事這麼著急?」
「死了也好。」
「本座只想知道,鈞天手能不能幫我找到這個溫柔,亦或者是確定此獠的身份來歷!便是只得真實姓名也好!」
嗯,之前老周說過,是第三峰主的孫兒,那豈不是說,這位莫遠圖,就是峰主的兒子?
「老子的本職是彩虹天衣白衣部部長,老子又不是御醫!」
莫夫人登時柳眉一豎,就要開口說話。
何必去立即寫了信,道:「莫執法,您是自行持信前往,還是在這裏等候,我將他請過來,在我這裏分說?」
暗·字·一三八心領神會,道:「卑職知道,定然不敢敷衍了事。」
暗·字·一三八興緻勃勃的道:「這莫正道既然上了鈞天鑒,必然是作惡多端之徒,那貴公子與莫正道兩個同姓之人在一起聚會,可是在進行什麼勾當么?」
「都是拚命拼出來的榮華,搏殺搏出來的富貴,等有條件了,當然要找最好的,人同此心,心同此理,就算是歪理,因為其存在,也就變得合理了。」
「狗屁的離了我就不行!」
「是。」
莫遠圖越聽越氣,已經快要爆炸了,咬牙道:「敢問閣下的暗衛序列號,是您自己選的吧?」
據自己所知,大秦鈞天手分部對於殺手向來是保護,而且保護機制還很周全……
但是作為老江湖,這種話肯定是不會說出來的,只是嘆口氣:「真是不幸啊……」
勾當?
莫遠圖:「……」
「啥?莫……莫嘯雨公子被害?沒了?」
莫遠圖一把將查到的消息緊緊地捏在手心裏,咬牙切齒的說道:「溫柔!」
「小兒不幸,固然適逢其會,但此仇卻立……」
「但這白丞相的老娘……都說是病入膏肓……總不假吧?」
有這功夫是不是該思量思量自己多教育教育兒子,豈會有這事兒?
「就在昨晚,遭了賊子的毒手!」
「就在昨晚。」
莫遠圖說完后,道:「若是小兒為非作歹,被鈞天手通緝,那也不用鈞天手通緝,我莫遠圖自己便會大義滅親,還世間一個交代,證至尊山之嚴規。但這般無辜冤死,卻讓我實實難以接受。」
何必去問這句話的時候,已經有幾分提心弔膽了,心裏求爺爺告奶奶。
「你不告訴我……那你跟我廢話這麼久?」莫遠圖快冒煙了。
何必去一聲怒喝:「對待貴賓,要有禮貌,你這是什麼態度!」
極有可能出身高門大派,甚至……隱世宗門,在下一盤大棋,而這樣的勢力,未必就遜色于至尊山!和_圖_書
何必去意味深長的警告道:「這位莫執法,乃是至尊山第三峰峰主大人的貴公子,問你話,你須得想好了再回答,莫要得罪貴客,可理會得么?」
話里話外的意思不啻說你兒子自己作惡多端被人宰了,你怎麼好意思找人家麻煩?
何必去臉色一板:「莫執法,相信您也知道,咱們大秦與鈞天手存有合作的;而且這鈞天手所殺的人,個個都是罪有應得……若然貴公子名列其中,罪行昭然,就算您親自出面找上老夫,老夫……」
「一天天的這樣的那樣的破事兒,狗屁倒灶,雞毛蒜皮……」
因為那一夜的一切,由始至終,盡在一個人的布局之中,從一開始的高層武者氣機感應,到手來步步狙殺,都是充滿了學問。
莫遠圖是真正沒想到這事兒能這麼的順利,何必去居然一口就答應了下來。
孔高寒一口一個您,陰陽怪氣。
「可知兇手是誰?」
孔高寒越說越是生氣,重重的一拍桌子。
莫遠圖嘴唇都咬出了血:「我要讓這個溫柔,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我們走!」
若是莫遠圖夫婦饒過自己,甚至只殺自己而放過自己的家小,他都會將心中猜測和盤托出,可莫夫人始終一言不發,殺機隱溢,此事已無轉圜,自己與家小難逃死厄。
雖然明知道何必去是在和自己演雙簧,但自己終究是將前幾天在費心語這裏吃得氣,一股腦兒發泄了出來。
亦是他的一點猜測,那就是,這個「溫柔」可能很不簡單。
「你!」
若是莫遠圖夫婦肯放自己一馬,必然此後畢生做牛做馬,絕無二心。
對此,莫遠圖心裏也是非常想罵娘!
