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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倫敦開始的詭異劇場

作者:神秘的行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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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卷 霧都殺機(續) 第0592章 靈潮

第十二卷 霧都殺機(續)

第0592章 靈潮

「你要這個做什麼。」
憑藉這個小優勢,來歷不明的陸離順利找到了工作——
而好工作也特別難找,工資低到家裡很快就開始欠債,因為有害與黑暗的環境,還有高強度工作,父親得了肺病,家庭陷入絕望。
「生命特徵:二十一歲……精神處於崩潰邊緣……預計將在三天內轉化為弗坦邪教信徒,精神穩定劑只能起到延緩效果,具體情況需實時跟進……」
世間沒有比東區更加恐怖的地區,從白教堂、霍克斯頓、斯皮塔佛德,到貝斯納爾格林,沿途走來,可以看到太多悲劇。
交談聲隱隱約約傳進禁閉室。
這是泰勒對母親第二深刻的印象,她曾說:霧都的女孩都是這樣生活,和同一階層的男孩住一起,幾年後上街接客。
這一點,紅衣主教可以肯定,因為他就是見證者——
「從現在開始,沒有我的允許,任何人禁止進入這間禁閉室,藥劑、食物和清水,全部通過小門遞進去。」
負責傳話的水手跟陸離之間並不熟悉,因此,在趕路的時候,兩人沒有做過多交談。
正想著,敲門聲響起。
鼴鼠號,這個剛建立的草台班子願意接納他,讓其擔任船醫。
維多利亞繼續不欲談論這個話題,她補充道:「我會讓海倫娜公主陪同她,以表明王室態度。」
「需要一條鬼鯊,往常都是在海島的市集上提前採購,但這次根本來不及採購,就急匆匆逃走了。」
期間,男孩將病毒傳給了她,她故意打破一扇窗,為的是能進監獄——
不然的話,也不會讓四十名持槍水手殺出重圍。
正想著,巴克提醒道:「另外,既然你已經學會說話了,就多出去交際,跟船上的弟兄們好好親近一下。」
「靠譜的意思是我曾經去過。」
巴克船長做事一向沉穩,可在這件事上,卻表現得不夠果決。
「你最好殺了我。」泰勒感受著脖頸處涌動的力量,神情不愉。
人行道上與轉角處,經常能看到母親的身影,眼神漸漸沒了光彩,茫然發獃,好幾個小時都不動彈一下。
要知道那玩意兒,可是水棲動物或有水棲習性的動物,才會生長的特殊部位,正常人類怎麼可能有!
唯有馬丁是個例外,他單獨行動,一個人去教堂做禮拜,即便聽聞動靜,及時跑來與大部隊匯合,卻依舊留下了後遺症。
白宇領會了陸離的意思。
海倫娜,是女王的第三個女兒,由於年紀太小的緣故,尚未嫁人,一直待在溫莎堡。
再後來,差勁的鄰居將一家四口最後一點尊嚴都消磨殆盡,父親也染上了酒癮,他逃進酒館尋求庇護與熱情,與狐朋狗友、各種流鶯交際,忘掉了一切。
「可公主撇開丈夫,獨自一人出行,不僅無法安撫民眾,還會引起社會各界對王室的猜疑,更何況,您剛剛遇到刺殺。」
「確實,就這麼殺了,倒不如留著她,好好利用起來,說不定能收穫奇效。」
「來了。」
列車緩緩啟動,坐在旁邊的紅衣主教終於開口。
根據自身需求,可隨時調整封印強度。
「你覺得一個正常人會在意識清醒的狀態下,把自己搞得這麼狼狽?」
