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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白榆對那位會長毫無興趣。不過他對凌寒酥的這個說法感興趣。

……

周白榆婉拒，委婉表示，媽，我還是更喜歡操著東北口音但喜歡賽博朋克同時手上紋了米老鼠的女孩子。

主要是周白榆的母親，實在是人脈太廣了。

並且精準的預判了周白榆的下一步行動，行李箱里居然摸出了克蘇魯文學里非常厚重的那本《死靈之書》。

周白榆想了想，凌寒酥的價值還是很大的，也許實戰中，價值會比自己想象得還要大。

當然，看得多了，就會發現大多數人都沒有特性。

周白榆有430點，凌寒酥雖然損失了一大筆，但依舊比周白榆有錢。

但周白榆也沒辦法，只能接受現狀，特工起碼給了凌寒酥不錯的體能。

並委婉表示，媽，我還是更喜歡魔法少女。

於是當日下午三點，一個穿成了小圓打扮，手裡卻拿著小櫻魔法棒的紫頭髮妹子，和周白榆約了咖啡。

二人很快碰頭，這些天凌寒酥也謹記周白榆的話語，沒有和任何人接觸，也沒讓任何人找到。

眼下，在倒計時出現前，周白榆只能了解一些最為基礎的和-圖-書事情。

周白榆看到了版本更新公告，明明是1.44版本，D級腐敗區域，但不知為何……

叮囑完這些，見凌寒酥認真回應后，周白榆放心了些。

周白榆扶額。

周白榆忽然高興起來，不過這個高興下一秒就被凌寒酥老實地回答給熄滅了：「我……雖然是特工，但是那些記憶對我來說太複雜了，初始身份的記憶襲來的時候……我就感覺腦袋疼，然後每次想要運用一些特工的技巧做些事情……就還是腦袋疼。」

凌寒酥明顯是很不安的，就連周白榆也覺得有些寒氣。

百川避難所？一聽就是我絕對不會加入的組織。

第一次，他拒絕了那個相信光還會玩爐石的妹子。

在腦子裡裝了很多超強屬性的app，但由於靈魂的主導性還是1.0版本的凌寒酥，而不是雪妖……

反倒是凌寒酥，是那種同一個理由能被中間人莫桑語騙十七八次的人。

凌寒酥搖了搖頭：「沒有了，公會裡的組長說過，大多數人是沒有初始特性的，都必須要腐敗值達到一百，才能解鎖一個特性。」

所以到後面，ｍ.ｈeｔuｂoｏｋ•ｃｏｍ•ｃｏｍ大多數窺視者，對於窺視別人面板這件事，不感興趣了。

「哦……好嘛。」

電腦藍屏的畫面出現時——

好消息是——軟體配置頂級。

凌寒酥點點頭：「代號雪妖的特工。我先行之試進入的是1.04版本的，一處D級腐敗區域。我需要在遍布魔物的地方……救走一個小女孩。小女孩如果死了，我也會死。這就是我的先行之試。」

「不過我不知道腐敗值一百……要怎麼達到。而且，腐敗值一百后……據說，據說會被傳送到很靠後的版本，永遠停留在那裡，無法返回1.0版本。」

內容上，似乎是一個比2.21版本，更為恐怖的區域。

當然，相親風波沒有困擾周白榆太久。

此後則不一樣，會先進入中轉站。

血紅色的數字彷彿還在流淌，宛若粘稠的血液在一點點變形。

可他很清楚，自己已經和這些人，是兩個世界的人了。

只要願意花先遣值，窺視者可以看到不少人的特性。

被周白榆婉拒的時候，身上掉下了一個扳手，並表示自己是一個賽博朋克維修工，身上帶一和-圖-書把扳手也是很合理的。

在這之後不久，凌寒酥和周白榆的眼裡再次浮現出了倒計時。

「不算那個腐敗特性，能有兩個初始特性的，基本都是很有名的先行者了。」

但仔細一想，自己在這個世界蘿蔔也只是正常蘿蔔。

他和凌寒酥都在等待倒計時。

到了先行世界，蘿蔔就變成了轉基因巨大蘿蔔。

辭職后是相親周，這一周，周白榆相親了十九次。

也就前兩次，會被中間人忽悠，浪費先遣值。

腦子用不上沒事，手腳利索就行。

這些信息，與版本細節無關。

先行者的世界……過於殘酷。

壞消息是——腦子堪比礦卡。

總之……

蠱樓驚魂夜的細節，只能在中轉站里在討論。

所以凌寒酥在這個世界，腦子是裝飾品，可能到了先行世界，就有了特工的腦子？

二人用一種奢侈的方式交流倒也沒有問題。

簡單來說就是，初始身份的記憶一旦運用，本不聰明的凌寒酥就會陷入大腦當機狀態。

「三個的，我還沒有見到過。但確實也是有的，據說百川避難所公會的會長就是初始特性三個的。」

「同時，我的任何和-圖-書信息你都要保密。」

所以導致凌寒酥的腦子，或者說cpu，無法運行屬於特工的app？

周白榆內心還是很感激這些同事的。

而且……琳姐那個中間人，充滿了隨機性。保不齊給你表演一波廢話文學。

辭職之後的一周……周白榆則是和父母纏鬥。

這幾天，周白榆的生活極為枯燥。

第二天一早，周白榆被老媽喊醒，見到了那位操著東北口音，同時手上帶著cos義體，另一隻手紋著湯姆貓的女孩子。

因為和之前的黑色倒計時不同，這一次，二人眼裡都浮現出了24小時的紅色倒計時。

這算什麼？

「特工？你？」周白榆表示不相信……

這個問題，問其他職業還真不一定能回答到，但窺視者不一樣。

也算是確信了，自己也不是地獄開局，身上還是有很多優秀特性的。

他先是去公司辭職了，儘管是離開，但大多數人見到周白榆還活著，見到他沒有出事，都高興不已。

「你說你的初始身份是最好的，是什麼？」

以至於莫桑語後來都有點不忍心了，經常訓斥：要多思考。

第一次倒計時結束，會直接進入先行hetubｏｏk.com•com版本世界。

凌寒酥也繼續說道：「周大哥……你的特性是什麼？」

所以趕緊退回出租屋裡裝死。

鄰工位的李萍，甚至激動的擁抱了周白榆。

「這些天，我會給你準備新的社交賬號，聯絡方式，你過往的，暫時拋開。除了我，誰聯繫你，都不要回應。」

周白榆的媽媽似乎過於神通廣大了些，導致周白榆不得不停止提需求，他害怕媽媽能找個戶口是m78星雲的人……

「不能告訴你。」

周白榆換了個問題：「大部分人沒有特性，腐敗度百分之百才能獲得特性？這麼坑么？居然不是人均好幾個的。特性會後期增加么？」

他開始和凌寒酥聊起別的事情。

所以這個問題，凌寒酥很有話語權：「三個特性……那是天才中的天才了，我本身就算是黃金開局了。組長說，因為我的特性，導致我的職業和初始身份都幾乎是最好的。但我也只有一個特性。」

凌寒酥過於誠實地回答讓周白榆哭笑不得。

但要去問中間人的話，中間人肯定收費。

因為沒辦法講出版本細節，蠱樓驚魂夜的攻略，也只能進入中轉站了，通過付費方式交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