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龍門
第076章 吻
方澤低頭看了一下這位站長的姓名，然後抬頭看向他，「你叫劉峰，是吧？」
最後，方澤躺在床上，緩緩的進入了夢鄉。
那一刻，白芷緊繃的身體僵硬了幾秒，片刻，她身體緩緩放鬆了下來，手慢慢的攥緊了方澤背後的衣服……
聽到方澤的話，老劉懵了一會。片刻，他180度大變臉，衝著方澤豎了個大拇指，然後諂媚的說道，「局長！您的計策真的是高啊！」
然後他蹲下身，憐愛的幫小草拍了拍膝蓋上的土，這才說道，「都是熟人了，不用行這麼大禮。」
說著，他把大黑伽羅的信息，還有關於那對貴族母子的案子，簡單說了一下。
如果說，在前幾天，方澤這個目標沒辦法實現。
所以，如果方澤可以用更高的許可權控制小草，理論上，花神對小草施加的影響就將徹底無效。
兩人，就這樣相擁著，貼在一起……
是在敲打他們？
不過，看著自己懷裡的白芷，方澤覺得……偶爾犯次錯誤好像也可以：畢竟，用一件事轉移另一件事的注意力，好像是最常用的排解憂傷的方法。
見到方澤問起，白芷也連忙把她還沒來得及告訴方澤的，這次案件的內幕，還有當年的傳聞，一五一十的全都說了一遍。
他們覺得，是死是活，總算是可以定下來了。相比被方澤宣判「死刑」，這種等待「死刑」的感覺，反而要更加難熬！
說完，他伸出手，一個手刀切在了小草的脖頸處。
幫小草拍乾淨了膝蓋上的塵土，方澤牽著她的手，領著她來到了深夜調查室。
其次是，如果花朝節要繼續進行，那麼小草勢必要歸位，到時候她很可能會遇到危險。
方澤回過神，然後笑著說道，「復興社。」
聽到方澤的文化，小草連忙點了點頭，「呀呀」的叫了兩聲。
方澤手扶著小草的肩膀，然後說道，「那麼，為了能夠讓你擺脫花神，可以自由的在現實世界活動。」
既然三個人里，總要坑一個，那麼，坑她肯定是最合算的。
那一刻，這幾個站長真的有一種解脫的感覺。
聽到方澤的話，腦袋放空自己的白芷，不由的「啊？」了一聲，一臉懵的抬頭看向方澤。
不知道過了多久，是「咚咚咚」的敲門聲，把兩人驚醒的。
看著明明有些難過，但卻在強裝不在意的白芷，方澤猶豫了一下，然後他站起來，走過去，輕輕的把白芷擁入了懷裡。
只是，這種控制，在方澤這幾天的研究中，發現並不是絕對控制：原則上來說，小草還是一個獨立的個體，只是會特定的時候，會被花神影響。
而就在此時，在她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方澤卻已經直接低下頭了。
就這樣，一天的時間在繁忙的公務中很快結束了。
雙層密語翻出，信上的內容是：復興社約方澤明天晚上12點，在老地方見面。
來到了深夜調查室，重新擁有了讀心能力的方澤拉著小草坐下。
而小百靈也說了她過來找方澤的目的：郵遞員給方澤送來了封信。她正好在門口，所以就給拿了過來。
不過，即使這樣，自己後續可也不能放鬆警惕，要多關注關注這個劉站長，看看他是不是真的按照自己的想法處理這件事。
他突然有點後悔剛才為了幫白芷從情緒里走出來，所以故意把情緒蛇調整成了「安心」的情緒。
……
白芷在小優的帶領下，也來到了方澤的辦公室。
方澤剛才還在那繼續梳理著案情，結果突然感覺屋內的氣氛有點不對勁，所以連忙抬頭一看，頓時就看到哭成了淚人的白芷。
他懵了一下。緊接著就大致猜出了真相，「那對貴族母子，是你的……親人？」
方澤點了點頭，然後說道，「對。是翡翠城十年一度的花朝節。」
小草低頭看著方澤，「呀！呀～！」
