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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上登天之梯，去敲響悲傷古鍾，需要的是承載眾人的悲。」

是啊，都是在2.30版本，當時自己就在想，兩個同版本的徵召，哪個更有價值。

由於你身上依舊保留有先遣值x6的狀態，你將直接獲得30000點先遣值。

最後是周白榆。

所以某種意義來說，「我們」在保護那些未來版本的大怪物們。

也是在這一刻，眾人眼裡，開始浮現出通關結算。

「不得不說，先遣世界的人類，真的很頑強。我覺得這樣的殘酷的世界，我們那個世界的人，大概會死絕吧？」

「我需要版本情報，真真正正的，有價值的情報！」

所以這次似乎唯一有價值的獎勵——便是自選關卡。

「哈維尼爾巴斯……他後來怎麼樣了？他去了哪裡？他還活著嗎？」和光同塵忍不住問道。

醒夢無常倒是沒有得到職業技能，而是得到了一個通用技能——「無限勇氣」。

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幾個先行者都露出了疑惑的神情。

「所以你是怎麼做到改變這一切，打破這一切的？」和光同塵問道。

「當哈維走上台階的時候，他才發現，人們的悲傷情緒，全部來到了這裏。並沒有消失。」

「他不斷走向那口鍾，背負的悲痛記憶越來越多，越來越重。」

誰也說不好沒有發生的事情。

在和光同塵的結算面板里，有這樣的一條信息。

這個問題沒有人回答。

周白榆點點頭，肯定的回復道：「是的，我的猜測是這樣的，我認為我大概率沒有猜錯。」

他實際上是一個比較穩重的人，露出如此失態的神情，是因為他很清楚，命槽的重要性。

【通關獎勵：永恆笑語在諸神秘寶里，不算特別入流，它的能力和介紹想必你也看了。作為王神幼年時獲取快樂的玩具，它承載了無數王神的歡笑。它以為自己的存在，就是為世界帶來歡笑。

