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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經,我想做個好人

作者:常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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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半神 第017章 收穫:敵意懷錶

第四卷 半神

第017章 收穫:敵意懷錶

片刻,他的腦海當中出現了這塊懷錶的信息。
「目的應該就是想要激化咱們和方澤之間的矛盾。讓西達州生亂,或者……打壓方澤。」
方澤的目的很簡單,就是想要看看能不能從許議員的身上得到更多大黑伽羅還有第五個內奸的信息……
頓時懷錶上出現了三個綠色的光點。一個就在懷錶的正中心,顯然是正趁方澤睡覺,在偷偷吸取方澤能量的花神。
而見到方澤帶著黑影進到辦公室,女局長的目光在黑影身上掃了一下,面無表情的問道,「這就是那位擁有窺私能力的高手?」
聽到姜承父親的話,書生笑而不語。顯然他也想到了這一點,只是不方便說出來罷了……
說到這,他不由的停了下來。
「那天晚上,我明明躺在家裡的床上睡覺,但是一睜眼,卻發現自己出現在了一個完全陌生的地方。」
「但是在少爺失蹤以後,咱們就第一時間監視起了方澤。他這兩天一直在為安保局執行秘密任務。因此還把整個州府的局勢搞得亂七八糟,人心惶惶。他根本就沒有時間。」
「而且……少爺實在太不會撒謊了。他一撒謊左手的手指就喜歡摩擦,而他說這件事時,左手幾乎就沒停下。」
此時門外的姜承已經掙脫了侍女的攙扶,他披頭散髮,踉踉蹌蹌的跑進了大門。然後他一見到自己父親,就猛地一下跪倒在自己父親腳下,痛哭著喊道,「父親,你可一定要幫我啊。方澤欺人太甚了!」
姜承父親明顯不是一個容易被騙的人,一直詢問了姜承差不多一個小時,才打住了自己的詢問。之後,他安撫了一下姜承,告訴姜承自己一定會為他主持公道以後,就叫來了侍女把姜承帶了下去,讓姜承先休息,明天再說。
這三種可能性里,最簡單實現,和最說得通的,其實就是第三個了。
畢竟,三種可能性:
聽到自己父親的話,姜承臉上不由有點遲疑。他迷茫的說道,「我也不知道。」
「我昨天一度擔心你會選一個昨天已經曝光的司家高手和_圖_書。現在看,你沒有那麼傻。」
【敵意懷錶】
「如果是最後一種……」
「可能是他困住我的方法有時間限制?」
可能他的情緒感染到了書生。書生站在那,搖著扇子也若有所思起來……
姜承父親沉默了一會,然後也開了口,「我和你想法差不多。這件事實在太巧,而且手法也太粗糙了。」
片刻,他朝著姜承父親微微一躬身,緩緩說道,「家主。我覺得這件事另有隱情。很可能是一個陷阱。」
姜承父親也是面色陰沉的說道,「是啊。今天方澤展示的這一波實力真的是著實震驚了我們。」
2.域外半神或者其他州的半神為了搞亂西達州或者打壓方澤,突破了姜家的層層防禦,策劃了這麼一起粗糙至極的綁架案,又故意放走姜承。
「如果真的是前兩種可能,方澤和那些半神見到沒效果,不可能只做這一次。」
聽到姜承的話,姜承父親一邊雙臂微微用力,把姜承扶起來,按到了一旁的椅子上,一邊深呼了一口氣,臉色難看的說道,「你確定是方澤?」
姜承父親目光微眯,低頭開始了沉思,不知道在想著什麼。
3.姜承自己偷偷的藏在莊園里,讓人找不到,兩天以後再自己出現,栽贓給方澤。
說到這,她頓了頓,「那今天就讓他陪在咱們身邊演這一場戲吧。」
「如果這件事真的是方澤乾的。那他根本就沒有理由把承兒放回來。這樣只會徒增他的嫌疑。」
小草是綠色的,方澤沒有絲毫的懷疑。
「結果沒想到,當年只是逃出去了那麼點人,結果現在都變得這麼強大。」
聊到這個,書生的面色也凝重了不少。他說道,「當初司家因為掌控聯邦守備隊,加上能力的特殊性,所以附屬勢力是整個東部管轄大區最強的。」
姜承用力的點了點頭,說道,「我確定!他就算是化成灰我都認得出來是他!」
方澤手持這塊懷錶,想了想,然後「啪嗒」一聲打開。
「變計劃?」女局長看了方澤一眼,目光https://m.hetubook.com.com中有些微的不解。
看著眼前懷錶的作用,方澤點了點頭,和他想的差不很多:雖然說是敵意雷達,但因為可以顯示身邊所有人,所以其實也可以作為一個周圍生物監測器。這在某種程度來說,甚至要比檢測敵意還要有用!