「這個萬惡的劊子手!一個收銀賣命的殺手,名字居然叫做溫柔!臉在哪呢?」
走在最後的莫夫人隨手一掌,一道凌厲的掌風,啪的一聲拍在老周的前胸。
孔高寒怒道:「倆月前就說病入膏肓,把老夫騙過去一看,不過就是拉肚子!貪嘴吃了涼東西,老不修,這點小病也敢號稱病入膏肓?沒準這一次,就是一個普通的傷風。」
莫遠圖很爽快道:「這自然是就在這裏等候最好,有何大人的面子在這裏,何事不可分說。」
孔高寒怒道:「軍營里,那麼多的將士真只剩下一口氣,卻還比不上這些貴人的一點傷風!」
一時間心裏惴惴不安。
何必去訕訕的笑了笑:「哪能呢哪能呢,我對孔大哥您的一片心,唯天日可表。」
「哦哦,這次有事的還真不是老夫,而是這位莫執法找你有事商討。」
「溫柔?」
「那賢伉儷此行是……」
暗·字·一三八突然反問道:「不知道貴公子與這個莫正道是什麼交情?怎麼到他家去喝酒去了?是否別有淵源?說來不知是否巧合,莫正道的莫,跟貴公子還有閣下的莫,可是同宗?」
何必去急忙轉變話題:「孔哥,你說,今天那鵬鳥貿然降落岳州城……只怕非是尋常和-圖-書變故啊。」
嗯,還是趕緊的將這三個燙手山芋扔出去,最穩妥。
何必去一愣:「怎麼來的是你?」
莫遠圖長嘆一聲,將事情詳細說了一遍,將莫嘯雨的死,歸結于那殺手不分青紅皂白,將席上人等盡皆殺死,就是一個濫殺無辜的殺人機器。
……
老周跟了莫家一輩子,自然很知道莫遠圖夫婦的為人,情知自己難逃一死,甚至自己的家小也難以倖免。
「何大人,此番冒昧前來,乃是有一事相求。」
「老子又不是他們的家奴!」
何必去頓時大吃一驚:「這,這是什麼時候的事?」
由此而彼,他瞬間就聯想到了費心語與這位莫公子之間的齷齪事情;更想到彩虹青衣與這位莫公子之間的矛盾……
話音剛落。
心裏暗暗鬆了口氣:這小子死了?死得好啊。從此不用擔心費心語了,你們就滿世界去找那個溫柔去吧……
「是鈞天手的殺手!金牌殺手,名字叫做溫柔的。」
兩人面面相覷。
所以他在交代之中,保留了在他認為中極重大的線索沒說。
莫遠圖輕輕嘆了口氣:「還望大人莫要怪罪在下魯莽冒昧前來。」
不多時……
莫遠圖淡淡點頭:「只是,他的家人,就不要再動了。」
莫遠圖卻也沒有多說。
「事情是這樣的……」
反正心裏很明白,就算這三人去了暗衛那邊,也斷斷不會有人跟他們說什麼的……
但孔高寒因為始終沒有見到神醫風印,那種奇妙的丹藥也一直沒有研究的進展,怎麼可能甘心回京,於是一拖再拖。
莫遠圖卻沒發現這位青衣老大的些微不自然,只因為這種事,本就是意外之外,些許的震驚失態,人之常情,在所難免。
換成別的行不更名坐不改姓的殺手,這事兒只有好辦的份,暗衛都不用去,但是這個溫柔,用的分明就是化名!
