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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落天刀

作者:風凌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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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 魍魎紅塵,行世天刀 第二十五章 今日鑄鐵軍

第二部 魍魎紅塵,行世天刀

第二十五章 今日鑄鐵軍

這……大帥腦子莫非是被驢踢了?
到了晚上,風印來了搭眼一看,吃了一驚,我勒個去,這黑壓壓的這一大片是怎麼一回事?什麼情況?怎麼個狀況?
這句話實在是傷人。
有幾個傢伙看到神醫居然開始偷偷將酒倒掉,頓時就要指責作弊,卻被天馬們一個個捂住嘴巴強行制止。
實際上,單隻是他身上蒸出來的氤氳酒氣,內中已經蘊含不菲靈氣;但風印恐怕不足,萬一老帥用這個酒拿來救命呢?
馬到功一愣:「這個……也有可能……吧?不過,肚子裡邊的水應該更多才是。」
馬到功瞪一眼,壓低聲音:「老子是在給你們天大的好處!南神醫會把神葯灑在酒里……看看我跟老哥,那麼重的內傷外創毒患,轉瞬痊癒,就算這神葯不如給我們的,也絕非凡品,好一好,你們身上的暗傷都會因此得到抑制……傻缺!以為老子作踐你們呢?」
於是一揮手:「不打緊,你喝下半場!我相信你的實力!」
「大帥,不至於吧。」
反正昨晚的那些人很迅速的溜之大吉,動作之快,令人瞠目。
然後,酒宴就此拉開帷幕。
「就是……咳咳,手下這幫殺才,常年的混跡戰場,一個個身上大傷小傷無數……表面看起來,健壯如牛,實則俱都暗傷在身,誰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就突然倒下去了……」
人海戰術,尤其是酒桌上的人海戰術,怎麼可能輸得了!
怎麼一個空罈子都找不到看不見呢。
風印咧咧嘴。
這一刻,看到的不是暗衛部長,而是看到了一座金山!
「那麼多人愣是喝不過一個,平常還吹得牛皮山響,簡直是無恥之尤。」
他們兩兄弟光想著如何多薅一些羊毛了,可現在羊毛薅了這麼多,多得超乎想象了,之後又要怎麼辦法?
風印倒是很爽快:「馬帥請講。」
神醫思慮至此,真是為了咱們煞費苦心,百般思量啊!
「就是,難怪大帥今天不用他們!丟人現眼!」
看我今天晚上不喝死你們!
大帥居然要請我們在軍中喝酒!
馬到成馬到功齊齊轉頭,兩眼放光。
風印發了狠,回去狠狠地修鍊了一天的化靈經。
嗚嗚的說不出話來。
馬到成一瞪眼,心道,要的就是你重傷,你跑個蛋蛋!
「就不滾,今晚上就我斟酒了,這活兒誰也不許跟我搶啊,誰敢跟我搶,我就跟誰翻臉!」
「我也是我也是,腦子裡邊好像進了水,一個勁的晃蕩。」
「我去,這幫傢伙竟然這麼沒用?那麼多人,喝不過一個人?說出來誰信啊!」
肯定得幫西軍上下瞧瞧病的,這等如意算盤,打得不是一般的響!
馬到成已經將眾將召集起來:「今晚給神醫踐行,昨晚參加過酒宴的就不要再參加了,名額有限,沒參加的,都上前一步。」
「懂,懂,懂!」
「滾,趕緊滾,就沖你剛才這句話,今天斟酒不用你小子了,誰也不許勸我!」
「部長?!!」
尤其是平常看不對眼的,更是互m•hetubook.com•com相灌起來沒完,勢要分個雌雄高低。
昨晚這樣的便宜,你居然還想再多佔一波?您這心思簡直是不要太明顯啊。
除了人,還有肉山酒海,全都已經擺好了,嗯,這大罈子得有三四十幾個吧?
馬到成對這種現象,一籌莫展。
「……」
作為人精一般的他,哪裡還能不明白這位馬大帥在打什麼主意?