待目送著姜承離開以後,姜承父親一雙眼睛卻是緩緩的眯了起來。片刻,他突然對著空無一人的房間開口說道,「伱怎麼看?」
片刻,他抬頭,又詢問了姜承這幾天失蹤的更多細節。姜承按照方澤的要求,半真半假的把這幾天的事說了一遍。
只要定時查看這個物品,方澤就不怕有隱身的生物偷偷靠近自己,或者有生物突然出現在自己身邊。
說到這,姜承臉上露出了一個不堪回首的表情,一臉苦相的說道,「然後我就被他吊起來……各種羞辱。」
兩人聊完了這個,姜承父親又突然問了一句,「你對今天方澤迎回了司家舊部怎麼看?」
「而且我的能力被封禁,實力被控制。根本就無法反抗。」
「所以如果真的是半神出手,很可能是某位偷偷降臨到西達州的域外半神或者其他州的貴族。」
他調查的對象是第二個內奸議員:許議員。
『今晚收穫還不錯。』
「其次是少爺說方澤一直折磨他了三天。」
……
「原來是他啊……」
因為事情比較重要,所以不到七點,方澤的就在侍女的服侍下,起床、洗漱、解決個人問題。
他的目光閃爍著,「白老爺子應該不可能做這件事。那麼幕後黑手就很可能是域外半神或者其他州的貴族家族。」
「最後則是少爺……」
姜承父親目光閃爍,片刻,他看著姜承,然後問道,「那你是怎麼逃出來的?」
「是。」書生答應了一聲,然後分析道,「少爺剛才所講的事情粗略一聽感覺沒問題。但細想卻經不起推敲。漏洞和含糊不清的地方太多了。」
他目光冷峻的問道,「那你怎麼看方澤身上有承兒的氣息?」
『看來是有用的?再試試https://m.hetubook•com.com其他人。』
方澤沿著綠色光點的方位看過去,然後就看到了蹲在角落裡正在那無聊的畫著圈圈的小草。
聽到女局長的話,方澤思索了片刻,然後說道,「局長。其實我還有一個想法。不知道今天咱們的計劃可不可以變一下。」
「而如果這件事不是方澤做的,那麼事情就有意思了。」
漫步走到桌前,此時桌上已經多了一個古怪的像是銀質懷錶一樣的東西,顯然就是今天的收穫。
想到這,姜承父親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然後感慨了一句,「這孩子都快四十歲了。到底什麼時候才能長大啊。」
因為今晚得到的情報價值還不錯,所以方澤對這件收穫也有點期待。
「這兩位冕下都不可能為方澤做這種事。」
「而且,就算這件事真的是方澤做的,那說明他的背後有半神的支持,咱們也不敢出手!」
還有兩個,一個看方位應該是站在門外,顯然是值夜的侍女。還有一個則是動態的:從懷錶的上方一路移動到了下方,最後消失不見。方澤猜測可能是別墅外巡夜的護衛,或者某隻路過的生物。
「只讓他出面?」,聽到方澤的話,女局長的眉頭微微皺起,有點詫異的看了方澤一眼,又看了看自從進到房間就一言不發的站在那的黑影……
而且,有了這個物品,他明天也正好可以看看議會裡這幾百名議員們對他的態度如何。做到知己知彼。
聽到那個書生的話,姜承父親不置可否的「哦?」了一聲,問道,「為什麼這麼說?」
就這樣按部就班的調查了兩個小時……
「西達州現在還活著的半神只有老祖宗和白家老爺子。」
方澤道,「是的。我的想法是今天我不出面,只讓他出面來調查。」
第二天,是方澤要去篩選眾多議員,找出最後一名內奸的日子。
打開此懷錶,你身邊十米範圍內的生物將出現在懷錶上。生物對你友善或者正常會顯示綠色。如果生物對你有敵意,則會顯示紅色。
吃了一頓豐盛的早餐,方澤帶上黑影,hetubook•com•com還有南一、小優等親信前往了安保局。
聽到門口自己兒子的聲音,姜家家主條件反射的站起來,然後大步流星的迎了出去。
姜承父親面無表情的看了他一眼,冷聲說道,「不用顧慮。繼續說。」