與此同時,魔女直勾勾地看著陸離,她並不害怕死亡,否則,在被圍攻期間,早就嘗試反擊,尋求一線生機了,哪裡會站著等死。
「有一場風暴在不遠處的海域流竄,它嚴重影響到了我們,迫於無奈,船長只能下令,讓值班水手收攏所有的桅帆。
魔女泰勒的父親原先在鄉間居住,付出了大量勞動,日子才勉強得以維持下去,但後來發生了圈地運動,地主家的莊園再也不需要勞力了。
同時,也是個自殺的好去處。
「所有女孩都要走上街頭,為她們最愛的男孩弄到錢,如果女孩弄不到錢,就一定要偷些東西,否則到家會被她的小夥子痛打。」
說著,船長將捲煙遞給陸離,又拍了拍他的肩膀。
出於hetubook.com.com無奈,一家四口搬到了城裡,也就是倫敦,在紳士們的宣傳中,那裡不缺工作機會,只要肯努力工作,就能有存款,能喝上牛奶。
「要是沒有這場意外的話,鼴鼠號今天就能離開,徹底遠離這片詭異之地,然後,駛向下一個詭異……」
「所以要趕緊行動起來,經過這次事件以後,大家心裏都很感激你,更何況你還是個有本事的醫生。」
在城區中央,矗立著倫敦大火紀念碑,以悼念兩百年前的亡靈。
不過,由於未知原因,泰勒死而復活,變成另一種生命體,可以,她以為死過一次就不會在進入那種恐怖的狀態,但在調查員的圍攻下,深深的疲憊與無邊際的黑暗襲來,朝她壓了過來。
馬丁感覺自己的精神狀況越來越虛弱,這並非錯覺,負責在外面看守的兩個壯漢可以證明,他經常發狂似的嚎叫,不斷用頭撞牆。
哪怕是剛上船沒多久的陸離,也清楚一件事,茫茫大海中,能遇到小型海島國家,絕對是一件美事。
從穿越伊始的恐慌,到獲救后的喜悅,再到從事老本行,努力融入陌生世界,這一百天,陸離經歷了太多。
陸離發出嘆息,接著,打消疑惑的他,據實彙報道:「草藥儲備充足,但有些配材明顯不夠,至多讓馬丁再堅持五天。」
幾天之後,母親很好的適應了這種生活,她跟其它流鶯一樣,因為受不了丈夫無止盡的壓榨,終於下定決心離開這個家。
懷著這種想法的巴克先生,表現出了令人驚訝的警惕與決心,這也是大部分船員能夠活下來的原因——
「也許,一切都是場夢,等再度醒來,天氣晴朗,仍能一個人沐浴陽光。」她想。
「相比于王子,威爾士公主更加穩重,能代表王室行事。」
看得出來,它非常新鮮,正向外面發散著惡臭,大概是瘋癲期留下來的戰果。
三個月的努力沒有白費。
前天,在大海中航行近一個月的鼴鼠號,遇到了一座海島,上面有碼頭、漁民、工人、神父,甚至還能看到象徵文明的電線杆。
它回到杖身內,成了一支手杖,而它的主人也變成正常人,只是衣服有些凌亂。
「你提供復生了六十三次,大概可以推出,你一共殺了六十三人。」
哥哥睡在救濟院,白天賣報紙的錢只夠自己吃飯,偶爾回來送些食物,不敢把錢帶到家裡。
一名近臣忍不住開口。
咔。
第一次當船長,絕不容有失。
對於兩人而言,所謂道德,沒必要一直掛在心上,沒必要除惡務盡,做到利益最大化就行。
也正是由於這份善良,陸離才得以從孤島上脫身,獲得接觸文明的機會。
要是其它航船遇到這種情況,染病水手大概率會屍沉大海,但巴克先生是個熱心腸,不到萬不得已,絕不放棄任何一個船員。
「但願那地方能將馬丁徹底治愈。」
一位受民間歡迎、遠嫁英國的公主,一位由女王所生,代表皇室正統的公主,兩者加起來確實可以安撫因靈潮帶來的複雜形勢,主持大局。
那時候,女王依然沉湎於哀悼中,而如此盛大的歡迎儀式,僅僅是為了短暫從此處經過、未來的威爾士公主。
「願海面儘快平靜。」
而且,日記被寫出來,不就是為了有一天給別人看的嗎?