馬到功聞言也是懵逼的。
「你們三十來人,每一個都是軍中精銳將軍,今天晚上留下你們,非是無因,乃是有重大任務,任誰也不得怠慢。」
平時哪裡有這等好事?!
「這……好吧。」
馬到成道:「非是馬某不懂人情世故,神醫已經對我們恩同再造,但馬某還這般……得寸進尺,實在是……」
留下來的眾將軍都是面面相覷:這是啥情況,怎麼回事?
風印笑了笑,道:「若是這一節的話,倒是無妨,醫道首重望聞問切四訣,早已融入一言一行,舉動坐卧,事實上,大帥所慮之事,余早已完成。」
「嗯,昨天喝酒之時,吾將吾之獨門傷葯散入酒中;吾之傷葯,雖不敢說延年益壽,還魂續命,但對於陳年舊傷,頗有療效,昨夜喝得越多之人,見效該當越快,至多十天半月之後,兄弟們身上的傷疤便會脫落,足可驗證老夫所言不虛,錯非如此,老夫又何須與眾將拼酒至斯,現在想來,實是過了,昨夜闔營將帥,盡皆醉倒,若燕軍來襲,老夫豈不成了千古罪人了。」
「今晚上的最高目標,就是將神醫給我灌趴下,這就是你們的任務!昨天晚上那幫夯貨,一擁齊上,這麼多人還是被人家一個人給干趴下了……忒給老子丟人!」
「你說的事真的?」
寒暄一陣后。
「……你問我?你居然問我?」
「你說的是廢話,腦袋就那麼大點,能裝多點水?」
「你還是趕緊滾吧,我來斟酒,我來我來!」
這就不是有點不厚道,而是太過於不要臉了。
但沒人會見怪,一人對抗好大一群人,再不讓人跑酒,肚子也裝不下啊!
連續這麼幾壇之後,風印再感覺不出來就見鬼了。
對於自己被刺殺的事情,其中太多事情需要梳理。
因為他就算是威望再高,軍令再嚴格,卻也無能奈何一群醉漢。
一輪一輪的敬酒,陸續有來,絡繹不絕,有餘未盡,層出不窮。
馬到成眼珠又轉,恭聲道:「那神醫今日就更加不能就此離開,若是您就這麼走了,豈不是顯得我們西軍上下全無禮數可言?」
可一想到南神醫所言的小一半的酒都進了他的肚子,卻又不好意思再分辨下去了,人家一個人喝了將近一半,自家大帥將軍一群人才喝了不到大半,這委實的沒的比較,沒法比啊!
「虧你說的出口,錢?錢算個屁啊?!真要用錢衡量,把咱們整個西軍都賣了,只怕也不見得夠!」馬到成將自己兄弟噴的一臉唾沫。
風印念頭轉動之間,不禁想起來費心和_圖_書語說過的一句話。
風印頓時就懵逼了。
「那咋整?」
倒是昨晚已經參加過的那些人一個個如釋重負,深深的松下了一口氣。
風印:「???」
總而言之,言而總之,昨晚那些個夯貨,身體肯定是都得到了改善的,尤其是那幾個距離自己近的,脫胎換骨都有可能……
哪裡還管什麼剛才那些貨說的保重不保重?
親兵目瞪口呆的看著人家神清氣爽的去放水,一時間半晌無語。
馬到成和馬到功等人才起來,洗了臉,呼嚕呼嚕喝了兩大碗粥,才感覺舒服了一些。
「好,那我們沒事兒就先回去休息了。」
但你怎麼也不能在人家走的時候,就只說一句:祝你一路順風……就完事了吧?
自己都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甚至直言喝酒誤事,可一不可再,你身為統軍大帥,還要執意如此,這是要幹什麼啊?!
這老東西想要藉此這次佔多一些便宜,屯下一批酒,以此作為長遠發展之用?
肯定是我跟馬帥說的那些……
風印自然沒有散葯于酒,但他對於自己的化靈經還是很有數的,昨天連番運轉化靈經將自己弄得好似蒸籠一般,絲絲縷縷的往外冒熱氣,在一桌喝酒的那些將軍每個人都是聞足了味兒的。
只要能喝酒,醉死也甘願啊!