頓時懷錶的錶盤出現在了方澤面前。分針、時針、秒針,刻度應有盡有,只有錶盤是一個古怪的網格狀,而在網格距離中心不遠的地方有一個淡綠色的光點。
這麼想著,把懷錶放到枕邊以後,方澤躺在床上沉沉的睡去……
說到這,他自己都有點說不下去了,「這一切都是承兒自導自演的一場戲。」
「所以綜上所述,我覺得這件事里一定有隱情。」
1.方澤身後有半神,突破姜家的層層防禦擄走姜承,然後又不小心讓姜承跑掉。
聽到姜承父親的詢問,房間黑暗的角落裡走出來了一個身穿漢服,手拿著摺扇,文質彬彬的書生。他的眉頭緊鎖,顯然也在分析著剛才姜承所講述的一切。
確定沒有什麼遺漏以後,方澤面帶笑容的睜開眼。
聽到書生的話,姜承父親也是深吸了一口氣,然後重重的呼出來。
接著她像是稍微感知了一下黑影的情況,片刻,她微微點了點頭,「一位實力不俗的影子武士?人選的不錯。所有的細節都可以圓過去。」
非常簡單的一個介紹和一件物品。但是作用卻不小。
「我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就被他抓起來……」
來到女局長的辦公室門口,方澤讓南一和小優在門外稍等,然後他和黑影先進了女局長辦公室。
調查結束以後,方澤斷開了還沉浸在夢中的許議員的鏈接,然後閉上眼梳理了一下自己得到的信息。
方澤還不知道自己以進為退的計策,成功的把姜承失蹤的危機給化解,他在送走了姜承以後,就開始了今晚的調查。
一夜無話。
那個書生分析道,「首先是少爺的離奇失蹤和同樣離奇的出現。想要無聲無息的突破家族的層層防禦,肯定是要半神出手才能做到的。」
說完,他有點疲憊的擺了擺手,說道,「明天帶他去和_圖_書檢查一下,確定沒問題以後,這件事下封口令,誰也不準談。」
「目的就是為了讓家族打壓方澤,幫他出氣。」
女局長明顯是個工作狂魔,方澤明明已經比正常上班時間早來了半個小時,結果她竟然來的比方澤還早。而且看那樣子,明顯已經工作了很久。方澤一度懷疑……她是不是昨晚直接就呆在了安保局裡,沒有回家?
見到姜承這樣子,聽到姜承的話,姜家家主面色冷峻,目光中滿是心疼。他一邊扶住姜承,一邊說道,「承兒,你別著急,先站起來慢慢說。」
片刻,他深深的嘆了口氣,「哎。」
「再加上司家老爺子對半神的立場一直比較曖昧,所以各家默契的打壓他們,抑制司家的發展。」
這麼想著,方澤拿起了那塊懷錶,然後耐心的等待了兩分鐘。
「九名化陽階啊。這還是缺少資源的情況下。假以時日,這裏面再出兩三個褪凡階……」
「而方澤就出現在我的面前,虎視眈眈的看著我。」
「又或者……」
說到這,他不由的感慨道,「現在的司家除了沒有頂尖高手之外,實打實的貴族底蘊啊。再給他們幾年時間,西達州到底到底由誰說了算,真的不好說啊。」
這麼想著,方澤離開了深夜調查室,回到了現實世界。
聽到自己父親的話,姜承卻是根本不起來,明明三十多歲,快四十歲的人了,卻像個孩子似的抱住自己父親的腿,一邊哭,一邊說道,「父親。我從來沒受過這麼多的委屈啊。」
「而且,他今天剛剛見您,晚上就把少爺送了回來。這會不會太巧了一點?巧的都像是故意安排的了……」
在現實世界里,方澤打開了敵意懷錶。
他的話沒往下說,但是臉上的表情卻是證明了他的憂慮……
「我只知道方澤這幾天一直都在折磨我。但是今天突然有事不在。晚上,不知為何,捆著我的手腕的鎖鏈就突然斷開,我從刑具上掉了下來。再睜眼,就回到了家裡。」
書生淡淡的說道,「故意栽贓。」
聽到姜承父親的話,書生連忙躬身道,「是,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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