而除了去除了花神對小草的影響之外，為了小草的安全，方澤還有另一層保和圖書險：那就是【半神監獄】。
片刻，方澤就感覺小草從靈魂到身體全都屬於他了，他可以自由的決定小草的生死和一切。
小草可能自己都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她雙手撐地，一臉懵懵的仰頭看著方澤，頭頂兩片葉子搖啊搖……
這麼想著，方澤的計劃也就確定了：那就是保護好自己和小草，坑坑花神。
方澤笑著說道，「正好，我最近從姜家那大賺了一筆。等明天，我還你錢。」
進到辦公室以後，她看著方澤，然後笑嘻嘻的說道，「方澤，你找我？」
聽到方澤那雲淡風輕的話，白芷愣了一下，差點以為方澤和自己說「我今天早晨吃飯了」。
方澤道，「我有幾個問題要問一下你啊。」
方澤卻抬手打斷了他，「我知道，你想說因為那個非法組織發展太快，一直在壯大，是不是？」
「我怎麼就沒想到這一點呢！」
小百靈萌萌的走到方澤身邊，然後掏了掏她的口袋，掏出了一個白色的信封，交到了方澤手裡。
方澤上下打量了一下她，然後笑著說道，「因為你可承受不了我的找麻煩。」
翡翠城安保局要做好相應的接待工作，並且要把花朝節案件相關的線索，口供，卷宗全都移交給特遣隊。
「我可能要暫時委屈你成為我的附庸，甚至徹底掌握你的身體和靈魂。你可以接受嗎？」
方澤看到他那表情，微微點了點頭，然後又繼續說道，「另外。我記得你之前說過，貧民區是三不管地帶吧？」
時間好像在那一刻停下了腳步，過的無比的緩慢和壓抑……
所以她在猶豫了片刻以後，不由的把腦袋輕輕的靠在方澤的肩膀上，然後胳膊也伸過方澤的腋下，輕輕的放到了方澤的後背上。
待看到是方澤時，小草「呀呀」叫了兩聲，然後連忙站起來，一臉開心的「蹬蹬蹬」的跑過來。
而現在，方澤有了小草的控制權，那麼他就可以像第一次收監那樣，在恰當的時機，直接使用【半神監獄】把小草遠程收監。
方澤雖然把他們依次叫到了辦公室，但是卻只是讓他們直介面頭彙報工作，而自己卻是低著頭在那處理文件，就好像根本不在意幾個人的彙報似的。
方澤微微點了點頭，然後語重心長的說道，「老劉啊，處理一個組織最好的辦法並不是武力鎮壓，而是懷柔。」
說實話，這段時間的相處，方澤已經徹底相信了小草，也了解了小草可憐的身世。這也導致方澤對這個傻傻的、天真的女孩，心中有了很多憐憫。
那種魔力讓她心裏的難受慢慢得到了緩解，也讓她好像找到了一個逃避這一切的港灣……
小百靈有點不服氣的掐腰，「憑什麼？」
「啊？」白芷條件反射的伸手捂了一下嘴。
屆時，特遣隊會全權接手花朝節最後幾天的收尾工作。
最後，則是花神。作為花朝節的幕後boss，花神只要降臨，一定是不可能逃脫管轄大區的制裁的，而從文件上看，管轄大區也是準備了充足的武力和預案，來應對花神的降臨。
聽到方澤的話，白芷愣在原地，雙目慢慢開始失神。
白芷見到兩人越說越亂，連忙打著圓場，她摸了摸小百靈的腦袋，說道，「百靈，我知道你對我好。但你現在還小。」
終於，就在他們等到額頭都開始冒出細汗的時候，小優進來，然後開始叫人了。
說到這，方澤突然想起自己承諾要給復興社的【欽28】，然後他頓了頓，補充道，「也可能……是想和我做一筆交易。」
而現在聽方澤提起，她思索了片刻，連忙開心的點了點頭，「對啊對啊，你還欠我錢呢！」
……
這麼想著，方澤低頭，輕聲問道，「白芷，你……你接過吻嘛？」
方澤的這兩句話可能對於小草來說，太過於晦澀難懂，她歪著頭，奶聲奶氣的「呀？」了一聲，兩片葉子微微上下擺動和_圖_書。
一切就等今天晚上他的安排了……