但仍舊沒有人以為南神醫能笑到最後,就算你再能跑,當真就能喝得過我們這麼多人?
風印好半晌無語。
你那是啥肚子,饕餮的嗎?
馬到成直接就沖了上來,激動地熱淚盈眶,一把抱住布長空:「部長!部長啊!您來的實在是太及時了……」
「全部轉成小罈子密封保存,任何人不得擅動!以後,這可是咱們西軍的寶貝!恩,先送一點去傷兵營。」
馬到成一愣:「那怎麼行!這等神醫怎麼能走?」
這兩位馬帥,那一臉的『佔便宜機會不多了,趁現在能薅羊毛就把羊直接薅禿』的架勢,竟是絲毫也不掩飾。
「不到人子,不當人子!」
一直到了日上三竿接近中午時分。
一條身影悄然落在帥賬里,笑吟吟道。
確實是不好意思。
那就是一幫傻缺,哪裡是腦子裡邊進了水,根本就是沒長腦子,有酒都不敢喝了……
馬到成慶幸得計之餘,旋即卻又愈發的頭痛了起來。
「那個,錢……咳咳,不合適不合適。」
「呵呵……兄弟們多多保重,等著你們將南神醫喝趴下的大好消息。」
嗯,軍中士卒,竟知饕餮,當真不俗,頗有見地!
看來這位馬帥,真正的吃人夠夠,打算一次性占夠一輩子的便宜啊!
「這事兒記得保密!要是誰嘴鬆了,老子毒啞了他!」
聽到神醫答應,兩位大帥頓時喜笑顏開,笑歪了嘴。
難不成大帥現在開始要求講究衛生,還要求這麼嚴格了?還沒喝完就開始收拾了?
而風印的身上便如蒸籠一般,開始冒白氣,臉上也開始冒汗。
那邊。
本身就想喝,萬二分的捨不得走,一聽這話,更捨不得走了。
和-圖-書大帥放心,今晚上,我們一定把面子給您掙回來!」
兩人一路回到帥帳,眼看天都快亮了,仍舊只得一個勁兒嘆氣。
若是說這些人沒有因此得到好處,反正風印自己肯定是不信的。
兄弟倆又開始密謀如何操練手下的將軍們,便在這時,親兵來報:「大帥,南神醫求見,說要跟大帥辭行。」
其中一個有些膽怯:「大帥,我自重傷之後,修為銳滅,這酒量也不復往昔,可別給大帥您丟了人……要不換一個?」
終於終於……風印被十二天馬眾不知多少的輪番上陣之下灌倒了。
但是風印也沒辦法,人家擺明了:你不讓我佔便宜,我就不讓你走。人在屋檐下,怎能不低頭?
於是乎,十二天馬們盡皆看到神醫終於開始往酒缸里半碗半碗的倒酒,一個個登時興奮了起來!
親兵面色登時一垮,喃喃辯解道:「昨天晚上,你們一共喝了不到六百斤,差十五六斤就湊整了。」
問一個走路蹣跚的天馬:「多少半壇的?」
開始了開始了,可以嗨起來了!
眾將一頭霧水:咋回事?
「神醫這是故意幫我們留下這麼多的藥酒啊……」
馬到成一招一式的打著套路:「昨天真是出乎預料,一個郎中,竟然這等海量,真他萊萊的邪性!」
也不是沒喝趴下過,但是被一個郎中給喝趴下了,還是以寡敵眾,一個人喝趴下一群,這種事,實在是太傷自尊了,遭遇一次已經太多。
立即停下動作,洗了把臉,和馬到功一起走了出去。
瞧瞧人家這話說的,一竿子就將離別之日給排到西軍大勝燕軍之後了,若是此說成真,南神醫就滯留多日,你一個神醫,大國手,能幹獃著?