登基儀式在西敏寺舉辦,那一天,女王身穿華麗金衣,在響亮的號聲與富有節奏的樂音中,被授予象徵國家主權的勳章。
這是陸離目前現在的職務,從去年被鼴鼠號從孤島上救出以後,他便一直為四十多名船員提供醫療服務。
可惜,至今連四分之一的航程都沒有走完,三個月以來,陸離看得最多的就是浪濤、風暴,以及面積很小、擁有各種奇怪風俗的海島。
在霧都生活,死亡,很少引起注意,底層人的存在,是除了自己以外就沒人在乎的事情,無法說什麼死後被人m.hetubook.com.com遺忘——
相比于受制於人,她更希望死亡,後者又不是沒有經歷過,而且,至高母神可能會再度幫助自己,重新恢復生機。
陸離解釋道道:「咱們只要保證連環殺人案不再發生,就算給蘇格蘭場方面交代了。」
玻璃之都溫士頓。
5月6日,晴。
時至今日,這句話依舊在耳邊回蕩。
因為,鼴鼠號上的船員,要麼是藍色眸子,要麼是深灰色眸子,只有這位醫生最為特殊:
「陸醫生,船長喊你去一趟禁閉室。」
緊閉的大門后,是一間密室,昏暗、幽靜,彷彿有虛幻的陰魂在散播著寒意。
啪嗒一聲,日記合攏。
「等暴風雨過去吧,我們自己捕撈,儘可能地讓馬丁保持健康,不那麼痛苦。」
數百年前,這個世界充滿了匪夷所思之事,宗教中記載的各種史詩事迹,並非憑空杜撰,流傳在民間的恐怖傳說,也有跡可循。
聽到保證后,巴克船長枯瘦的臉上浮現出笑容,「辛苦了,醫生,鑒於你出色的表現,從現在開始,每月薪水上調至十銀幣。」
旁觀到現在,巴克船長終於開口,他是個經驗老到的水手,在海上漂了大半輩子,終於有了一艘屬於自己的船。
「他怎麼樣了?」
最終,母親抱著自己去了金融城,那裡充滿繁華,女人們衣著華麗。
黑髮、棕眸,一個身體修長的年輕人,嘴總是喜歡抿成一條薄線,給人淡漠之感。
父親終日待在酒館,不再勤勞工作,回家只是為了找錢;
此刻,長達五十一公尺的鼴鼠號就像一隻小盒子,在海浪中顛簸著,當然,完美的流水線設計讓它仍能保持平衡,不至於傾覆。」
緊接著,教區找到了母親,讓她必須肩負起撫養的責任,那時候自己才四歲。
當然,沒必要在意小事,沒有人會注意高處,尤其是深夜。
為了讓這種自毀行為變得可控,船長特意給馬丁上了腳銬和手鏈。
「大佬,你打算怎麼處理她?」
儀式結束后,光芒從聖劍上射出,彷彿上帝在進行回應。
現如今,它們再度回歸。
父親用積蓄在短巷內租了兩間還不錯的屋子,周租為十先令,食物昂貴而差勁,水質也不好,沒過幾天大家的健康就變差了。
再後來,它就成了雞肋,只能當作裝飾品掛在胸前,以至於陸離差點忘記還有這東西存在。
隨船醫生。
「陛下,倫敦需要王室,而王室也需要回應擁戴她的民眾。」
當然,受限於簡陋的條件,像什麼大型手術,根本不可能實現。
不管怎麼說,在沒有找到回去的方法之前,陸離得想辦法攢錢,讓自己過得舒服一點。
這件裝備幫助曾經的陸離解決了狼形態後遺症,也在三國世界大放異彩,助其率先領悟效果,步步為先。
鼴鼠號上四十余名船員,能享受到這種待遇的人,屈指可數。
然後,架在脖頸上的長劍離開了。
不過,陸離見慣了這種場面,他繼續埋首,奮筆疾書著。
「在給我想要的答案之前,你什麼都別想。」陸離微笑。
「唔……是個好主意,沒人想聽那種詭異的囈語。」
此時此刻,巴克越看陸離越覺得滿意,從口袋中掏出一把碎煙葉,撫平煙紙邊卷邊說:「這是你應得的東西,好好努力,這份薪水堪比三副了。」
禮貌、好學、機警,雖說來歷成謎,但能發揮作用就行。
掌禮大臣將黃金馬刺裝在女王腳跟上,坎特伯雷大主教,也就是他本人,則是獻上了插在紫鞘中的國劍,致辭道:「請收下這一把來自上帝聖壇,由我們這些主教,我們這些上帝的卑微僕人獻上的國王寶劍。」