方澤猜測，應該是復興社發現空天母艦離開了，所以迫不及待的重新恢復了活動，想要聯繫自己。
『沖她來……？』
聽到白芷的話，方澤愣了一剎那，緊接著不由的恍然。感覺一切都全都連起來了……
伴隨著方澤的聲音，辦公室的房門被從外面推開，小百靈鬼頭鬼腦的探頭進來。
他輕聲對小草說了一句，「那就抱歉了。」
而此時，看到方澤拿著信在那出神，白芷不由的輕聲問了一句，「是誰啊？」
方澤接過信，拆開信封，還沒看信的內容就大致確定了他的猜想：因為……信封裏面又有一個黑色的信封。
房間里的氣氛從剛才的壓抑，變得越來越溫馨。白芷也越來越享受和方澤擁抱在一起的感覺。
「所以，我按照正常的失蹤案去查，沒有被帶偏，很快就查出了真相。」
「那麼，你們站頓時沒了威脅，而且還增添了編外力量。甚至還控制了之前從來都控制不到貧民區。一舉數得。」
方澤看著她，搖搖頭，「那倒沒有。那對貴族母子很可能已經不在人世，不過……我找到了真兇。」
特遣隊會在明天下午2點左右，和州安保局的隊伍一起抵達翡翠城。
能如此多此一舉的，也就只有見不得光的復興社了。
為什麼有眼淚會不由自主的從眼眶滑下來……
如果說一個站長是這樣，那麼說明那個站長要倒霉了，但是連續四個站長全都這樣，這就讓這些站長的心又重新提了起來。
……
大家都知道方澤不好惹，也都知道方澤這人是個煞星，結果……現在這個煞星把自己幾人叫來，一直晾在那。這實在是一個不好的信號。
白芷一開始嚇了一跳，條件反射的想要給方澤一掌。
欠債的人遇到要錢，最常說的話是什麼？
這麼想著，方澤下了班，漫步回到家。
說完，她目光又落到了白芷身上。
現在想來，一切確實太過於巧合了。
說到交易，方澤又不由的想起了自己還欠小百靈的那160萬里尼的借款和防禦寶具。
聽到開門聲，小草不由的抬頭望過去。
小草身子猛的一頓，然後一臉迷茫的，整個人軟趴趴的倒在了方澤的懷裡。
方澤也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他愣了片刻，然後忍著笑，彎腰把簡直萌出了血的小草給扶起來。
「案子破了。」
不過，在老劉走後，方澤卻是悄悄的拿出了小本本，把這個劉站長的名字給記了下來：媽耶，居然想剿滅自己的教派，還想活捉自己，這人膽子可真不小。
小草本身是花神點化的一個分身，身上有著花神的氣息，加上性子單純，才會被花神給操控。
方澤，「一旦你真的能把這個組織變成合法組織。」
「你知道……近期有什麼大事嗎？」
這不是考驗他的定力嘛！
她只是感覺自己的大腦很空，非常空……
和小百靈、白芷又聊了一會，最後在白芷入水的目光中，方澤把兩女送走。
這麼想著，方澤把小優叫來，讓她去依次把那五位站長叫到自己的辦公室。
作為一個路燈掛件預備役，方澤有著豐富的「兩頭吃」的經驗。
顯然，對於她來說，她雖然不懂，但是卻能感受到方澤對她的善意。所以她願意相信方澤。
不在深夜調查室，方澤沒有讀心的能力，聽不懂小草在說什麼，所以全當她在感謝自己。
不！他不是這樣的人！
他才剛剛升職啊，就這麼犯錯誤的嘛？！
這麼想著，方澤也就開始實行他計劃的第二步：坑花神。
方澤想了想花神張嘴「＊@％#」，閉嘴「@＊！」，突然感覺……自己好像和她也沒什麼交情，無非就是白嫖了她一次而已，坑了就坑了吧！
自己不是啥好人，她這個一直謀划著降臨現實世界的神，顯然也不是什麼好人。
而與此同時……緊貼著白芷的方澤，卻和*圖*書感覺有點越來越怪異……
不知道過了多久，當方澤從睡夢中醒來，他已經來到了深夜調查室。
「而且，這一次的花朝節尤為特殊，連東部管轄大區都派了特遣隊過來處理。」