馬到功臉上也無光:「大哥,我看這事兒還是那幫傢伙欠操練,人家神醫名動安平,酒仙天就,哪裡就邪性了。」
正在發愁之際,救星天降。
那意思不外就是,你們喝得很多了,真不算少了。
這麼一說,三十多人盡都不敢置信的瞪圓了眼睛:「不是吧大帥,您不是在開玩笑吧?神醫這麼能喝?昨天呂將軍他們那麼多人都被喝趴了?他是神醫,還是酒仙啊!」
「說得對,是我口誤,酒仙神醫,得天獨厚。」
馬到成驚喜莫名:「神醫您的意思是……」
「懂,懂,懂!」
風印還發覺了一件事情,讓他感到了加倍的鬱悶。
斜著眼看著風印的小肚子,無論如何想不通,這貨將酒喝到哪裡去了?
馬到成偷偷的松下了一口氣。
畢竟,我也想這麼跑酒啊,出出汗,就沒了,多好。
卻仍舊感覺腦袋霧蒙蒙的,就好像進了水一樣晃蕩晃蕩,兩條腿也還有些發軟。
不過等閑浮雲,過眼雲煙爾!
罷了,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既然已經成全人了,那就成全到底吧,隨即便間歇性的凝氣于某一碗酒,並將之灑落在酒缸里。
不知其中根由的一幹將軍則是奇怪,喝了那麼多,酒罈子都去哪裡了?
十二天馬們心下是不樂意的和圖書,我們也是聲名赫赫的高手,又不是侍女,憑什的斟酒啊?
那麼多人都被你喝的跟死豬一樣,你就是感覺肚子有點漲?
「……」
平常自己只是散一點出去,一棵大樹都能多長几個年輪出來,更何況是昨晚足足熏陶了一整個晚上?
萬沒料到竟還有這等意外收穫。
馬到成滿臉儘是崇敬之色,這態度,估計對大秦皇帝或者他親老子,都難得這等臉色。
「當兵的都不要臉,給個梯子就能上天,最是踩著鼻子上臉,沒臉沒皮的貨色;給點顏色就能開染坊,給點陽光就燦爛成太陽……」
「無論如何,晚上也要喝了踐行酒,明日一早再走不遲。」
馬到成看著這幫鬥志高昂意氣風發的傢伙,滿意的道:「今晚就看你們表現了。」
「真真是給西軍丟人了!難怪今天這麼早走了……沒臉了啊。」
給人的第一感覺就是,這貨果然是在跑酒。
真是想不明白那幾個傢伙在怕什麼。
「這兩年攻佔哪了?也沒繳獲啥啊,一直就是跟姜萬里這老殺才在糾纏,還沒佔到什麼便宜,庫房裡啥也沒有啊?」
「無論如何也不能讓人空手走啊。」
及至打了幾趟拳,出了一身大汗,這才感覺舒服了許多。
馬到成眼見婉轉挽留不成,乾脆露出真實目的:「那,馬某有一不情之請……咳咳,有點不好意思。」
「???」
正是暗衛總部長,布長空。
「好!」
簡直不當人子!
另一邊。
或許沒準大概說不定,自己的一番操作,會搞出來一支神仙軍隊也未可知。
但是這些,都不如為兄弟們謀福利重要啊!
「好嘞,您都不介意,我還能在乎么!」
眾將士的熱情不禁更高起來。
馬到功召集十二天馬,濟濟一堂二百來人:「你們今夜都機靈點,要是發現我們這邊頂不住了,趕緊換服裝過來喝兩輪;其他人在房內輪番斟酒,今天這仗,不好打。」
自己兄弟倆才剛受了人家救命之恩還沒啥報答,轉頭居然又道不情之請。
馬到成捻著鬍子轉圈:「就算是傾家蕩產也不能讓人家就這麼走啊!」
「還是趕緊去戰利庫翻翻,看看有啥好東西啊。老二啊!」
被喝趴下了這事兒實在是太丟人顯眼,太沒臉了!
「我輩羞與之為伍!」
實實在在的是,兄弟兩人都很非常的知道,這次便宜佔得太大了,大到他們還不起的份!