一旁,紅衣主教微微頷首,同意了女王的說法,沉聲道:「我會讓教會派人保護兩位殿下。」
它足有兩百英尺高,上面是火焰形狀的瓮,看上去格外顯眼。
魔女靜靜站著,記憶的碎片在腦海里翻滾,喜悅、和_圖_書憤慨、仇恨,無數情緒在腦海中掙扎,在吶喊,勸說她反抗,但慢慢又歸於平靜。
「好,在此期間,我會嘗試調配各種精神類藥物,使他儘可能地舒服些。」
接著,女王表示謹記大主教的告誡:「以此劍伸張正義,掃除不平,保護上帝的神聖教會,保衛孤兒寡母,匡正腐敗亂象,維持已經恢復的秩序,懲罰與改正過失,確保良善的現狀。」
馬丁偎依在床頭,偶爾發出幾聲不明意味的呢喃,似乎在和什麼東西進行交談。
「那就通知威爾士王子和亞歷山德拉公主來吧。」維多利亞望著窗外,除了她本人以外,沒人知道這位女王心裏在想什麼。
所以說,女王一直把亡夫的死歸咎於兒子行事荒唐。
前前後後,忙碌了四五天,還浪費了一次穿越時空的機會,才解決這起連環殺人案,哪有這麼輕易就讓其解脫的說法。
哪怕市民在自己遇刺時,爆發出了強烈的熱情與忠誠,一如往昔,但她依舊去意已決。
靈潮。
正因為如此,很多水手都以為陸離天性如此,沉默寡言、性格內向……
茫茫大海中,充滿了詭異與危險,這也導致人類文明之間難以實現溝通交流,更別提貨幣統一了,只能用貴金屬進行交易。
馬丁似乎接受了自己患有某種惡疾的事實,懇求道:「能給我一隻黑色蠟筆嗎?」
但由於未知原因,這些東西在一夜之間,全部消失了。
說到這裏,巴克船長深深看了陸離一眼,這個出現在無人孤島,連話都不會說的男人,在不知不覺中,竟然成了拯救鼴鼠號的關鍵人物。
「別老是待在房間和診室。」
「雖然我不了解具體的法律條文,但你一定會判處絞刑。」
每棟房子的陽台都鋪著紅絨布,商店裡擺滿了婚禮小禮物,整座城市被紅飄帶裝飾起來,車站附近更是立起了鍍金的丹麥大象雕塑。
當然,陸離也沒有太在意,那座詭異孤島上的居民全是異教信徒,但僅僅是數量龐大罷了,單體實力並不高。
當然,這也是一種習慣。
三個月時間,他學習了一門完全陌生的語言,並利用神秘能力,在鼴鼠號上順利站穩了腳跟。
最開始,一切都還算順利,直到夜晚降臨。
沒人會拒絕這份熱情,陸離看著眼前這位拯救自己,並提供一份體面工作的老人,解釋道:「沒辦法,那時候剛踏入陌生環境,加上不會說話,就只能沉默。」
接下來,父親失業了,因為他住在一個名聲很差的地方,只能去碼頭打零工,八歲的哥哥也不得不去工作,在街頭賣報紙。
另一邊。
棍棒之下,剛結束哺乳期的母親做了流鶯,成為她曾經最蔑視的人。
突然,刺啦一聲。
陸離並沒有回答船長的問題,而是反問了一句:「靠譜?」
因為活著的時候就沒有被記住過。
威爾士王子,生活不拘禮節,經常作出一些違背道德的事情,因此,女王一直不許他掌管有關實際朝政的任何事務。
說實話,假如陸離會鑽營、能來事,或許真能認這個無兒無女的老人做乾爹,在其百年之後,繼承鼴鼠號貨船。
更何況,那些死者自身也不是什麼好人,死就死了吧。
其實,像去酒館喝酒集體活動,他也參加,只是喜歡坐在角落,從其他人的口中收集信息,了解世界。
銀幣,位於貨幣體系的第二層,有一和五兩種面額,取決於重量與純度。
因為,母親在成為流鶯之後,結識了一個好朋友,她十歲開始做僕人,十一二歲的時候,女主人打了她,於是,她逃跑了,沒有地方去,母親早已去世,父親則下落不明。
「剛才一直在怪叫,要不是您調配的藥劑能起到作用,我真想把他的嘴給堵上。」
無奈之下,一家搬去了更便宜的巷子,那裡充斥著犯罪活動,令人感到難以名狀的恐怖。