但是那一刻，方澤卻好像未卜先知一般，右手反手攥住了她的手。成熟、磁性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過去的事都已經過去了。咱們還有現在。」
「或者說，就算它們是非法的，你就不能把它變成一個合法組織嗎？」
不外乎「過幾天就還錢」或者「手裡有錢了，立刻還你。」
說到這，小百靈跑到白芷身邊，抱住白芷，擔心的仰頭看著她，關切的問道，「白姐姐，你沒事吧？是不是方澤欺負你了？」
劉站長連忙張嘴想要解釋。
「信？還是郵遞員給我的？」，方澤愣了一下，然後……大致猜到了是誰聯繫自己。
「而你……這些年，因為一直沿著既定的方向去找線索，反而與真相擦肩而過。」
與此同時。
然後……他們就發現自己想多了。
他道，「您放心，我一定執行您這個懷柔政策，勸通那個組織，把他們登記在冊，從非法變成合法！」
他現在要「還」了，那……這不順便要點好處？
這些誰都知道是託辭。
「畢竟，誰也不知道，一旦抽調了這些力量以後，花朝節需要的人手會不會不夠。」
把信封和翻譯的紙條銷毀，緊接著，方澤又把明天要還小百靈的錢和寶具準備好，準備明天交給小百靈。
所以，伴隨著時間的推移，他們心中也越來越忐忑。
然後她眨了眨眼，疑惑的說道，「白姐姐，你怎麼腫了。」
而且……他恰好還有這樣一個契合要債的能力：口頭契約。
聽到方澤的話，白芷第一反應就是難以置信，她皺眉說道，「不可能！」
說實話，如果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她去死，方澤實在不忍心……
劉站長連忙點了點頭。
他一邊拉開抽屜，把信放進去，一邊說道，「估計是想約我見面，了解一下情況吧。」
可能沒想到方澤會突然做出這麼親昵的舉動，白芷身體明顯緊繃了一下，不過，片刻，她就慢慢放鬆了下來。
然後她就聽小百靈又補了一句，「眼腫了。」
而看著她那開心的樣子，方澤卻是不由的笑著搖搖頭：看把這孩子給興奮的，還錢不是應該的嘛？怎麼弄的跟中獎似的。這樣可不好。
這樣，既保護了小草，讓她得到了好處，順便……還讓花朝節「順利」進行，證明了他的情報沒有任何的問題。
「你不覺得，這比武力鎮壓更加有效嗎？」
來到【半神監獄】，打開小草的監獄門。
劉站長連忙點了點頭。
劉站長直接被說懵了。
聽到白芷的話，方澤先是愣了一下，緊接著他不由的問道，「你知道這個案子更多的細節？」
想到這，方澤的心中突然就有了個想法：他想要幫小百靈把外面欠的錢全都給要回來！
可能因為方澤一直看著他的目光實在太古怪，青山市安保站的站長一臉尷尬的問道，「局長……您為什麼這麼看我？」
聽到方澤的話，小百靈自己都不由的愣了一下。顯然她自己都快忘記了這件事。
而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10年時間，在心底早已經暗暗接受了自己母親和哥哥的死，那一刻，白芷竟然好像沒什麼難過的情緒……
方澤咳嗽了一聲，臉上帶著難以掩飾的笑容。
方澤的預想是，這個時機是在花神降臨的那一天。
這麼想著，方澤不由的覺得，小百靈也許……真的要重新從「負婆」變成「富婆」了！
那麼幸運的是，在昨天接連突破，成功晉陞到融合階圓滿的他，就有了實現這個目標的手段……
大致內容當然就是：那對母子雖然是貴族，但是那家貴族的血脈很可能是來自於大黑伽羅，所以被那位半神當了降臨祭品。
「目的就是為了混亂整個局勢，ｈetｕｂooｋ.cｏm•ｃoｍ掩藏他們真正的目的。」