「你們懂個屁!」
一個個胸脯拍得山響。
在自己身邊斟酒的一些個大漢;時不時的搞出來一些個小動作,每一壇酒都是在自己身邊打開的,差不多喝到一大半的時候,以很隱蔽的動作將剩下的酒搬走了,小心謹慎的不知道搬到哪裡去了……
這一頓酒直接喝了一夜,三十多位將軍早早被放挺;主要是這幫傢伙一開始一門心思的想要灌倒神醫,但五六碗酒下肚之後轉而開始互相干。
兩位馬大帥雖然可以在袍澤兄弟的事情上不要臉,可是在除此之外的事情上,還是很要臉的!
馬到功一瞪眼和_圖_書:「我可告訴你們了,晚上斟酒的時候……長點心眼!懂?」
兩位大帥都能被刺殺,看來這西軍處境也不咋地……能幫一把,就幫一把吧。
至少也是一條金大腿!
看來是昨天自己的話,起了反作用,這大帥不會是打算留之備用吧?
「保重啊兄弟……」
馬到功也是一臉懵逼。
……
風印何等樣人,如何聽不出個中真意,堅持要走,一定要走。
馬到成便即開始挽留:「神醫怎地不在咱們這多玩幾天,咱這邊雖然地處荒漠,臨近戰陣,但是風光還是不錯的,可是昨天那酒局不曾盡興么?馬某兩兄弟大病初愈,不復往日酒量,請神醫稍待幾日,待得本帥勝了燕軍,咱們在開懷暢飲,不醉不歸,方才盡興!」
不過軍中這幫夯貨不愛酒的還真不多,一聽能喝酒幾乎個頂個的兩眼放光,垂涎三尺。
馬到成問弟弟:「人家救了咱倆的命,又偷偷的為這麼多的軍士將領調理了身體,更為西軍留下了這麼多的救命東西,明天人家就走了,咱們拿什麼報答人家?」
「這話怎麼說?」
所有人的想法出奇的一致,自己寧可再去和戰場沖一陣,也不想和這位南神醫再喝一頓酒了。
「七十來個小半壇吧……」
風印點點頭又道:「老夫說肚子怎麼這麼漲呢,原來喝了這許多酒么……嗯,老夫得先去個茅廁,然後休息一下,等你們大帥醒了叫老夫一聲,老夫要告辭了。」
風印捏著鼻子答應下來,罷了好人做到底吧!
「西軍恭請神醫上座!」
馬到成壓低了聲音,嚴肅鄭重的說道:「你們今晚的唯一任務,便是在神醫的踐行宴上;務必將神醫陪好了!」
馬到成一邊打拳,感覺自己渾身熱氣騰騰,大汗淋漓,忍不住對一邊打拳的馬到功道:「你說,這喝了酒之後,是不是就是等於腦子進水了?打拳出出汗蒸發出來就好了?」
此刻比照之下,竟是一點都沒錯,想不到費心語那個糞坑嘴也能說出來這等至理名言,絲絲入扣。
風印自然是當仁不讓的故技重施,而且還待愈發肆無忌憚,橫行無忌;沒辦法,對方人頭數多得出意料,風印可不想早早就成為倒下去的那個人。
馬到成馬到功聞言齊齊大喜過望:「多謝神醫。」
要的就是神醫作弊,你嚷嚷個毛線?
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
讓人家空著手走這種事,說什麼也不能做出來,但給人家啥呢?
一個個大漢點頭如雞啄米,一臉興奮的喜色。
同時還對南神醫的本事深表敬佩,盛讚牛逼。
「嗯,我昨晚喝的還有點頭痛,這就回去睡一會,晚上值夜巡邏我包了。」
然而為將帥者,為軍中袍澤兄弟計,不厚道就不厚道了,臉皮算得什麼,有袍澤兄弟重要嗎?!
「正因為是好事,才讓你們斟酒!一番好心當做驢肝肺,你們這些二杆子,不樂意的就給老子滾,看看以後誰後悔!」
「辭行?」
「你們倆嘆啥氣?撿回一條命還不高興?還要長吁短嘆,神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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