和光同塵，醒夢無常，以及烏信，都得到了sss的評價。並且得到了大量的先遣值。

「兩個神其實都是一夥的。」

「沒有救贖。」

不過仔細想想，三萬點，扣除與a博士的合約，也剩不了多少。

「a區的歡笑，成就歡笑與快樂之神。b區的人，則是為a區的『原材料』。而不管a區還是b區，每個人缺失的情緒，都是用來成就另一個神的。」

「神授之夜，是新神迸發的一夜，那一夜過後，世界遍地都是神。」

那麼白靈就不存在了。

和光同塵說道：「看來，我低估了那間瘋人院的價值，現在想來，那和圖書裡的確有很多問題，一間那樣的瘋人院，怎麼想都不該存在。」

「我只知道，哈維當時面臨一個重要的抉擇，他必須做出選擇，而最後，也確實是哈維，將一切的一切背負，並且……為後來者留下了一條真正的，登天之路。」

他沒想到，先遣世界的龍夏里，一個異國來客，竟然能夠做到這種程度。

眾人一驚。和光同塵最是懵逼：「我見過他？哪裡？什麼時候？」

「那麼人們來到這裏之前，悲傷值都普遍很高，而歡笑值則普遍很低，幾乎為零。」

但永恆笑語不同，這是一件前九十九步都很弱，最後一步才會驟然變強的諸神秘寶。

周白榆總覺得……這個獎勵有些不過癮。

【獲得命行者職業奧義技能，命槽開拓。】

雙子神。

所以不是周白榆的信息多，而是自己遇到獲取信息的機會時……

「這也意味著，有些社交關係會保留。」

最後，恭喜你成功跨入傳奇先行者行列，你已經晉級到了第三階，聯繫你的中間人吧，異魔人。】

聽到這裏，烏信忽然覺得，這個地方可真夠絕望的。

「而琳姐和A，他們兩個不管哪一個，想必都對一些版本有了解。」

「不是萬物選擇了諸神秘寶，是諸神秘寶選擇了萬物，哈維也只是一個被選中的人。」

烏信看到這個能力的時候，興奮得哇哇大叫。

這個「稅」確實太高了些。

「哭泣與悲傷之神，歡笑與快樂之神，看起來是截然相反的神，但很可能，在諸神黃昏之前，神授之夜后，它們是最好的朋友。」

不僅僅和光同塵，烏信也獲得一個不錯的能力。

而一旦開拓命槽，就意味著，烏信可以安置兩種命格。

烏信原以為這是第四階才有可能辦到的事情，沒想到這次徵召結束后……竟然得到了一個可以擴展命槽的技能。

「我們所做的，不就是避免那個地方，變成這個地方嗎？」和光同塵說道。

「這一切都是一場騙局，本質上，只是缺一個承載悲傷，並將悲傷運送到諸神寶藏不朽之淚所在之地的一個……載具罷了。」

「而神的前身，大多都是腐敗種和污染種。」

「能夠封神，完成神授的腐敗種或者污染種，自然都是保留著身為人類時的智慧的。」

三人都獲得了各自的職業的技能。

就好像周白榆身上安放了「吾道不孤」，那麼他就不能再安放「破釜沉舟」。

「於是當哈維得到神示，準備敲鐘的一刻，一切都有如神助……」

「他們此前不曾有和圖書過任何值得歡樂的人生，所以假如將諸神秘寶永恆笑語的神授經驗稱之為歡樂值，將不朽之淚的神授經驗稱之為悲傷值……」

上一個太虛之夢絕對是神器。

「可見……歡笑其實沒有奪走他們的情緒，而是被封存在了登天的階梯上。」

「我是A唯一的『信徒』，而琳姐那邊，基本上也是將寶押在了我一人身上，或許我可以從跟他們那裡分別問問，他們認為，選擇哪個版本是收益最大的。」

【獲得暗行者職業奧義技能，五感掠奪。】

周白榆越想越覺得可行。

【三分鐘后，你將離開該場景，返回中轉站。】

「我成為了三階的存在，第三階和第二階的差別，得問問琳姐才知道了。」

至於諸神秘寶，一切都如同備註描述的那般……

「怎麼說？」和光同塵問道。

只能選擇切換命格。

英雄與英雄，都是惺惺相惜的。

確實沒有想到，三個先行者也算見過不少世面，誰都沒有想到，故事還有這樣的一面。

雖然還沒有通過狀態欄確認這個能力的強度，但能夠被稱得上奧義的，當然不是簡單的技能。

「每一個來到這裏的人，都是飽受末世摧殘的人，每一個人其實都經歷過許多苦難。」

神授之夜是什麼？這些歷史他們完全不清楚。

和光同塵對他越發感興趣。

但看到通關評定的時候，還是無比的興奮。

醒夢無常倒也樂觀，說不定將來有一天，自己會靠著這個技能，壓制恐魔一族的魔皇呢？

和光同塵也沒想到，還有如此黑暗的一面。

所有人只有一個命槽。

因為命格與命格之間，是可以組合出不同效果的。又或者可以相互彌補，或者相互影響擴散。

何況，這玩意兒某種意義來說，就是一個污染源。有它在的地方，一旦結契，周圍人的笑容都是一種污染。

「仔細想想吧，每個人來到這裏，感受縱慾的快樂，在歡聲笑語中，將過往的悲傷封進了階梯里的某處。」

同時由於你作為新晉的傳奇先行者，在特殊狀態下無法獲得職業能力，『我們』將會提供你一次特殊機遇作為補償。

只是隨著一次次徵召，加上一些經驗，周白榆發現了一個規律——

「要發揮出這東西的最大價值的話……就得是知道什麼人物在什麼階段經歷了怎麼樣的變化。」

就好比蠱樓，那麼變態的區域，卻只讓新人進入。

不過和光同塵覺察到了不對勁，因為周白榆，的確敲鐘了。

姜閑霧成為先行者才多久？

不僅僅是他們，在https://m.hetubook.com.com敲鐘的時候，周白榆也震撼于哈維承受的第四道阻礙。

他會是迄今為止，最強的人類嗎？

「或許哭泣與悲傷之神，歡笑與快樂之神，在神授之夜前，是一對好友。」

和光同塵忽然很想認識認識這位名叫哈維的男人。

周白榆點點頭：「假如，我的直覺沒有錯，那麼他應該是還活著的，而且會長，你見過他。」

a博士的中轉站里，周白榆也罕有的，沒有跟a多說廢話，一出現便開門見山地說道：「a，雖然你只是一道分身，但關於你參与過的各種徵召，關於先遣世界的歷史，你總歸還有印象吧？」