房間內的兩人並未發現,陸離的虹模上,悄然抹上一層和_圖_書綠意。
「那就麻煩您了。」
「好吧。」
「質量不錯,避免了尷尬。」
白宇恢復了正常,但他的衣服可沒有那麼幸運,蝠翼將後背區域弄出了兩塊破洞。
時隔兩個月,母親並未過上幻象的好日子,她樣貌一般,又不願意閱讀書籍提升自己,無法成為紳士們的好伴侶,終日跟落魄工人打交道。
沒有接客,就沒有經濟來源,兩人都在挨餓,彌留之際,泰勒依稀記得母親又開口說話了,具體內容是什麼,她本人並沒有說清,大概是後悔來了這座城市。
在兩道目光的注視下,一件吊墜掛在了魔女脖頸上。
只是……
巴克船長視若珍寶的玳瑁眼鏡,便是產自溫士頓。
鑰匙插入鎖芯的動靜傳出。
在灌下特殊藥劑之後,馬丁的頭腦總能清醒不少。
天曉得這傢伙會用它畫些什麼。
用來接客的地方正是家庭棲身之地,一個不足十平米的破房間——
異世界的人看不懂漢字。
「陸醫生,船上的草藥儲備夠嗎?下次靠岸應該是半個月後了,我想把馬丁送到一個靠譜的海島接受治療。」
幾分鐘后。
春節特輯·航海系列。
在馬丁思索的時候,鐵門咔噠一聲,被人打開了。
不過,密室內也有安靜的時刻,就像現在。
掃探一番后,滑窗合攏。
窗外,狂風怒吼,視線內一片昏暗,厚重的鉛雲讓天幕低垂得宛若觸手可及,又好像地獄之門被什麼未知存在打開了。
那是陸離醫生,馬丁無比肯定。
但從步頻就能看出,事情應該很急。
刺耳的金屬摩擦聲打斷了這種行為,門裙上,一個可供觀察內部情況的滑板被拉開,露出一對警惕的棕色眼眸。
「缺什麼?」船長不希望有水手死在航行途中,皺眉道:「能在貨艙中找到替代品嗎?」
陸離嘗試著跟病人交談:「要知道,這些鐐銬並不能完全限制住你的行為,更不影響你上廁所。」
除此之外,對於這個世界,他所知甚少,僅僅搞明白了些許常識,以及此行的最終目的地:
面對下屬的哀求,他最終還是心軟答應了,讓人過會兒給馬丁送一支黑色蠟筆來。
眼下,這位帝國第一繼承人終於有了發揮空間,對於部分臣民來說,不失為一件好事。
出於謹慎,日記全篇採用一種無人能夠看懂的字體,漢字。
如果有人能夠看懂,陸離高興還來不及,因為,他在這個詭異世界生活了近一百天,根本找不到任何回家的希望,也找不到可以分享秘密的朋友。
在一家四口離開兩人之後,父親很快就進了監牢,他還不起高額債務,被判處十年監禁。
不知為什麼,她一點沒感得恐懼,只覺得整個世界無比的安寧,安寧得讓人覺得寂寞。
緞子長袍、磨損的單鞋、粉色絲綢長筒襪,寒冬帶著夏天的軟帽,唇紅艷麗得像血一樣。
眼睛捕捉到了病患的最新身體情況,接著,傳入大腦,又化作可以理解的信息流被解讀。
瞬間,一股令人感覺噁心的尿騷味傳來,陸離和巴克船長皺著眉,還是踏了進來。
畢竟,一直在教陸離說話的人就是老船長,三個月相處下來,多少有些師徒之情在。
那時,陸離正在酒館喝酒,突然,他敏銳察覺到了異樣,調酒師那靈活的手指之間,竟然長出了蹼。
念及此,他脫下帽子,向船長行了一個海員禮,沉聲道:「先生,感謝您的慷慨。」
幸運的是,巴克船長就坐在旁邊,雖然他喝得伶仃大醉,但卻沒有喪失最基本的判斷力,當聽到提醒后,立刻拔出火槍打死調酒師,並帶領船員往碼頭突圍。
而亞歷山德拉,這位從丹麥遠嫁而來的異國公主,風評倒是意外的好,兩年前,在她尚未與威爾士王子結婚時,偶然途經倫敦,市民們便爆發出極大的熱情與禮讚。
幾周后,女人刑滿釋放,但因犯罪記錄,不能再從事正當工作,只能去街上攬客,與其它同類住在一和圖書起,每個房間差不多能有五十個人。