可這樣精於布局之人,更有如斯實力的護持之人,本身豈能全無來歷?!
暗·字·一三八說到一半立即住嘴,抱歉的到:「不好意思,我這些做暗衛的大多都有點職業病,今天這事……我需要去查查一二,看看莫正道到底是犯了什麼事兒,能夠列名鈞天鑒……竟以至於勞動溫柔親自去殺他……」
可以說是很給自己面子了。
親自?!?
暗·字·一三八正色道:「莫大人的意思,是在罵我太過於三八嘴碎,還是在指責我過於八婆八卦?」
何必去一封封的拆,一封一封仔細分說,端的全無不耐煩之色。
費糞坑啊費糞坑,你可千萬別給老子整出事兒來啊……老夫的心臟實在是承受不住……
「莫大人但說無妨。」
這青衣隊員迅速而去。
「我真是英明神武。」
你瞅瞅這三八勁兒,對別人的八卦,如此感興趣啊。
……
何必去此刻正在與孔高寒聊天,自從孔高寒離開京城,很多貴人對於神醫乍去異常不滿,已經先後來了好幾道催促消息,要求孔高寒即時回京,m.hetubook.com.com坐鎮京城白衣部。
特么的鈞天手殺手本是正當職業,又不是見不得人。
「鈞天手的殺手?」何必去頓時想起來那兩個暗衛的那次調查。
暗·字·一三八風風火火的過來了。
「就是他。」
「這個殺胚!」
莫夫人默不吭聲,只是眼中厲色,一閃而過。
保護不力,致令公子死亡,這個罪名太大。
這其中的差別可是很大,後者可是直接會玷污至尊山的盛名,隨口胡言,你擔得起這等重責嗎?
老周眼中流露出來一抹『果然如此』的神色,卻還是擠出來最後幾個字:「……開恩!」
何必去眼看這一對夫婦眼圈通紅,兩眼含淚,渾身悲戚的樣子,不禁嚇了一跳。
「國丈背上長了個大瘡這個事兒……」
何必去也是疑惑了:「若令郎啥事兒都沒有,又怎麼會死在鈞天手殺手手上?」
「貴公子……單據我所知的,在岳州的這段時間,大肆斂財良多,所用手段也是令人嘆為觀止……不知道這些……」
「關於這個,我可以明確地告訴您,不行。」
孔高寒大怒道:「難道離了老夫,這些人就只剩死路一條了么?你瞅瞅,這些人,哪有什麼致命的病?哪一個御醫大夫不能瞧?非要找我?」
老周死就死了吧。
「孔哥,你……苦了你了。」
「煩透了!煩死了!」
這一點,很重要,絕對重要。
莫遠圖及時伸手,止住了夫人,苦笑道:「若是小兒作惡多端被殺了,我莫遠圖無話可說。只有自己認了的份,有何顏面來到何老大人你面前。」
莫遠圖如同沒有聽到,大步出門。
也可能引爆後續的無數紛擾,而更可能的是,他們報復不成,盡陷死地也說不定,你們今日殺我,我就將這個秘密帶到地下。
「多謝何大人!」
暗·字·一三八很認真地說道:「關於這個溫柔的身份背景跟腳來歷乃至真實姓名,我們統統都不知道。而且,我可以很負責的跟您說……就算是我們暗衛知道這個溫柔的底細,也是絕對不會告訴您!」
「我這等小大夫,對您來說,可有可無啊何大人。」
「表你大爺!」
「小兒此次不過是遭了池魚之災……那殺手要殺的,另有其人,就是那莫正道……」
話音未落,徑自轉身揚長而去,心下唯有感覺好極了。
找不到門路已經找到了何必去這裏。何必去也是很煩的……因為他不敢說。說了孔高寒肯定要打他的。
莫遠圖一肚子悶氣,卻也只好解釋解釋,畢竟有求於人。
「那這事兒可就難辦了。」