也的確利用鐘聲，震碎了這個歡樂的國度。

「偷走的悲傷存放在階梯之上。當合適的人出現了，就會出現神示，那個人表面上是背負著眾人悲傷的英雄，可實際上呢……」

醒夢無常有些沒弄懂，周白榆便說道：「在人們享受歡樂的時候，悲傷這些情緒漸漸消失了。但悲傷並不是消失了，而是被偷走了。」

但事實上，這就和污染種們身上的神格烙印一樣，一個烙印和兩個烙印之間的差距，是天壤之別。

比如現在的白靈，作為未來鼎鼎大名的白魔女……萬一自己通關蠱樓的時候，可以殺死她呢？

「他敲了一下，猛然間意識到……」

但這次的永恆笑語，則是那種只有你成神了，它才會發揮出神級價值的東西。

「以至於……足夠激活諸神寶藏。我不知道那個諸神寶藏叫什麼，既然波露克手裡的叫永恆笑語，那便將另一個稱之為不朽之淚吧。」

「只要版本號選對了……說不定，就能獲得難以想象的報酬。」

但很顯然，你並不想要封神不是么？

「沒有想到吧？當波露克在這裏搜集歡笑，讓每個人將歡樂之外的情緒擠占出去的時候，那些擠占出去的悲傷，卻早已足夠激活另一件諸神寶藏。」

這不是道具，也不是特性，亦不是技能，而是一次機遇，你將有一次，自主選擇版本的機會。

但值得一提的是，同版本里，會有許多不同徵召，你只能決定版本，無法決定是哪一場徵召。以及，這是需要你主動聯繫中間人才會開啟的。當你始終不開啟時，你的其餘徵召會正常降臨。

三分鐘的時間很快結束，伴隨著四名先行者身影的消失，歡樂之國的旅途，也徹底落幕。

在沒有找到哈維，確認自己的猜測前，他拒絕一切成神的誘惑。

「其實有一點很好理解。」

聚命者匯聚命格，但安放命格是需要命槽和*圖*書的。

周白榆笑了笑說道：「但或許那個地方，才是真正的……樂土。」

周白榆這麼一說，和光同塵回過味來了。

但周白榆根本不想成神。

而徵召也是一樣，每個人會遇到什麼版本的徵召，其實都是看運氣的。

周白榆有些感慨：「從無光之國到歡樂之國，還有之前的臨襄市蠱樓所在的那片區域，甚至那艘游輪，所有這些收容正常人類的地方……最後發現，都有一場陰謀。人類都是物資罷了。」