這個通知的到來，也把一個重要的問題擺在了方澤面前：他到底該如何讓花朝節順利的進行下去。
直到……
至於小草被收監之後的事怎麼圓，那……就不關方澤的事了：花神降臨到一半，分身沒了，問方澤幹什麼？問花神去啊！
白芷：……
「其實，他們之所以出事，是因為有人想要偷竊貴族的血脈，伏擊了他們，和什麼半神沒有關係。」
還是說有什麼深意？
劉站長思索了片刻，然後試探的問道，「花朝節？」
雖然白芷極力掩飾，但是方澤還是敏銳的覺察到了眼前這個姑娘心中的不安。
她連忙低著頭整理了一下衣服，不敢看方澤。
而白芷卻是衣衫凌亂的宛如犯罪現場。
因為……那不僅會讓他可以變身成別人的秘密曝光，而且……很可能會被特遣隊錯誤擊殺或者捕捉。
見劉站長明白了自己的想法，方澤滿意的微微點了點頭，然後就讓他先離開了。
而方澤也用一種彆扭的姿勢走了幾步，坐回到椅子上，然後見白芷整理完，緩緩開口說道，「請進。」
小百靈有點奇怪的看了白芷一眼，然後又看了看方澤，總感覺……倆人好像話裡有話，但是她卻又聽不太明白……
待兩女走後，方澤看了看時間，距離他見白芷，已經過去了兩個小時，也就是說他已經晾了那些站長兩個多小時了。時間差不多夠了。
不知道是不是一啄一飲自有天定，方澤今天上午還拿著「特遣隊」的事把劉站長給搪塞了過去。結果，臨近下班的時候，他就收到了一條來自州安保局的通知。
說到這，方澤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白芷，說道，「咱們兩個，不就是最好的對比例子嗎？」
一旦發現苗頭不對，就要把他從青山市調走，別讓他真把自己辛辛苦苦創建的教派給剿滅了……
又過了一會，白芷又道，「他們是我的親生母親和同父同母的哥哥。但是，他們的血脈和我不同，遺傳自我母親家族。」
可能因為終於不用處理公務，可以安心做自己喜歡做的事，白芷這幾天的心情都非常的不錯，來到了方澤辦公室的時候，臉上都一直帶著淡淡的笑容。
他打算等特遣隊的人親眼見證花神降臨儀式的舉行，和花神把力量全都灌入小草的身體以後，就直接把得到了好處的小草收監到【半神監獄】。
正好方澤對復興社和大黑伽羅的關係也很好奇，想要詳細的了解一下復興社的情況，所以對於現在能和復興社重新接上頭，他也很滿意。
但是可能因為跑的太急，四肢又不是很協調，所以跑到方澤面前時，她一下沒剎住車，重心前移，整個身體猛地彎曲的超過了九十度，然後……「噗通」一聲，跪倒在了方澤面前。
方澤道，「那既然是三不管地帶。為什麼裏面誕生個勢力都要去管呢？」
「等過兩年。」
他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安保局局長而已，怎麼可能懂那麼多。
聽到方澤那有理有據的話，劉站長頓時尷尬在那，說不出話來了。
但是【口頭契約】，缺口也把這一切「變成」真的。
在回家的路上，他買了一份8月份的《豪情夜生活》，回去翻譯了一下復興社給自己的密語。
方澤輕輕抱著她，然後默念了一聲【人身剝奪】。
白芷擦了擦眼淚，擠出個笑容，點了點頭。
他們完全猜不透方澤到底想要做什麼。
首先，特遣隊一旦到來，他的本體肯定不能再繼續偽裝成花神分身。
被【半神監獄】關押的人，方澤是有權「一鍵」把她收監的。但是前提是對方沒有意識，或者被方澤所控制。
而與此同時，那幾位站長心裏早已經快要忐忑死了。
這麼想著，她一雙美眸看著方澤，不由的問道，「是人找到了嗎？」
方澤、白芷：……
小草正雙手抱著膝蓋，蹲在黑漆漆的房間角落，孤獨的望著牆ｗｗｗ•hｅｔubｏｏk.ｃoｍ•ｃom壁發著呆。