在觸碰到魔女的瞬間,吊墜散發出肉眼可見的光芒,它會根據主人的需求,將封印之力加持到佩戴者身上,並且這種封印不會受距離的影響,只要主人一個念頭,即可操控佩戴者,使之淪為普通人。
另一邊。
在做了幾天流民之後,她遇到了一個十五歲的男孩,兩人住在同一個合租屋裡,直到對方因偷竊罪被抓。
而這些詞,對常年在海上漂泊的人來說,並不是什麼褒義詞,因為,這類性格的船員很容易抑鬱,或聽到什麼詭異呢喃,變成瘋子或怪物。
一番囁嚅后,馬丁抬起頭,可憐道。
「能鐐銬打開嗎?我想,我還沒到大小便無法自理的程度。」
陸離有些話癆,大概是輕鬆解決麻煩后,心情舒暢的緣故。
在水手們口中,它是一座極其龐大的海島,佔地數萬平方公里,有兩個行省,生產世間最上等的羊毛、口味純正的名品白酒,和無數精美玻璃製品。
那地方有免費醫療服務,醫生或許能治好這個病。
可以補充蔬菜、水果,更能讓水手們去找找樂子,放鬆壓抑的內心。
哪怕隨著學習,陸離已經掌握了大部分異世界文字,並可以熟練地將其運用到日常生活中。
為了讓陸離儘快融入到大家庭之中,不那麼特立獨行,巴克這個家長可謂操碎了心。
「留著她。」
故事到這裏還沒結束。
王子風評一向不好,熱衷於跟各種有夫之婦發|生|關|系。
「要是記憶沒有出現偏差,接下來的航程中會遇到一座名為迦納的島國,人口近十萬,醫療條件比船上好多了。」
話落,老船長似乎想到了什麼,語重心長地補充道:「這樣吧,等風暴結束,離開這鬼地方以後,我找個好天氣,為你舉辦一場正式歡迎會,到時候,別再悶著了。」
縛魂之栓,由凈化過的墮天使之魂,配合各種神秘金屬打造而成,作用具有唯一性:
女王似乎想到了什麼,後悔剛才作出的決定,嘆息道:「算了,讓威爾士王子老實在鄉下待著吧。」
叩叩叩——
陸離拿起掛在腰帶上的獵鹿帽,重新戴好,恢復了平平無奇的樣子。
由於穿越到陌生環境,加之語言不通,陸離除了配製各種藥品,大多數時間都是在沉默。
即便如此,賺來的錢卻令人無比絕望,而黑暗臟污的環境,差勁的水源,再加上食物很差,幾乎全部霉變,身體愈發虛弱。
又過了幾周,父親從酒館爬出來,他欠的債更多了,感官麻痹了,腦袋稀里糊塗,只想著喝酒,讓他願意做任何事來滿足酒癮。
白宇欲言又止,他想不到能夠控制對方的有效手段,只能寄希望於陸離。
在無數道目光的注視下,母親抱著她踏上三百多級的台階,從最高處墜下,但這座城市滿不在乎。
「對了,一會兒吃飯的時候,記得跟我坐在一起,先把大副、二副,還有水手長介紹給你認識。」
最關鍵的是,女王摯愛的丈夫,阿爾伯特親王為關心他的情況,特意去劍橋探望時,不幸染上傷寒病去世。
陸離將它就這麼放在了桌面上,沒有再採取任何保密措施——
床佔了三分之一的空間,剩下的地方放著一張桌子、兩把椅子,一面穿衣鏡,一個煤鏟和一個桶。
可現實與宣傳,相去甚遠。
維多利亞女王搭乘著專列,離開倫敦地區,前往溫莎堡。
穿越第三個月。
事實上,晚間發生的刺殺,並未讓這位女性君主心生多少波瀾,只是不願意回到這座令其傷心不已的城市。
「我覺得,畫畫可以分散注意力,讓我好受一點,使自己能挺到下一次靠岸,去醫院接受治療。」
至於茫然,或多或少也有一些,但陸離堅信,隨著探索與發現,終有一天能夠找到回去的方法。
只見用來休息的硬板床上,有一片顏色很深、形狀莫名的黃褐色污垢。
具體來說,女王登基時,便有神異之事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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