「傳出消息,所有至尊山在外子弟,追殺鈞天手殺手溫柔!我要活的!」
「那您來找我,是想要老夫……」何必去問道。
「形勢比人強,又什麼辦法可想?」
何必去半晌沒說話,心中念頭卻在不斷翻轉:那莫正道被鈞天手通緝,自是喪盡天良之徒。你兒子與這種喪盡天良的傢伙在一起,又豈能是什麼好玩意兒,被殺也未https://www.hetubook.com.com必無因。
「而今,那鈞天鑒上,已經顯示任務完成者乃是殺手溫柔,殺子真兇誰屬,一眼可見。」
周老在床上掙紮起身:「大人!」
須臾,賓主做定,香茗也已然端上。
莫遠圖三人喝著茶等候,原本異常煩躁的心情,竟憑空舒緩了一分。
……
何必去招手過來一位彩虹青衣隊員:「你去將這封信,送給暗衛之人,讓他們為首的過來一下,就說……有要事相商。」
「你答應不將他怎樣,我可沒有答應任何事。」莫夫人面如寒霜。
莫遠圖狠狠說道。
「這個,幾位,請恕我直言。」
想不到何必去居然這麼的痛快。
莫遠圖一瞪眼,忍不住心生不悅之意,我兒子是被害了,哪裡是被『處置』了,這傢伙怎麼說話呢?
暗·字·一三八頓時愣住了:「怎麼是他?」詫異之餘,忍不住看向何必去。
「畢竟這天底下,還是有公道人心的,我莫遠圖也做不出那種昧著良心的事,我至尊山門下,也沒有這等喪心病狂的徒子徒孫。」
「那不是因為好奇么……」
聽著聽著……
有排面啊。
更有甚者,那莫正道多半是至尊山安置在岳州城的眼線或者分支,豈會當真跟至尊山全無羈絆,所謂的大義滅親,至尊山嚴規什麼的……
很爽快的說道:「此事倒是易辦,我這就為你們聯繫暗衛。」
孔高寒斜眼:「尋常不尋常跟你能有什麼關係,你操那麼多心幹嘛?你現在很閑,很有功夫嗎?」
莫遠圖咬牙道。
孔高寒心情極端不好,竟至出口成臟。
另一邊,莫遠圖等三人一路前行,直奔彩虹天衣天南總部。
「來信的人份量越來越重,你一直賴在咱們這也不是辦法啊?」何必去悠悠道:「還是快走吧,京城那邊,離了你不行。」
……
「王貴妃也來信了……」
而且還借這個事兒將何必去也頂了一下。
何必去對此倒是看得很開:「軍營里那些個將士,將來若是青雲直上成了貴人,九成九也是同樣的做派,亘古如是。」
暗·字·一三八硬邦邦頂了一句,跟著便道:「卑職這就告辭了。至於此事,愛莫能助,抱歉抱歉了。」
轟!
孔高寒翻著白眼說道:「您何大人這話可是違心了,您真要是受了傷,我來您怎麼能放心呢,您怎麼也得要那位風神醫親自為您看看,才能安心吧?」
「這次,是白丞相來信了,老娘高齡,病入膏肓……」何必去拿著一封封信,眼睛斜睨孔高寒。
暗·字·一三八面露難色:「事實上,即便是暗衛本身也不知道這位溫柔的真實身份來歷,前段時間,京城還來人讓我們調查此人……嗯,不知道貴公子是犯了什麼事兒,被這個溫柔給處置了?」
既然無傷大雅,那如何不為?
你莫遠圖真的不是在跟老夫說笑嗎?
莫遠圖出言感謝了一下何必去,開始詢問。
「劉大人回京述職,讓卑職在此臨時頂一缺。」
說啥也不走。
「七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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