沒錯，這就是方澤的想法：用能力搶奪小草的控制權。
但是，片刻，她的臉就綻放出了一個萌萌的笑容，用力點了點頭。
她腦袋上的兩片葉子輕輕的上下搖晃著，像是在排解著無聊。
「到時候，誤了管轄大區的大事，咱們倆都要吃不了兜著走。」
可能因為方澤的提議太過於突然，她一時間竟然差點沒聽懂方澤的意思。
「等你長大以後。你再幫我報仇。」
說到這，她伸長胳膊，擋在了白芷面前，然後怒視著方澤，奶凶奶凶的說道，「方澤！你有什麼本事沖我來！別欺負白姐姐！」
劉站長回過神，連忙點了點頭。
他道，「在花朝節和特遣隊馬上就要來的這麼關鍵的時刻，你覺得是讓局裡百忙中抽調力量幫你好呢，還是你用懷柔的策略，把危險變成機遇，好呢？」
「伱因為沒有提前把這個內幕告訴我。」
終於再次聽到要有回頭錢了，小百靈興奮的差點跳起來，然後開心的摟著方澤的脖子，蹭來蹭去。
「所以……局裡所有的力量，全都在為它待命了。根本就沒有餘力去幫你。」
只要他們敢隨口搪塞，那麼方澤就敢把這一切變成真的……
直到最後一個站長：青山市安保站的站長走進辦公室，事情才有了一點變化。
她著急的說道，「我沒想到你會這麼快破案，所以還沒來得及把案子更多的細節告訴你。」
因為……她覺得方澤說的有道理。聽到的內幕不一定是內幕，很可能是有心人故意散播的。
不過，緊接著她就反應過來了：方澤破案，好像比吃個飯還簡單啊！困擾了整個白家這麼久的案子，他居然幾天就破了？
而和花神的相處中，方澤……
就這樣，在方澤和白芷沒有任何默契的配合下，總算把這件事忽悠了過去。
他幾次張大了嘴巴，才遲疑的問出了口，「把那個非法組織變成合法組織？」
他朝著小百靈伸了伸手，說道，「給我看看」
白芷的唇柔軟、香甜。
還有……
聽到方澤的話，白芷心中一突，身體微微的顫抖，她極力克制住自己內心的情緒，盡量讓自己的語氣平靜，「是誰……？」
不過，天都聊到這了，再停下肯定也不合適。所以方澤緩緩的說出了答案，「大黑伽羅。」
環顧了一下深夜調查室四周，確認沒有人動過以後，方澤直接起身前往了【半神監獄】。
幸虧自己機智，拿特遣隊的事搪塞了過去，而且還指揮他，讓他把魔鬼教洗白，要不然可就真難辦了。
房間的氣氛，一時間，沉寂了下來。
靠在方澤身上，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白芷總感覺方澤身上好像有著一種讓人安心，讓人舒服的魔力。
見到小草同意了，方澤也就放心了。
他思索了一下，然後扭頭看向小百靈，說道，「百靈。我是不是一直欠你的錢，沒有還你啊？」
只是……那個內幕，那場戲，還有那個提取貴族血脈的方法，實在太真了，才會誤導了所有人查案的方向。
屋內陷入安靜……
花神可一直想要讓方澤把分身還回去……
方澤咳嗽了一聲，「這個你可替不了。」
是在表達對他們的不滿？
方澤諄諄善誘道，「可是。你怎麼確定那個組織是非法的呢？」
那一瞬間，兩人像是做賊一般的猛地分開。
再加上，因為靠近，變得格外清晰的白芷身上的香味，方澤只感覺身體好像燃燒起了一團火焰。
而方澤聽完了以後，靜靜的思索了一會之後，問道，「那你有沒有考慮過，那個提取貴族血脈的消息，很可能是大黑伽羅的幫手或者信徒故意放出來的。」
聽到那個站長把魔鬼教的事詳細的彙報了一遍，然後又開口請援，希望安保局可以出動執行專員剿滅魔鬼教，活捉邪神……方澤一臉怪異的看著那個站長，久久沒有說話。
然後他彎腰，直視著小草的雙眼，問道，「小草。你相信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