能力更是不如太虛之夢，不管是結契狀態，還是未曾結契的狀態，它的能力都遠算不上強大。

這看起來是從一變成了二。

不過所謂運氣，很多時候分時段。

諸神化為規則，規則其實在竭盡全力的避免某些情況出現。

在未能完成神授之前，它只能算一件還不錯的道具。可一旦完成神授——世間所有歡笑，都將為你提供力量。

可人們會發現，實力越強的人，會越容易遇到靠後版本的徵召。

不過周白榆眼下可不是要科普歷史。

周白榆點頭：「是的，會長你說得沒錯。」

但問題是……他們再也無法回到那個版本了。

正常來說，尋常版本ss級，也就幾百點先遣值。但這次的先遣值，在六倍經驗的作用下，達到了30000點。

與「神」有關的信息，他到底掌握了多少？

……

【通關表現評定：SSS級。】

「哈維走到頂端，敲鐘的一刻，才發現自己如果敲鐘，就會成為新的神……」

人類歷史上會經歷無數次滄海桑田，也許將來會有新的文明感慨，推導出一座島沉落大海的歷史。

和太虛之夢不一樣，太虛之夢一開始就有著強大的屬性，結契之後更是可以如同夜魔永夜那般，混淆現實與夢境。

當然，這隻是一個例子，周白榆顯然不會妨礙白靈的成長。

自己在那個時候，其實也有可能得到諸神秘寶的線索。

周白榆搖頭：「我不知道。當我走到台階頂端的時候，哈維的記憶只有這些了。」

沒有抓住這樣的機會。

這下醒夢無常聽懂了，他握緊拳頭：「這哪裡是神，這根本就是兩個強盜。」

「嘶……」

好比「吾道不孤」的擁有者，很容易遇到同行之人，而「破釜沉舟」在「吾道不孤」影響下，會讓所有同行人，都擁有破釜沉舟的效果。

「實際上，一切都是雙子神的陰謀，不過是『物盡其用』罷了。所謂背負著他人的悲傷前行，去敲鐘碎國，拯救他人……說到底，只是一場幻夢。」

周白榆笑了笑：「是啊，這ｈｔｔｐs://wwｗ.hｅｔｕbｏoｋ•ｃｏｍ•ｃoｍ個地方發生的事情，不會發生在那個地方的。」

周白榆的話，讓和光同塵一下沒反應過來。但很快，他慢慢回過神了。

他很早的時候，就想過，有沒有一種可能，先行者穿越到某個版本，在一些大人物還沒成長起來之前，將其滅掉。

這玩意兒，很坑。

「或許只有瘋人院這種地方……才是真正的可以活下去的地方。」

哈維的實力到底多強大？

這個能力似乎是對恐魔有極大的克制。當然，相對來說，他是運氣最差的一個。

「我之前就在想，我通過那次徵召，接觸到了無光之國，得到了諸神秘寶的線索。」

但那與周白榆無關，此時的周白榆，只想知道，兩個中間人，能夠為自己提供怎樣的，有價值的情報。

「那麼會長你呢？你的那次任務，難不成就是一次普普通通的精神病人歡樂多冒險？」

「哈維的確是一個英雄，他是這個歡樂之國，最大的缺口。」

【解鎖成就：禁慾系。傳奇先行者。】

「也就是說，b區的那些人，不是歡笑與快樂之神奪走了他們的悲傷的情緒，而是被哭泣與悲傷之神，偷走了他們的情緒。」

而如今，得到了版本自選權力的周白榆，算是得到了「我們」之中，另一部分站在人類這方的鼎力支持。

「這裏其實早就挖好了坑的。」

周白榆並不在意這沉默的島嶼。

「所以沒有救贖。」

「如果這個東西用得好……配上一點運氣，我說不定可以在某個大boss成長起來之前，將其幹掉！」

雖然接觸到了黑暗的歷史，通過姜閑霧的話語，意識到將來的敵人可能不是人類，不是腐敗種，也不是魔族，而是更高維度的神……

這麼一想，周白榆似乎又覺得，這次的獎勵，還是很夠意思的。

第一個反應過來的，是和光同塵：「你是說，這兩個神……相互成就彼此？」

有些曾經的遺憾，已經通關過但又不完美的版本，在實力變得強大后，再去通關一定可以打出更好的評價。

空中島嶼終於接觸到海面，焦紅的土地，很快被海水侵蝕。

現在想來，恐怕都有價值。

「於是哈維登上天梯，準備敲鐘的時候才發現……這敲下去，巨大的悲傷值灌入古鍾，或許哭泣與悲傷之神，就直接被激活了。」

「瘋人院？那個瘋笑聲的主人……莫非就是？」

畢竟，還有四次徵召，他會貢獻給a博士百分之六十的先遣值。

和光同塵，醒夢無常，烏信，三人都頗為疑惑……

「上次我們組隊徵召的時候。」

三名先行者竟皆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